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尊（第六十七卷完）：祖龍之氣

第一章聖神的謀劃
位於混沌虛空中的蒼淵、金羅等諸天聖者，皆是驚駭欲絕的望著這一幕。
他們倒是未曾想到，這兩位如今天源界僅有的先天神靈，竟會在此時宛如兩個普通人持械亂鬥般，直接互捅了起來……
只是，他們也明白，那看似簡單的一劍、一戟中，卻是蘊含了雙神的極致之力。
那一劍，在旁觀者看來很是簡單，實則若是換作他們上場的話，恐怕那劍鋒尚未落下，其上蘊含的神威就已徹底將他們的肉身、神魂盡皆磨滅了。
這是……兩敗俱傷？帝龍古尊忍不住說道，聲音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些。
出於某種陰暗心理，他倒是寧願這兩位先天神靈盡皆身受重創，陷入沉眠。因為不論對哪一方來說，祂們都是先天神靈，天生在情感上就不與諸天生靈相通。
祂們，本就不該存在。
蒼淵的目光死死盯著聖神所化的熟悉面龐，神色變幻，驚聲道：這聖神是想做什麼？為何突然變成了周元的模樣？而且這還不是單純的變化，這一瞬間，祂的模樣與氣息，皆是化成了周元。
如果此時周元在這裡的話，恐怕就連他自己都難以辨別真假。
不過讓蒼淵有些疑惑的是，現在聖神變化的周元，似乎要顯得稚嫩、青澀許多，如同少年時期的周元一般。
可是這有什麼用？聖神以為變幻成周元的模樣，第三神那一劍就刺不下去了嗎？祂難道不知道神性無情嗎？
沒有人知道聖神的用意，整個混沌虛空都在此時變得寂靜下來，無數道目光死死的望著那兩道身影。
在那裡，長劍與三叉戟，皆是刺入了對方的神體之中。
第三神玉顏冷漠，祂注視著面前那張周元的面龐，淡淡的道：聖神，你以為這張面龐會讓我收手嗎？
聖神所化的周元微微一笑，道：第三神，妳未免過於自信了一些，吾說過，吾為今日所做的謀劃，遠超妳的想像……妳存在一個最大的破綻，就是那個叫做周元的螻蟻。當然，從某種意義來說，這個破綻也是妳體內的人性。第三神，妳難道從未奇怪過，妳明明身為先天神靈，又為何會誕生人性這種東西嗎？
聖神面上露出莫名的笑容，道：那是因為……這也是吾的傑作。
第三神眼中有森冷的寒光流露出來，問道：什麼意思？
妳真的應該感謝吾，因為吾撥動了命運之線，才讓妳遇見了這世間唯一能夠讓妳誕生出真正人性的人。聖神輕輕一笑道：是吾引導著那蒼淵，盜走了神石，將妳孕育而出……
此言一出，簡直是石破天驚，諸天大軍中，金羅、帝龍、赤姬等聖者，皆是震驚的望著一旁的蒼淵。
蒼淵也失神了片刻，旋即面龐陰沉的道：可笑！
聖神微微偏頭，沖著蒼淵笑道：你可還記得，一位名為牟寅的聖者？
聽到這個名字，蒼淵先是一愣，旋即似是想起了什麼，瞳孔陡然緊縮。
牟寅？一旁的金羅古尊皺眉道：老夫記得這個名字，那是歸墟神殿內的一位聖者，極為擅長推衍、預測。只是當年蒼淵盜走神石後，他於混沌虛空中閉關，最終遇見了聖族聖者，激戰之下，雙雙隕落。
帝龍古尊卻是見到蒼淵的神色有些不對，當即沉聲問道：此人有什麼不對？
蒼淵蒼老的面龐抖動了一下，有些艱澀的道：當年這牟寅，是最為堅定的支持我盜走神石的人……若是沒有他的相助，我或許還難以從重重守護中盜走神石。而且，那牟寅還給過我一份空間路線圖，說是他在遊歷時發現的一些隱秘空間，讓我被追殺時可以伺機躲避。而在那空間路線圖中，有一個空間所在……就是……
蒼淵的身體都在此時顫抖起來，道：就是當年我與夭夭，第一次遇見周元之處。
金羅古尊等人霍然變色，此事原本倒也沒什麼奇怪的，可隨著聖神說出牟寅的名字後，這一切，似乎就籠罩上了一層濃濃的陰影。
那牟寅……有問題！帝龍古尊陰沉沉的道。
的確有問題，因為那牟寅，早在第一次滅界之戰時就被吾擒住，不過當時吾並未將其斬殺，只是以惡念將其侵蝕。此後吾於沉睡間洞察到了一角未來，這才借其之手做了一些謀劃。聖神含笑道：不止如此，那周元家族中的指示以及祖祠中的傳送陣，都是吾之手筆。
蒼淵渾身寒意彌漫，難以置信的望著聖神。他無法相信，當年那一切，竟然都是聖神在暗中推動的，而他們所有人，全都如同棋子一般，被其任意操縱。
祂這樣做的目的，就是推動周元與夭夭相見。而這個目的，祂顯然已經達到了。
這一刻，饒是蒼淵等古尊身經百戰，也忍不住感到了一種難言的恐懼——這聖神的能耐，太過恐怖了……這就是神靈之力嗎？

第一章聖神的謀劃
位於混沌虛空中的蒼淵、金羅等諸天聖者，皆是驚駭欲絕的望著這一幕。
他們倒是未曾想到，這兩位如今天源界僅有的先天神靈，竟會在此時宛如兩個普通人持械亂鬥般，直接互捅了起來……
只是，他們也明白，那看似簡單的一劍、一戟中，卻是蘊含了雙神的極致之力。
那一劍，在旁觀者看來很是簡單，實則若是換作他們上場的話，恐怕那劍鋒尚未落下，其上蘊含的神威就已徹底將他們的肉身、神魂盡皆磨滅了。
這是……兩敗俱傷？帝龍古尊忍不住說道，聲音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些。
出於某種陰暗心理，他倒是寧願這兩位先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