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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姊的守護者》將極具爭議性的道德兩難困境處理得十分精巧,既感人至深,也發人深省。更為難能可貴的是,在兼顧可讀性的同時,茱迪.皮考特還賦予了書中每個角色極為立體鮮明的形象,令讀者足以瞭解到,在不同立場的迥異意見背後是我們人類對生、死與愛的苦苦掙扎,而這,遠非宗教、倫理學和法律的思辯所能做到的。──Fran(Fran私觀點版主)
皮考特除了精確捕捉小小捐贈者在親情壓力下的無奈搖擺外,對母親角色的刻劃尤其一針見血,在「為母則強」與「獨斷獨行」間費心斟酌的錐心泣血,只要是為人父母者,恐怕都不忍苛責。──odyssey2001(Ramble On版主)
當自以為了解的人竟做出令人錯愕的行徑時,我們又如何能分界他們心中是胡來,或是為難;而當你變成與大家期待的不一樣,也不表示就會是失敗的人生。因為,我們所相愛的人,每天都能讓我們驚訝。──WC(WC看看版主)
皮考特顯然是個聰明的作者,她選擇了最具爭議性的素材、安排了最具戲劇化潛力的人物關係;並且讓讀者們體會,小說總是關乎生命本身的艱難,而「理解他人」必然是唯一的救贖——儘管,令人悲傷的是,那救贖並不必然實現。──伊格言(小說家.曼氏亞洲文學獎入圍)
我是當了爸爸後,才開始學怎麼當爸爸,當我自以為得心應手,才發現面臨書中抉擇時,原來我什麼都還不懂,看了這個故事,讓我緊緊抱著兩個孩子,久久不能自己。──岑永康(新聞主播)
被創造的每個生命都有恩賜,煩惱則始於錯用恩賜,固執己見以致於人與人之關係決裂導致悲劇;修護關係則成全,喜劇收尾!──林凱信(台大醫院小兒血液腫瘤科主治醫師)
Family=Father And Mother I Love You,哪一個家庭沒有衝突,但本質還是愛。──張佩珊(新聞主播)
透過她們的故事反思自己的生命意義,將是一個讓你會輾轉難眠的深刻題材。──黃子佼(知名藝人)
翻開書頁踏進了這個家裡面每個人的靈魂深處,你不禁會感嘆自己的思緒被牽動的如此深刻!──謝曉昀(作家、《惡之島》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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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書會導讀]
我們提出下面這些有啟發性的問題,是為了幫助你的讀書會從引人關注的角度,找出新的話題去討論茱迪‧皮考特的《姊姊的守護者》。我們希望這些意見有助於你們熱烈的討論這本書,增添你們欣賞它的樂趣。
華盛頓廣場報的讀書俱樂部導讀專欄討論過許多好書。想看完整的書單,或上網閱讀導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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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妳的小說的主題都不可思議的很有意義,而且跟全國關注的某些議題息息相關。幹細胞的研究和「設計出來的寶寶」是醫學團體(和政治團體)爭論不休的話題。妳為什麼要挑選這樣的題材來寫《姊姊的守護者》?寫這本小說改變了妳對這方面問題的觀點嗎?
答:我無意中想到這本小說的主題,是由於我的上一本小說《第二眼》(Second Glance)。當我為那一本小說找優生學的資料時,我得知美國優生學學會--它的資金在一九三○年代枯竭時,也正是納粹開始探究優生政策的時候--他們的學會以前位於紐約的冷泉港。猜猜現在什麼單位佔據那個地方?人類基因組計畫……很多人會認為那是「現代的優生學」。那對我而言是個離奇的巧合,我開始考慮,這種即將有突破性發展的熱門尖端醫學科技,和一九三○年代美國的優生絕育法近乎雷同,雖然兩者也有差異之處。相同的是,你擁有醫學科技,研究它和執行它的人當它是憑醫生的處方來取捨胚胎;相同的是,在醫學科技如此大幅躍進之後,端視個案的需求,不滿意的胚胎會被放棄。我聽到一對美國夫妻,他們成功的懷了一個與他姊姊的骨髓配形相符的寶寶,他姊姊深受一種罕見的白血病之苦。他的臍帶血捐給他姊姊,她在幾年後仍處於緩解期。可是我不禁質疑……要是換成較可悲的狀況,她的緩解期結束呢?那個男孩會覺得他有繼續救他姊姊的責任嗎?他會不會懷疑他出生的唯一理由是因為他姊姊生病?當我更深入去查看這個家庭的動態,和幹細胞的研究可能產生的影響,我推演出費茲傑羅家的故事。我個人贊成幹細胞的研究——它有太多優點,不該任意把它拋棄。然而,它顯然是個滑斜坡,有時候研究者和政治參選人會陷入倫理的泥沼和科學的細節,他們完全忘了我們談的是有感情、有情緒,會懷抱希望,也會深感恐懼的人類……就像安娜和她的家庭。我相信在幾年內我們都會被迫去想這些問題,那何不先把它放進小說裡?
問:妳把傑西一個「憤怒的年輕人」的角色刻畫得很成功,他冒失的個性非常鮮活。妳的寫作能力似乎揮灑自如。的確如此,還是超越性別從男性的觀點來寫,對妳而言是件困難的事?
答:我得告訴你——寫傑西是我寫作多時以來最有趣的事。或許我在心裡一直想做個行為失當的十七歲青年。不管為了什麼理由,寫這樣一個內心受到傷害的憤怒角色,代他發聲,絕對很好玩。不管為了什麼理由,假扮成別人一直都是很有趣的事——不論他是男性或十三歲,或精神病病患,或有自毀傾向,或任何一打其他我創造出來的第一人稱的敘述者。每當我試著寫男性的聲音——像傑西或坎貝爾或布萊恩——那感覺像溜進大外套裡。很舒服,也很容易習慣穿著它……可是如果不小心的話,外套會滑掉,露出外套下面的我。
問:在一百九十八頁,傑西自述,當他回憶他想挖地道到中國,他說「你知道的,黑暗會給人錯覺。」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妳為什麼選擇透過傑西來做這樣的表達,因為他是這本小說裡最黑暗面的人物嗎?
答:沒錯,所以那句話必須由傑西來說。對傑西而言,不管他認為在他成長的過程中遭受多麼不公平的對待,那跟他妹妹遭受病魔的摧殘比起來,都是小巫見大巫。他完全明白他贏不了,所以他連試試看都省了。當你在看傑西的時候,你看到的可能是:一個爛透了的小孩。可是我不以為然,你得像在剝洋蔥……一個人的本性會藏在表面的好幾層下面。問題不在傑西到底是不是個壞孩子,我們該探討的是,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他所表現出來的是真正的他嗎?還是他因為非常失望,而用乖張的行為來掩飾他的脆弱。
問:你如何選每一章開頭的引述?米爾頓、莎士比亞、D. H. 勞倫斯——他們是妳喜歡的作家嗎?或是妳選用他們有別的理由?
答:我想我可以說:我曾經閱讀過的都是大師的作品,那些引述的詩句在我需要的時候,從我的記憶中跳出來——但我不想撒那種謊言。事實是我在每一章的開頭引用的詩句,都是我勤勉的去找出來的。我尋找提及火、閃光、星星等詩句——所有可能會讓人聯想到家庭的意象,或它會象徵性的自己燃燒掉。
問:關於姊妹情誼和手足間的關係,那是這本書的中心思想。妳為什麼要把伊莎和茱莉亞寫成雙胞胎?這樣的編排是否希望讀者聯想到凱特與安娜互相依賴的關係?妳希望以這個故事來揭露姊妹之間的什麼關係?
答:我想姊妹之間的牽繫和與其他手足之間的關係是不一樣的。它是一種結合了競爭又極為忠誠的關係,那在這本書的兩對姊妹身上都明顯的看得到。茱莉亞和伊莎之所以會是雙胞胎,是因為她們一開始在子宮裡還沒分裂前是一個胚胎,等到她們長大,她們的差異變得明顯。凱特和安娜也是,她們有相同的基因關係,可是她們和伊莎與茱莉亞不同,她們是容易辨識的兩個人,卻離不開對方。我想舉出這兩個例子給讀者看,讓他們看出兩對姊妹的差別,一對是一開始是一體的然後分離,另一對是一開始是分離的,但因為某個原因她們糾葛在一起無法分離。
問:任何看過心愛的人死亡(任何胸腔裡有一顆心)的人,都會被這個故事裡翔實逼真的描述生病和死亡的情節感動。想像那樣的情景會很困難嗎?妳怎麼去醞釀那麼接近事實的細節?
答:想像一個要應付極度哀傷的家庭的情節非常困難,因為你會不由自主,自然而然的去想像你自己的家庭經歷那樣地獄般的折磨。為這本書蒐集資料時,我和癌症病童交談,也曾和他們的父母親深談,他們認為最好是把握活著的每一天,保持樂觀的態度,不要去理會可能已經逼到轉角的死神幽靈。範圍縮小一點,我身為一個孩子必須接受一連串手術的家長,也從我自己的經驗中汲取靈感。我五歲的次子傑克,被診斷出兩個耳朵都有膽脂瘤──那是一種良性的腫瘤,可是你如果不設法除掉它的話,它最後會長進你的腦子裡殺死你。他在三年內開了十次刀,現在他的腫瘤已徹底摘除了。我顯然不如癌症病童的媽媽必須面對急迫的恐懼,可是我也不難回想住院期間的憂心忡忡。我每次走在他將推進手術室的輪床旁,在他被麻醉的時候我可以待在手術室裡陪他,我會想,「好吧,如果能讓他不再受這種苦,就把我的耳朵拿去吧。」那種徹底的絕望,和渴望他恢復健康的心情,變成莎拉內心的獨白……那是她做了那樣的決定,我也無法討厭她的理由。
問:莎拉是個複雜的角色,讀者可能批評她又同情她。妳怎麼看她在書裡的角色?
答:就像妮娜‧佛斯特在《絕配》(Perfect Match)裡的角色,我想莎拉會引發一些爭論。不過,我敬重妮娜……我也非常敬重莎拉。我想在這個惡夢裡她很容易被指控,然而我會警告讀者,不要匆忙下判斷。誠如莎拉在本書的結尾說的,這並非一樁選擇要一個孩子不要另一個孩子的案件──而是一樁兩個孩子都要的案件。我不以為她真的要安娜為了姊姊犧牲到底,我想她是為了要保持家庭的完整,而企圖做她認為該做的事。反過來說,我不以為她是個完美的媽媽。她讓傑西失望──雖然她當然會專注於更有急迫性的事情。無論如何,在現實生活中,我很難想像一個母親會如此完全放棄她的孩子。然而莎拉太忙於注視凱特危危顫顫的未來,而沒有注意她的家庭當時的情況──那當然是她的疏忽,在書中的最後,結果她永遠後悔莫及。
問:在妳的小說裡,年輕人的觀點是不可或缺的。事實上,他們比其他角色更多了些智慧、幽默,和同情。妳覺得成年人會受得了向孩子學習嗎?為什麼小孩會那麼容易瞭解真理?
答:小孩是審查謊言的頂尖雷達裝置。當某人不再誠實或坦率,他們會直覺地發現。成長真正困難的部分之一是,學著去明白沒有惡意的謊言的價值。對他們而言,那是成熟必備的技巧。你記得當《麥田捕手》裡的荷頓‧考菲德發現,那些人通通都虛偽,他有多沮喪嗎?安娜能夠看清事情的真相,因為在心理上她還是個小孩──不管事實上她失去多少童年。寫青少年最棒的事是,那使得我在小說裡回去做他們,而即使當他們差不多瞭解,成長代表妥協和放棄理想,他們還是會抓牢希望。他們或許不想承認(傑西是證人!),可是他們把希望塞進後口袋裡,以防用得上。那正是青少年為什麼是極佳的,心情複雜的自述者的原因。
問:《姊姊的守護者》的結局出人意料之外,而且非常哀傷。不要透露太多,妳可以與讀者分享,妳為什麼會選擇用那樣的方式來結束這個故事嗎?妳從一開始就如此設計,還是妳寫到後來才發展成這樣?
答:讓我告訴你一個故事:《姊姊的守護者》是我的小孩第一次看我的書。基利,他十二歲,他拿起這本書,立即全神貫注的沈迷其中。他看完那天,我發現他在沙發上哭。他把我推開,上樓進他的房間,他告訴我,他暫時真的不想見我,或跟我講話,因為他非常沮喪。後來當我們坐下來討論,他不斷的問,「為什麼?為什麼是這種結局?」我給他(和給你)的答案是這樣的:因為這不是一本皆大歡喜的書,你從第一頁就知道,書裡頭沒有輕鬆的解答。就醫學來說,這個結局是這個家庭實際上可能發生的情節;就主題來說,那是唯一能對書中所有人物當頭棒喝的方式,告訴他們什麼才是生命中最重要的。我希望安排快樂的結局嗎?我當然希望──我甚至在定稿前不久還打電話給腫瘤科的護士,詢問是否有別的方法可以結束這個故事。但是我終於發現,如果我要這本書寫得真實,這才是正確的結局。
問:到目前為止妳所有的書都得到相當好的評價。妳寫作時是否會受到書評的影響?
答:嗯,你看的書評和我看到的是一樣的嗎?!?我是開玩笑的──喔,是有一點開玩笑的成分啦。雖然我得到壓倒性的好評,可是我想壞評會讓你久久不能釋懷,因為它們會深深刺傷你。(不管我告訴自己多少次別去裡它,但我還是會去看)。我很幸運能寫出暢銷的書,到現在它們都能夠佔有書評的版面──在書籍工業裡,一本書經常被區分為值得評論的和文學的,或有廣告賣點的和商業的。雜誌上的重點評論非常有趣──攝影師來拍你看起來美美的照片,人們總是在他們等著看醫生或牙醫時,在候診室裡看著你的臉,和你的小說的介紹。一本書得到好評最好的事是,它使得除此之外不知道你是誰的人去買你的書。我從來不會在寫作的時候去想書評會怎麼說,(事實上,我如果去想的話,可能會躲到桌子底下,再也打不出一個字來!)可是我當然會去想,我寫的東西會不會引起讀者的興趣,如同它引起我的興趣。
媒體推薦:
「希望整晚能有皮考特最新的小說陪伴,然而它不只是一本令人著迷的書;它用一個引人入勝的複雜故事,塑造各具特色的鮮活人物……獨樹一格的以書中各個角色的觀點,輪流交替來陳述故事。皮考特的小說從第一頁就抓住讀者的目光不放。這是一本優美動人,誠實的探討有爭論性題材的書。」
——《美國圖書館協會書單雜誌》,重點評論
「皮考特勇敢大膽又條理分明的探討一個錯綜複雜的題材,劇情出人意表的逆轉,結局令人心痛。」
——《出版人週刊》
「這是一本十分吸引人,令人懸念不已的小說。」
──《出版人週刊》,重點評論
「皮考特小姐是個精彩生動的說書人。」
——《紐約時報》
「皮考特以將虛構的爭議性題材寫得絲絲入扣而聞名。」
——《華盛頓郵報》
「皮考特是個技藝精湛的說故事大師。」
——《美聯社》,書評
「茱迪‧皮考特探索一個看似完美的正常家庭的黑暗面。她為什麼能站穩暢銷作家的地位顯而易見。」
——《中西部書評》
「茱迪‧皮考特具有說故事的天賦,她令人矚目的作品深深打動她的讀者。」
——《中西部書評》
「這本出色精巧的小說以令人震撼的議題抓牢讀者……現在就列入你的讀書會討論書單裡。」
——《時人雜誌》
「一本充滿懸念,能深深吸引讀者的作品,可媲美安娜‧昆德蘭和羅斯蘭‧布朗。」
——《娛樂週刊》
「這本新書是截至目前她最好的作品,使得她的寫作生涯更上一層樓。」
——書籍記者網站
「《姊姊的守護者》會持續騷動你的情緒,引發你含淚去談論它。它是讀書會必讀的佳作。」
——《紐約日報》
「《姊姊的守護者》是一本極為刺激,值得閱讀的小說。」
——《芝加哥太陽報》
「很難找到一本能夠成功的刻畫出多個令人關心的劇中人角色,又讓他們陷入進退維谷的道德爭議中。皮考特寫出了這樣的一本書。」
——《波士頓先鋒報》
「皮考特這本很有創見的書會刺激讀者去思考,讀起來饒富興味……本書可謂她到目前為止最傑出的,最令人讚賞的佳作。」
——《丹佛郵報》
「……一本令人信服,愛不釋手的書。」
——《里奇蒙時代快報》
「這是一本劇力萬鈞,非常迷人的好書。」
——《聖安東尼快報》
「它鞭辟入裡,有啟發性,令人心碎……皮考特處理這種頗具爭議性的題材竟無懈可擊。」
——《聖荷西水星報》
「皮考特是個擅於舖陳剖析糾結的家庭關係,和能夠用愛來彌補裂痕的大師。」
——《坦帕市論壇報》
「茱迪‧皮考特過去十四年來寫了十幾本書,任何一個讀過其中任何一本書的讀者都公認,她是個擅長反應現實問題的小說女王。」
——《邁阿密先鋒報》
「皮考特小姐以小說開創了她在文壇的地位——一份浪漫,一份刺激的法庭攻防戰,兩份反應社會的現況。」
——《達拉斯晨報》
「從她的第一本書開始……皮考特就拒絕著墨於微不足道的小事件。她以愛和真理來關心,兩者之間暗藏的模糊界線。她強迫讀者去正視問題,雖然那種經驗可能不舒服,自滿的人會為時太晚的發現,他們的悲哀在於,他們以為他們什麼都知道,現在他們終於明白真相。」
——《奧蘭多前哨報》
「皮考特筆下的人物栩栩如生。」
——《康科特箴言報》
「她說故事的能力使她穩坐受人高度推崇的小說家寶座,那對三十八歲的作家來說是非常了不起的成就……皮考特一向都寫得有深度有條理。她的故事避免傳遞從此快樂無憂的結局,而寧可提出關於人類的處境的一些發人深思的問題。」
——《海洋郡觀察報》
「皮考特的小說從來不會讓讀者失望。」
——安‧胡德,《週日報》(羅德島,普洛維頓斯)
「皮考特用強烈的時事為主題,深入她精心雕鑿的書中人物的腦中。」
——《雪梨電訊日報》
「皮考特開創了她個人的品牌。」
——《昆士蘭信使郵報》
「皮考特以技巧的筆法,精妙的細節,靈巧的掌握人與人之間脆弱敏感又錯綜複雜的關係。」
──《波士頓全球報》
「皮考特的人物性格刻畫令人讚嘆,讓讀者衷心希望這不會是我們最後一次相遇。」
──《今日美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