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正妻卻不被夫婿待見,站是錯,坐是錯,就連打個噴嚏都包藏禍心……
暖陽走進安國侯府的大門,步履沉重。
她曾經設想過,自己第一次見到丈夫墨銘,該是怎樣的場景。
最完美的,莫過於墨銘發現自己賢淑大度、溫柔款款、孝敬婆婆、友愛兄弟,立刻悔不當初。
沒想到,這一刻不期而遇,她滿身滿臉的雪已經融化,和著泥水混在一起,正不受控制的向下流淌,忍不住伸手去擦,弄得她更加慘不忍睹,尷尬不已。
只見眼前這個面無表情的男人,斜瞥了自己一眼,冷哼了一聲,便轉身離去。
徐媽媽只得咬牙實話實說,免得暖陽犯糊塗:「公主說的是,大少爺從來沒在這兒過過夜,就連新婚之夜……也是在湘姨娘房裡睡下的……公主您……還是處子之身……」
直到現在,她才開始同情起自己的前身——原來,她被丈夫冷遇,雖然名義上是安國侯府的大少奶奶,實際上卻守了一年多的活寡……
難怪,在湘姨娘生產之際,她會衝動的妄圖殺人;難怪,在被丈夫丟進柴房之後,會那樣決絕的咬舌自盡……
這個男人,腦子裡在想些什麼?還是他真的是個情聖,一輩子只喜歡湘姨娘一個女人?
如果真的是這樣,自己倒真的多餘了,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