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得寵,她已經失去了許多,
可結果呢,卻發現連保有自己最後一絲尊嚴都成了奢望。
‧全球唯一授權中文版!
‧堂堂第二部展開!
只有熹妃能超越熹妃!不用等甄嬛再戰十年了!
從一開始就是黑的,無需等到被欺負、隱忍、落魄,再不甘心地黑化復仇!
《熹妃傳》從一開始就告訴你何謂爽文!
‧極致宮鬥,也是極致爽文!
‧人氣作家解語醞釀數年,細數熹妃跌宕一生的長篇巨作!
‧作者以《清宮‧宛妃傳》成名,當時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兩大後宮經典小說!
‧電視劇《后宮甄嬛傳》之後,讀者最期待改編成電視劇的經典宮鬥文本!
‧改編電視劇更名《歲歲青蓮》,由《那年花開月正圓》何潤東、《如懿傳》玫嬪何泓姍主演!
目前進度:
// 涵煙公主遠嫁準噶爾和親→慧貴人投靠皇后一舞得寵→凌若一黨因涵煙一事被胤禛疏遠→弘晟薨逝,太醫自盡
弘晟薨了,孩子們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兄弟之情,也隨之灰飛煙滅。
就算凌若早有提防,也想不到皇后不但大膽到直接下毒,嫁禍無辜太醫,甚至栽贓因失去三哥無比傷心的弘曆跟對皇上有怨的惠妃!此時年羹堯因故被貶至西藏,年貴妃向胤禛求情未果;失去了兄長與兒子,讓她覺得在這後宮生存無比艱難……
溫如言的妹妹溫如傾進宮後頗得寵愛,本來該是一大助力,但她為求表現刻意與皇后親近,害她們喪失扳倒對方的良機,凌若不由得起疑……如今最得寵的是八福晉的又一替身,溫柔體貼的慧貴人。弘晟剛沒了,若是懷上龍種,定能晉升嬪位;殊不知她被冷待時為了求得帝王青眼投靠皇后,付出的代價,是每次承寵後的避子湯藥……
皇后一定會再次動手,但她已不是過往性格柔弱的凌若,不只皇后,連幫凶她都會緊緊盯著,這次她要主動出手!
後宮中有她要保護的姊妹和唯一的孩子,熹妃鈕祜祿氏,絕不坐以待斃!
作者簡介:
解語
江浙女子,平生別無所好,只愛於飛揚的文字間述盡世間一切美好。喜愛沉澱了五千年文化的歷史,仰望故宮紫禁,常會想那四面紅牆中究竟掩藏了多少女子或榮耀或寂寞的一生。遂有動筆之念,盼能以此描繪出紫禁一角。
二○○七年,解語以一部《清宮‧宛妃傳》成名於網路,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當時兩大後宮經典。
新作《熹妃傳》系列醞釀數年,幾度修潤,終成稿,再續清宮女子傳奇!
章節試閱
熹妃傳 第二部(六)試閱
弘曆是個堅強的孩子,雖然弘晟的死對他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但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可以將這份打擊化為前進的動力,一步步踏實地走下去。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在他成長到足夠強大前,盡全力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因為要去上課,弘曆匆匆吃了幾口便走了,剩下凌若一人。在喝完一碗粥後,凌若拒絕了水秀要替她再盛一碗的舉動,而是道:「都收拾乾淨了?」
水秀夾了塊綠豆糕放到凌若面前的小碟中,道:「依主子的吩咐都弄乾淨了。奴婢把針沉到了臨淵池中,那雙鞋拆了面子後放到灶中燒了;至於拆下來的面子,也已經讓安兒接到另一雙鞋底上,按著原有的針腳縫好,保證瞧不出任何破綻來。奴婢現在反而擔心,那藥萬一沒效果該怎麼辦?」
凌若拭一拭脣角,頷首道:「徐太醫說有效,就必然有效。即便真無效,本宮也有的是法子對付這個卑鄙小人。」她掃了桌上還剩下許多的早膳道:「撤下去你們吃吧,本宮想出去走走,讓莫兒陪著就是了。」
待凌若走後,楊海一臉奇怪地道:「水秀,妳與主子剛才打什麼啞謎,怎的我一句都聽不懂?」
水秀將一碟點心放到楊海懷裡,神祕兮兮地道:「天機不可洩漏,楊公公還是好生吃糕點吧,晚些再看一場好戲。」
沒問出結果來,楊海心裡就像是有隻貓在抓一樣,說不出的難受,不過水秀不肯說他也沒辦法,只得悶悶地吃著點心。
昨日整個後宮都在為弘晟的出殯忙碌,並沒有人注意到安兒曾討要過出宮的腰牌;更不知道,她出宮是為了去找容遠,而目的,僅僅是為了討要一味藥。
七月,櫻花樹間看不到粉嫩的花瓣,只有碧綠的樹葉,還有停在樹上不停鳴叫的夏蟬。
聽著鬧心的蟬叫,莫兒道:「前幾日才黏過蟬,如今又這麼多了,看來得再捕才行,否則由著牠們叫,主子午時可要睡不著了。」
凌若聞言,饒有興趣地道:「那妳去把黏竿拿來,本宮看著你們捕蟬。」
此時雖然開始有些熱了,不過站在陰影處還是頗為涼爽。莫兒離去後沒多久,便與兩個宮人拿著捕蟬的黏竿還有網兜來了。三人分工倒也明確,兩個人黏,一個人裝兜。
莫兒見其中一個宮人動作生疏,常常讓就要捕到的蟬逃走,遂主動取過黏竿,她動作既輕又快,與剛才的宮人截然相反,有時候一竿能捕上兩隻。
等他們捕完之後,樹上的蟬鳴果然輕了許多,不再那麼刺耳。彼時水秀吃完了早膳,過來道:「莫兒,你們幾個下去吃吧,主子這裡有我伺候著。」
莫兒剛一轉身,忽的看到敞開的宮門外站了一個人,驚奇地叫了一聲:「咦,劉常在?」
「莫兒,去請劉常在進來。」凌若吩咐了一句,自己則在櫻花樹下的石凳中坐下來。
劉氏施施然跟著莫兒進來,欠身行禮。「臣妾見過熹妃娘娘,娘娘金安。」
「起來吧,坐。」這般說著,凌若又示意莫兒等人退下,只留水秀在身邊;劉氏那廂也只帶了一個宮人。
待劉氏小心翼翼地坐下後,她笑道:「劉常在今日怎麼這麼好,來看本宮?」
劉氏低頭一笑,眼睛因為笑意而彎成好看的形狀。「娘娘此話可是在怪臣妾平日沒有多來給娘娘請安?」
凌若沒有就她這句話說下去,而是打量著她身後的宮人道:「宮裡規矩,宮女年滿二十五歲便可放任出宮,除非自願留下,又有其主做保。本宮觀妳年紀應在三十開外,為何沒有出宮?」
不等宮女說話,劉氏已經道:「娘娘誤會了,她是臣妾帶進宮的,也是臣妾的奶娘金姑。」
「金姑。」
凌若剛唸了一聲,那宮人已經跪下,滿面惶恐地道:「奴婢卑賤,怎敢當娘娘如此稱呼。奴婢賤名一個桃字,娘娘喚奴婢金桃就是。」
「無妨,不過是一個稱呼罷了,不必過於計較。」這般說著,凌若搖著手裡的六角宮扇,似笑非笑地道:「宮裡何時允許將以前家中的奴婢帶入宮了,本宮怎麼不知道?」
劉氏粉面一紅,趕緊跪下請罪。「都是臣妾不好,臣妾打小就是金姑帶大的,從未離開過,入了宮一直思念金姑,茶飯難嚥,皇上知道後體念臣妾,所以在查了金姑身世,確定其清白後,許其入宮,還請娘娘恕罪。」
凌若將宮扇往石桌上一放,扶起劉氏道:「劉常在言重了,既是皇上同意的,又何須本宮恕罪;再說,本宮也不過是隨口一問罷了。」遂擺一擺手道:「好了,妳也別跪著了,否則可是要讓妳家主子心疼,埋怨本宮了。」
她這句雖是玩笑話,還是令劉氏有些窘迫,好一會兒才藉著打量櫻花樹轉過話題:「春時,臣妾曾路過娘娘這裡,遠遠隔著宮牆看到風拂花飛的美景,很想進來一觀,又怕擾了娘娘清靜,引娘娘責怪。」
「本宮是這樣不近人情的嗎?可惜現在已經無花了,再想看,只能等明年春時。」凌若盈盈一笑道:「往後妳得空儘管過來,陪著本宮聊聊也好。唉,看著妳們一個個青春年少,真當是羨慕不已。」
劉氏聞言急道:「娘娘千萬不要這麼說,娘娘風姿絕代,傾國傾城,臣妾們才該羨慕娘娘呢。」
凌若拿起扇子掩了掩脣,隔著薄薄的扇面道:「劉常在真會說話,不過……劉常在專程過來,不會僅僅是為了說這些吧?」
「娘娘不只風姿絕代,更是聰慧絕倫。不瞞娘娘說,臣妾此來,是替靳太醫謝謝娘娘!」
饒是凌若早有猜測,劉氏後面這句話還是令她暗自吃驚,面上卻道:「本宮不明白劉常在的意思。」
劉氏咬了咬嘴脣道:「昨日娘娘掉了明珠耳璫,臣妾替娘娘撿起的時候,發現耳璫並沒有壞,接口也是好的,按理來說,這樣的耳璫是絕對不會掉的……」
「可本宮的偏偏就掉了。」她輕睨了一眼道:「劉常在是想說這句話嗎?」
劉氏猶豫了一下方道:「是,所以臣妾斗膽以為娘娘是故意掉的,為的就是給靳太醫機會,可以奪到柳一刀手裡的刀,得以自盡。不瞞娘娘說,其實臣妾始終覺得靳太醫害三阿哥一事有疑點,尤其是昨日在翊坤宮中,若真是做了心虛之事,理應害怕才是,怎可能像靳太醫那樣?」
「靳太醫怎樣?」凌若漫然問著,眉眼淡漠,看不出她在想些什麼。
看著她,劉氏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一字一句道:「從始至終,靳太醫都帶著一股怨氣。臣妾雖年輕,卻能看出,他心中有怨,一個心虛的人不可能有這樣深切的怨意。且昨日他對柳太醫表露出來的恨意也相當真切,所以臣妾私心以為,三阿哥……並不是靳太醫所害。」
「可是這一切與本宮何干,本宮與那靳太醫又不熟。」凌若不動聲色地說道。
劉氏感到有些意外,她沒想到自己說了這麼許久,凌若還是不肯承認,當下道:「娘娘可是覺得臣妾別有所圖?」
「本宮從不做此想。」凌若嫣然一笑,指尖夾著一片從頭頂落下的綠葉,徐徐道:「千萬不要誤會,本宮是真的……不太明白,還請劉常在說清楚。」
劉氏沒想到凌若這般謹慎,明明已經將話說到這分上,她卻依然揣著明白裝糊塗,看來不和盤托出,她是不會承認的。想到此處,劉氏沉眉道:「是,臣妾斗膽一說,若有不對的地方,還請娘娘指教。」
金姑胳膊微微動了一下,似在拉扯劉氏,不過這樣的舉動在劉氏回頭瞥了她一眼後便停止了。
「臣妾記得,柳一刀是娘娘進言請皇上傳他進來的,而靳太醫之所以可以奪刀自盡,也是因娘娘耳璫掉地之故;靳太醫死時,娘娘流露出了不忍之色,臣妾斗膽揣測,娘娘應是知道靳太醫是被人冤枉的,有心要助他擺脫凌遲之刑。臣妾雖只是一個小小常在,卻也知道深宮中人心險惡,能如娘娘這樣宅心仁厚的,不說萬中無一,卻也差不多了。」說罷,她起身朝凌若再施大禮,神色懇切地道:「臣妾佩服娘娘這番仁心,更佩服娘娘精巧的心思,希望能有機會向娘娘請教。」
隱藏在此話中的另一層意思,就是依附,她想要依附凌若,這在後宮中並不是什麼罕見的事。一些新入宮的嬪妃,為了能在後宮中站穩腳跟,或者儘快往上爬,便會想方設法地依附位高權重的妃子;而那些妃子,為了鞏固自己在宮中的地位及勢力,也會允許她們依附。
然不等劉氏俯下身去,一隻好看的玉手已經橫在面前,她抬頭,對上一雙深邃得似望不見底的眼眸。
「不知劉常在想向本宮請教什麼,是妳口中的仁心還是心思?」
劉氏只道凌若被自己說動,忙答道:「不論哪一點,都值得臣妾學習請教。」
凌若輕輕一笑,收回了手,然在劉氏準備再次俯身時,她卻道:「看來,劉常在是真的誤會了。對於妳說的事,本宮是一點兒都不知道。柳一刀入殿雖是本宮進言皇上的,但本宮絕對沒有想到靳太醫會這麼大膽。至於耳璫,也確確實實是意外,本宮沒想到,這樣的巧合會讓劉常在誤會。」
看著劉氏漸漸發白的臉色,她不疾不徐地道:「再說靳太醫的罪是皇上定的,劉常在這會兒說靳太醫可能是冤枉的,那豈非是在質疑皇上,說皇上錯了?」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
不等劉氏把話說完,凌若已經打斷道:「還有最後一點,劉常在說本宮面露不忍,那也是極正常的事。畢竟靳太醫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看著他死在跟前,終歸有些難過。」
劉氏咬著脣道:「娘娘可是信不過臣妾,所以不願說實話?」
「本宮說的一直都是實話。」凌若微微一笑,起身道:「劉常在能想到來看本宮,本宮很高興,只是那話,還請劉常在以後都不要再說了。好了,看這陽光很快就要熱起來了,趕緊回去吧,否則等到日正當空,路上可就不好走了。」
「對了。」走了幾步,凌若忽地回過頭來,對重新燃起一絲希望的劉氏道:「昨日劉常在幫本宮拾了耳璫,本宮很感激。」
「娘娘客氣了。」劉氏失望地擠出一絲笑容,在凌若進殿後,無奈地離開了承乾宮,並不曾聽到水秀問凌若的話。
「主子,劉常在分明是有心依附於您,您為何不答應她?如此在宮中也好多一份助力。」
凌若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櫻花樹葉,道:「妳覺著劉常在是一個怎樣的人?」
水秀思量了一下道:「劉常在只憑些許蛛絲馬跡,便看出靳太醫是冤枉的,並由此推斷出主子有心助靳太醫自盡,想必是一個細心足智之人。」
「細心足智……」凌若細喃了一遍道:「那也就是說,她是一個不簡單的人了?」
「應該是吧。」水秀不確定地回答著,下一刻,凌若的聲音再次響起。
「那麼妳覺得這樣的一個人,是輕易可以相信的嗎?」
水秀語塞,支吾著說不出話來。凌若輕睨了她一眼道:「怎麼,答不出來了?」
水秀知道她後面肯定還有話要說,當下垂目道:「請主子明示。」
果然,凌若撫著領襟上的繡花道:「本宮何嘗不知劉氏是想依附本宮,但是本宮助靳太醫一事是祕密,輕易不可讓人知道,一旦本宮收下她,那就是承認此事。這樣一來,本宮便有把柄落在她手上。若是她有二心,本宮豈非很麻煩。另外,劉常在嘴上說是皇上體念她思金姑心切,所以讓金姑進宮,可誰又曉得這是否是她所使的計呢?這樣一個心思多端的人,本宮可不敢輕用。」
這一層顧忌,是水秀所沒想到的,不過心中仍然有疑問。「主子認為劉常在並非真心依附?」
「也許現在是真的,但往後卻不一定。」凌若鬆開手掌,看著碧綠的樹葉輕飄飄落在地上,拍一拍手,意味深長地道:「劉潤玉,這個女人可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
其實不簡單的何止是劉潤玉一人,去年入宮的那幾個秀女,皆不是易與之輩,包括溫如傾!
這個念頭還沒落下,便有宮人進來恭謹地施禮道:「主子,惠妃娘娘派人來通傳,說是請主子過去一趟。」
「惠妃?有說是什麼事嗎?」面對凌若的問題,宮人一臉茫然,凌若揮揮手道:「行了,下去準備肩輿吧。」
水秀扶著凌若進去更衣,有些憂心地道:「主子,惠妃會不會還氣您昨日對溫貴人的懷疑?」
「不會的,姊姊說不計較就一定不會計較。」
在一切收拾停當後,凌若上了肩輿往延禧宮行去,在將要到時,意外遇見了瓜爾佳氏,一問之下,卻也是溫如言請她過來的。
這下凌若可是真覺得奇怪了。若溫如言僅是為了與她們說話,大可去她們那處,何以要眼巴巴地讓她們過來。
兩人一道下了肩輿進去,只見溫如言正坐在殿中與溫如傾說話,不時笑上幾聲,心情似乎頗為不錯。看到她們進來,溫如言含笑道:「瞧瞧,剛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兩人還一道過來,跟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瓜爾佳氏笑笑道:「沒呢,不過是湊巧在門口撞見了。倒是姊姊,何事這般開心,還沒進來呢,便已經聽到妳笑聲了。」
溫如言笑指著站起來的溫如傾,道:「這個妳們可得問如傾了。」
「如傾給熹妃娘娘請安,給謹嬪娘娘請安。」溫如傾乖巧地行禮。今日的她穿了一襲鵝黃色繪長枝玉蘭的旗裝,明亮鮮豔的顏色以及精緻的繡花,看起來越發俏麗可愛,也越發襯得溫如言暮氣沉沉。不論容顏怎麼精緻未老,那抹青春都是不可複製的。
瓜爾佳氏接過宮人遞來的茶,似笑非笑地道:「如傾,快與本宮說說,到底是怎麼逗得姊姊這般開心。自涵煙遠嫁後,姊姊可是許久不曾這樣暢快地笑過了。」
「姊姊!」
凌若的聲音令瓜爾佳氏驟然意識到自己話中的錯誤,連忙對神色微黯的溫如言道:「對不起啊,姊姊,是我不好,提了妳的傷心事。」
溫如言勉強一笑道:「這都是事實,即便妳不提,我心中也時時牽掛著,哪裡能怨妳。好了,不說這個了,如傾,妳快將事情與她們說說,讓她們也一道高興高興。」
「嗯。」溫如傾抿著嘴,說出令凌若與瓜爾佳氏面面相覷的話來。「不瞞二位娘娘,昨夜裡,臣妾已經去過坤寧宮了,也向皇后透露出想依附她的心思。」
凌若目光一閃,道:「皇后相信妳嗎?」
溫如傾食指點著飽滿嬌豔如玫瑰花瓣的嘴脣,道:「起先臣妾說了許多,可皇后一直都不相信,她當真是一個疑心很重的人呢。後來臣妾萬般無奈之下,就告訴她,是與娘娘們合計後,來她這裡假投靠的,為的就是騙取她的信任。」
凌若心下一寒,盯著溫如傾半晌沒說話。
熹妃傳 第二部(六)試閱
弘曆是個堅強的孩子,雖然弘晟的死對他是一個極大的打擊,但相信假以時日,他一定可以將這份打擊化為前進的動力,一步步踏實地走下去。
而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在他成長到足夠強大前,盡全力保護他,不讓他受到傷害。
因為要去上課,弘曆匆匆吃了幾口便走了,剩下凌若一人。在喝完一碗粥後,凌若拒絕了水秀要替她再盛一碗的舉動,而是道:「都收拾乾淨了?」
水秀夾了塊綠豆糕放到凌若面前的小碟中,道:「依主子的吩咐都弄乾淨了。奴婢把針沉到了臨淵池中,那雙鞋拆了面子後放到灶中燒了;至於拆下來的面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