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痛苦到想死的夜晚,我還是相信這是好事即將發生的前兆。
就像口渴時才會覺得水格外美味,忙碌時才會感到假日的寶貴。
我相信就算只有一瞬間,痛苦的人當下感受到的幸福分量一定勝過任何人。
那個瞬間可能明天就來,可能死前才報到。
我就是為了不錯過那個瞬間而繼續活著……【全球獨家!作者親寫金句簽名印刷扉頁】棉絮般的細緻紋路與手感紙質,柔和又充滿質感的古色氛圍。每翻開一次都讓人再次回味,青澀卻真摯的過往。
尺寸:12.5×18.5cm
紙張:進口丰森棉絮紙
【繁中版限定!作者獨家後記】作者首次深度揭露,獲頒芥川賞後的心路歷程。從衝撞世俗價值觀到文字創作的熱愛,完整了解不一樣的又吉直樹。
★日本暢銷160,000冊!芥川賞《火花》和青春二部曲《劇場》問世前的文學原點
★又吉直樹向太宰治名著《東京八景》致敬之作
★寫給大城市逐夢的年輕人,最溫柔而殘酷的青春都市物語
★作者親筆封面題字「東京百景」,筆觸簡單情感細膩,書內的4張黑白照是異鄉人對這座城市的凝視
「他們今天也繼續和這個城市搏鬥。請不要欺騙這些年輕人,不要榨取這些年輕人。」
回望那些谷底卻珍貴的青春記憶。
在習以為常的青澀、傷害、痛苦和悔恨中,
持續在微小幸福中發光的生活軌跡。
本書收錄又吉直樹18歲上京後的10年間,將100個對他意義深遠的東京角落,揉合記憶與念想後記錄下來。
珍貴的第101景,更是一封寫給遠走紐約搭檔的獨白情書。
100則東京生活剪影、100次為這個城市心動不已。
又吉寫自己,也寫給所有懷抱城市夢而又夢碎的人們。
☉又吉的自卑
「原宿是從鄉下來到東京的年輕人,用自己的身體拚命嘗試展現自我的地方。過剩的自我意識刺激皮膚,帶來近乎麻痺的疼痛。直到現在我對原宿依舊抱持憧憬和恐懼,我想我一輩子都是當不成都市人吧!」
☉又吉的親情
「搬新家後的半年,我收到媽媽寄給我的包裹,裡面是畢業紀念冊跟貼了『需冷藏』標籤的梅乾。信上是媽媽的字跡,提醒我『夜裡還是很冷,記得要穿得暖一點』。而我是在滿頭大汗的大熱天讀這封信。」
☉又吉的奮力一搏
「我想在太宰治百歲冥誕時舉辦悼念他的公演。要是實現不了這個夢想,我乾脆放棄當搞笑藝人算了。這十年我要殊死準備,一心一意磨練自己好舉辦公演——我在井之頭公園散步時,對自己立下這個誓言。」
☉又吉的愛情
「面對一個沒工作、沒錢還沒有任何優點的渣男,她到底是抱持什麼樣的心情跟我交往的?她願意為我奇怪的言行發笑,甚至要求我做更奇怪的舉止。我給她添了很多麻煩還說這種話實在很沒禮貌,但有時候我覺得搞不好她才是瘋子。」
☉又吉的念想
「搬家那一天,我把行李放好便出門隨意逛逛。幾天之後,我得知附近有太宰治的墳墓。騎著腳踏車,對著地圖一路找。這才察覺原來我第一天看到的墓地正是太宰治的墳墓,也就是『禪林寺』。每年日本全國的眾多書迷都會前來參加,六月十九日太宰治生日所舉辦的櫻桃忌。我不僅是櫻桃忌,每年都會去禪林寺好幾次。」
獻給所有在逐夢時受傷,卻一再爬起的靈魂。
東京是個徹頭徹尾殘酷的地方,有時流露出的溫柔,卻讓人討厭不起來。
作者簡介:
又吉直樹
1980 年 出生於大阪府寢屋川市。
1999 年 到東京,加入吉本興業養成所。
2000 年 藝人出道。
2003 年 與綾部祐二組成搞笑團體「Peace」。
2015 年 以出道作品《火花》榮獲第153 屆芥川賞,並締造驚人的300萬冊銷量。
2017 年 發表第二部小說《劇場》。
2019 年 出版首本長篇小說《人間》。
其他著作有《蕎麥湯不來》(Sekishiro 合著) 等書。
譯者簡介:
陳令嫻
輔仁大學日文系學士,東京學藝大學國文系碩士。喜歡閱讀、旅行與陶瓷器。
聯絡方式:reikan0412@hotmail.com
章節試閱
一 武藏野的夕陽
我到東京的那個春天,看到井之頭公園的草皮上坐了一個半裸的老人。
我一時調皮,對身邊的朋友開玩笑:「那個人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已經三十年了。」結果朋友居然相信這個謊言:「咦——那吃飯的時候要怎麼辦?」我只好繼續掰下去:「他動也不動,不會消耗熱量,所以肚子不會餓。」朋友聽了很感動:「雖然他很髒,不過很偉大呢!」我不得不圓謊:「嗯啊,我也覺得很偉大。」夕陽下的半裸老人成為了我們的戲鬧對象。
幾年後,大概是拿老人開玩笑的報應吧!我在井之頭公園散步時,遇到穿西裝、騎腳踏車的外國傳教士向我搭話,對方一打完招呼就突然逼近我:「我想拯救你。」
這應該是因為我明明只是在悠哉散步,看在旁人眼裡卻像是在煩惱吧!真想詛咒自己長得像「死神」、「屍體」的臉。對方的態度積極,硬是靠上來:「你不要勉強自己!」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因為他的態度實在太強硬,所以儘管我恐懼不已,還是清楚表達了自己的意志:「我不相信這世上有神明……」其實心裡正拚命狂喊:「神啊!請救救我!神啊!請救救我!」我確定這個瞬間我一定比傳教士更相信神明。一說完我立刻背對夕陽,三步併兩步大步向前。
然而事情並未結束。朋友有一次走在井之頭公園也遇到外國傳教士搭話,聊了一會兒,對方露出苦惱的表情開始懺悔:「其實我本來想拯救一個跟你很像的人……」這位朋友常被人說跟我很像,我心想該不會這麼巧吧!「你是說又吉嗎?我們昨天才碰面!」傳教士突然用非常標準的日文反問他:「咦?他還活著嗎?」原來對方擅自認定我已經死了。
後來我養成去井之頭公園散步的習慣。有一次走在公園裡,遇上一名男子跟手機另一頭的人在吵架:「你到底在哪裡啦!」看來是搞不清楚集合地而發飆。男子一臉凶惡地大吼:「所以我說我在池塘邊啊!」但是井之頭公園是以池塘為中心興建而成,嚴格來說公園四周都算是「池塘邊」。我想他們倆大概一輩子都遇不到了……
又有一次我獨自坐在井之頭公園的長椅上,突然來了一個老婆婆:「你很帥吔!我可以坐你旁邊嗎?」她說了之後便逕自坐下。我試著搭話:「您是來散步的嗎?」老婆婆卻盯著眼前的池塘對我說:「小哥,去當牛郎吧!」
空中頓時浮現一個巨大的問號。我從不覺得自己有本事當牛郎。此時老婆婆又加了一句:「你們很像。」老實說,我聽了很怕。我不確定老婆婆是不是說我長得跟她以前喜歡的男人很像。或許這只是老婆婆自己希望我們很像,又或許不像也無所謂,只要有人陪她聊天就好。當下我心中湧起輕浮的偽善,那就當一下老婆婆過去喜歡的人吧!要是我演得好,老婆婆也會很高興。事後想想,我不該這麼做的。接著萬事萬物的輪廓,消失在武藏野的夕陽當中。
我的身體瞬間老化,變成一個老人。我不想嚇到老婆婆,於是起身逃走。而且我不想在逃走時被大家認出衰老駝背的身軀,於是脫下衣服,直接倒在草皮上。因為我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得一直坐在草皮上。
此時,一名關西腔的青年經過我旁邊時說了一句:「那個人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已經三十年了。」我因而得知韶光荏苒。原來老婆婆每到夕陽西下便來尋找年輕時的我。看到我放棄一切,半裸地坐在草皮上,有人來向我搭話:「我想拯救你。」原來是外國傳教士。
下一秒我又恢復成原有的年輕肉體,和老婆婆一起坐在長椅上。武藏野的夕陽從來不曾歧視任何人,平等地照在所有人身上。無論是煩惱或是憂鬱,甚至連記憶都融化在陽光中而模糊不清。我想把這個數一數二祥和的景色列入東京百景之一。
不過今天也是陰天。
二 下北澤車站前的喧鬧
有一天晚上,我和作家堰代約好在下北澤車站前集合。忽然有名男子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我嚇了一跳,猛然往旁邊看,發現對方是名頭戴頭巾、長得像老鼠的矮小中年男子。
男子呢喃了一句:「你跟我是同志……」
糟了!我找不到自己跟對方有任何共通點。但是畢竟對方和我勾肩搭背,我也不能無視,只好先敷衍他:「咦?」、「看了就知道吧?你也是吧!」、「你說吸毒嗎?我才沒有吸毒。」就算我為了避免刺激對方,以溫和的語氣詢問他:「我也是什麼呢?」結果男子突然大叫:「藍調!」
我很害怕,真的純粹只是很害怕。
他說「藍調」二字時刻意嘟起嘴巴,硬是要打舌。我想趕快擺脫男子,因此堅決否定對方:「我沒在玩藍調。」我從來沒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說出這種話。
「你看了就知道!」
對方完全不聽我講話。我沒辦法,只得勉強問了一句:「你在玩藍調嗎?」對方氣呼呼地說「看了就知道吧!」並捲起袖子,露出上臂。他的肌肉沒有特別發達,唯一引起我注意的只有日曬留下的色差。男子變得越來越可怕了。
對方似乎察覺我的啞口無言,於是用小孩耍賴般的口氣說「刺——青——」。這世上最可怕的就是天真的奇怪白痴。我再次凝視他的手臂,發現上面刺了看不出圖案的模糊刺青,彷彿烹飪教室的蕾絲桌巾。這是玩遊戲輸了的處罰呢?還是拿到烹飪教室全勤獎的模範生呢?
男子步步進逼。「 但是……你喜歡藍調吧? 你會聽吉米. 罕醉克斯(Jimi
Hendrix)吧?」因為我覺得他太可憐,不小心說了「我不討厭」。這句話就是錯誤的開始。對方突然恢復精神,得意洋洋地說:「我有時間跟你去喝杯咖啡喔!」
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呢?我不過是在這裡等堰代啊!儘管我告訴男子自己正在等人,他還是不肯離開。
這時候堰代終於到了。他留著一頭莫霍克髮型,給人的第一印象充滿壓迫感,是個可靠的朋友。他走到我身邊,瞬間變成藍調與龐克的對峙。他目睹了一切,卻以為藍調男是我朋友。他不想認識那種怪人,於是躲在角落觀察。就算是因為男子跟我勾肩搭背,堰代竟然以為我跟這傢伙是朋友,他實在應該向生我的母親道歉。
我和堰代一起走進商店街,遠離那名男子。走了一會兒之後我回頭,在人群縫隙中瞥見男子小小的身影。下一秒,男子又直勾勾地盯著我大喊:「藍調!」
當時下北澤車站前的風景沒有一絲濁氣,卻骯髒得散發絕望的光芒,非常藍調。
三 日比谷野外音樂堂的風景
「我來到東京。仍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這是團團轉樂團(Quruli)的名曲〈東京〉的開頭。
我來到東京之前,聽到廣播節目播放這首歌便瞬間成為他們的歌迷。等我真的到了東京,這首歌的魄力與說服力加倍打動我的心。
來到東京之後,我面臨好幾次困境。無論是打工面試到一半就察覺自己應該不會上,還是遇上氣色不佳的警官盤問我的夜晚,或是因為前晚睡不著而懶洋洋的早晨,這首歌都溫柔撫慰我的心靈。
二十一歲時,我突然收到要求我搬家的通知。原來是房東過世,繼承遺產的親戚們打算把公寓拆掉,賣掉這塊在高圓寺的土地才好分錢。
附近的蔬果店老闆自從房東身體不適之後,好心幫忙收房租。他露出寂寞的表情,搓著紅葉萵苣說:「老婆婆還活著時,明明都沒人願意照顧她……」壞心的律師寄來蠻橫的通知,限令我「兩個月之內搬家」。我沒有搬家資金,向對方表示無法立刻搬家,卻接到口氣冰冷的電話:「那我們只好走法律途徑解決了。」
幾天後,法院寄來要求我出庭的通知。我為了紓解緊張的情緒,一邊在法院附近的日比谷野外音樂堂周邊散步,一邊聽〈東京〉這首歌。
民事調解庭是由法院的人士陪同,在類似會議室的地方談判。壞心的律師第一次見面時好聲好氣地說:「我幫你一起找新家吧!」那副態度實在叫人噁心。
我在會議室裡告訴法院的人,壞心的律師至今對我做了多少過分的事。對方額頭汗水直冒,拚命陪笑臉。
到東京的第二年,我就去參加團團轉樂團在日比谷野外音樂堂舉辦的演唱會。他們雖然是搖滾樂團,好就好在不會在表演時大喊「耶——」或是「Rock’n’roll」,曲子跟曲子之間會說「我鞋帶鬆了,讓我綁一下」重新綁鞋帶的樣子最值得信賴了。
身邊的歌迷都跳個不停,只有我一個人默默看著。我在表演即將結束,氣氛達到最高潮之際打算跳起來,卻因為隔壁高大的外國人把手肘靠在我肩膀上,完全動彈不得。樂團重新出場要表演安可曲時,還沒決定好要唱哪一首歌。當他們問觀眾想聽什麼時,我明明很想聽〈東京〉卻沒有勇氣主動表示。等到有人喊「東京——」時,才搭便車拍手大喊:「對啊!對啊!」我這個人還是一樣老土。
主唱岸田戴著眼鏡,會在舞台上重新綁鞋帶;表演前不會事先決定好安可曲,和其他團員商量時讓觀眾等待。正因為他們的表演包含這些日常生活的延長,我才體驗到好幾次音樂帶來的特殊淨化作用。
大前提是樂曲的帥氣程度出類拔萃,我在他們身上體會到不需要用言行特別表現搖滾,光是與生俱來的姿態,就能做出徹底呈現自我的表演。不管是誰說我該怎麼做,我只用自己相信的方法做事。
幾年之後,我站在日比谷野外音樂堂的舞台上,那是即興搞笑的擂台。我以為自己在預賽時就會輸掉,沒想到運氣很好,一路屢戰屢勝,直到最後點子不夠用。當我在後台想點子時,「以前為了打官司來過這裡」、「團團轉樂團那時候有夠帥」過去的回憶浮上心頭。當我回神時,已經在舞台上搖晃身體說「國家認為我的思想不良」。
我還是老樣子,繼續說些莫名其妙的話。
一 武藏野的夕陽
我到東京的那個春天,看到井之頭公園的草皮上坐了一個半裸的老人。
我一時調皮,對身邊的朋友開玩笑:「那個人坐在那裡,動也不動,已經三十年了。」結果朋友居然相信這個謊言:「咦——那吃飯的時候要怎麼辦?」我只好繼續掰下去:「他動也不動,不會消耗熱量,所以肚子不會餓。」朋友聽了很感動:「雖然他很髒,不過很偉大呢!」我不得不圓謊:「嗯啊,我也覺得很偉大。」夕陽下的半裸老人成為了我們的戲鬧對象。
幾年後,大概是拿老人開玩笑的報應吧!我在井之頭公園散步時,遇到穿西裝、騎腳踏車的外國傳教...
作者序
前言/東京的殘酷與溫柔
我第一次到東京是十八歲的時候。當時我腦中的東京地圖近乎一片空白,今後要憑自己填上地名,畫線著色了。除了小小的期待,伴隨而來的還有巨大的不安。我深深後悔:「為什麼要來到這種地方呢?」一個人住的夜晚,我連鬼都害怕。
我過了一段以劇場表演為主的日子,開始有人找我寫文章。像我這樣的門外漢裝模作樣也沒意義,所以決定要寫就要老實寫。剛開始的六年,我一毛錢也沒拿到。
在東京住了約十年,有人找我寫新的連載。我決定趁這個機會把在東京的回憶,寄託在當時體驗的風景中完整寫下。標題是《東京百景》。命名的理由之一是太宰治出版過名為《東京八景》的短篇小說。決定之後,我非常興奮,文思泉湧。過去腦中全白的地圖已經填滿了無數的地名、線條與雜記。
完成《東京百景》時,我已經三十二歲,邁向中年。說是年輕人太老,說是成人又不夠成熟,唯一值得誇耀的是該丟的臉都已經丟過一輪。
書中以我的生活環境為主,因此多所偏頗,當不了大家的觀光指南。然而這就是我心中的東京。東京是個徹頭徹尾殘酷的地方,有時很有意思,偶爾也會流露溫柔之處。這種隨興的溫柔,實在讓人討厭不起來。
對於有機會出版本書,我由衷感到高興。今後我可能會失業或是無處安住。然而這本書裡記載的風景一定不會害死我。希望筆下的風景有一處能打動大家。
又吉直樹
前言/東京的殘酷與溫柔
我第一次到東京是十八歲的時候。當時我腦中的東京地圖近乎一片空白,今後要憑自己填上地名,畫線著色了。除了小小的期待,伴隨而來的還有巨大的不安。我深深後悔:「為什麼要來到這種地方呢?」一個人住的夜晚,我連鬼都害怕。
我過了一段以劇場表演為主的日子,開始有人找我寫文章。像我這樣的門外漢裝模作樣也沒意義,所以決定要寫就要老實寫。剛開始的六年,我一毛錢也沒拿到。
在東京住了約十年,有人找我寫新的連載。我決定趁這個機會把在東京的回憶,寄託在當時體驗的風景中完整寫下。標題是《東京...
目錄
【前言】東京的殘酷與溫柔
Ⅰ
一 武藏野的夕陽
二 下北澤車站前的喧鬧
三 日比谷野外音樂堂的風景
四 三鷹下連雀二丁目的公寓
五 東鄉神社
六 三鷹禪林寺
七 山王日枝神社
八 舞濱之舞
九 沼袋車站商店街的對面
十 芝大門尾崎紅葉誕生之地
十一 久我山稻荷神社
十二 走在原宿街頭的各式表情
十三 國立競技場的狂熱
十四 台場的夜空
十五 仰望東京都廳
十六 田無塔
十七 吉祥寺口琴橫丁
十八 吉祥寺的木造老公寓
十九 舊朝日電視台
二十 廁所
二十一 名為新並木橋的入口
二十二 一九九九年,立川車站北口的風景
二十三 映入眼簾的排水溝
二十四 五日市街道的朝日
二十五 垃圾桶與垃圾桶之間
二十六 國立的黎明
Ⅱ
二十七 高圓寺的風景
二十八 明治神宮的朝霞
二十九 勝鬨橋的憂鬱
三十 下落合的天空
三十一 高圓寺中通商店街
三十二 巢鴨拔刺地藏菩薩
三十三 世田谷公園近乎窒息的風景
三十四 澀谷道玄坂百軒店
三十五 杉並區馬橋公園的黃昏
三十六 堀之內妙法寺的雨夜
三十七 幡谷足球場
三十八 東京某處的室外機
三十九 駒場的日本近代文學館
四十 三宿的住宅區
四十一 豐島園
四十二 在荻窪的澡堂看到的風景
四十三 羽田機場的風景
四十四 高田馬場的夜晚
四十五 根津權現的影子
四十六 夜晚的歌舞伎町
四十七 武藏小山的商店街
四十八 四谷車站的黃昏
四十九 仙川的秋夜
五十 拋下自我意識的地方
五十一 隅田川的傍晚景色
五十二 濱離宮恩賜庭園
五十三 仲夏夜空中的十貫坂上
五十四 在終點日本橋看到的記憶
五十五 下北澤無法通行的平交道
五十六 赤坂草月表演廳
五十七 下北澤CLUB Que的巨響與寂靜
五十八 有包裹的風景
五十九 富岡八幡宮的月夜
六十 井之頭公園
六十一 阿佐谷的夜晚
Ⅲ
六十二 汐留大馬路旁的便利商店
六十三 池袋西口的地圖
六十四 江戶東京建築園
六十五 晴海港口的景色
六十六 代代木一角的美容院
六十七 上北澤的親子餐廳
六十八 惠比壽車站前的人群
六十九 天亮前的北澤八幡宮
七十 市谷釣魚場的冬日景色
七十一 南青山的稻荷神社
七十二 在東京醒來時第一眼看見的天花板
七十三 青山相關的各式物品
七十四 神保町二手書店街
七十五 東京鐵塔
七十六 池尻大橋的小房間
七十七 花園神社
七十八 都立大學車站前的風景
七十九 高尾山藥王院
八十 雜司谷的漱石之墓
八十一 祖師谷大藏的商店街
八十二 LUMINE the 吉本
八十三 晴空塔
八十四 六本木通的交叉路口
八十五 麻布某個地下室
八十六 銀座老酒吧「魯邦」
八十七 蒲田的文學市集
八十八 目黑區碑文谷APIA40
八十九 青山靈園
九十 在六本木大樓眺望台看見的風景
九十一 車窗外的淡島通
九十二 田端芥川龍之介故居遺蹟
九十三 湯島天神的瓦斯燈
九十四 灣岸攝影棚的一角
九十五 新宿五丁目的文壇酒吧「風花」
九十六 在首都高速公路看見的風景
九十七 梅丘「Rink Dink Studio」的密閉空間
九十八 品川Stellar Ball
九十九 過去的筆記
一百 公寓
Ⅳ
代田富士見橋的晚霞
【繁體中文版獨家後記】勉強糊口的日常,也是絕景的美麗瞬間
【前言】東京的殘酷與溫柔
Ⅰ
一 武藏野的夕陽
二 下北澤車站前的喧鬧
三 日比谷野外音樂堂的風景
四 三鷹下連雀二丁目的公寓
五 東鄉神社
六 三鷹禪林寺
七 山王日枝神社
八 舞濱之舞
九 沼袋車站商店街的對面
十 芝大門尾崎紅葉誕生之地
十一 久我山稻荷神社
十二 走在原宿街頭的各式表情
十三 國立競技場的狂熱
十四 台場的夜空
十五 仰望東京都廳
十六 田無塔
十七 吉祥寺口琴橫丁
十八 吉祥寺的木造老公寓
十九 舊朝日電視台
二十 廁所
二十一 名為新並木橋的入口
二十二 一九九九年,立川車站北口的風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