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書為梁文道先生在中國大陸出版的第一本書。梁先生站在港島近觀內地社會,遙眺世界局勢,文不長、字不多,但寰宇都在其中,真相都得披露,道理全然道出,可謂“文道非常道”。
本書為梁文道先生近兩年來撰寫的時評文字結集,談及政治、民主、民族、教育、新聞自由、公民道德等社會諸多方面。文字風格犀利,文章主旨清晰、論述簡潔有力,往往一針見血命中問題之要害,其文字在帶給讀者閱讀快感之餘,還催人省思,給人啟示。本書名曰《常識》,正如梁氏自言:“本書所集,卑之無甚高論,多為常識而已。若覺可怪,是因為此乃一個常識稀缺的時代。”
作者簡介:
梁文道,1970年生於香港。 1988年開始撰寫藝評、文化及時事評論,並曾參與各種類型的文化及社會活動。現職鳳凰衛視評論員,為《南方周末》及《南方都市報》等中國內地、香港及馬亞西十餘份報刊雜誌專欄作家。
各界推薦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
只有一種情況能使時事評論不朽,那就是你說的那些事老是重複出現。
幾年前發生過礦難,評論家費煞苦心地分析它的成因,推介善後的處置,指出杜絕它再度發生的方法。結果它不只沒有消失,反而更加頻密地發生。如果時事評論的目的是為了改變現實,那麼現實的屹立不變就是對它最大的嘲諷了。
任何有良心的評論家都該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總有現實意義,那是種悲哀。
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於一個知識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詩家幸。
特別收錄 / 編輯的話:只有一種情況能使時事評論不朽,那就是你說的那些事老是重複出現。
幾年前發生過礦難,評論家費煞苦心地分析它的成因,推介善後的處置,指出杜絕它再度發生的方法。結果它不只沒有消失,反而更加頻密地發生。如果時事評論的目的是為了改變現實,那麼現實的屹立不變就是對它最大的嘲諷了。
任何有良心的評論家都該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總有現實意義,那是種悲哀。
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於一個知識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詩家幸。
章節試閱
第32節:文化入侵故宮星巴克的偽問題
文化入侵
故宮星巴克的偽問題
我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走進北京故宮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一陣錯愕。我以為這座世上最大的皇宮,中國人引以為榮的建築瑰寶,今天就算喪失了盧浮宮的奢華,少了東京御苑牆外的靜穆,至少也是體面的。最起碼,它得有世界級國寶博物館的莊重。
然而,在穿過故宮大門之後,我看到的卻是幾塊繪上了清宮人物畫像的木板,臉部挖了孔洞,好讓遊客把臉湊進去扮演皇族拍照留念。這明明是三流仿古遊樂場的惡俗玩意,怎能放在堂堂紫禁城內呢?再看兩旁的商店,蒙塵窗口上貼了幾張搖搖欲墜的紅紙片,拼出“紀念品”和“商店”等字樣。且不要拿紐約大都會博物館和倫敦大英博物館的專營商店來比了,這等門面恐怕連一般中等商場裡常見的連鎖成衣店都不如。當時我看見這等光景真是又難堪又心痛,但是我又安慰自己,國力不強,文化發展水平還不夠高,一時達不到世界第一流水準也是正常的。假以時日,必有改善。
十幾年過去了,再進故宮。那種胡鬧的樂園式配套設計依然沒有多大改善,只是多了一家星巴克(Starbucks)……
最近中央電視台主播芮成鋼在博客里炮轟星巴克,說它把分店開進北京故宮是明目張膽的文化入侵。於是引來內地網民的熱烈討論,有人支持他,要求星巴克滾出去;也有人反對他,說這是不尊重合約精神,人家簽好了約就有權留在此地。
其實在判斷這是否文化入侵之前,大家的討論不應忽略一個重要的基礎層次,那就是故宮管理部門的責任。星巴克在商言商,哪裡有遊客就哪裡去,這是再自然不過的事。問題是場地管理者為什麼會放它進來呢?我說的還不單是文化入侵這類很容易引起情緒反應的“民族大義”問題,而是管理機構想為場地營造出何種整體形象的問題。
好比一家商場,主事者自會為它選擇合適的商店,以配合整家商場的形象與格調。北京半島酒店不會讓永和豆漿進去開業,香港置地廣場也容不下麥當勞,哪怕它們出得起再多的租金;而一間針對低消費階層的百貨公司則根本不會費心拉攏高端客戶。同理,一間有水平的博物館也必須明白它營造出來的環境就是它留給遊客的印象了,更不消提故宮這種世界文明遺產。
主事者在設計整體形象的時候要先回答幾個問題,首先是整個場地的定位:它是一個非常嚴肅神聖的地方,還是一個老少咸宜的教育中心呢?它是一個面向全球遊客的國際化休閒場所,還是一座純粹的民族文化聖殿呢?然後就要探討裡面該有的配套設施了,例如它可以像韓國故宮那樣完全杜絕商業活動,也可以學習盧浮宮的順應潮流。接下來他們要顧及細節,從導遊手冊的平面設計到廁所的環境安排,全是整體形象的一部分,半點也不能馬虎。
以故宮的現狀看來,它最大的問題還不是讓美國連鎖咖啡店輕易進場,甚至也不是我之前所說的沒有品位;而是它根本不知道自己是誰,不曉得要給人留下什麼印象。與其爭論高而大的文化入侵,大家不如一齊探討故宮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原題為“慎談文化入侵,多談故宮定位”,刊於《南方都市報》2007年02月09日
第32節:文化入侵故宮星巴克的偽問題
文化入侵
故宮星巴克的偽問題
我還記得當年第一次走進北京故宮的時候是什麼感覺:一陣錯愕。我以為這座世上最大的皇宮,中國人引以為榮的建築瑰寶,今天就算喪失了盧浮宮的奢華,少了東京御苑牆外的靜穆,至少也是體面的。最起碼,它得有世界級國寶博物館的莊重。
然而,在穿過故宮大門之後,我看到的卻是幾塊繪上了清宮人物畫像的木板,臉部挖了孔洞,好讓遊客把臉湊進去扮演皇族拍照留念。這明明是三流仿古遊樂場的惡俗玩意,怎能放在堂堂紫禁城內呢?再看兩旁的商店,蒙塵窗口上貼了幾張...
作者序
自序
江山不幸詩家幸
除非你是梁啟超,有一支生花妙筆,能夠痛快淋漓地把四萬萬人的心底話都寫出來,或者是林行止,香江第一健筆,能日日筆耕,每年一本集子恰恰就是整個時代的記錄;否則,把時事評論結冊出書又有什麼意義呢?
首先,技術上有難度。時事社會評論永遠都是一種介入,這種介入性格通常都能反映在文字裡頭。例如“最近”,評論家最常使用的一個詞,當他寫下“最近”這兩字的時候,他已經假設了許多東西不必再說,因為那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感興趣的讀者早已知之甚詳。假如他還要長篇大論地把已經發生的事件的來龍去脈一一道明,不只報刊篇幅不允許,連讀者都會嫌他太囉嗦。也就是說,一篇優秀的評論在發表當時總是欠缺背景的,理由是那個背景就是當時的社會認知、媒體迴響以及讀者的心理情緒,用不著你去鋪排,也很難鋪排。可是它若在一兩年後成書,這種精簡的優點就會反過來變成缺點了。因為原來的背景不復存在,再鏗鏘有力的言論也會變成脈絡抽空的一堆文字,漂浮無根,讀來不知所云,讀者必鬚髮揮很大的想像力,才能勉強回到這些文字所契入的當年時空。
然後我們就要來談時間的問題了。
在我讀書上學的年代,香港人最歡迎的評論大概就是“馬經”了。眼光奇準的馬評家不知有多少粉絲,有時候一個人就能帶起一份報紙的銷量。可是我從來沒見過哪一個馬評家會把自己的文章結集出書,再忠實的追隨者和賭徒也不至於要看過期的賽馬預測吧。所以我很早就放棄了出書當“作者”的幻想(假如出書是作者身份確認的話),因為我一出道寫的就是評論。除了馬評、股評這類如此極端的例子之外,幾乎所有的評論都和時間有關,它們的壽命就和它們所評的對像一樣長,或者一樣短。
藝評和樂評的情況還好一點,因為據說藝術是不朽的,尤其是藝術史上的經典和古典音樂,看的人仍然很多,聽的人還是不少,因此談論它們的文章至少有歷史價值。比方說狄德羅的“沙龍書論”,號稱是現代藝評之祖,雖然細瑣,但過了幾百年還有人愛看。依此類推,凡是所論對像在世年月越長的,評論文字腐朽封塵的機會也就越低,例如書評、影評。至於時事,被人遺忘的速度奇快,評論時事的文章也當然是要過去的。
只有一種情況能使時事評論不朽,那就是你說的那些事老是重複出現。幾年前發生過礦難,評論家費煞苦心地分析它的成因,推介善後的處置,指出杜絕它再度發生的方法。結果它不只沒有消失,反而更加頻密地發生。如果時事評論的目的是為了改變現實,那麼現實的屹立不變就是對它最大的嘲諷了。任何有良心的評論家都該期盼自己的文章失效,他的文章若是總有現實意義,那是種悲哀。除非他那作者的自我要大於一個知識分子的志趣;江山不幸詩家幸。
我們常把經典和暢銷書對立起來,覺得後者雖能紅極一時,終究是過眼雲煙;而前者面世初時光華內斂,卻能長明不息。寫書出書,當以鑄經典為職志。然而,我卻一直嚮往西方知識史上一種以暢銷為榮的出版物,那就是“小冊子”(Pamphlet)了。從長度來看,這手冊型的小書又不過是篇長文的篇幅;從深度看來,它們不求專精但求淺顯。知識分子在皓自窮經鑽研學問之餘,寫這些上不了廟堂的東西就是想普及某種觀念,為社會的變革造勢。假如它們暢銷,一紙風行,那就是目的達成的徵兆。擅長小冊子書寫的美國社會學家米爾斯(Wright Mills)曾經嘲笑出版商:“你們不知道什麼叫做'出版'。你們一想到'出版'這個動詞就想到印書,但它根本不是這麼回事。它的真正意義是'面向公眾'。”尋常書商印書,賺錢是動機;寫小冊子的知識分子出版,欲是回到“出版”(Publishing)的根源意義:讓一種想法公之於世,交給“公眾”(Publics)研判思考,再醞釀出變化社會的土壤。
包括米爾斯自己的作品在內,幾乎所有轟動一時的小冊子都消失在故紙堆中了,就像完成任務的士兵,總有告老的那一刻。唯獨托馬斯·潘恩(Thomas Paine)的《常識》還算是個例外,至今仍被奉為經典,乃美國奠基檔之一。歷史學界一直爭論盧梭等啟蒙思想家對法國革命到底有多大的影響,假如他們的論著當年並不普及,我們能說革命群眾其實全是他們的讀者嗎? 《常識》就不同了,在它出版的頭一年裡,這本可親易讀的小書紮紮實實地印出了五十萬冊!可別忘記當年北美十三州才有多少人口,其中又有多大的識字比率。說它造就了美國獨立,真是一點也不誇張。
拙著取名《常識》,絕非自大,而是為了向前人致意,歸宗於這種公共知識分子的傳統。除此之外,我也很喜歡“常識”這兩個字的豐富義蘊。
首先,我以為自己所說皆不脫常識範圍,沒有什麼故作深刻的東西。並非自謙,這其實是嚴格的自我要求;因為我時常感到國人今日頗有一種凡事都要往“深處”鑽、議論總要談“本質”的傾向。於是明明在探討“毒奶粉”的問題,偏偏覺得光是信仰缺失還不夠,一定要把“靈魂”也搬出來才算功德圓滿。明明在點評志願者的救災行動,卻不滿足於民間集體動員的邏輯,硬是要扯到中西文化差異的“高度”,然後再結穴於華夏文化的“基因”“本質”。也許是上學的時候受福柯(Michel Foucault)與理查德·羅蒂(Richard Rorty)影響甚深,我對“本質”和“深度”這類字眼存有近乎本能的距離感。舉個例子,如果我今天只是想要知道一把剪刀為什麼剪不斷毛線,你實在用不著向我介紹工具與技術的“本質”,也不必在這里花時間找出一堆很深刻的物理學解釋;你只需要告訴我這把剪子是不是太鈍了,甚或乾脆換把新的給我。在公共事務上面,種種關於“本質”和“深度”的空洞玄說不只解決不了任何實際問題,有時還會塑造出更難疏解的偶像與幻覺。比如說“中國文化的本質”,這是我最怕看到的字眼;如果現實中國的一切問題都是中國文化的錯,那麼我們就什麼都不用做了(更不消提這裡頭可能還有循環論證和過度簡化等種種謬論)。
當然,我也明白“常識是一種文化體系”(人類學家吉爾茲[Clifford Greertz]語);雖然同在一國,雖然同是華人社會,一個香港人心中的常識未必是其他人所能認同的。身為港人,我似乎背負了沉重的原罪,不時遇到讀者批摘我“不懂國情”,進而歸罪於“殖民地子民那揮之不去的洋奴意識”。因此,我常常把自己看成一個人類學家,透過文檔爬梳與現實生活等田野調查的方法,力圖能用“本地人”的眼光去看周邊景物,用“本地人”的思維去考慮眼前的問題。目的不是丟棄自己的港台背景,好徹底變成一個內地人;而是為了接下來的跳出。進入,然後跳出,於是就會產生批判的距離。理想的話,這種反復出入的程序可以使我同時看到內地人自己不一定意識得到的內地常識,與香港人自己所不知的港人常識,在這個意義上,我的時評與雜文其實都是一種詮釋的工夫,目的是把一連串看似淺白自然、不得不如此的“常識”一一揭出,逐個指認。或許,我們接著就會發現自己不一定有自己想像得那麼“愛國”,而平常以為的“左派”也不盡然是左的……
近年來,我在兩地發表評論,恰好給了自己一個時刻反思的機會,交互省視內地與香港的諸種現象,漸漸地,本來最具公共性格的時評寫作竟然成了解自我的筆記,借此我得以認識自身的條件與束縛、身份的認同及移置。在這個過程裡面,我切實體會到一個香港評論人的最大原罪其實不是什麼“洋奴心態”,而是相對優渥的空間。比起許多同行同道,我的環境比較寬鬆,我的信息來源比較多元,我冒的險比較小,我怕的事也比較少;這是我最大最大的愧疚,也是推動我寫這些東西的最大力量。不管他們是什麼立場,更不管他們是什麼派別,這本書獻給中國所有的時評作者,能與你們共赴國運是我的榮幸。
自序
江山不幸詩家幸
除非你是梁啟超,有一支生花妙筆,能夠痛快淋漓地把四萬萬人的心底話都寫出來,或者是林行止,香江第一健筆,能日日筆耕,每年一本集子恰恰就是整個時代的記錄;否則,把時事評論結冊出書又有什麼意義呢?
首先,技術上有難度。時事社會評論永遠都是一種介入,這種介入性格通常都能反映在文字裡頭。例如“最近”,評論家最常使用的一個詞,當他寫下“最近”這兩字的時候,他已經假設了許多東西不必再說,因為那都是最近發生的事,感興趣的讀者早已知之甚詳。假如他還要長篇大論地把已經發生的事件的來龍去...
目錄
自序
上編 理解當代中國的七十張關鍵切片
國恥:向“百年國恥”說再見
抗戰:為什麼它還沒有結束
自虐:我們總是喜歡作賤自己
“愛”:撕裂社會的愛
反華傳媒:西方傳媒不是鐵板一塊
反法:反一項政策還是反一個國家
漢奸:一團模糊的歷史現象
移民:假如老外成了央視主播
運動:奧運並沒有燒旺民族的熱火
日本(一):搞清楚你反對的對象
日本(二):不是反日本,而是反罪惡
多元:不同的中國
世界:我們的地圖裡沒有第三世界
大國:溫柔的必要
口音:“港台腔”錯在哪裡
形象:中國人是哪一種龍的傳人
文化入侵:故宮星巴克的偽問題
正面形象:政府形像不能只靠計劃
爭光:誰有資格代表我們
中國威脅(一):我們到底出Vl了什麼
中國威脅(二):外國人的生命就在我們手中
“人格魅力”:領導人一定有魅力嗎
角色:一出好戲代替不了製度
接班:為什麼年齡是中國政治家的死線
好官:一個人要有多好才能當官
問責:飛機失事,部長下台
喜事:中國政治儀式的風格
政府:它的界限在哪裡
合法性:政府起碼要保障人民的生命安全
特供:怎樣區分君主立憲與共和
民主:一種自我修正的漫長道路
民意:官員需要公佈自己的電話嗎
投票(一):為什麼有時候它是不道德的
投票(二):不是民意的表達,而是民意的決定
歷史:一種中國式宗教的衰亡
大局:“大局”究竟是什麼
創世神話:新中國的歷史問題
城管(一):汽車的城市還是人的城市
城管(二):市容重要還是生計重要
公共空間:誰是它的真正敵人
血汗工廠:打工妹沒有流血的自由
企業責任:不下毒是做人責任,而非企業責任
富豪:既不是貴族,也不是資本家
老師:一種基礎的職業
大學:寬容是大學的本質
大學校長:校長的地位堪比國家元首
大學生:要老媽送上學的一代人
大學教授:學術辯論不用罵娘
作協:政府供養藝術家的理由
潛規則:真正的規則
“真”:“範跑跑”的真性情
足球:中國社會困境的折射
劉翔:一個偶像吃掉了一個活人
浮躁:這個時代的集體病症
套話:老百姓的真心話
空話:言語脫離現實之後的信任問題
信任:最重要又最稀缺的社會資源
極少數:只限於壞人的一種量詞
苦難:只有英雄,沒有災民;只有感動,沒有傷心
天災:人的角色在哪裡
哀悼:與亡者和解
抗災:災難不能對抗,只能與之共存
民間(一):政府的好幫手
民間(二):志願者的崛起
大同:地震中的慈悲
萬眾一心:異議的消失
第三空間:“淫照”照亮了公私之間的空白
網友:兩億網民都成了朋友
幽默:為什麼我們笑不出來
惡搞:誰不喜歡我們笑
低俗:為什麼當官的人品位特別好
負面報導:為什麼他們老是報導負面消息
炒作:“宣傳”的名與實
誹謗:為什麼政府控告傳媒不是一個好主意
信息不對稱:中國特色的資訊匱乏
下編 窺視世界的局部角度
政治激進派的豪賭
溫和派如何被迫走上了激進路線
激進政治的自我繁殖
戰爭不能取代建設
民族分裂的巴爾幹示範
民族分裂的伊拉克示範
朝鮮也是一個正常國家
種族問題往往只是階級問題的偽裝
緬甸比丘為什麼要上街
反對吸煙的納粹黨
一個國家的夢想與現實
右翼版本的美國人
美國的右翼與上帝
為什麼美國就是不肯放過古巴
“自由”的朋友,民主的敵人
第一世界裡的第三世界——新奧爾良風災
愛國怎麼毀了傳媒
奧巴馬的修辭學
奧巴馬與美國夢的實現
建立在一本書上的國家
薩科齊如何背叛了法國的共和遺產
泰王總是政變的贏家
國王與我
索爾仁尼琴的最後悲劇
世界到底有多平
政治遊戲的規則
氣候的分配正義——美國與《京都議定書》
美國的“世界銀行”
買軍火好比買玩具
有錢不一定有權
富豪治國
貝盧斯科尼——富豪政客啟示錄
個人慈善取代不了社會公正
傳媒帝國的陰影
超級財團壟斷傳媒的年代
足球太圓了,政治抓不牢
四年一度的四海一家
鳴謝
自序
上編 理解當代中國的七十張關鍵切片
國恥:向“百年國恥”說再見
抗戰:為什麼它還沒有結束
自虐:我們總是喜歡作賤自己
“愛”:撕裂社會的愛
反華傳媒:西方傳媒不是鐵板一塊
反法:反一項政策還是反一個國家
漢奸:一團模糊的歷史現象
移民:假如老外成了央視主播
運動:奧運並沒有燒旺民族的熱火
日本(一):搞清楚你反對的對象
日本(二):不是反日本,而是反罪惡
多元:不同的中國
世界:我們的地圖裡沒有第三世界
大國:溫柔的必要
口音:“港台腔”錯在哪裡
形象:中國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