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說,我們現在要回到「何為香港」的問題,「何為香港」即是「What is Hong Kong?」,後面包括「何時香港」、「何處香港」、「如何香港」或者「何如香港」,即是探問香港是怎樣做出來的。
這是一條香港唯一走得通的道路,非常艱難,也可能很漫長,但卻不是不可能的任務。只有破解偏執狂政局,我們香港人才可以結伴走到隧道的出口,共同體的政治才可能邁進良性循環的中道,拒絕最壞的選項,不因為固執單一教條所認可的最好而捨棄「包羅超廣泛利益」的較不壞選項。
我們面前的現實不容樂觀,甚至可以說是很險惡,但此刻我們仍要抱有希望。抱有希望,我們才會願意風雨同路,不離不棄,堅毅忍耐,專注於細緻而不粗暴的據理力爭。
香港人可能已經不相信明天會更好,但我們不能喪失想像明天的能力。
是荒誕,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