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人不能沒有手段,處世必須講究計謀。只有掌握了為人處世的智謀和方法,經營事業和人生,才能達到無往不勝、左右逢源的高超境界。
現今社會的每個人都想自由自在,都想隨心所欲,但是,世界從來都不是以個人的意志而發展的。其實是相反地,我們每個人都在被動地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因為,影響我們生活的不僅有自身的愛好還有環境,我們不僅追求自我實現還在追求尊嚴、榮譽和形象。奉獻出自己的一部分心願、做出一定的犧牲以換取平靜、換取尊嚴、換取生存還是十分必要的,儘管你對這些違心的事並不很樂意。但聯想到歷史,看到古時官場兇險多詐,就會發現古代為官之人處處謹慎,時常說違心話、做違心事以求生、求發展也不足為奇了。
一個人表現太過突出了,難免會灼傷他人。想想看,當你將所有的目光和風光都搶盡了,卻將挫敗和壓力留給別人,那麼別人在你的光芒的壓迫之下,還能夠過得自在、舒坦嗎?也因此,有才卻不善於隱匿的人,往往招來更多的嫉恨和磨難。曹植鋒芒畢露,文名滿天下,卻給他帶來了災禍,這難道是他的初衷嗎?他只是不知道收斂罷了。因此,在名利場中,要防止盛極而衰的災禍,必須牢記「持盈履滿,君子競競」的教誡。
唐人孔穎達,字仲達,8歲上學,每天背誦一千多字。長大後,很會寫文章,也通曉天文曆法。隋朝大業初年,舉明高第,授博士。隋煬帝曾召天下儒官,集合在洛陽,令朝中士與他們討論儒學。穎達年紀最小,道理說得最出色。那些年紀大、資深望高的儒者認為穎達超過了他們是恥辱,便暗中刺殺他。穎達躲在楊志感家裡才逃過這場災難。到唐太宗,穎達多次上訴忠言,因此得到了國子司業的職位,又拜酒之職。太宗來到太學視察,命穎達講經。太宗認為講得好,下詔表彰他。但後來他便辭官回家了。
南朝劉宋王僧虔,東晉王導的孫子。宋文帝時官為太子庶子,武帝時為尚書令。年紀很輕的時候,僧虔就以擅長書法聞名。宋文帝看到他寫在白扇子上面的字,讚歎道:「不僅字超過了王獻之,風度氣質也超過了他。」當時,宋孝武帝想以書名聞天下,僧虔便不敢露自己的真跡。大明年間,曾把字寫得很差,因此平安無事。
當你把別人比下去,就給了別人嫉妒你的理由,為自己培養了敵人。所以,在別人面前表現自己時要注意分寸。如果你確實有真才實學,又有很大的抱負和理想,不甘於停留在一般和平庸的階層,那麼,你可以放開手腳大幹一場,但有一點,你必須注意時刻提防周遭的嫉妒。要想使自己免遭嫉妒者的傷害,你需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儘量不要刺激對方的嫉妒心理。對於你周圍的「嫉妒」者,可迴避而不宜刺激。同事的嫉妒之心就像馬蜂窩一樣,一旦捅它一下,就會招致不必要的麻煩。
既然嫉妒是一種不可理喻的低層次情緒,就沒必要去計較你長我短、你是我非,更不必針鋒相對,非弄個「水落石出」、「青紅皂白」不可。須知,這不是學術討論,更不是法庭對峙,你的對手不會用「邏輯」、「情理」或「法律依據」與你爭鋒的。嫉妒之人本來就不是與你處在同一檔次上,因而任何「據理力爭」都只會使你吃虧,不僅降低檔次,還浪費時間,虛擲精力。最佳應對方式是胸懷坦蕩、從容大度。對出於嫉妒的種種「雕蟲小技」,完全可以視若不見、充耳不聞,以更為出色的成績來證實所受的認可是完全公正的,才是最好的安身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