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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過兩千萬華人讀者徹夜追更──
★雁北堂超人氣燒腦神作,
看完前兩章,保證欲罷不能。
好萊塢天才電影人,獻上燒腦懸疑奇想之作!
★讀者好評
「上一次有這種閱讀經驗,是讀《盜墓筆記》的時候──」
「我最喜歡的書沒有之一,一環扣一環!」
「以『名字』為題,讓讀者在被巧妙的故事吸引的同時,更因為這一絲熱度而熱淚盈眶。」
「高分燒腦,看完以後覺得很可怕。」
「整個讀起來故事畫面感很強,人物塑造的也非常具有親和力。」
「好久沒有如此廢寢忘食追一部小說。」
【故事簡介】
擁有「不死之軀」的張朋幫助汪旺旺拾回童年記憶,曾經的摯友變成意圖摧毀世界的惡魔,一切災難竟和二人的過去有關。來到「鬼城」卡森,汪旺旺終於在核電站找到了被囚禁的M,她已計算出「異世界」入口的精確位置。打開連接兩個世界的「門」將是張朋實現瘋狂計畫的後一環,而擁有「純正血統」的汪旺旺此時再次成為關鍵的鑰匙。達爾文、迪克和沙耶加各自奔赴「鬼城」,共同尋找汪旺旺和M。汪旺旺向「萬神之神」許下願望,親手揭開父親神祕死亡的真相。她終於發現藏於錯亂時空中的祕密,而逃出「異世界」的方法竟然是完成七路迷宮!為了朋友,M選擇犧牲、迪克因服用MK-58發生變異、達爾文和沙耶加勉強應付著怪物「路西法」的威脅,小夥伴們四散分離……
作者簡介:
FOXFOXBEE
本名文靖。廣州美術學院版畫系學士,美國薩凡納藝術與設計學院電影與電視專業碩士。美國攝影師工會成員,曾任職于華一國際傳媒、美國萬奧娛樂有限公司等機構。擔任攝影指導或編劇的作品多次斬獲國際電影獎項。
科幻短片Mirrors獲波蘭國際電影節最佳短片/紐約科幻電影節最佳短片
懸疑短片No Rush To Kill獲2015年薩凡納48小時電影節最佳攝影/最佳影片提名
商業短片The Vase獲全美最大商業廣告徵集網站ZOOPPA最佳客戶選擇獎
章節試閱
楔子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本小說的話,每個人都是自己故事裡的主角,圍繞在主角身邊的,都是一些令讀者耳熟能詳的角色,這些人伴隨著主角的一生,成為這本書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比如從小就十分嚴厲的父親、改變人生的某個老師、第一份工作的領導、和你結婚又離婚的另一半。
當然還有一些推動故事情節發展的配角:高中暗戀的物件、睡在上鋪的兄弟、出國後失去聯繫的藍顏知己……他們雖然不是人生這本書中最重要的人,卻在關鍵的節點上影響了故事的走向。
接著還有只占少數筆墨的龍套,他們像飛馳的列車穿過你的人生,比如那個向你微笑的咖啡店員工、只和你說過一句話的隔壁班同學,也許他們和你只有一個眼神交集、一次點頭示意,從此再也沒有出現在你的故事中,甚至連筆墨都多餘。
還有一種人,他既不和主角共同撐起故事,也不是和主角擦肩而過的芸芸眾生,他不屬於構成人生這本書的任何一類人,卻像一顆被掩蓋光芒的珍珠一樣出現在這個故事裡。只有在你午夜夢回時才會猛然想起,只有在你看到一樣特定事物的時候才會回憶起,曾經有這麼一個人,他在你生命中留下了濃墨重彩的一筆,卻因為出現時間太短而被遺忘了,變成了地下室佈滿灰塵的相簿、課桌抽屜最裡面的那塊橡皮。
直到有一天,你的過去找上門來,告訴你它回來了。
1991年夏天。
南方的夏天悶熱潮濕,窗外的棕櫚樹葉子紋絲不動,天上飄著烏雲,似乎隨時都要下雨。
幼稚園不大,教學樓前院的空地上放著一些專門給低齡兒童玩的娛樂設施。後院則是一片草地,草地上還有水窪和沙地,遠看就像是得了鬼剃頭的禿子。
汪旺旺坐在凳子上,沒有哭也沒有鬧,因為媽媽告訴她,如果她堅持一天都不哭,那麼放學的時候爸爸就會來接她,還會給她買糖葫蘆。
可比起對新環境的恐懼,此刻的炎熱讓她更難忍受。
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老師沒有把頭頂的吊扇打開,整個房間裡唯一能通風的就是那個不到半米寬的窗戶,外面還晾著小朋友的床單和口水巾。汪旺旺把凳子移到窗戶邊,她希望這時能有一陣涼風吹過來。
這是她上幼稚園的第一天,媽媽認真打扮了她,給她穿上最漂亮的向日葵花裙子,袖子上還有一圈小蕾絲,她的頭髮上系了一個紅豔豔的蝴蝶結,脖子上還戴了一條塑膠珍珠項鍊。
媽媽認為,這樣才能交到新朋友。即使這樣,也沒有小朋友注意到她,甚至沒有人讚美一句她漂亮的花裙子。女孩子們擠在一個角落裡玩著過家家,男孩則拿著火車,在積木旁邊玩「建起高樓又摧毀「的遊戲。
又過了一會兒,窗外開始飄起雨,當老師們把床單收下來的時候,汪旺旺透過玻璃,看到不遠處有一個男孩子,一動不動地躺在草地上。
「他是誰?」汪旺旺問。「他在幹什麼?」
旁邊一個在看小人書的女生抬起頭看了看,露出了一種厭惡的神情:「不知道。」
「為什麼他不上來?」
「不知道。」
「他不用上學嗎?」
「不知道。」
「怎麼沒有人跟他玩?」
「你去跟他玩呀。」看小人書的女生忽然抿著嘴笑起來。「被咬一次你就知道了。」
「他咬人?」
「他這裡有病。」女生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是個傻子。」
第01章七宗罪
「你好啊。」汪旺旺站在草地上,天空陰霾,遠處烏雲壓頂。風吹過她的花裙子,她覺得很舒服,似乎悶熱的感覺也被風吹走了。
草地上躺著的男孩子閉著眼,沒有回答她。
「你在幹什麼?」汪旺旺又問。
男孩忽然睜大眼睛,嘟起嘴:「噓!」
眼前這個男孩比自己高了一頭,看起來應該是上小學的年齡了,胸口卻仍然戴著幼稚園中班的牌子。男孩的指甲裡全是泥,手上還有各種深深淺淺的傷疤,他身上的條紋羊絨衫看起來灰不溜秋的,還有好幾塊洗不乾淨的土黃色污漬。
當然,以汪旺旺的年紀,她分辨不出這些細節究竟意味著什麼,她只覺得男孩因為悶熱而漲得通紅的臉蛋兒還挺可愛的,汪旺旺追問道:「你在幹嗎呢?」
「別說話!」男孩露出長得歪七扭八的牙齒。「我在玩兒。」
「玩什麼?」
「裝死。」話音剛落,男孩又恢復了一動不動的姿態,直挺挺地躺在地上。
烏雲又飄近了一點,整個草坪就像桑拿房一樣。汪旺旺額頭上的汗又冒了出來,她回頭看了看教室的窗戶,又看了看面前的男孩子,也直挺挺地躺在草地上。
樹上的知了沒完沒了地叫著,地上的雜草貼著她的小腿,她輕輕瞥了一眼,一隻黑色的大螞蟻正順著她的手臂爬到肩膀上。
「誰先動,誰就輸了。」草地另一邊傳來聲音。
汪旺旺咬緊牙關,我才不會動呢。
烏雲中傳來一聲悶雷,緊接著,雨點落到了汪旺旺臉上。她輕輕揚起頭,看了看對面沒有動靜的草地。
我才不要輸,她倔強地想。
大雨滂沱。
不知道過了多久,不遠處傳來幼稚園老師的驚呼:「你們在幹什麼?!」
被帶到洗浴室的兩個人早就被淋成了落湯雞,裹著大毛巾的男孩子咧開嘴,露出勝利的笑容:「你輸了哦,我可是堅持到最後都沒動。」
「我才沒有輸!明天再比!」汪旺旺的花裙子上沾滿了泥。
這樣一比,就是一個夏天。
「你最近都在幼稚園幹什麼?」媽媽給她洗澡的時候問。
汪旺旺脫了衣服,臉和手臂都曬得黑黝黝一片,而背上和脖子後面仍是白白嫩嫩的,看起來就像一塊塗滿巧克力醬的白麵包。
「躺在草地上。」汪旺旺吹了吹澡盆裡的泡泡。「玩裝死。」
「媽媽聽幼稚園老師說,你最近總是跟一個……」媽媽頓了頓。「一個男孩子玩?」
「別人都不跟我玩,他們說我是小狗,只有小狗才汪汪汪。」汪旺旺垂下眼睛。「張凡誠挺好的。」
「但是媽媽聽老師說……」
「張凡誠是我的朋友。」汪旺旺稚氣地往澡盆子裡一坐。
「媽媽並不是不讓你跟他玩……」媽媽歎了口氣。「他也是個可憐的孩子。」
「他沒有病,他從來不咬我。」汪旺旺突然轉過頭,認真地看著媽媽。「他不像其他小朋友說的那樣。」
「寶貝,他不會咬人,他只是……」媽媽一邊幫汪旺旺搓背,一邊思索著合適的詞。「只是他出生的時候腦部受了傷,所以他的智力永遠停留在四五歲的水準。」
「那不是挺好的嘛,我也才四歲。」汪旺旺歪著頭,以她的年齡顯然還理解不了永久性腦損傷是什麼。
「可是你會長大。」
「張凡誠也會長大。」汪旺旺舉起手比畫了一下。「他比汪旺旺長得更高了。」
「你不懂。」媽媽揉了揉汪旺旺的頭髮。「但你以後會懂的。」
「夏天夏天悄悄過去留下小秘密,壓心底壓心底不能告訴你……」
收音機在老式木桌上不厭其煩地唱著,汪旺旺就這樣和張凡誠度過了整整一個學期。除了玩裝死之外,張凡誠還給汪旺旺抓蝴蝶,陪她蕩秋千,每次在蕩秋千的時候,張凡誠都能把汪旺旺推得比其他孩子更高。他們還玩扔石頭的遊戲,往往是張凡誠撿來各種各樣的石頭,扔出去幾塊,汪旺旺也學著扔出去幾塊。
汪旺旺從家裡拿來的洋娃娃,總是能被張凡誠三下五除二地拆解掉。他的手永遠掌握不好力道,輕輕擺弄兩下,就能把美麗嬌貴的玩具拆得七零八落。汪旺旺從來沒有為此生過氣,在張凡誠的帶領下,她似乎也覺得玩具就應該這樣玩,洋娃娃的頭和身子應該分開,小火車就應該在泥地裡打滾兒。她並沒有覺得這樣有何不妥,直到有一天,另一群孩子打破了他們平靜的生活。
「傻子。」其中一個人踹了一腳躺在草地上的張凡誠。
當時他正在和汪旺旺躺在草地上玩裝死的遊戲,張凡誠沒動也沒出聲,在他看來,只要稍微有點反應,就是在遊戲裡認輸的表現,可對方不依不饒,還把鞋底蹭到他臉上。
「傻子!」
楔子
如果把人生比作一本小說的話,每個人都是自己故事裡的主角,圍繞在主角身邊的,都是一些令讀者耳熟能詳的角色,這些人伴隨著主角的一生,成為這本書重要的組成部分之一,比如從小就十分嚴厲的父親、改變人生的某個老師、第一份工作的領導、和你結婚又離婚的另一半。
當然還有一些推動故事情節發展的配角:高中暗戀的物件、睡在上鋪的兄弟、出國後失去聯繫的藍顏知己……他們雖然不是人生這本書中最重要的人,卻在關鍵的節點上影響了故事的走向。
接著還有只占少數筆墨的龍套,他們像飛馳的列車穿過你的人生,比如那個向你微笑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