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波

自序
感謝香港三聯書店，讓這本書得以與中國大陸以外的讀者朋友們見面。
刑法雖然是一種地方性知識，但也帶有普遍性的一面。阿基里斯在古希臘神話中以速度出名，但是在芝諾的問題中，他卻永遠追不上一隻正常爬行的烏龜。假如，烏龜每秒可以爬行1米，而阿基里斯的速度就是每秒10米，阿基里斯和烏龜賽跑，但是阿基里斯讓烏龜先爬了100米自己再出發，當阿基里斯跑完100米後，烏龜爬行了10米，阿基里斯只好再次出發追趕烏龜，但是在阿基里斯跑完10米後，烏龜又向前爬行出了1米，如此循環下去，時間和距離可以無限分割，因此無論阿基里斯怎麼努力，他都無法真正追趕上烏龜，因為烏龜會製造無數個起點。在現實中，這樣的事情不可能發生，阿基里斯很快可以追上烏龜，但是芝諾的這個理論確實讓人疑惑，如果時間可以被無限分割下去，芝諾和烏龜之間就永遠存在細小的時間間隔。中國古人慧施也說：“一尺之棰，日取其半，萬世不竭。”當共相分裂為無數的殊相，我們的生活將會成為沒有意義的碎片，我們也會迷失在無盡的時間森林之中。同理，如果一種知識只具有純粹的地方性，那麼無限細分的知識只會讓人感到紊亂。
因此，刑法的共性在於解決人性幽暗的問題，人並不是完美的存在，僅靠道德自律無法壓制人性的幽暗，每個人的內心都有無數“張三”（本書的主人公）可以釋放。刑法的重要功能就是通
過懲罰犯罪維護社會秩序，但是刑法又要防止懲罰犯罪的力量異化為社會的破壞力量。正是這樣一種“既要又要”的看似悖論化的思維支撐著現代刑法的諸多設計。
本書有許多怪異案件，這些案件都來源於人性深不可測的黑洞。作為法律學者，我時常提醒自己，當我們凝視黑洞，黑洞也在凝視我們，但願法律可以給我們力量抵制黑洞的誘惑。
法治的觀念讓我們對包括“正義”在內的一切“高尚”詞彙持審慎的懷疑態度，因為人性的不完美很容易讓所有看似美好的事物坍塌。但是，承認自己的無知乃是開啟智慧的大門，但這並不代表著真理的虛無，只是我們自認為的知識要接受批判。批判的目的不是解構，而是建構；懷疑的目的是為了確信，而不是虛無。
法律雖然不是公平和正義本身，但它始終要朝著公平和正義前進。
再次感謝香港三聯以及各位讀者朋友。

自序
感謝香港三聯書店，讓這本書得以與中國大陸以外的讀者朋友們見面。
刑法雖然是一種地方性知識，但也帶有普遍性的一面。阿基里斯在古希臘神話中以速度出名，但是在芝諾的問題中，他卻永遠追不上一隻正常爬行的烏龜。假如，烏龜每秒可以爬行1米，而阿基里斯的速度就是每秒10米，阿基里斯和烏龜賽跑，但是阿基里斯讓烏龜先爬了100米自己再出發，當阿基里斯跑完100米後，烏龜爬行了10米，阿基里斯只好再次出發追趕烏龜，但是在阿基里斯跑完10米後，烏龜又向前爬行出了1米，如此循環下去，時間和距離可以無限分割，因此無論阿基里斯怎麼努...

前言 研究的緣起 001

第一章 大灣區協同治理機制研究 003
第一節 探索生態環境多元共治體系 004
一、治理現狀 004
二、現實困境 008
三、域外經驗 014
四、解決措施 018
第二節 環境規劃與環評制度協同 027
一、粵港澳大灣區環境規劃協同 027
二、環境影響評價制度協同 041

第二章 大灣區污染防治制度協同 061
第一節 水污染防治 062
一、粵港澳大灣區水污染治理現狀 062
二、大灣區水污染協同治理困境 076
三、域外經驗介紹 084
四、解決措施 089
第二節 大氣污染防治 096
一、大灣區大氣污染治理法律制度現狀 096
二、大灣區大氣污染協同治理成效 099
三、大灣區大氣污染協同治理現實困境 103
四、大氣污染協同治理的經驗借鑒 107
五、大灣區大氣污染協同治理體系建設 110
第三節 土壤污染防治 112
一、大灣區土壤污染防治現狀 112
二、三地土壤污染防治機制差異及協同困境 112
三、土壤污染防治協同的指導思想、基本原則與戰略目標 114
四、土壤污染防治協同的主要內容與要求 115
五、土壤污染防治協同的具體對策與措施 119

第三章 大灣區生態環境的協同保護 127
第一節 自然保護地治理協同 128
一、濕地協同治理現狀 128
二、濕地保護案例—香港米埔自然保護區 134
三、濕地協同治理不足與困境 135
四、域外灣區濕地協同治理經驗 137
五、濕地協同治理的具體路徑 139
第二節 海洋環境保護協同與兩岸三地陸海統籌 141
一、大灣區海洋環境和海岸帶保護現狀 142
二、影響大灣區海洋環境和海岸帶協同保護的原因分析 149
三、大灣區海洋環境和海岸帶協同保護的可行性分析 151
四、大灣區海洋環境與海岸帶協同保護的法治路徑 153
結語 160
第三節 生物安全與生物多樣性保護協同 162
一、我國生物安全與生物多樣性治理現狀 162
二、粵港澳大灣區生物安全與生物多樣性協同治理現狀 165
三、粵港澳大灣區生物安全與生物多樣性協同保護的路徑建議 167

第四章 生態環境損害救濟與生態環境修復 173
第一節 生態環境損害救濟制度協同 174
一、內地生態環境損害救濟制度的實踐現狀 174
二、港澳地區生態環境損害救濟制度的展開方式 177
三、內地與港澳地區生態環境損害救濟制度的銜接渠道 185
第二節 生態環境修復制度協同 191
一、粵港澳大灣區生態環境保護形勢 191
二、粵港澳大灣區生態保護修復工作實施現狀 193
三、粵港澳大灣區生態保護修復協同的指導思想 194
四、粵港澳大灣區生態保護修復協同的具體要求 197

第五章 氣候變化的共同應對 205
第一節 大灣區低碳城市群建設 206
一、“粵港澳大灣區城市群”由來 206
二、推進粵港澳大灣區低碳城市群建設的必要性 207
三、綠色規劃 210
四、綠色建築 213
五、綠色交通 216
六、粵港澳城市群合作現狀及展望 220
第二節 低碳能源體系建設 222
一、粵港澳大灣區能源利用現狀 222
二、粵港澳大灣區產業結構升級 225
三、新能源的開發利用 228
四、粵港澳大灣區能源供應安全及規劃 232

專題研究 237
專題一：珠江口生態環境執法機制協同研究—以大灣區廣東省為重點 238
一、珠江口海洋生態環境執法現狀 238
二、珠江口生態環境執法協同困境 246
三、域外經驗 253
三、珠江口海洋生態環境執法協同對策 258
專題二：珠江口海岸帶水體生態修復機制協同研究 279
一、區域水環境保護現狀 279
二、珠江口海岸帶生境保護的戰略意義 280
三、創新舉措及相關經驗做法 281
四、實施協同的總體要求 289
五、實現協同的具體措施 292
六、組織引領 297
專題三：大灣區碳排放交易制度協同研究 299
“30．60”遠景目標 299
一、粵港澳碳排放權交易的發展歷程 301
二、碳排放權交易的比較研究 308
三、粵港澳碳排放權交易制度協同展望 320

結語 327

後記 328

前言 研究的緣起 001

第一章 大灣區協同治理機制研究 003
第一節 探索生態環境多元共治體系 004
一、治理現狀 004
二、現實困境 008
三、域外經驗 014
四、解決措施 018
第二節 環境規劃與環評制度協同 027
一、粵港澳大灣區環境規劃協同 027
二、環境影響評價制度協同 041

第二章 大灣區污染防治制度協同 061
第一節 水污染防治 062
一、粵港澳大灣區水污染治理現狀 062
二、大灣區水污染協同治理困境 076
三、域外經驗介紹 084
四、解決措施 089
第二節 大氣污染防治 096
一、大灣區大氣污染治理法律制度現狀 096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