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的方式不等於死亡的原因,
所以才需要法醫解開亡者之謎——
渾身是謎的嫌疑犯 × 找出死因的法醫
遊走於真相和謊言的致命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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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醫班納幾接手了一起離奇的死亡案件,死者表面上看起來是上吊自殺,但屍體上的傷口卻詭異得令人難以忽視。
加上接二連三的意外,班不得不懷疑,這一切是有人從中作梗,試圖讓他遠離真相。
而被列為第一嫌疑人的譚竟主動接近班,希望能和他一起追查事件。
法醫的直覺告訴班,這個自稱為死者男友卻異常具有吸引力的男人肯定有什麼。
隨著兩人逐步逼近事實,譚的秘密更隨之曝光。
在一切即將大白的瞬間,班卻發現他的身邊,竟然沒有人能夠相信……
被偽裝成自殺的女性屍體、態度曖昧的死者男友,以及莫名出現的威脅和失蹤案件,
致力追查真相的法醫被迫捲入一場震撼的殺人案件!
「有哪件事是真的?」我輕聲問道。
「有一樣是真的……就是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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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Isaree Siriwankulthon (Sammon)
出生於1991年,內科醫師,專業為家庭醫學科。
自2015年開始成為小說家。
出版的小說:
- Diagnosis
- Triage (soon series)
- Euthanasia
- Grab a Bite (series)
- 亡者之謎Manner of Death(系列)
譯者簡介:
胡矇
日常生活中的胡矇(Yao),是一位泰國音樂文化自由研究者,同時也是一位泰中翻譯老師,但是一下了班便換了一縷靈魂,成了個無腐不歡,不看BL小說就不甘心結束一天的專業級腐女,看了書還不夠,好的作品得在找廣播劇、網路劇、動漫以及周邊發行作品再三回味一番。
發自內心的覺得,耽美文學的出現是如此的美好。
章節試閱
偏見……
當我看到一位女職員那輕視的眼神,這是我想到的第一個詞彙。
當時有一位男性年長者走進名牌服飾店,她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那位男性目測年紀大約六十多歲,灰白色的頭髮散亂無章,身上穿著過大的襯衫與一件破爛的牛仔褲,一拐一拐地走進店裡面,然後挑選著服飾,一副要購買的樣子。
我將剛從衣架上拿出來看的襯衫放回去,頗有興致地轉過身去看。那位員工不曉得知不知道——那身襤褸的衣物底下,掛著一條五錢的金項鍊。
正如我所言,偏見會蒙蔽雙眼,令人看不清真實的世界。
她可能沒有看到那一條金項鍊,因為自己築起的屏障。但就算她真的看見了,她的內心也可能會扭曲眼前所見,那可能是一條假的金項鍊,這種人絕對不可能掛著這種昂貴的鍊子進來名牌服飾店買衣服。
她或許是這麼想的。
我到櫃台付完帳後走出店外,此刻手上有兩個紙袋,一袋是衣服,另外一袋則是甜甜圈,準備一早在上班之前享用。明天我跟中學時期的死黨有約,那個傢伙的名字叫做嵩薩,或者可以開玩笑地叫他嗶,他是一位用臉當武器,既熱情又年輕的檢察官。
我很羨慕那個傢伙,不僅長得帥,還有一份很好的工作, 身旁的女伴沒有一次是相同面孔。為此,我必須打扮得帥氣些,站在他旁邊才不會顯得太過遜色。
但這並不是我買新衣服的原因,我還不到需要為了外在而花好幾千塊來打理的地步。昨天工作穿的衣服已經被弄髒了,上面全是我相驗的死者肚子裡的血水。
這完全是一場意外。
有一位神經很大條的公務員,手裡拿著裝有死者腹水的容器,糊里糊塗就撞了上來。容器裡面的水就這樣直接灑在我的手臂上,整個都濕透了。由於覆蓋在手術袍底下的塑料未及手臂的位置,使得那些屍水甚至滲透到裡層的襯衫,還散發出不怎麼討喜的味道,所以我完全不考慮要花時間去洗衣服了。
「喂,班!你幹嘛要繼續選修法醫啊?」堤拇,這位朋友曾經這麼跟我說,「拼命學醫已經花了六年的時間,竟然還跑去解剖屍體?我讀到第五年的時候,才兩週就已經吐到不行了。」
「我們喜歡的東西就不一樣嘛!」我一邊說,一邊拍下剛剛掉在實習醫 袍上的洋芋片碎屑,「我喜歡屍體,你喜歡小孩,所以我才會選法醫,你就繼續選修你的小朋友,沒有什麼比這個還要Make Sense了。」
我笑著反擊堤拇,他裝得一副很恐懼的表情。
「話倒是說得很滿,喜歡屍體?你這個怪人。」
「啊?我的怪異可是在拯救世人呢,這個科系最缺人,當年就只有一人報名,老師看到送達辦公室裡的報名表,眼淚差點就要掉下來了。」我從醫學院的大食堂座椅上起身,拿起聽診器掛在肩膀上,「快走啦,小孩醫生!會議要開始了。」
其實我還想跟提拇說更多為什麼我選擇當法醫的原因,但是這樣做感覺很無趣,我並不是一個很喜歡說明想法的人,就讓他人自行猜測,這樣更有趣。
我的情緒與想法會隱藏在身後,表面看起來好脾氣、風趣、口才流利,要是有誰看過我抑鬱的表情,我願意付他一百塊。
我花了三年的時間成為住院醫師 ,畢業之後就被邀請擔任醫學院教師。但是大學的生活實在無聊至極,我比較想過偶爾能隨心所欲的生活,因此決定成為北部省立醫院的公僕,擔任當地的法醫,離我家差不多有一千公里遠。
很快地,我在法律圈內開始拓展人脈,沒有我不認識的警察、律師、檢察官與法官,而我則是班納幾‧宋薩迪納(Bankit Songsakdinaa)醫師,現年三十歲,是省立醫院的法醫,目前單身。
雖然曾經有一位在銀行擔任職員的漂亮女友,但她似乎不太滿意有人天天為屍體開刀,所以在三個禮拜前,她離我而去。
嗶手拿著啤酒,聽聞我目前的現狀之後嘎嘎地笑個不停,「噢!那個豐腴的小佩妹妹是什麼時候說Bye bye的?怎麼沒有互相通知一下?」身穿高檔襯衫與寬鬆長褲的高䠷男子把啤酒杯放在桌上,一臉認真地對著我說,「既然你都分手了……」
「然後呢?」我皺著眉頭,望向嗶檢察官那認真的眼神。
「意味著我的機會來了,」那張英俊的臉靠了過來,那搔得女孩子心癢癢的性感嘴唇帶著笑意,讓我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全因這位檢察官令人休克的微笑。
「……請給我小佩的電話。」
我用拿手術刀解剖無數具屍體的手指,用力地彈在他的額頭上,嗶疼得唉唉叫,坐回去靠著椅背,輕輕地揉著額頭。
「不管是阿澎還是阿佩,誰的電話我都不給!先跟你那些Cherry妹、麥妹、宋妹還有什麼我記不清楚的妹分手了再說!」
「班醫師不要這麼小心眼嘛,放過舊情人吧!她才能夠遇到像我一樣這麼好的人。」這就是我跟嗶檢察官工作以外的日常對話。
在人來人往的戶外餐廳內,與鄰桌不過幾公尺的距離,我跟嗶不會拿有關刑事案件或凶殺案的工作內容當作話題,這在公眾場合是絕對禁止的。我們閒聊的內容都是圍繞著有關兩個已到而立之年而精力充沛的孤單男子,在床上、簾幔裡,那雲朝雨暮的愛情故事。
「嗯,不過你們為什麼會分手啊……」嗶帶著稍微嚴肅的聲音問道。
「誰知道?或許是不合了吧?」我聳了聳肩,想讓對方看起來我並沒有在意,我和小佩會分手是因為某些原因,但我並不想說給別人聽,至於我不慍不火的外表下隱藏的真實情緒,嗶是不可能會知道的。
沒有任何人會知道。
「吼,個性不合?我還以為是解剖爛掉的屍體後沒有洗澡,然後還回家抱著小佩睡覺呢。」
「如果真的是這樣,交往的前三天應該就馬上分手了吧?和小佩交往沒多久屍臭就會出現了。」隔壁的阿姨帶著責備的眼神望過來,當下我才意識到說話的音量好像太大聲了。我轉身過去表示歉意,接著壓低音量與嗶輕鬆地聊天。
我很開心能在調到不同省份之後遇見嗶,而且因為兩人職業相關,我與嗶常有機會碰面,無論是在法庭上或是法庭外。
在工作上,嵩薩檢察官作為訊問人,而我則是醫學證人。若是在法庭外,檢察官大人則會變成嗶,過去他曾是班級裡最帥的孩子之一,喜歡搞笑而且老是說一些沒有營養的話。
回到家之前已經是深夜了,我推開租屋處的圍籬大門走了進去。
這棟單層的房子早在我一開始搬到這裡的時候就開始住了。雖然醫院有提供宿舍,但當時我一看到這棟有些寂寥又需要整修的木屋後,反而下定決心要在醫院外面租房。
我十分幸運,在住宅區還能找到離醫院不太遠的租屋處,最後我租下這棟占地兩百八十平方公尺的獨棟單層房屋。
我正摸索包包裡面的大門鑰匙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我拿起手機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在這個時間打電話給我。
電話顯示是家用電話。
打給我的電話號碼不是手機號碼,其實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如果是醫院打來的電話,就不會顯示為手機號碼,但我早就把醫院號碼記在通訊錄裡了,那這個號碼到底是什麼誰的?
我接了起來,同時拿著鑰匙開門,「喂,你好。」
『啊……』電話另一頭傳來男性的聲音,『這是奈特的電話嗎?』
哪個奈特?我總結發現,這是通打錯的電話,「不是,你打錯了。」
『咦?』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會兒,『可是我撥的號碼是對的,請問你是哪位?』
我打開門進到屋子裡面,心裡覺得很疑惑,為什麼對方會想要知道我是誰?
「這樣的話就是給你號碼的人給錯了,這並不是奈特的電話。」我馬上掛掉電話,而且決定若這個號碼再打來,我便不會再接了。
那個叫奈特的女生可能隨便給了你一個錯誤的號碼,真是遺憾。
和朋友聚會之後的夜晚,顯得既平靜又滿足,我沉沉地進入夢鄉,整晚沒有奇怪的電話再打進來。
我轉身瞥了實習醫師一眼,她一臉蒼白地站著,我看著既好笑又同情。
我跟實習醫師面前的金屬桌面上,躺著一具年輕男性死者的大體,祂被送來進行解剖釐清死因。我看了一下死者的歷史紀錄,大約在凌晨四點的時候,祂開車撞上電線杆後出了意外,當救護人員抵達事發現場後,急救為時已晚了。
我花了半小時反覆檢查,推估死亡時間並檢查屍體表面狀態,接著便吩咐其他人員準備開始進行解剖。
「法兒,你吃過早餐了沒?」我轉過身去問小醫師,她拿了獎學金被送來醫院實習,因為急診室的醫務人員囑咐要讓她複習一下法醫的知識,真是萬分同情她。
「吃、吃過了,老師。」實習醫師會稱呼這裡的醫務人員為老師是很平常的事情,不過當解剖人員把死者的頭皮切下來覆蓋在臉上的時候,她的臉色看起來很蒼白。
裡面的頭骨看得一清二楚。我望向穿著手術衣的法兒,她頭上戴著白帽,臉上戴著口罩,腳上穿著一雙橡膠靴,這身裝扮讓她看起來被包得小小的。
我對她露出關照的淺笑。
「來吧,我們盡快完成驗屍,等一下學長帶妳去吃午餐。」我帶著她向外走,拉開與那張床的距離,等待解剖員把頭骨取出。
「妳認為他的死因是什麼?」我輕鬆地問法兒,但並沒有非常期待她的答案。當我自己還是醫學院學生的時候,法醫學這門課才上了兩個星期,要不是我繼續進修,我肯定也不記得任何東西。
「嗯……」法兒轉身望向那具大體,表現出不太確定的樣子,「是不是因為失血過多、休克死亡?」
「嗯!也可以這麼說,病患發生意外,通常都會連帶出血情形發生,但如果從外觀來看,除了鼻子與耳朵,身體內部也有可能出血。死者的腹部與胸口有一大片瘀青,等一下我們解剖肺部與腹部就可以看到了,但我認為,他不是死於失血過多……」
法兒轉回來困惑地看著我,我對她挑了挑眉,「等一下就知道了。」
頭骨已經平整地被切下,大腦被移到板子上面,我帶著法兒走上前去觀察被打開的頭顱。
「賓果!是顱底骨折,學妹妳看到了嗎?」我指著顱底骨折的痕跡給法兒看,「一開始我們看到從鼻孔冒出粉紅色的泡沫,此外還有其他證據顯示致死的主因是窒息。這個人的顱底骨折,顱底的血液流到了呼吸的路徑上,應該是血液阻塞,導致窒息死亡。」
我看著法兒圓圓的眼睛裡透露出興奮的神色,感覺挺可愛的。
相驗解剖過程整個完成後,我帶著法兒到醫院附近的牛排餐館用餐。每次只要有實習醫師被送來我這裡學習,我都會像這樣請對方吃一頓午飯,然後再載對方回急診室繼續值班。
「為什麼老師您會學法醫?」法兒在等待送餐的時候問我,每次只要有實習醫師跟我一起吃飯,這個問題是最常被提起的。
「因為我覺得很有趣。我們跟一般人是透過語言來交流,但是屍體是透過身體來與我們對話。墜樓的死者可能會被認為是自殺,但是身為法醫可以查出血液裡面高濃度的毒物,而這就代表屍體其實正在跟我們對話——他說,『醫師其實我不是自殺,我是被謀殺的!』」
法兒皺著臉,「老師這樣說,我整個汗毛都豎起來了!」
我大笑,「只是比喻嘛,假如屍體真的能說話,我也一定會馬上逃跑。」
「都已經這樣了,老師還怕鬼啊!」法兒提高音量。
「當然怕啊!我每天睡覺前都會先唸經。」法兒跟我同時笑出聲來,我覺得當下似乎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嗯……其實法兒你不用叫我老師啦!這裡又不是醫學院,我們可以輕鬆一點,妳叫我班哥就好了。」
法兒笑得燦爛,「OK!班哥真的是一個很平易近人的法醫,而且也教得很棒。」
正當我要感謝那些讚美的話時,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打亂了節奏。我看了一眼上頭顯示的名稱,是我先前設定好的,「安警長。」
在上班時間看到這組號碼,讓我腦中立刻浮現了一句話:「出事了……」
偏見……
當我看到一位女職員那輕視的眼神,這是我想到的第一個詞彙。
當時有一位男性年長者走進名牌服飾店,她露出了厭惡的表情。那位男性目測年紀大約六十多歲,灰白色的頭髮散亂無章,身上穿著過大的襯衫與一件破爛的牛仔褲,一拐一拐地走進店裡面,然後挑選著服飾,一副要購買的樣子。
我將剛從衣架上拿出來看的襯衫放回去,頗有興致地轉過身去看。那位員工不曉得知不知道——那身襤褸的衣物底下,掛著一條五錢的金項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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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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