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素萍

【內容摘要】

時代女性

一心想獨立賺錢

六年時間一晃而過，一九三四年我終於完成小學學業。一畢業，心心念念只想趕快幫卡桑賺錢，分擔她的辛苦。憑著小學在校的優良成績去應徵工作，幸運地立即被聘用──在村庄裏的講習所，教導沒有上過學的臺灣人日語，也就是擔任講師的職務。

這一年我十六歲，開始了人生中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兩年後，我又到臺灣鳳梨株式會社（現臺鳳公司）當會計，一直到二十歲。這段期間隨著眼界的開展，我愈來愈想獨立賺錢，反而不願如傳統一般嫁人、靠夫婿。

剛好我有個堂嬸是助產士，有次我到她家，見她匆匆忙忙出門接生，沒多久就拿著六塊錢的紅包回來。當時的六塊錢很大，堂嬸說生意好的時候，一天要跑好幾趟，不只賺的多，又能感受新生命的喜悅，是個不錯的職業。

那時的助產士和傳統鄉下接生的先生媽、穩婆不太一樣，要受過專業訓練、取得執照才能擔任。也因具備專業技能，足以獨當一面，又多是年輕熱忱的女性投入，讓助產士成為可以與女醫師、女教師相提並論，受人敬重的新女性行業。

當下我就決定：我要去念助產士！我要依自己的意思獨立生活、賺錢奉養卡桑！

彷彿又回到十歲那年，我再度回家告訴卡桑，我要繼續去讀冊，只要讀完一年、考過助產士資格後，就會很有前途。沒想到，卡桑這次卻怎麼也不肯答應，原因是她開始為我的終身大事著急了。

邁向助產士之路

我和超群訂婚了。卡桑對我婚姻大事的牽掛也終於放下。

我對她說：「當初答應只要我訂婚，就讓我去讀冊，不可以反悔喔！而且我跟超群說好了，要考上助產士才結婚。」

不再有理由反對的卡桑，慈愛地對我說：「好好好，我知道，要讀就去讀，你要卡打拚一點喔！一個人隻身在外要好好照顧自己、注意安全。」

一九三八年我二十歲這一年，終於報名了朝思暮想的助產士課程。

當時臺灣北、中、南都有許多醫師創辦的產婆學校，我打聽許久，選擇到「臺中產婆講習所」，這是由吳泗輝醫師及吳蔡綾絹醫師夫婦所開設，位置在臺中州臺中市櫻町附近（今臺中路二十七巷一帶，現已拆除），入學不用考試，報名繳學費就可以去念，但上課一年後要考筆試、術科，通過後才能拿到證明，再經過一年的實習才畢業，總共修業兩年。

要前往臺中報到時，超群特地送我到車站搭車，一路上我們沒有太多交談，反而多了些依依不捨的離別傷情。

車子緩緩駛出熟悉的二八水庄，往陌生的城市出發，我低頭看著腳邊的行李箱，像是裝滿了自己的夢想。我輕輕地微笑，嘴裏哼唱著歌，感受自己的心砰然跳著，想像一切可能的未來。

然而，隨著窗外的景色愈來愈陌生，心裏頭突然湧現離鄉的哀愁。

「卡桑現在在做什麼？她應該會好好照顧自己吧！」喉頭一陣哽咽，擔心自己不爭氣的眼淚就要流下，我趕緊仰起頭望向遠方。天空蔚藍得像絲綢一般，雲朵由微風幫襯，優雅地向前推進。陽光滿滿灑落在青翠的樹梢，景色美得像一幅畫，就像我心中早已想好的人生藍圖。

到臺中火車站之後，我步行到了「臺中產婆講習所」，看到來自四面八方跟我一樣懷抱著助產士夢想的女孩們，有如一股力量的凝聚，我也產生了無比的信心。

繳學費時，看著講習所的人點算我好不容易存下來的學費，我再一次提醒自己，「這幾年的積蓄全部投資下去了，而且還告訴未來的婆家，考上助產士才要結婚，無論如何我一定要認真讀書、考上執照，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為了節省開銷與交通費，我決定留在臺中苦讀一年，等考到執照時再回二八水庄。然而，學習的開始並不是一帆風順。

教室裏，所有學生正襟危坐，一一接下老師發的教科書。我蹙著眉翻閱這些書，有解剖學、生理學、分娩、產褥、新生兒疾病……

「這些可不像小學課本裏的五十音あ、い、う、え、お那麼簡單，而且這次我也沒有比別人年長、學得比較快的優勢了。」我開始有些擔心。

老師在黑板上振筆疾書，我努力做著筆記，有時課本闔上，腦中思緒仍然跟著老師講述的內容不停翻攪，幾次成績發布下來，自己的排名總是在中段。「這樣我考得上嗎？不行，我一定要衝到前段才可以。」我督促自己要更加努力。

下課時間，我翻開課本，想要複習剛剛老師教的內容，但教室裏一群群女孩子鬧哄哄的，聊得好不熱鬧，自己定力不夠，也靜不下心來。

白天沒辦法複習，只好等到晚上。一回到宿舍，我就埋在書堆裏認真讀著，心裏只有一個信念：「要考上助產士！」

這一夜讀完書，我累得一頭栽進被窩裏，沒一會兒便沈沈睡去。

「啊—」睡夢中，隱約聽到女孩的尖叫聲。

「這聲音怎麼像在旁邊？」我撐著疲憊的身軀坐起，看見同學們也全都醒來了。有人睡眼惺忪問著：「誰啊？」

幾個女孩跟我一樣四處張望，搜尋聲音的來源，忽然又一聲尖叫：「啊—有變態！」

女孩們一聽到變態，全都嚇得睜大了雙眼，只見昏暗的房間裏，忽然一個大男人就站在我們面前，講習所裏全部都是女孩子，怎麼會出現男人？

大家一陣驚聲尖叫，隨手丟出身邊的枕頭、棉被，開始往四方逃竄，而這個男人聽到我們發出的尖銳叫聲，也馬上奪門而出。

我們一窩蜂地往女醫師的房間衝：「先生、先生，快開門啊！宿舍裏面有變態！」

「怎麼會有變態？快進來。」女醫師趕緊打開房門，待我們全跑進去之後，一個回身迅速地將房門鎖上。

大家嚇得全跳到床上緊緊抱在一起，屏住呼吸、豎起耳朵聽著外面的動靜，眼睛直盯著門的方向，深怕變態又衝了進來。待了好一會兒，女醫師說：「這麼久都沒動靜，應該被你們的叫聲嚇跑了，我陪你們一起回房間睡覺，明天還要早起上課呢！」

小心翼翼走回我們的房門外，昏暗的室內，隱約可以瞧見剛剛被我們扔了滿地的枕頭和棉被，任誰都不敢踏進第一步，一群人緊緊勾住彼此的手臂躲在女醫師的背後。女醫師猛力推開門，房門撞上了牆，發出「砰—」一聲巨響，像是在警示對方，也是在為我們壯膽，而室內已經一個人影也沒有。

這一夜，我們全依偎在一起不敢熟睡，女醫師也在宿舍裏陪著驚魂未定的我們直到天亮。

這是個民風純樸的年代，家家戶戶的門幾乎都是不上鎖的，然而經歷了這一夜的驚魂，我們開始學著要把門鎖上。這也是學習過程中最難忘的經驗。

【內容摘要】

時代女性

一心想獨立賺錢

六年時間一晃而過，一九三四年我終於完成小學學業。一畢業，心心念念只想趕快幫卡桑賺錢，分擔她的辛苦。憑著小學在校的優良成績去應徵工作，幸運地立即被聘用──在村庄裏的講習所，教導沒有上過學的臺灣人日語，也就是擔任講師的職務。

這一年我十六歲，開始了人生中第一份正式的工作。兩年後，我又到臺灣鳳梨株式會社（現臺鳳公司）當會計，一直到二十歲。這段期間隨著眼界的開展，我愈來愈想獨立賺錢，反而不願如傳統一般嫁人、靠夫婿。

剛好我有個堂嬸是助產士，有次我到她家，見她匆匆忙忙...

【序一】

我們學習的楷模

◎洪美香

生命中因緣生、因緣滅，我三十四歲遭遇人生極痛的苦，欲找尋人生方向，幸運的找到明師，投入慈濟的懷抱，心靈終於得到依歸。一九九二年受證後，所謂的「師父引入門，修行在個人」，我積極參與志業，深入了解慈濟理念，藉此修心養性，端正行為，很快的從痛苦深淵裏走出。而在與法親的互動中，也觀察每位法親言行，希望能學習典範，好讓自己趕快在慈濟世界裏成長。

同樣境界更同心

其中黃蔡寬老菩薩特別吸引我，她與我同年受證又在同組裏，蕙質蘭心不多話，從沒見過她亂發脾氣，修養真的很好。她當時已七十三歲，而我才三十八歲，我們相差三十五歲，卻沒代溝。一股特別的緣，讓我想更了解她。

原來她跟我一樣，都在三十四歲時先生往生。她先生留下兩男兩女稚齡孩子，最大的才十一歲，娘家無法照顧到她，她必須獨力支撐一個家。孩子嗷嗷待哺，為了生活，身為助產士，再遠的路、再糟的天候也要去接生，過程非常辛苦，但她都堅持了下來，幸而如今是倒吃甘蔗兩頭甜，因為兒孫們都很孝順。

我曾問她：「一路上遇到挫折，又求助無門時，如何宣洩呢？」蔡寬師姊泰然自若的說：「四個孩子帶著到先生墓前，大大的痛哭一番，哭累了回家就沒事，繼續咬著牙努力過日子。」聯想到我自己，先生因意外往生，小叔替我著想，在我生產後，請我爸媽來帶我回娘家，幫我照顧三個幼兒。當我還走不出自怨自艾的情緒，蔡寬師姊鼓勵我說：「絕對不能軟弱，人生路靠自己。」

很敬佩她，如此堅強，我要學習。

她常提醒我，她七十多歲才認識慈濟，感覺太慢了，一定要更努力來做。所以有任何勤務，我都會通知她，她也從來不拒絕。長者菩薩群裏，她不會倚老賣老，我們一起個案訪視時，別人在車上言語論戰，她絕不會加入陣仗，只默默聽聞而已，涵養實在到家，所以每個月的個案訪視，她一定是我第一位邀請的菩薩，她對個案的愛語關懷，那分有如媽媽心的付出，讓案家都很喜歡她。

深具智慧的老菩薩

我們早期做環保，蔡寬師姊把回收物放在騎樓，我則是放在後面小巷裏，累積一定的量後，她很有智慧地要她小兒子來載，希望讓他融入。有天她兒子說：「真想不通，送一車的回收物還抵不過油錢，你們何必這麼辛苦？」我跟他解釋，重要的不是賣錢，而是漸漸啟發帶動，讓人人都能有環保意識，起身行動才是目標。之後我到蔡寬師姊家去載她時，就常見到兒媳夫妻都在幫師姊整理環保物。

我常載她出門做慈濟，兒子曾經擔心媽媽年邁，怕她累垮了，結果她又回應了很有智慧的話，她說：「媽媽若能每天開心出門做慈濟，你就應該要放心了；若是有天媽媽躺著無法下床，那時才是你們煩惱的時刻。」心念一打開，她兒子、媳婦只要剛好下班遇上了，總是笑著謝謝我載媽媽去「遊山玩水」。

有天忽然接到她電話，說她住在員林的大兒子平常很愛爬山，還熱心的當植物導覽員，卻突然生病了，各醫院都查無病因，已輾轉來到臺中慈院。我馬上趕去看狀況，很幸運的，我們慈院專家判斷出是感染到螺旋桿菌，在對症下藥後，病情逐漸好轉。她將感恩心化為行動，為兒子圓滿了榮董，讓人敬佩不已。因為要照顧大兒子，她從彰化搬到員林，每個月坐公車回彰化收善款，從不間斷。

蔡寬師姊一百歲時，又做了明智的抉擇，她把要留給孩子們的手尾錢，用孩子名義捐出，她說孩子們的生活都很不錯，只是都愛遊山玩水，所以當媽媽的就來為他們植福德。

不堅持己見，總是順應大家，長期以來修心養性、常以微笑布施，真是位福德圓滿的菩薩，所以我常說：「蔡寬師姊是我的偶像，是我們彰化的寶，更是我們學習的楷模！」



【序三】

為老年生活增添光彩

◎詹大為

「大為師兄，我看你剛剛走路的形態，已經有老年人的樣子喔！」夏至過後的週日早上，我身穿藍天白雲出班兒童班活動攝影，一位課務夥伴對我說了這句話。乍然聽到，心中一驚，我才剛於六月中旬度過六十二歲生日，想到自然法則無人能跳脫，只能勉強擠出笑容，對著他苦笑一番。

是的，時光飛逝，歲月無法阻擋；幸好現代醫學發達，很多疾病得以預防治療，延長了老年生活；而隨著平均壽命的提升，臺灣已然進入高齡化的社會。面對老年，如何養生健身，延緩老化速度，維持身體健康，而且活得有尊嚴，避免失智失能而需要別人的照顧；如何讓自己的生活過得快樂而且有意義，這些都是必須要用心學習，甚至身體力行的功課。

要活就要動，而且要活得快樂；當志工發揮生命良能，可說是最好的方法之一。加入慈濟志工行列將近二十五年，一路走來，看到很多高齡志工做得滿心歡喜，個個精神奕奕。甚至有超過一百歲，仍然耳聰目明，例如「後山土地公」王成枝老菩薩（註），《百歲醫師以愛奉獻》專書的楊思標教授，還有就是本書的主角人物黃蔡寬老菩薩。他們都是大福報的人品典範，很值得大家來探討他們的生命故事。

有緣參與《心寬世紀》專書團隊，見證彰化區的百歲人瑞黃蔡寬精彩的生命故事。印象深刻的一段往事：二○一五年十一月二十五日證嚴法師行腳彰化，第二場次歲末祝福，我和一千七百多位志工齊聚在靜思堂，一起演繹《無量義經．德行品》。「九十多歲了，我看著她，手沒有比別人低，也沒有比別人高，總是那樣整齊，沒有慢，也沒有快，那樣的整齊合心，這就是彰化的長處優點……」法師看到九十七歲的黃蔡寬居士矍鑠的身影坐在法海女眾區第一排，讚歎她和大眾一起入經藏演繹，舉手投足起坐之間，分毫不差。

大眾學習的典範

在現場的我，聽到上人肯定彰化區弟子們一千多人共一心，心中充滿感動，也想到近百歲的老菩薩比我更有勇氣坐在第一排，幾乎是領眾演繹，與大眾合齊一致，讓整場演繹充滿道氣，心中對黃蔡寬師姊的精神不由得更加敬佩。

因為親身參與，我更能體會演繹背後，她一定比別人投入更多的時間與體力來練習和彩排，不僅要用心記憶經文和手勢，過程中難免會碰到很多困難和障礙，她必然是持續精進、一一克服後，才能有這種成果。

回顧一下，一位三十四歲的年輕母親帶著四個稚齡兒女，在亡夫的墓碑前跪著哭，一直哭到沒力氣，這段生離死別的故事，令人聞之動容，也刻劃出她堅韌的生命特質。在七十歲時，她覺知不虛度光陰、不浪費金錢在玩樂，發心加入慈濟志工的行列，隨即開始募心募愛。一路走來，她的美善足跡遍及四大志業八大法印，無論在訪視、醫療志工、諮詢、福田志工、環保志工，都有她用心和努力的身影，活得精采，而且過得很輕安自在。

常言：「人生七十才開始」，這句話印證在黃蔡寬師姊身上可說是最貼切！她的一生，走過坎坷，晚年樂活，其精神毅力是大眾學習的典範。描述她故事的《心寬世紀》專書付梓，很值得大家廣為流傳，從中學習她的智慧與豁達，也為自己的生命增添更多光彩。

註：「後山土地公」王成枝老菩薩當志工，一直做到一百零四歲才往生。



【序五】

慈母嚴父的「卡桑」

◎黃景堂

我的卡桑是一位不屈服於時代的女性。在傳統保守的年代，普遍思想皆是「女子無才便是德」，但她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夢想，努力完成小學學業。而在家庭環境無法供應她繼續讀書、進修的情況下，她可以隱忍刻苦，先到臺鳳公司上班當會計，靠著省吃儉用存下來的錢，獨立自費到臺中的產婆講習所就讀，並且在一年期間，通過各項助產學科的筆試與術科考驗，取得助產士執照。

我的卡桑是一位堅毅的女性。多桑很年輕就過世，他離開時我們四個兄弟姊妹年紀都很小，但卡桑很堅強，不願意接受他人幫助。

她認為：「我有工作能力，就不會讓孩子餓肚子！」憑著當年考取的助產士執照，進入員林衛生所服務。白天要在衛生所值班，晚上還要隨時準備外出為產婦接生，幾乎沒有休息的時間，但是不論多晚，在產婦順產後，她一定趕回家陪伴看顧我們，還得找空檔整理家務、洗衣服、做飯，捨不得停下來喘口氣的她，從不喊累。

我的卡桑是一位嚴父，也是一位慈母。雖然她的工作很忙碌，但對我們的教導卻是非常嚴謹。在學業方面，她不斷鼓勵我們升學，努力讓我們都能接受最好的教育；在品格方面，我們有任何行為上的偏差，她會用最嚴厲的方式訓誨；當我們面對困境，她會陪伴在側、一起共度難關，但絕不容許我們退縮。這分堅忍的性格和勇於接受挑戰的精神，都是我們學習的榜樣。

因緣讓卡桑能夠認識慈濟，跟隨著證嚴上人，是我最放心的事。不論在訪視、環保……都能看到很多的慈濟法親家人，陪伴在卡桑身邊噓寒問暖，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她。

每次活動結束回家後，卡桑歡喜與我分享的模樣，讓我更加支持她所堅持的信念。在此，我想讓卡桑知道：以前您是我們的靠山，爾後我們會是您的靠山，如您所願「一心一志跟隨上人行。」最後，我還要跟卡桑說一句：「感謝您，為我們付出您的一生！」

【序一】

我們學習的楷模

◎洪美香

生命中因緣生、因緣滅，我三十四歲遭遇人生極痛的苦，欲找尋人生方向，幸運的找到明師，投入慈濟的懷抱，心靈終於得到依歸。一九九二年受證後，所謂的「師父引入門，修行在個人」，我積極參與志業，深入了解慈濟理念，藉此修心養性，端正行為，很快的從痛苦深淵裏走出。而在與法親的互動中，也觀察每位法親言行，希望能學習典範，好讓自己趕快在慈濟世界裏成長。

同樣境界更同心

其中黃蔡寬老菩薩特別吸引我，她與我同年受證又在同組裏，蕙質蘭心不多話，從沒見過她亂發脾氣，修養真的很好。她當時已七...

〈序一〉我們學習的楷模　　　　洪美香
〈序二〉慈濟最佳代言　　　　　張志吉
〈序三〉為老年生活增添光彩　　詹大為
〈序四〉學習典範堅道心　　　　簡淑絲
〈序五〉慈母嚴父的「卡桑」　　黃景堂
〈序六〉向智者學習　　　　　　紀淑貞

【清苦童年】
多桑離世
鳳梨織布貼補家用
我要去讀冊
日子充實又有趣
蒸汽火車之旅

【時代女性】
一心想獨立賺錢
姻緣天注定
邁向助產士之路
第一次約會
見證新生命的到來

【山村歲月】
嫁入深山
家務大考驗
第一次獨立接生
婆婆幫忙坐月子
汲水、種菜兼養豬
樹大分枝

【命運波折】
婚姻危機
一家重新開始
突如其來的打擊
告別老家
衛生所宿舍
栽培孩子讀書
最感謝的人
難忘的接生經驗

【精彩晚年】
退休後環遊世界
第一次搭慈濟列車
運動環保愛地球
做志工好處多多
智慧判斷與耐心陪伴
投入九二一賑災
晨起聞法不懈怠
勤能補拙
健康長壽祕訣

黃蔡寬記事年表

〈序一〉我們學習的楷模　　　　洪美香
〈序二〉慈濟最佳代言　　　　　張志吉
〈序三〉為老年生活增添光彩　　詹大為
〈序四〉學習典範堅道心　　　　簡淑絲
〈序五〉慈母嚴父的「卡桑」　　黃景堂
〈序六〉向智者學習　　　　　　紀淑貞

【清苦童年】
多桑離世
鳳梨織布貼補家用
我要去讀冊
日子充實又有趣
蒸汽火車之旅

【時代女性】
一心想獨立賺錢
姻緣天注定
邁向助產士之路
第一次約會
見證新生命的到來

【山村歲月】
嫁入深山
家務大考驗
第一次獨立接生
婆婆幫忙坐月子
汲水、種菜兼養豬
樹大分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