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路積分50億!強強穿越架空古裝大作
★穿到耽美小說當皇帝。重振江山之餘還要馴服狂犬男主角?
【一】
如果有男人敢這樣,那都是在對你放肆。
在跳傘時一跳而下,他就穿進當紅的耽美小說世界裡,
成了多病瘦弱卻美貌無雙的年輕皇帝,顧元白。
懷抱著一身現代知識,他運籌帷幄,意圖逐步穩固江山。
不過,瘋狗一般的原書男主角薛遠卻意圖挑戰他,處處挑釁。
豪放不羈的薛遠以為皇帝只有皮相長得好看,其他不值一提。
沒想到一次冒犯後,他被人壓著跪在皇帝面前。
只見顧元白柔柔一笑,忽地伸手拽住了他的頭髮,
在薛遠耳邊低聲道:「朕今日心情很不好,薛小公子,聽明白了嗎?」
病弱單薄的身體裡,藏著野心勃勃的靈魂。
顧元白不僅要穩住他的天下,也要馴服這頭狂犬。
【二】
「薛侍衛,伺候朕,會嗎?」
春獵時的一場大雨,
讓薛遠發現自己對顧元白似乎有股不同的感情。
無時無刻總是想著對方,捨不得他有任何不適,
但這種心情卻被父親說是忠君之心,
難道忠君也包含這種想對皇帝上下其手的邪念?
面對顧元白要將自己調離身邊的聖旨,
薛遠不顧一切,使出極端手段,無論做出多少犧牲,
甚至次次挑戰顧元白的底限,就是連一步也不願意離開他的身邊。
「聖上先前問臣為何要拒了調職,臣現在能說了,因為臣想待在您身邊。」
「鍾情於聖上,這顆心,旁人不敢給。」
【三】
「聖上說錯了一點,不只是喜歡,臣是好喜歡你。」
明月昭昭、大江迢迢,那麼多的心悅你。
為了因應北疆的蝗災,薛遠自請擔下運送兵馬糧草的任務。
臨走前,他帶了兩匹訓練有素的狼送到顧元白面前,
不僅是要代替自己護皇帝安全,
更是為了防範其他人碰觸顧元白一絲一毫。
為祝賀皇帝生日,各國使者齊聚京城,
不料,西夏派來的七皇子卻有別番心思,
不僅四處打探,甚至惹出了更大的麻煩……
「你活著,我寸步不離看著你。
等你要死的時候,我先對自己胸口來一刀,堵也要堵了你的黃泉路。」
【四】
▎收錄5篇完結紀念番外小說
「薛卿野心不小,是想做朕的皇后嗎?」
終究,顧元白的天下穩定了。
他與薛遠的感情也終於更進一步。
在瘋狂的忙碌之後,顧元白便暫時停下政務,
與薛遠過著如蜜一般的甜美日子。
但繁瑣的規矩與立場卻開始成了阻礙。
為了能夠理所當然地待在顧元白的身邊,
薛遠決意遠行立功,卻因為放不下心而陷入驚慌,
廢寢忘食只為了能多看他一眼。
向來冷靜的顧元白也因為薛遠的這副樣子而難受不已……
「睡覺對薛遠來說,成了浪費時間的一種東西,
他不捨得去睡,他寧願拿這些時間多看顧元白一眼。」
作者簡介:
望三山
晉江常駐網路作家。作品篇篇好評,積分爆表。故事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文筆擁有讓人一讀便無法放下的魔力。
繪者簡介
黑色豆腐
深埋工作坑的不想睡外星人水瓶B。
每天每天,都要比昨天更努力。
FB=黑色豆腐2.0
IG=shureta0214
章節試閱
第八章
舉子在冬末會集聚京城,次年開春便是由禮部主持的會試,褚衛既然要參加本次會試,那麼他的父親必定要迴避。
這幾日的早朝也都是在談論三月初的會試,顧元白與諸位大臣們定好會試的基調,確定了會試中經義、策論、算數、詩詞、律法和雜文的比重,會試主考一正三副,由一二品大員擔任,同考官十八人,禮部提請了名單,人選是由顧元白選派。
早朝之後,顧元白就拿到了名單,他須儘快選好人,三日後,這些人選就會被禁軍跟著,進入貢院鎖院。
點人一事也有學問,現在雖說是天子門生,但鄉試、會試的主考官終究有「一座之師」的名頭,這個考差也是十分有面子的事,講究的是進士出身、皇上信任,顧元白願意讓誰更進一步,願意箍住
誰的手腳,這裡也能做文章。
等他點好了人,御膳房也送來了吃食,自從他上次點了一碗炸醬麵之後,御膳房好像發現了不同醬料的一百種用法,他們折騰出的肉醬鮮香,只靠這個就極其下飯。
顧元白這幾日的胃口不怎麼好,御膳房的人花再多的心思,他也只寥寥動了幾筷就放下了筷子。
吩咐人撤了飯食,顧元白洗漱後便準備睡個午覺。
吩咐田福生在一個時辰後喚醒他,顧元白陷入了沉睡,可沒想到他剛剛睡著,就被劇烈的搖晃給喚醒。
睜開眼就看到田福生的臉上滿是淚水,聲音顫抖著道:「聖上,宛太妃重病了。」
§
京城郊外的莊子。
顧元白從滿是藥味的房屋中走了出來,看著院落中孤零零的一顆枯樹,眼中有些乾澀。
身邊的田福生及其宮侍已經掩面哭泣,御醫跟在聖上的左側,小聲地說著診斷結果。
宛太妃,是先帝生前的妃嬪。
也是顧元白生母的妹妹。
顧元白生母逝去得早,母族為了維護顧元白,讓宛太妃入了宮,宛太妃為了讓自己能將顧元白視若親子,親口服用了絕子藥,此後的一生,都只為顧元白鋪路。
顧元白生母死得蹊蹺,也是宛太妃在後宮之中一步步查明了真相,她替他報了母仇,無論是先前的小皇帝,還是如今的顧元白,都將宛太妃當做生母一般看待。
先帝駕崩之後,顧元白原想在宮中好好侍養宛太妃,但宛太妃決意出宮,她不想連死都在大內之內。顧元白將她遷到這莊別院,可精心的供養還是抵不過時光的流逝。
宛太妃老了,沒了心氣,她想死了。
顧元白望著灰濛濛的天空,心臟好像被一隻無形的手攥緊,鼻尖發酸,眼中卻乾澀。
「走吧。」
馬車在不平的路上顛簸起伏,別莊逐漸遠去,田福生已經擦去了滿臉的淚,擔憂又小心翼翼地在車上伺候著顧元白。
顧元白依靠在軟塌之上,看著馬車外的景色發著呆,直到馬車駛入了京城,他才叫了停,下了馬車,親自徒步往著皇宮而去。
京城在天子腳下,繁華而人口眾多,有幾個小孩舉著糖人嬉笑著從一旁跑過,顧元白停了腳,望著這些孩童。
身穿粗布麻衣的男人們在街旁做著活,女人們在辛勤地操勞著家務,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在為了過好日子而忙碌。
然而更多的,則是三兩成群的讀書人,書館茶樓,到處都是激昂文字前來參加會試的舉人,他們或激動或忐忑,大聲談論著即將到來的會試。
顧元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在他身後保護著他的侍衛以及宮人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他們只是沉默地跟著這位年輕天子,警惕周圍的一切。
京城裡的達官貴人多如牛毛,顧元白一行人並未引起多少注意。顧元白收回了心神,腳步繼續往前走去,然而兩步剛踏了出去,一片雪片忽而從他的眼前飄落。
「啊!爹爹下雪了!」
「下雪了!」
周圍響起一聲接著一聲的兒童喜悅叫聲,顧元白失笑著搖了搖頭,田福生連忙為他披上狐裘,「老爺,上馬車吧?」
「再走一會,」顧元白道,「我也好久未曾見過京城的雪景了。」
京城二月分的飛雪如鵝毛飄舞,侍衛長為聖上執起傘,雪白的雪花從傘邊滑落,有些許被風吹到了聖上垂至腰間的青絲之上。
他們走過酒樓茶館,狀元樓上,薛遠挨著窗戶晃著酒瓶,一低頭就見到這一行人。
聖上的面容被遮掩在傘下,但田福生和侍衛長的面容卻熟悉無比,薛遠晃了晃酒水,將手伸出窗外,等一行人經過他的窗口時,五指一一鬆開。
「哢嚓—」
酒瓶碎落在顧元白身後的不遠處,侍衛們頓時緊繃起身體,凶悍地朝著就樓上看去。
顧元白推開了傘,視線沒了遮擋,他朝上方望去時,二樓窗口處隨意搭著一隻手,不用多想,顧元白就知道是這隻手的主人扔下的這瓶差點砸到他的酒。
顧元白唇角勾起,聲音卻如雪花一樣冰冷,「把他帶下來。」
片刻之後,滿身酒味的薛遠就被侍衛們帶下了狀元樓,雪花飄飄揚揚,飛舞得更加厲害,傘也沒有了多少用處,顧元白已經讓侍衛長收起了無用的傘面,獨自在寒風中站了一會,身上已經積了不少白雪。
薛遠被帶到了顧元白的身邊,顧元白見到是他,繼續笑著:「原來是薛將軍家的公子。」
田福生道:「老爺,要不要將薛公子送回薛將軍府中?」
他們說話的功夫,薛遠打了一個酒嗝,伸過臉來看著顧元白一會,才道:「聖上?!」
顧元白靜靜地看著他,他的髮上、狐裘上,乃至睫毛上都垂落著雪片,這些雪片落在他的身上竟然沒有立即融化掉。相比於他,薛遠身上倒是乾乾淨淨,那些雪花還未落下就已經被他身上的熱氣給蒸騰的化成了水。
見到此,顧元白心情更加不好了。
沒有一個帝王會在未來將會奪取他的政權、比他要健康百倍的人面前保持好心情。
薛遠這人就是一匹見人就咬的狗,平常不叫,但狠辣兇猛,道德感極低,眼裡只有欲望和權力。
他是帶兵的一把好手,但這樣的臣子宛如是一把沒有刀柄的利刃,如果別人想用他,就得做好自己被砍斷一隻手的準備。
褚衛顧元白敢忽悠,薛遠不行。
顧元白朝著地上碎裂一地的酒瓶看去,「這是怎麼回事?」
薛遠咧開笑,身上的酒氣沖人,他跟著朝地上的碎片看去,佯裝恍惚,「我的酒怎麼在這?」
田福生捂著鼻子,捏著嗓子道:「老爺,薛公子應該是醉酒了。」
顧元白忽而一笑,他走到瓷片旁邊站定,押著薛遠的人也帶著薛遠走了過來,薛遠神情放鬆,雙腿走得慢騰騰,這樣看著,那些侍衛不像在壓人,而像是在伺候人。
雪花飄落到鼻頭,恰好一陣癢意升起,顧元白低咳了幾聲,啞聲道:「跪下吧。」
壓著薛遠的侍衛雙臂用力,結結實實地將薛遠的雙膝按在了碎落一地的尖利瓷片上。
大片的碎瓷刺入了肉裡,鮮血瞬間漫過褲子流到了地面,雪花飄到這些血上,很快被融化成了水,讓血在地上蔓延得更快。
薛遠臉上的敷衍倏地收了起來,陰沉不定地抬頭看著顧元白。
顧元白對他柔柔一笑,忽地伸手拽住了他的頭髮,他低下頭,在薛遠耳邊一字一句道:「朕今日心情很不好,薛小公子,別給朕能讓你母親傷心欲絕的機會,聽明白了嗎?」
薛遠被迫抬起下巴,下顎緊繃成一條隨時暴起的弧線,頭皮被拽得發麻,「母親」兩個字傳入他的耳中時,他陰惻惻冷笑道:「遠知道了。」
顧元白:「很好。」
他鬆開了手,薛遠微側著頭,看著小皇帝唇色蒼白含笑地從他耳旁退開,膝上的疼痛逐漸退去,但薛遠全身都已經火熱起來了。
他低頭看著膝上的傷,咧開嘴陰沉沉地笑開。等聖上一行人走沒了,薛遠才撐著地站起身,一瘸一拐地往薛府走去。
§
顧元白進宮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交代監察處的人趁著薛府招人的機會再往裡面派人。
果然如他所料,薛遠回府之後就對府內的人進行了大清洗,將有可能是皇帝眼線的下人全都發賣,再買入一些身世乾淨的人進入府中。
薛遠和褚衛兩個主角自然是讓顧元白多多關注的地方,潛伏在薛府中的人手有十二人,此番被清理了七人,還有五人留了下來,或許可以借此機會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
顧元白對這個結果還是挺滿意的。
一路在雪天之中走回宮,回到宮殿時鞋子已經濕了,田福生為顧元白褪去鞋襪時忍不住念叨:
「聖上,保重龍體啊。」
顧元白低頭看了一眼靴子,笑道:「濕了啊。」
田福生同太監宮女們忙碌起來,等終於將聖上弄得乾乾淨淨沒有一點冷意之後,才齊齊鬆了一口氣。
聖上坐在床邊,太監將泡腳的艾草水端走,窗外的天色已經昏暗,寢宮中的燈亮得如同白晝。
「宛太妃身體不好了,」顧元白輕聲歎氣,「御醫跟朕說,怕是撐不到過夏了。」
田福生給聖上按著肩膀,「聖上,宛太妃不願您難過。」
「朕知道,」顧元白,「她怕朕憂心。」
「正是這個理,聖上,宛太妃見您能振作起來,她老人家才能心裡高興。」
顧元白不說話了,肩頭放鬆了後,就讓田福生帶人退了下去,他想要獨自一個人靜靜。
他也才剛剛起步,剛剛將朝堂掌控在自己的手心上。
天下還有很多事沒有去做,還有很多事需要三五年甚至數十年的時間需要去驗證。
宛太妃憂心他,是憂心他會埋怨自己的身體。
但其實,對於這平白多來的一條命,顧元白是感恩的,更何況這條命帶他領略了從未見識過的風景。
臨睡前,顧元白想到了薛遠和褚衛。
他沒有針對這兩個主角的想法,沒有了薛遠,也會有王遠李遠……能引起動亂本身的唯一原因,就是皇帝本身做得不夠好。
他的生命已經被限定,但不論是薛遠還是褚衛,他們作為文中的主角,必定可以將大恒發展得很好。或許可以繼承他的遺志,將他想做的事再做下去。
可薛遠太過不遜了,想要馴服這條瘋狗,顧元白還需要想想辦法。
怎麼能讓他聽話呢?
把他揍到怕,讓他知道疼?
第八章
舉子在冬末會集聚京城,次年開春便是由禮部主持的會試,褚衛既然要參加本次會試,那麼他的父親必定要迴避。
這幾日的早朝也都是在談論三月初的會試,顧元白與諸位大臣們定好會試的基調,確定了會試中經義、策論、算數、詩詞、律法和雜文的比重,會試主考一正三副,由一二品大員擔任,同考官十八人,禮部提請了名單,人選是由顧元白選派。
早朝之後,顧元白就拿到了名單,他須儘快選好人,三日後,這些人選就會被禁軍跟著,進入貢院鎖院。
點人一事也有學問,現在雖說是天子門生,但鄉試、會試的主考官終究有「一座之師」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