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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鬼殺人!?死而復生!?
一樁詭譎的案件,引出了一連串謎樣的人物……
史上最激情四射的兄弟檔重‧出‧江‧湖
當強強聯手,橫行的罪惡即將面臨最大挑戰!
推理名家樊落 超人氣繪師LEILA 再度連袂出擊
洛神,名宓妃,伏羲氏之女,
因落洛水而死,成為洛水之神……
週末+喝酒=命案
這似乎已經成了我關王虎的人生公式!
只是,這次的連環命案真是超乎想像的棘手……
蔣家二世祖一個個死於非命,
死前不約而同地提到了一個關鍵詞--洛神!
哈!我可是深信科學辦案的現代刑警,
鬼神會殺人這種事,就跟死後能復生一樣的荒謬不可信……
慢!慢!慢!
人好像不能太鐵齒,
這一樁樁血案,當真跟洛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而且,
我竟然真的感應到那個早該GG在太平洋深處的哥哥的氣息--
從死者年邁父親身上!?
1.《洛神》
洛神,名宓妃,伏羲氏之女,
因落洛水而死,成為洛水之神……
神鬼殺人!?死而復生!?
鬼神會殺人這種事,就跟死後能復生一樣的荒謬不可信……
但,我竟然真的感應到那個早該GG在太平洋深處的哥哥的氣息--
從死者年邁父親身上!?
2.《太歲》
太歲,是民間信仰中,著名的凶神……
凶神出世,必遭天降橫禍!?
本該是件普通凶殺案,罪犯卻宣稱真正的凶手是古墓中的--太歲!
哈!我可不相信這種怪力亂神的事情,
但,屍體上佈滿了恐怖的抓痕,
還有檢測不出來源的神祕「未知生物」,
莫非這起命案,當真跟傳說中的「太歲」有關!?
3.《懸棺》
懸高棺材,靈魂能讓天上的神看到,充滿神聖寓意。
兇手,卻指引靈魂去的地方該是地獄……
乖乖!為什麼會在文明的都會區橫出一口棺材!?
擺明了就是要唯恐天下不亂嘛這是!@#$
更見鬼的是,棺材中的「它」,還能跟我「看對眼」!?
還有我的頭兒蕭白夜,怎麼看都有點……像是嫌犯!?
陸續的蒐證,發現我待的警界似乎越發黑乎了……
這叫我這小小咖警察該如何是好?
4.《自梳》
自梳,古代女子因不甘封建禮教束縛,自行將長髮挽成髮髻,矢志不嫁。
女性一旦自梳,終生不得反悔……
命案頻傳的旅遊勝地,以一特殊文化聞名──自梳女。
她們挽起髮髻表示終生不嫁,如有違背誓言,首級會被掛在樹上來警示後人……
果然,接連的命案也一如既往的展開。
甚至,案情居然還跟先前的太歲、洛神事件攪和到一塊了!?
5.《奇門》
網遊殺戮闖關遊戲竟然出現真實版?
不但每個被害的都是富二代,
還跟他們之前的案件及犯罪組織扯上關係,
這是老天爺給他的無形指引,
還是純粹只是看不得他這個帥哥過太爽?
6.《兵解》
兵解,修道者遭遇危險時,與敵人同歸於盡,利用兵器自盡後,令元神出竅,尋找機緣重生……
堂堂警察局組長人間蒸發多日,竟無人查獲蹤跡!?
難道內部出了個奸細,且道行高深到至今無人察覺!
又,近期在發現的棄屍胃裡頭,找到一顆黃金製圓珠,
似乎跟道家術語「兵解」息息相關。另外,一場子虛烏有的命案、恐怖分子的劫持等……
關琥覺得這些多重案件背後的線索多到很反常,
讓他離真相大白越來越遠了啦……
作者簡介:
樊落
筆名「樊落」取自「醉臥山樊,閒看花落」。
從2005年開始從事文學方面的創作,
擅長都市玄幻、靈異推理等類型的文章,風格基調歡快流暢。
代表作——《天師執位》、《絕對零度》。
新浪微博 ◎ http://weibo.com/fanluoluo
FACEBOOK ◎ https://www.facebook.com/fanluoluo
畫者簡介:
◎人物繪圖
Leila
喜歡美型的事物,擅長畫男性角色。
保持愉悅卻又嚴肅的態度是我的創作方針。
個人網站 ◎ www.leilalee.com
【樊落&Leila出版情報站】
http://fanluoleila.weebly.com
章節試閱
關琥一口氣跑到外面,推門出來,他才發現起霧了,街道冷清,只有路燈在霧氣中發出一圈圈朦朧的光輝。
身後傳來腳步聲,謝凌雲追了過來,說:「關琥,我送你。」
「不用了,我是去做事的,不能給妳提供情報。」
「查情報這種事我會自己來,你只要提供給我現場的地址就行了。」看著關琥的表情,謝凌雲特意將腕表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半夜了,這種天氣你能叫到車嗎?還是你打算酗酒開車?」
被成功地將了一軍,關琥語塞了。謝凌雲微笑著正要去取車,轎車前照燈的光芒照向他們,引擎聲中,屬於李當歸的賓士駛到他們面前。
開車的是李當歸的保鏢,後車窗落下,李當歸說:「我送你們過去。」
關琥跟謝凌雲對望一眼,一秒鐘內,兩人做出了決定,關琥坐到副駕駛座上帶路,謝凌雲坐去後車座,上車後,她先跟李當歸道謝。
心上人坐在身旁,李當歸開心得嘴巴都合不攏,連連擺手說:「不謝不謝,順路而已,小事一樁。」
Hi,菲利克斯先生,你都還不知道去哪呢,怎麼就確定順路了?
李當歸沒說錯,還真是順路,因為生意關係,菲利克斯家族在錦繡山莊有長期租用客房,所以當關琥報了錦繡山莊的名字後,其他的什麼都不必說,保鏢就熟門熟路地把車駛到目的地。
接近海港後,海霧更濃重,許多近處的景色都無法看清,導致他們去酒店花了一些時間,要不是好幾輛警車上的警燈在一直閃爍,關琥都無法看清酒店的位置了。
為了不引起注意,關琥讓司機在稍遠的地方把車停下,他道謝下了車,說:「我今晚應該要熬通宵了,你們不用等我。」
說完,他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謝凌雲,又特別交代,「妳做事歸做事,不過別妨礙到我們辦案。」
謝凌雲給他做了個OK的手勢,「放心吧!不會讓你為難的。」
錦繡山莊裡出了人命案,進出肯定都盤查得很嚴,不過要想混進去總是有辦法的——在往酒店走的時候,關琥忍不住想,在某些地方,這些記者比他們警察還要神通廣大,他們總能找到需要的情報。
酒店靠近海邊,海霧現象相對來說要嚴重的多,霧氣化作雨霧,打在臉上,有種涼涼的感覺,從車位到酒店不過是一段很短的距離,關琥的額髮已被打濕了,雨霧透著朦朧的白色,看不到太遠,唯一的好處是讓夏夜變得不那麼炎熱了。
酒店大廳也戒嚴了,門口站了不少穿制服的警察,關琥今天休息,沒帶警證,還好他在這行混很久了,大家都認識他,看到他,小員警主動讓路,請他進去。
關琥跑到電梯前,那裡有直達五十至六十樓區間的電梯,他走進去,按了關門鍵,就在電梯門將要關閉的時候,外面傳來叫聲,一道修長的身影直衝過來。
似曾相識的畫面,關琥的心一跳,直覺感到那是張燕鐸,他本能地按了開門鍵,但是等對方跑進來後,他才發現那是個長得高高瘦瘦的男人,看上去很年輕,戴著無框眼鏡,棕色頭髮微捲,白襯衫紮在低腰牛仔褲裡,全身帶著濃重的書卷氣,跟張燕鐸完全是不同氣質的人。
男人奔進來後,跟關琥道了謝,伸手要按樓層鍵,卻發現那一層已被關琥按過了,他略帶驚訝地看看關琥,將手縮了回來。
門重新關上,在電梯往上走的時候,關琥注意到男人暗中看了他好幾次,其實他也對男人的目的感到好奇,因為五十樓正是案發的樓層,如果男人是那一層的住客,應該會在門口接受盤問才對,但剛才他進來時並沒有看到這個人。
難道是有什麼身分背景的?
關琥打量男人的穿著,他衣著得體,但沒有很高檔,身上也沒有多餘的裝飾物,手指纖細,指甲修得很短,從這些細節只能看出這是個愛乾淨的人。
唉,在觀察方面,他果然不如張燕鐸,如果張燕鐸在的話,一定可以判斷出這個人的性格、喜好,甚至身分。
「我有哪裡不對勁嗎?」
發現了關琥的打量,男人轉頭問他,順便托了下稍微滑下來的眼鏡架。
對,就是這個動作!
以往張燕鐸每次欺負他時,都會托一下眼鏡,所以關琥對這個動作深惡痛絕,連帶著對眼前這個人的印象也不好起來,假笑了兩聲,說:「我只是想知道,你的眼鏡是不是真的?」
「嗯?」
「你知道現在有很多喜歡裝的人會戴假眼鏡。」
「不,我這個是真的……我也覺得那種戴假眼鏡的做法很裝……戴眼鏡的人都會知道在許多時候它有多麼不方便。」
男人說話的語速很慢,拍子拉得很長,有些音節還發得不太標準,不過他的發言讓關琥對他的印象一秒轉好,心裡升起報復後的小小快感——哼,不管張燕鐸現在在哪裡,都一定會被念叨得打噴嚏吧?
作為英雄所見略同的證明,他伸出手來做出握手的表示,男人也抬起手,卻不是跟他握手,而是從口袋裡掏出一雙極薄的塑膠手套,戴在手上。
呃……
對視關琥驚訝的目光,男人說:「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混進來的,但還是奉勸一句,警方在辦案,禁止狗仔隊圍觀,違者將會視情節輕重做出相應的處罰,請好自為之。」
什麼?
關琥的思維再次打結了,還沒等他詢問,五十樓到了,男人抬步走出去,又對還在發愣的關琥微笑說:「至少你下次搶案子的時候,不要喝這麼多的酒。」
等等,好像哪裡出問題了,他不是搶新聞的記者啊……
在關琥反應過來自己被誤會時,電梯門已快關上了,他回過神,顧不得為這個烏龍吐血,慌忙用力按開門鍵,在電梯門剛一打開的同時,竄了出去。
發生事件的房間很好認,它位於走廊的盡頭,門口站了不少警察,見男人朝著那邊走過去,關琥追上他,順便又低頭打量自己的打扮——這人眼神有問題吧!他很像狗仔隊嗎?至少也要說他像記者嘛,就像謝凌雲那種的記者。
男人已經走到案發客房的門口了,聽到腳步聲,他回過頭來,關琥一個沒煞住,差點撞到他身上,他托托眼鏡,皺眉說:「難道你想明目張膽地進去?你們狗仔隊做事也太目無法紀了。」
「我不是狗仔隊!」
「啊對,抱歉,我一時間想不起那個詞,該叫……記者?」
關琥用力點頭,但馬上就發覺不對,「不是,我是警察!」
男人不說話,但看向關琥的目光裡充滿了懷疑。
關琥去摸口袋,摸了半天才想起自己沒帶警員證,他正要叫同事來幫自己作證,剛好江開從裡面出來,看到他,打招呼道:「喲,關琥。」
「你來得正好。」關琥把拍檔拉到自己面前,指著男人說:「告訴他我是誰。」
江開左右看看他們兩個人,馬上明白了狀況,解釋道:「越醫生,這是我們重案組的關琥,他這兩天休假,所以你不認識他,你別看他又喝酒又邋遢,甚至連警證都忘記帶,但他可是我們部門的重要成員……」
後面的廢話都不要說了。
關琥打斷江開的嘮叨,說:「那麼現在請告訴我,他又是誰?」
「我們特別聘請的法醫學博士越光越醫生,越醫生之前一直在加拿大某所大學從事法醫學研究方面的工作,最近才回來。」
難怪說話語速那麼奇怪了,原來如此。
關琥指指頭頂,問:「是那個月亮的月嗎?」
「是超越的越。」
聽了關琥的身分,越光表現出來的驚訝不亞於他,不過還是彬彬有禮地說:「抱歉,我實在沒想到一個酗酒又邋遢的人會是警察。」
「先生,看來你的漢語水準還有待提高,我這種裝束俗稱休閒,不叫邋遢。」
越光奇怪地看向江開,那表情明顯在說,邋遢這個詞明明是你同事先說出來的。
關琥也不爽地看過去,眼看著火燒到自己身上了,江開呵呵乾笑兩聲,將備用的手套遞給關琥,又說:「我們關琥同學可是警局第一型男,就算邋遢也是帥氣的邋遢……走走走,做事去,再晚點,舒法醫又要罵人了。」
兩人跟隨江開走進客房,江開將調查到的資料遞給關琥,又指指坐在遠處沙發上抖個不停的女人說:「案發現場是她發現的,她叫方小蝶,在一家叫紫陽花的俱樂部工作。」
關琥看過去,就見女人穿著格子睡褲,外面套了一件過膝的白睡袍,睡袍邊角是濕的,上面沾了些紅色,她的臉跟頭髮也是濕漉漉的,頭髮用幾個橡皮筋胡亂紮在腦後,這裝束看起來有些不倫不類。
因為緊張,她縮在沙發一角,不時整理一下敞開的睡袍前襟,她臉上的妝都糊掉了,眼睛周圍滲出很大的黑圈,簡直可以說是慘不忍睹。
重案組的女警員蔣玎璫坐在旁邊幫她檢查額頭上的傷口,並不時安慰她,將她說的話記錄下來。
見關琥在觀察她們,江開湊在他耳邊小聲說:「她睡袍裡面本來什麼都沒穿的,案發後她想穿衣服,卻不小心摔進了浴缸裡,弄得全身都濕了,多倒楣啊,睡褲還是玎璫幫她找的。」
「給她做取樣鑑定了嗎?」
「都做了,看起來她沒太大問題,」江開彙報完工作,又很八卦地說:「她是在高級俱樂部坐檯的,說今晚本來應該是她的初夜,沒想到變成慘案了。」
關琥瞪了江開一眼,江開摸摸鼻子跑開了,越光的表情也繃緊了,進入備戰狀態,走向死者橫倒的現場。
為了不妨礙鑑識人員工作,關琥沒有跟過去,而是先看江開給他的資料。
關琥一口氣跑到外面,推門出來,他才發現起霧了,街道冷清,只有路燈在霧氣中發出一圈圈朦朧的光輝。
身後傳來腳步聲,謝凌雲追了過來,說:「關琥,我送你。」
「不用了,我是去做事的,不能給妳提供情報。」
「查情報這種事我會自己來,你只要提供給我現場的地址就行了。」看著關琥的表情,謝凌雲特意將腕表伸到他眼前晃了晃,「半夜了,這種天氣你能叫到車嗎?還是你打算酗酒開車?」
被成功地將了一軍,關琥語塞了。謝凌雲微笑著正要去取車,轎車前照燈的光芒照向他們,引擎聲中,屬於李當歸的賓士駛到他們面前。
開車的是李當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