府衙裡頭,花棠正在與趙五商議事情,周圍還有不少暗衛。
「早。」溫柳年跨進門。
趙五迅速將桌上一張紙收了起來。
花棠:「……」
「諸位在做什麼?」溫柳年疑惑。
趙五不自在道:「咳。」
花棠還未開口,暗衛便已經熱情洋溢道:「我們在看情書。」
趙五將手中的賀喜禮單又往小揉了揉。
「情書?」溫柳年有些意外。
「是啊是啊。」暗衛集體點頭,「小五當年寫給左護法的情書,簡直感人。」
花棠難得糾結,趙五只好默認。
「原來如此。」溫柳年笑道,「真不愧是江湖佳話。」
「是啊是啊。」暗衛再度點頭,我們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大人手裡拿的是什麼?」花棠轉移話題。
「正巧,我也有事相求。」溫柳年將手中的野白草放在桌上,「不知左護法可認得此物?」
「自然。」花棠道,「也算是清熱的藥材,名叫白蛇花,從東北到蜀中都能長,隨處可見。」
「本地叫野白草。」溫柳年將在山中所見之事說了一遍。
「穆家莊的人在採采藥?」花棠道,「白蛇花在煉蠱之時很常用,可以做溼柴草熏爐鼎。」
「就是說穆家莊的人在煉蠱?」溫柳年問,「可否知道是何種蠱毒?」
花棠搖頭:「猜不出來,只能讓尚堡主多加注意。」
溫柳年道:「那本官稍後便去軍營看看。」
尚府,趙越一回去便見陸追正在院中看書。
「早。」陸二當家笑吟吟打招呼。
趙越一語不發坐在他對面。
陸追:「……」我分明就什麼都沒有說,為何還是要被瞪?
趙越道:「昨夜我去了蒼茫山惡鬼澗。」
陸追趕忙道:「大當家儘管去,去多久都無妨。」
趙越道:「以後這個地方歸我了。」
陸追:「……」為何?!
趙越道:「你若是不願意——」
陸追松鬆了口氣。
趙越繼續道:「那也沒有用。」
陸追笑容僵在臉上。
趙越道:「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