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舌尖留半句,事從禮上讓三分 花不可開得太盛,盛極必衰,話也不可說得太滿,太滿必有所失。對於你沒有十足把握的事情,不要把話說得太滿。留些餘地給自己,才不會常受「坦率」之害。 當今的社會是一個充滿競爭的社會,為了生存,人們可以使用一切手段而絲毫沒有良心上的自律,也沒有宗教上的羈絆。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是人心諱莫如深而居心叵測。「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有時看起來的確顯得很幼稚和可笑。 這樣的人一開始給人們的印象總是比較好的,剛開始大家會認為你很老實和忠厚,可是,漸漸地他們會發現原來你頭腦、思想簡單,這樣你便被定位為一個弱者,在沒有一種自我保護機制的情況下,常常會吃虧的。 另外,「坦率」的人還常常傷害別人。這種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毫無掩蓋,直來直去而且不分場合。你的「坦率」會在連你自己也不知覺的情況下,就傷害了別人。這樣,你在無形之中就形成了無數潛在的敵人,這種敵人比你知道的敵人更可怕,他們會尋找機會來向你發動進攻,趁你不備將你擊倒。 最後,「坦率」的人還會被別人利用,因為你「坦率」,所以你對事情的看法往往很淺薄,而且很容易被對方的話激怒,同時也很快做出承諾為某人打抱不平,與其當你在夢醒後發現自己被人利用,倒不如早點醒悟過來,警惕自己,多要求、告誡自己,切不可過於「坦率」和感情用事,「坦率」的背後一定要有理性和智慧的支配,否則,一句「人有失言」就有可能使自己置身於困境當中。 當威爾遜剛就任俄亥俄州的州長之時,在一次宴會上,宴會主席向在座眾人介紹,說威爾遜是「未來的美國大總統」,這只是主席對威爾遜的稱頌罷了。 威爾遜在即興發言時,向大家講了一個故事:「在加拿大有一群垂釣的遊客,其中一名叫做強森的人,大膽地試飲某種有危險性的酒。強森喝了過多那種有害的酒後,便和其他同伴欲搭火車回去,但是,他卻不搭北上的火車,反乘往南下的火車。於是,大家急於把他找回來,就打電話給那班南下列車的車長:『請將一位叫強森的矮個子,送往北上的火車,他喝醉了。』不久,他們就收到車長的回電,表示:『請再詳示其特徵。本列車中有十三名醉酒的乘客。他們既不知自己的姓名,更不知目的是何方。』」 威爾遜笑著說,「而我威爾遜,確知自己的姓名,可是,卻不能像你們的主席一樣,確實知道我將來的目的地在哪裡。」四座的人士一聽都哄然大笑。 威爾遜用一個巧妙的故事補救了主席的「口誤」,「我不知道目的地在哪裡」,能否當選總統還未可知呢!留下了餘地給自己,避免了日後可能產生的問題,還為在座眾人留下了謙遜有禮的印象。 「逢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人心是最複雜的東西,把心腹之言都掏出來,固然真誠可敬,但往往會觸犯人身上的逆鱗;把話說得太滿,就會印證那句「水滿則溢,月盈則虧」的金玉良言,將自己陷於被動的境地。 「話到快時留半句,理從真處讓三分」,畢竟,「馬有失蹄,人有失言」,把話說滿了往往會掐斷自己的餘地,就無法保證每一句話都說得滴水不漏,從而在交際場合上引來誤會,為自己留下隱患。 如果有什麼話,想要脫口而出時,不妨先從大腦中過濾一下,讓嘴巴比腦子慢半拍,說出來的話自然就不至於太滿,也不致使自己沒有迴旋的餘地了。 當人們紛紛感嘆「處世之難,難於上青天」時,佛陀大師卻微笑著將世界比做一場華麗的舞會,聰明人往往選擇跳探戈,自始至終保持著優雅奔放、進退自如的姿態。 有人說:「探戈是一種講求韻律節拍,雙方腳步必須高度協調的舞蹈。探戈好看,但要跳好探戈絕非一件輕而易舉的事,很多高手均需苦練數年才能練就爐火純青的舞技。跳探戈與處世,有著許多異曲同工之處。若想用跳探戈的方式與人相處,彼此協調,知進知退,通權達變,不但要小心不踩到對方的腳,而且要留意不讓對方踩到自己的腳。這樣,人與人之間才能和睦相處,恰到好處。」 為人處世中,留三分餘地給別人,就是留三分餘地給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