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不斷重播被折磨的感覺,
所有的記憶和聯想都受到毒害,
唯一的避難方式只有遠離所有情感……
曾經飽受躁鬱症之苦,人生彷彿墜入無盡深淵,
最後憑藉什麼信念成功走出,得到心靈的昇華?
1909年,亞瑟.本森大病初癒,
提筆寫下這段與疾病抗爭的心路歷程。
【媒體好評】
“An amazing document in spiritual autobiography, valuable for its revelation of what a man thinketh, and abounding in golden phrases and sentences of rhythmic beauty, such as Benson's admirers have learned to expect from the great Cambridge stylist.”—Christian Advocate
「一部具傳奇色彩的自傳式精神世界的成長史,作家本森依然秉承劍橋大學出身的文學家的一貫創作風格,讓讀者享受豐富的、有韻律和優美的文筆及金句之餘,更啟發和引領讀者進入人類的思考層面和境界。」——《基督教導報》
“A piece of real literature of the highest order, beautiful and fragrant. To review the book adequately is impossible...It is in truth a precious thing.”—Weekly Survey
「文學最高境界的展現,華美而醇香。無法全面地評價這部好書,能讀到它便享受了一次最美好的精神饗宴。」——《觀察週報》
【心靈探索】
▎沒來由的恐懼,不斷感到焦慮和痛苦
在我患病的大部分時間裡,我最大的憂慮就是害怕自己的智力突然衰竭。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只能無助地坐在那裡,任憑恐懼感越來越強地向我襲來,勢不可擋地吞沒我身邊的所有事物,讓我感受到極大的痛苦……
►亞瑟.本森體悟
你越是有恐懼感,就越容易養成恐懼的習慣,允許自己有這樣的感覺,從而使自己的精神狀態更加糟糕。最好不要直視悲慘事件,除非你有義務或被迫這麼做。你不可能透過訓練使自己這麼無動於衷,如果能更好地應對恐懼感,就會使自己變得更快樂、更灑脫。
▎做什麼都感覺不對,前進與後退都是一種折磨
我最糟糕的時候,做事和不做事都是令自己討厭的,思想、情感和記憶都存在著某種狂躁的痛苦,哪怕是做出最小的決定也是一種折磨。我就像一個心不在焉,沿著滿是亂礁的海岸遊蕩的人,上面是懸崖絕壁,眼前是波濤洶湧的大海。我似乎在岩壁上找到了一個落腳處,可是從這裡無論是前行還是後退都是不可能的……
►亞瑟.本森體悟
我們可以使自己確信,人生有一個續集。人的一生不過像是一天,長長的一連串日子裡的一天,從清晨到晚上。如果說不是這樣,那就像一個固執的孩子,堅持在逐漸暗淡下來的暮色裡最後看一眼太陽。我們所具備的每一種能力,推理、希望、愛、信仰,都在告訴我們,當可憐的軀體陷入毀滅時,對失敗的靈魂來說,還有著另一個黎明。
[本書特色]
本書為亞瑟.本森的日記散文合集,記錄作者罹患躁鬱症後的心理變化,包括負面經歷、心靈探索和生活轉變,剛開始是悲哀的,但整體過程是奇特的。作者從中認知到:生命意識得到了更新,過去舊有的、令人感覺舒適的希望和意圖不再束縛,靈魂有了明媚的前景,人際關係更加密切。願本書能幫助大眾更好地理解躁鬱症患者的內心世界。
作者簡介:
亞瑟.本森(Arthur Benson,1862~1925),英國著名的散文家、詩人、作家,劍橋大學莫德林學院的第28屆院長。曾就讀於伊頓公學和劍橋大學國王學院,並在伊頓公學和劍橋大學的莫德林學院講授英國文學,先後出任格雷欣學校校長和莫德林學院院長。雖然身患躁鬱症,本森仍是一位傑出的學者和多產作家,詩歌和散文著述頗豐。他在人生最後的20年間每天堅持寫日記,總字數高達400萬,為世人留下了一筆豐厚的思想遺產。
邢錫範,專職譯者。
章節試閱
01
1909年冬天,我大病初癒,這場病持續了差不多兩年時間。我的身體本來一直很好——也許我不該這麼說,但就我的經驗而言,無論是對我這個患者,還是對我身邊的人來說,這可能是我遭遇過最可怕、最痛苦的一場大病。神經衰弱症、歇斯底里症、憂鬱症——可怕的病總有著可怕的名字——就是我所患疾病的醫學名稱,或者說我患了其中的一種。主要症狀是持續性失眠,長期情緒低落,還有無法忍受的精神痛苦。我的頭腦絕對清醒,可是卻經常感到絕望,我試過各種治療方法,比如靜養、泡溫泉、催眠等等,可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我外出旅行了一個月,在這段時間裡,生命之光似乎一個接一個熄滅。那時我在羅馬,這是一座街道幽深、風情萬種的金黃色城市,音樂伴隨著河水流淌,有幾個小時,陰雲突然消散,露出明媚的陽光。記得有一個下午,我們來到塔斯庫勒姆(Tusculum)山堡的樓頂。那一天陽光很好,四周一片寂靜,栗樹林子裡的仙客來長得很茂盛,向下望去,一座特別奇異的城市像是一隻號角從青紫色的群山裡伸了出來,出現在我們眼前。還有一天,我們外出走得很遠,來到羅馬的亞壁古道(Appian Way),那裡有許多墳墓。朦朧的暮色夾雜著紫色的霧氣籠罩在廣闊的平原上,我真希望陰鬱的午後時光能為我帶來內心的平靜,但可怕的厭倦感吞沒了所有的一切,彷彿我的生命之泉在逐漸枯竭。
接著我們來到佛羅倫斯(Florence),一座井然有序的銀白色城鎮。我不辭辛苦地在城裡走著,誠心誠意地想看到美好的東西,然而,轉了一圈,我卻覺得這裡的一切都有說不出的醜陋,我的病也越來越嚴重了,急著回家。回到家後我試圖讓自己沉浸在工作中,結果又一次精神崩潰,當我為了獲得細心治療而來到倫敦郊外的一家療養院時,卻碰上了最糟糕的一次經驗。這家療養院很好,裝修豪華,陳設考究,而且我得到了一位優秀醫生的特別照顧。他負責我的一切治療,無論多麼疲憊,每天傍晚他都會過來陪我,與我親切交談,希望用這個方法提振我的精神,使我高興起來。談論起他母親般的妻子,他能說出二十幾個有趣的事。一天又一天,我常常在早晨醒來,就能在舒適的房間裡聽到梧桐樹上鳥兒發出昏昏欲睡的呢喃。這棵樹很高大,樹頂上的枝葉快要伸到我的窗戶了,鳥兒就在那上面朝我這邊張望,似乎有些困惑,想知道我是否在屋裡。就在這時,原有的恐懼感急速地漫過我的腦海,不可名狀的恐懼感、生活的痛苦就這樣奇怪地干擾著我的情緒,也許永遠不能恢復。從我房間的窗戶向下俯視,可以看到後花園裡兩排高大的宅邸。在對面,一個大宅子的一個房間,沒有窗簾也沒有百葉窗,在某個特定時間裡,常常有個人坐在窗前,擺弄著一種奇怪的機器,像是玩偶似的東西在繩上來回地快速搖擺。這個人的腦袋幾乎沒有頭髮,顏色很奇怪,我看不出他有什麼可辨別的體貌特徵。這番景象常常吸引我時時朝那邊凝望,並讓我產生了一種病態的厭惡。這個陰暗模糊的場面表現的是什麼樣的生活?我認為,我患病整個時期最糟糕的時刻就出現在那裡。在某個充滿生機、陽光的早晨,我來到一塊起伏不平的綠地散步。這裡視野開闊,眼前的景色不斷變換,還能看到城裡的煙霧飄向空中。我在樹木掩隱的幽谷裡找到一個長凳坐了下來,覺得自己已經被上帝和人類遺棄,注定要遭受某種痛苦的折磨,每一分鐘的疼痛都是無止境的,而且在每一分鐘裡,恐懼、厭惡、牴觸和憂鬱等情緒似乎都纏繞在一起。下午我通常是去俱樂部,會見幾個朋友,他們陪我散散步,或在一起消遣玩樂。我常常悄悄地外出用餐,而到了晚上,我的感官似乎變得遲鈍,陷入沉默;但是第二天早晨它們仍會召喚我醒來。這次療養結束後,我回到自己的家,無所事事,整天過著遊手好閒的日子,只是處理一些必要的信件,勉強嘗試著見一些人,與他們交談,無力而又焦躁地參與生活。這段時間,不斷有人勸我出去旅行,或者換個地方居住。我去了英國許多美麗的地方,也見到了一些忠誠的朋友,他們都對我的病情表示難過和悲哀。儘管旅遊能使失常的大腦擺脫糟糕的憂慮狀態,但這需要相當大的一筆開銷,我不確定這是一個可以實施的策略。我無法確定,遊山玩水能使我過度緊張、疲勞的大腦完全放鬆下來,讓我不會感到百無聊賴、無精打采。但是關於我這種奇怪的病痛,是存在著祕密的——也就是說,沒有人知道該做些什麼,或如何去幫助患這種病的人。實際上,即使是最聰明、最善良的醫生也只能像是站在酷刑室門口,聽著裡面被拷打的靈魂發出的呻吟。
經歷了這些病痛的折磨,六個月後我回到自己的工作當中——假如我沒有離開工作,結果也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繼續掙扎,我只能做些日常工作,對任何事情都不感興趣。我的朋友竭盡全力幫助我,款待我,陪我旅行;我從許多醫生那裡得到了無微不至的關懷,其中有一位我需要特別提出來,他的名字值得我記一輩子,他總是能很好地完成自己設下的任務,他對我的照顧如兄弟般,令我感動。事實上,他們還設法消除我的疑慮,說我的身體器官沒有什麼毛病,能為我做的真的很少。我認為,除非達到這樣的程度——即,患者常常渴望獲得永久性的休息,無論要付出什麼,甚至不惜以死亡本身為代價,精神疾病並不會危及生命。與世長辭的念頭幾乎無可避免地會使患病的人凝思細想,沉湎於自我毀滅的想法;但是我的活力,或者我的想像力,或者是我的怯懦,在很大程度上使我不可能想到自殺。我覺得,我的病影響的是我腦子裡的情感中心,而不是我的智力。如果可能的話,對任何一位患者我都會依據自身經驗提出忠告:避免過於興奮或心煩意亂,努力去過一種最平靜、有規律、熟悉的生活,盡可能以簡單方式度過時光。
我不打算大講特講自己的病,曾經有一段時間,我發覺自己的健康狀況逐漸好轉,我想提一些建議,寫點體會。不過我可以肯定,出於許多原因,還是不要詳述,就這個問題我與一個知己談論過。我認為,如果人類有能力表達,或者希望他們的表達有用,他們就應該把自己真實的、生死攸關的經歷講述出來。我接著說,如果你經歷過悲慘的遭遇,而且是你以前從未遇到過的重大疾病,徹底地改變了你所有的觀念和想法以及對生活的看法,如果不說出來供別人參考,似乎就有些膽怯和淺薄。我的朋友對我說:「是的,我同意你說的,但是有一點我很確定,你這樣的病如果可以講述,也許應該講出來,但是你必須避開生理因素,只能從心理因素入手。」我馬上明白,他是對的。
我越是想這個問題,我的責任就變得越發明瞭。自從患病以來,我把自己遭受苦難的所有想法儲存起來備用——實際上,我也沒有什麼別的選擇,因為生活的快樂、情趣、熱情特別奇妙地湧入我的腦海,這是我生病的收穫。長期處在休息狀態,迴避所有運用腦力和影響情緒的活動,似乎將我滿腦子的疑惑、糾結和問題一掃而光。這就像是死而復生,生命的新開始,我的觀察力、讚美之心和生活熱情都得到了更新,我更加精神飽滿,更加快樂。毫無疑問,我以前寫過的許多書缺乏情感,過分強調對思想和情感進行自我省察,過分強調意義。我的病完全是因為進行過多的腦力工作和受到過多刺激所造成的,我應該受到懲罰,這是很自然的事。我康復後,主要致力於研究切實、具體、外部的問題。在早期的著作中,我總是試圖弄懂某種情感哲學,或者舉薦非常明確的觀點,現在我覺得有責任依據自己可怕的經歷對此進行全面的修正。如果說哪個人一如既往地過著自己的生活,即使可能不是那麼快樂,至少有著熱切的興趣和平靜的愉悅,那麼讓任何人都覺得可怕的經歷對他們來說一定更加恐怖。我經歷過的黑暗日子——天天處在可怕、難以言表的恐慌當中——讓我學會了許多新的東西,使我更加了解人類、靈魂和上帝。這樣一來,許多複雜的事情就變得簡單了,生活獲得了新的平衡。我也許可以感激和謙恭地說,苦難,無論多麼沉重,多麼深刻,非但沒有增添生活的陰影,反而為我帶來了希望、驚奇和歡樂,我的生活得到了洗滌和加強。其實,心靈真的能夠不受傷地、清楚地穿過最黑暗的長廊,這一事實本身就證明了生命的活力和生命的神性。我的意思並不是說一個人只要縱身一躍就可以走出黑暗,奔向光明。我恢復健康後也經常有許多黑暗和麻煩的時候,但光已經不間斷地、獲得勝利般地照進來。
在古老的希臘神話裡,年輕的英雄珀耳修斯不得不前往冥府去取一頂隱身帽,戴上這頂帽子就不用怕女妖致人死地的凝視,並使他得以接近蛇髮女妖戈爾貢,他的任務就是殺死這個怪物。
他從崎嶇的地獄出口走了出來,臉色蒼白,表情凝重,渾身上下髒兮兮地沾滿了汙漬,越過地下之火的濃煙向遠處眺望,手裡拿著他的戰利品。假如我相信確實存在著惡獸,對人類極其危險,能將人置於死地,那麼我應該殺死牠們!但是我根本不是鬥士,只是一個熱愛勞動、熱愛秩序、熱愛和平的人。正是因為我覺得我走過的路,無論我多麼吃力,多麼遵守秩序,仍舊不是一條和平之路,所以我才有所克制地談這件事;但是我要說,上帝在幫我。
01
1909年冬天,我大病初癒,這場病持續了差不多兩年時間。我的身體本來一直很好——也許我不該這麼說,但就我的經驗而言,無論是對我這個患者,還是對我身邊的人來說,這可能是我遭遇過最可怕、最痛苦的一場大病。神經衰弱症、歇斯底里症、憂鬱症——可怕的病總有著可怕的名字——就是我所患疾病的醫學名稱,或者說我患了其中的一種。主要症狀是持續性失眠,長期情緒低落,還有無法忍受的精神痛苦。我的頭腦絕對清醒,可是卻經常感到絕望,我試過各種治療方法,比如靜養、泡溫泉、催眠等等,可是都沒有什麼效果。
我外出旅行了一個...
推薦序
前言
近些年來我寫了幾本書,講述的是我個人經歷過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對話寂靜》。在那本書裡我曾寫道,如果可能的話,或許哪一天我會說出我的美好計畫是如何破滅的。那時,我只希望自己能夠知曉失敗的原因。
事情總算過去了,現在你讀到的這本書記錄著我悲哀的經歷和奇特的冒險,剛開始是悲哀的,但整個過程是奇特的。事後想一想,此次經歷帶給我的收穫又是那麼美妙,我從中獲得了很多饋贈和教益——我的生命意識得到了更新,過去舊有的、令人感覺舒適的希望和意圖不再束縛著我,我的靈魂有了明媚的前景,我的人際關係更加密切。對我來說,這樣的失敗不僅變成了一場勝利,而且還是一次歡樂的凱旋。雖然有些驚恐,我還是成功地從天堂與地獄之間的靈薄獄逃脫,回到現實世界,我認為這樣也許有些愚蠢,也許有點沾沾自喜。
不管怎樣,所有這一切我都要在這裡老老實實地做出坦率的陳述——沮喪、苦惱、孤獨地在迷霧中蹣跚,突然,美麗的景色閃現在我眼前,我用疑惑的目光望著那高聳的山峰、順流而下的溪水和寧靜的山谷。你可能認為,作者為了烘托一個主要人物而利用對比的手法來製造效果,我的這些講述看上去似乎過於戲劇性和誇張,我只能非常坦誠而又簡單地說,這本書只是記錄我的冒險經歷,沒有虛構任何誇張或戲劇性的內容。假如我是為了尋求讚譽,我可以不把自己在歷險途中的煩悶窘態披露出來,那時的我極度無能、非常怠惰、十分懦弱、無精打采、膽戰心驚。依靠充滿希望的忍耐力和細緻的考慮,追求高尚的本性也許可以使人生的一段悲慘經歷變成一個輝煌的片段。但是,我自己的表現就像是《冬天的故事》裡的那位被熊追趕的先生;這是一場憂傷而不體面的戰鬥,充滿著拙劣的彷徨和無助的疲憊。我根本沒有表現出任何戰鬥力,只是絕望地拖著沉重的步伐,盡力避開追趕我的怪物,低聲說些道歉的話,乞求寬恕。
讓我欣慰的是,正是這樣才結束了所有這一切,我又恢復了生機,儘管覺得有些丟臉。因為除了承受著命運的打擊,我並沒有贏得獎賞,只是四肢無力地回到以前的樣子。我不希望出現任何失誤,因為經歷了如此可怕的事情,我得到的卻是溫柔的對待。即使是在我無計可施的時候,我也沒有做過超出自身力量的努力,但是我卻得到了耐心的幫助,讓我越過一道道障礙。這是一次充滿希望的經歷。我有意接受磨難,我也確實經受了磨難,但我並沒有被苦難所壓倒,而且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我開始感覺到自己悲慘的境遇正在按照某個明確的目的演變著,各個環節得到了非常微妙的調整。我的大腦從未麻痺,我完全能意識到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此一來,我有種被祝福的感覺,也就是說,我是受到了懲罰,但我也得到了寬恕。懲罰我是為了拯救我,而不是讓我得到報應。
那些看到我時常處在困境的人是不是認為這是我應得的,我可不這麼想,他們對我表現出的同情和關心讓我意識到,我受到懲罰似乎是那麼的不公平。我是一個有教養、善良的人,這樣的事怎麼會落到我頭上,如果說有什麼錯,那也是我做的太多,而不是太少。
不過這倒讓我燃起希望,而且不只是希望。一個人可能因受到病痛折磨而感到絕望,如果我們能夠了解他們的心理狀態,我們就會知道,他們也許會抱怨,但是不會反抗;假如他們真的要反抗,那也是由於過度執著於某些意念所造成的。除非我們本身順服於上帝,否則上帝也幫不了我們;假如我們無法心甘情願地、自發地順服於上帝,我們就必須學會如何將全身心交付於上帝,因為上帝創造了我們,我們是屬於上帝的。因此,我們唯有與上帝結合,並且先了解我們自身的弱點,接著意識到力量和幸福僅存在於上帝的意志中。這是我們所有人必須做出的改變,如果我們學會「改變」,痛苦的事情就會少一點。在這件事上,我們無法以自身意志決定自己所有的條件,或者刻意安排條約去服從,我們必須像一個悔改的罪人那樣爬回家去,本沒有指望得到歡迎,可是難以置信的是,豐盛的飯菜伴隨著美妙的樂曲正在迎候我們,為我們帶來難以言表的驚喜,讓我們最後一次真正感受到什麼是恥辱。
寫於劍橋大學莫德林學院
亞瑟.克里斯多福.本森
1912年9月20日
前言
近些年來我寫了幾本書,講述的是我個人經歷過的一些事情,其中就有《對話寂靜》。在那本書裡我曾寫道,如果可能的話,或許哪一天我會說出我的美好計畫是如何破滅的。那時,我只希望自己能夠知曉失敗的原因。
事情總算過去了,現在你讀到的這本書記錄著我悲哀的經歷和奇特的冒險,剛開始是悲哀的,但整個過程是奇特的。事後想一想,此次經歷帶給我的收穫又是那麼美妙,我從中獲得了很多饋贈和教益——我的生命意識得到了更新,過去舊有的、令人感覺舒適的希望和意圖不再束縛著我,我的靈魂有了明媚的前景,我的人際關係更加密切...
目錄
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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