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散盡,化成一團錦灰。理想與信仰的覆滅,化為一團錦灰。
短暫的輝煌之後,華麗迅速燃成灰燼,錦飛灰滅。
救救她們吧!
短暫的輝煌之後,華麗迅速燃成灰燼,錦飛灰滅。
救救她們吧!
余華:盛可以說她是我的徒弟,但在某些方面,她是我的老師。
莫言:盛可以是一個大膽的、有才華的作家。她的語言充滿了野性和原始的生命力。
以及王德威、哈金、閻連科一致推薦肯定盛可以《錦灰》!
是太平盛世?或新時代的惡托邦?美麗新世界原來是一個大謊言!
人吃人不是預言,而是最荒謬的現實,狠狠一刀直切下去的疼痛
盛可以顛覆「新中國未來記」,寫出了21世紀的末日寓言,對未來的恐怖預測!
作品入圍曼氏亞洲文學獎;華語文學傳媒大獎、人民文學獎、郁達夫小說獎、未來文學大家TOP20等多種文學獎項得主,震撼之作
女記者姚皿珠的比喻嗜好來自父親的遺傳(她生於父親中彈死亡的時刻)。「比喻」在小說中象徵知識分子的理想與信仰。因為追求真理,屢次使用尖銳的比喻,政府認為姚皿珠患了一種嚴重的「新病」:比喻症。她被進了戒喻中心隔離治療,強制吃藥、注射思想液,輔以抄寫背誦歷屆國家領導人的思想著作。
戒喻中心的患者全是有理想、有想像力的人。他們被當做實驗品,管理人員用各種手段摧毀他們頭腦中使用比喻的才華與意志。他們使用藥物讓姚皿珠和律師顧鄉在戒喻中心產生了激烈的愛情。
被藥物弄得頭腦迷糊、精神錯亂的姚皿珠,將記憶中的文本誤作了愛人周密給她的信件,將顧鄉說的福音鎮想成了周密所去的地方。在戒喻中心死於可疑的「心臟病突發」之後,她失憶的鬼魂前往福音鎮。造蠱的巫婆給了她一種眼藥,讓她看見和聽到了福音鎮過去的事情,鎮裡的死鬼、活人、畜生和植物也都爭相講述他們的經歷。
偶然在山上挖墳地挖出金沙之後,福音鎮決定開礦致富,建設美麗新樂園。同時統一12個少數民族, 摧毀教堂,給菩薩鍍金,全鎮信仰佛教。生活上進行統一分配,精神上信奉絕對的無私主義。他們經歷了短暫的共產主義階段,隨後進入了饑餓時期,靠吃野菜、觀音土充饑,吃人肉成了普遍現象。
福音鎮被幾個猥瑣邪惡者控制。他們隨意制定法律,隨意扭曲村民說的話,讓人與人之間相互批鬥。為了養出牛一般大的豬,他們讓公牛和母豬交配;為了肥田,他們要每一個女性剪光頭髮做肥料,不剪髮的直接被迫害;為了控制村民思想,請國際上的捕夢師來訓練本地捕夢者,根據夢來抓人……在鎮裡死亡人數過半之後,為了盡快恢復經濟,加速人口繁殖,扭轉局面,福音鎮迅速制定了人口增長計畫,統計育齡女性,掌握每個女人的經期排卵期,確保有效快速的懷孕。已有初潮的少女馬上接受配種,絕經婦女開始吃激素,甚至向閻王租借女鬼的子宮繁殖生育……姚皿珠最後聽到律師與福音鎮人洽談毒蠱生意,明白他是一個和政府握手言歡的成功商人,他也是戒喻中心的商業合作夥伴……她要張嘴說話,但終於魂魄散盡,化成一團錦灰。理想與信仰的覆滅,此為錦灰之一。
這一荒誕、奇怪的故事發生在當代一個兩三萬人口的小鎮。福音鎮短暫的輝煌之後,華麗迅速燃成灰燼──此為錦灰之二。這是一個寓言故事,有歷史的影子,有當下的影射,也有對未來的恐怖預測。
好評推薦
Nicholas Jose(漢學家):
內容具有即時的衝擊力,經過精緻考究的散文式語言的渲染,具有動人心魄的力量。
王德威(美國哈佛大學東亞語言與文明系講座教授):
華麗的蠱惑,抵死的誘惑,荒涼的狂歡。
「地火在地下運行,奔突;熔岩一旦噴出,將燒盡一切。」
《錦灰》寫出新時代的惡托邦。
余華(小說家、詹姆斯.喬伊斯獎得主):
盛可以說她是我的徒弟,但在某些方面,她是我的老師。在哪些方面?如果你翻開她的書,你就會知道。
李敬澤(文學評論家):
省略了一切華麗的細緻的表現性的因素,省略了一切使事物變得柔軟的因素。
何懷素:
盛可以在小說裡總在描述的「殘忍」中夾雜一些「反抗屈辱」的情緒,由於悲憤和屈辱的淬煉,人物的行為、語言和情緒即使算不上怪誕、乖張的,也是狂野、偏執的。
哈金(小說家、福克納獎得主):
《錦灰》行文恣肆,敘述噴湧,故事也十分奇特,並富有當代生活的節奏和動亂感。
莫言(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
盛可以是一個大膽的、有才華的作家。她的語言充滿了野性和原始的生命力。
梁鴻(中國人民大學文學院教授):
如果一定要找一個詞來形容盛可以小說的整體氣息和味道,毫無疑問,是「性感」。「性」不是噱頭,不是某種精神的啟發和總體感覺,就是身體行為和欲望本身,濕漉漉的,攜帶著肉體的沉重、質感和聲音的曖昧與躁動。它在男女之間製造最豐富的想像並形成一種本質存在關係。在正面強攻的同時,盛可以也能夠消除掉「性」的陳腐和古老的局限,幻化為最有力的也最富象徵性的武器,以妖嬈而神秘的身姿帶領你走進真相的森林。
程德培(文學評論家):
她的文字、她的書寫是一種異端(我不想用「另類」,因為此詞用得太濫,意義已遭謀殺)。我注意到,冷酷、凌厲、狠辣、尖銳等,都是同行經常用來稱讚盛可以文字特色所慣用的評語,但這多少有些靜態。伶牙俐齒的盛可以卻經常在動態中顯現,陳詞濫調在她的筆下照樣散發出異樣的光芒。言詞的效用常常能做到四面出擊、隨意嬉戲、享受能指的奢華。
閻連科(小說家、卡夫卡獎得主):
尖銳的才華,直切的疼痛,藝術力與無形之擠壓的不斷糾纏和爭鬥,是盛可以在華語寫作中最獨有的構成。而《錦灰》這方面,則顯得更為鮮明和突出!
《人民文學》:
在她尖銳的、有力量的小說裡,盛可以在人生的解剖上,達到了近乎驚人的洞察力。
《南方都市日報》:
巨大的潛能是一個婉轉的意思,通常用來形容新作家。2002年,盛可以在文學的表現上確認了這兩種描述。她有極大的潛能,在當代文學的出場不能被忽略。
《紐約時報》:
盛可以是一顆冉冉升起的文學之星。
《華爾街日報》:
盛可以是一位中國的明日之星,她是精通文學的小說家,在某程度上,她小說裡最具有影響力的畫面,是根源於真實。
企鵝出版集團:
盛可以是一個勇敢、有才華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