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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終決戰╳重獲新生╳航向大海
★獨一無二系列珍藏‧單集【烏妃宮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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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鼇神威脅下,被白雷撿到的黑羽刈刀,
最後會落在「烏」或「鼇」手中?
將「烏」與烏妃綑綁一起的命運枷鎖,
能否被斬斷?
「高峻的半身之語,已救壽雪之心於水火。對彼此而言,隻字片語亦屬多餘。」
為了確認千里與之季的安危,壽雪一行人整裝前往界島,
然而當他們終於抵達,眼前的場景令壽雪不敢置信:
在之季與白雷相互對峙之際,白雷竟舉手投降,並示意對方殺掉自己?
而在之季身後,首度顯露出完整面貌的妹妹小明,依然緊緊捉著兄長的衣袖……
面對一直以來憎恨的白雷,之季的理智是否會被復仇之火燃燒殆盡?
小明長年被其執念束縛的魂魄,此次能否獲得解脫?
另一方面,鼇神藉由隱娘的肉身現世於人界,無數水柱從崩裂岩石中噴湧而出,朝著眾人襲來!
在緊要關頭,竟有無數黑色羽毛不斷落在壽雪身上,
那羽毛彷彿受到某種呼喚般,觸碰到壽雪身體的瞬間便又消失。
而後,眾人聽見了翅膀的拍動聲傳來……與此同時,海底火山仍持續地沸騰噴發中……
自神代以來便不斷爭鬥的「鼇」和「烏」,至此展開了最劇烈也是最後的神明之戰!
而戰爭結束後,無論是「烏」及「梟」的歸處、沙那賣一族的未來、
互為半身的壽雪與高峻,二人之間彼此糾纏卻也難以完滿的命運又將有何解?
//日本讀者盛讚//
.是不同於常見女性向作品的華麗結尾,這本書讓我看見了人類通往幸福路上的多種可能性。
無論讀者性別為何,都能從《後宮之烏》中各自得到樂趣,大力推薦這部小說,
也感謝創作出這麼優秀作品的作者——(29歲,男性)
.封面的漂亮與莊嚴完美呈現了結局的宿命感!最後一卷中,烏妃沒有像往常一樣替他人解決問題,
因為這次需要解決的難題輪到了她自己。最後結尾也分別描繪了眾人的未來,
帶著出乎意料的平靜讀完後,在心中回味了良久。——(32歲,男性)
.感觸頗深的最後一卷:剛開始讀這部作品時,年輕美麗的主人公壽雪陷入了成為烏妃的孤獨之中。
皇帝高峻作為「朋友」前來拜訪,而在涉及各種事件的過程中,
烏妃身邊不斷聚集著同伴,讓她在擁有軟肋的同時,也逐漸變得強大。
謝謝白川老師創造了這麼適合壽雪的結局!——(22歲,女性)
.在最後一卷中,無論是諸神之爭、沙那賣家的未來、壽雪選擇的未來,
都爽快地做出了結真是太好了。雖然現在很滿足,但希望能看到更多番外篇。
與最初壽雪只有自己孤身一人相比,現在的她是這麼幸福,想到這也是託大家的福,
便感動得流下了眼淚。故事結尾能收得這麼漂亮,真是萬幸。——(27歲,女性)
☉隨書珍藏──【烏妃宮裝卡】
在羽毛散落之下,壽雪眼中映出了怎樣的風景......
隨著每一集推出,限定收藏烏妃各款神態。
使用紋理細緻的安格紙印刷,讓烏妃的神態及飄散的羽毛皆能更細緻地呈現。
◆紙材:厚磅安格紙/尺寸:5.5*8.5 cm
作者簡介:
白川紺子
日本三重縣出身。畢業於同志社大學文學部。
曾獲雜誌Cobalt短篇小說新人賞入圍獎、2012年浪漫大賞。
著有《下鴨骨董》、《開始了契約婚姻》系列(集英社ORANGE文庫)、《布萊迪家的自薦女婿》、
《夜葬師與霧侯爵》(Cobalt文庫)等。
譯者簡介:
白川紺子
日本三重縣出身。畢業於同志社大學文學部。
曾獲雜誌Cobalt短篇小說新人賞入圍獎、2012年浪漫大賞。
著有《下鴨骨董》、《開始了契約婚姻》系列(集英社ORANGE文庫)、《布萊迪家的自薦女婿》、《夜葬師與霧侯爵》(Cobalt文庫)等。
章節試閱
(一)
「麗娘當年的話,果然應驗了。」
「麗娘曾有何言語……?」
「若有人能解烏妃之咒,那個人必定是壽雪。」
──麗娘……!
麗娘的身影清晰浮現在壽雪的腦海。
「當年麗娘早已說過,妳必定能夠實現歷代烏妃的悲願。」
「……然吾非孑然一身,未遵麗娘教誨。」
「麗娘當年也不是孑然一身。」
桂子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微笑。
「麗娘的身邊有妳。」
說完這句話之後,桂子便轉頭回廚房去了。
「桂子……」壽雪不禁呢喃,低頭望向那包袱。伸手捧起那包袱,登時滿胸皆暖。閉上雙眸,壽雪彷彿能看見麗娘那嚴中帶慈的眼神。
──麗娘……
睜開雙眼後,壽雪轉頭對九九說道:
「汝既欲隨吾同往,當棄女裝,著長袍。」
「是!」九九開開心心地應了。
*
壽雪接獲消息,是在搭船沿著水路南下時。
「火山噴發?」
「是啊,聽說是界島附近的海底火山。」
這是船隻停泊河岸碼頭時,淡海下船打聽到的消息。
「現在是否還在噴火不得而知,但這陣子恐怕是上不了界島了。」
壽雪不禁按住了胸口。原來自己心中的不祥預感,就是為了這件事。
「高峻……京師朝廷亦知此事?」
「官府應該已派急使回京稟報,這時或許已經到了。」
「梟!」壽雪朝站在船緣的星烏呼喚道。
星烏轉過了頭來。
「皇帝已經接到消息了。」
然而開口的並非是星烏壽雪聽見的那聲音並非男聲,而是少女之聲,發自壽雪的胸口深處。說話之人不是梟,而是藏在壽雪體內的烏。自從壽雪能夠聽見烏的聲音之後,烏幾乎每天從早到晚一直對著壽雪說個不停。
「這是梟說的。」
「願聞其詳。」
「……梟說皇帝接到了消息,正忙著與群臣討論因應之道。」
「可知千里、之季平安否?」
「梟說沒有接到相關的消息。」
壽雪霎時感覺五臟六腑彷彿壓了重石一般。
──希望火山噴發沒有對他們造成危害。
「梟還說……皇帝跟界島的市舶使聯絡不上……火山噴發阻隔了大陸與界島的聯繫,目前無法得知島上狀況。」
壽雪點頭道:「既是如此,吾等當為帝耳目,可以此告高峻。」
星烏瞇起了雙眼。
「他說知道了。」
烏的聲音只有壽雪聽得見,因此在外人眼裡,壽雪就像是對著星烏自言自語。所幸船上沒有壽雪一行人以外的乘客,不會引來詫異的目光。此外,船上尚有兩名高峻派遣的護衛武官,分別站在船首及船尾,監視著附近的動靜。
(二)
這裡是海商序家的屋子。當初之季、千里及楪的船遇上海底火山噴發,三人遭捲入海中,所幸為海燕子救起,送至序家照看。不過事實上這中間還有個轉折。海燕子素來與昭氏熟識,因此先通知了昭氏,是昭氏連忙向序家求助,三人才得以住進序家。
昭氏是一名龍鐘老婦,身上流著界島巫女的血脈,而序家則是沒落的海商之家。不管是昭氏還是序家的當家,都是之季與千里在來到界島的第一天便已拜訪過的對象。
之季在被送往序家的途中便已清醒。過了半天左右,楪也已能下床。唯獨千里一直發著高燒,情況相當不樂觀。原本千里就是個體弱多病的人,落海之後又著了涼,因此一直不見好轉。直到今天,他的燒才退了,讓之季著實鬆了口氣。
楪是市舶使的部下,他一恢復精神,立刻就回市舶使的身邊去了。這幾天他偶爾會過來探望千里的狀況,同時說明當下火山噴發的情形。據他的說法,因火山噴發的關係,界島與大陸遭到阻隔,互相難通音訊。官府已準備讓船隻從界島的另一側出海,隨著潮流繞一大圈,就可以抵達大陸上的港口。但是這樣的航線,需要多耗費好幾天的時間。此外也可以靠飛鴿傳書的方式來聯絡,但由於整片天空都是濃煙,鴿子能不能順利抵達大陸實在頗令人擔憂。由此可知,火山噴發對百姓的影響可說是相當巨大。
「漁民們都說,因為海上都是浮石的關係,完全沒有辦法出海捕魚。就算能夠平安抵達捕魚的地點,也沒辦法下網。」
楪對著之季如此抱怨。他原本是阿開的漁夫,而且還是名為「持衰」的巫覡。
之季走出了屋子,登上斷崖。海風不斷迎面襲來,而斷崖的頂端佇立著一名少女,那是阿俞拉。她的一頭長髮並沒有束起,在風中上下翻飛。
「……白雷在哪裡?」
阿俞拉轉過頭來,以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仰望之季。
「我想知道白雷的下落,妳知道他在哪裡嗎?」
之季以非常慢的速度重新又問了一遍。
阿俞拉卻只是凝視著之季好一會兒,接著緩緩搖頭,意思或許是「不知道」,也或許是「不想說」。
白雷目前行蹤不明。但在火山噴發後,就沒有任何船隻出港,可見得此人一定還在島內。
聽說當之季等三人漂流至岸邊的時候,是白雷首先發現了三人的身影。但是當之季醒來時,男人早已不知去向,而且再也沒有人見到他。
之季是因白雷而獲救。但白雷是否有救助三人之心,則不得而知。
──但願他沒有。
白雷是害死妹妹的仇敵,之季希望他是個沒有人性的禽獸,不希望他有救人之心。
「是那個人……」
阿俞拉伸出手指,指著之季的袖子說道:
「是她讓叔叔找到了你們。」
長久以來,妹妹的幽鬼一直抓著之季的袖子。有時之季也能看見那隻纖白的手掌。
「叔叔指的是白雷嗎?讓他找到我們,是什麼意思?」
「她一直對著叔叔大叫……救救他……救救那個人……」
之季不由得倒抽一口涼氣,按住了自己的袖子。
──小明!
妹妹的名字在胸中迴盪著。之季的呼吸越來越急促,最後不禁跪了下來。
「為什麼……」
指甲插入了土裡,口中不斷發出呻吟。
──沒有人知道自己會在什麼樣的地方,接受什麼人的幫助……
驀然間,之季的心頭響起了千里曾說過的這句話。
──緣分彷彿把我們每個人緊緊扣在一起……
當時之季如此問道……
──緣分只會把活著的人緊緊扣在一起嗎?
千里聽了這毫沒來由的一句話,反而流露出了溫柔的眼神。
──不,死者亦然。
「神明……也在尋找叔叔……」
阿俞拉低聲呢喃。那細微的聲音被海風吹散了,並沒有傳入之季的耳中。
「因為叔叔把烏的半身帶走了……」
(三)
白雷聽見腳步聲,回過了頭來。他露出一臉驚愕的表情,站了起來。此時之季才察覺,白雷的手上握著一把詭異的黑刀。
「你是……」
「令狐之季,曾經是賀州觀察副使。出生於當年的月真教根據地,歷州。」
白雷聽見月真教這三個字,表情竟沒有絲毫變化。從前白雷也是月真教的一員,後來他離開了月真教,前往賀州創立八真教,以自己為教主。
「你找我有什麼事?」白雷以絲毫不帶感情的聲音問道。
「我妹妹的夫家信奉月真教,竟然將我妹妹亂棒打死。或許你不記得了吧……當初是你拉他們進入月真教,也是你告訴他們,必須以棍棒毆打,才能治癒遭邪靈附身之人。
之季本想說得輕描淡寫,聲音卻不由得微微顫抖。
白雷依然無動於衷,淡淡地說道:「沒錯,我不記得了。」
「我想也是……如果你還記得,絕對不會再創立什麼八真教。」
「我只記得有幾個月真教的信徒,幹出了不少蠢事。用棍棒毆打他人之類的教義,也不是我想出來的,是教團最上面的那些人。不過話說回來,雖然月真教有這種教義,平常也不至於把人毆打致死。是那些愚蠢之徒不懂得節制,才會釀成這種禍事。」
「我不想聽你說這些藉口……」
「這不是藉口,是謬誤的訂正。天底下恨我的人從來沒少過,但我不打算背負根本不是事實的罪責。」
白雷說得異常冷漠,眼神有如寒冰。
聞言,之季感覺腦袋發燙,指尖卻逐漸變得冰冷,呼吸困難,胸口因憤怒及恨意而隱隱作痛,仇恨之火彷彿要吞噬體內的一切。
「聽說我會死於女難……原來如此,這也算是一種女難吧。」
白雷驀然揚起了嘴角。
「你認識烏妃嗎?」
之季聽了這沒來由的問題,雖然感到錯愕,還是點了點頭。
「好,幫我把這個轉交給烏妃。」
白雷突然揚手,將手中的黑刀朝之季擲來。之季大吃一驚,趕緊往後退了一步。但那黑刀只是落在之季的前方,之季於是將黑刀撿了起來。仔細檢視刀身,看起來依然是漆黑一片,反射著柔和的光芒,似乎散發著一股奇妙的魔力。
之季抬頭看著白雷,只見他的態度異常平靜。之季不禁感到好奇。為什麼他會把手中的刀子交給一個仇人?為什麼在做了這件事之後,他的態度依然如此沉著?之季略微思索,終於恍然大悟。因為白雷已經有所覺悟,今天會死在之季的手裡。
「……」
之季默默凝視著白雷,以手按住袖子,做了好幾次深呼吸。
「……你不要誤會了。」
之季沒有想到自己還能發出如此平靜的聲音。
「我來到這裡,並不是為了殺你。」
白雷的眉毛微微抽動了一下。
「我要是殺了你,我就只是個殺人兇手,不能算是為妹妹報仇。我妹妹並不希望我做那種事。事實上我多麼盼望她能夠希望我殺了你,這麼一來,我就能夠下手得毫不遲疑。但既然小明不希望我殺人,如果我殺了你,那只是在滿足我自己的慾望而已。」
──就連盼望妹妹這麼想,到頭來不也只是自己的醜陋慾望?
之季可以忍受自己的醜陋,但無法忍受小明的神靈受到玷污。
「我不能……汙辱了小明。」
之季緊緊握住自己的袖口。心頭的火焰並沒有熄滅。不僅沒有熄滅,而且還越燒越旺。那無情的烈火,彷彿隨時會將之季的內在燃燒殆盡。
──那也無所謂。
就讓自己此生懷抱著懊惱與仇恨,帶著滿腔的烈焰活下去。
或許這就是千里當初所說的決心吧。
驀然間,之季又感覺到袖子受到拉扯。那動作有些輕柔,有些畏縮。之季轉過了頭。
(四)
「白雷,爾果與我心意相通。」
那是少女的聲音。壽雪抬頭一看,當初曾有一面之緣的少女,也正低頭看著壽雪。隱娘……不,阿俞拉!
阿俞拉的臉上絲毫不帶感情,瞳孔有如兩個漆黑的深穴。
「妳是……」
白雷咂了個嘴,說道:「鼇神!」
壽雪聽白雷這麼說,心裡吃了一驚,仔細打量眼前的阿俞拉。
「為什麼……這裡明明離大海相當遙遠,而且完全沒有水源……!」
白雷厲聲大喊。在面對之季及壽雪時,他從不曾表現出如此的驚惶失措。
阿俞拉嗤嗤一笑,道:「爾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欲掌控此少女,必得有水在側,只是其一。此地乃我千年前大戰之地,向為我所熟知,彼時樂宮海神亦怒而噴火,此乃其二。」
阿俞拉的肉身似乎已完全受鼇神控制,鼇神動著她的嘴,以阿俞拉的聲音說道:「此處峽谷,曩日曾有水流,因海神噴火而枯涸。」
「既然已經枯涸……」
壽雪正專心聆聽白雷與鼇神的對話,猛然一回過神來,竟看見羽衣就站在自己身旁。
羽衣是鼇神的「使部」。此刻他身上依然穿著宦官服色,與他當初擔任寶物庫管理者時並無二致。
「羽……!」
「此亦鼇神所望!」
羽衣這句話一說完,輕輕巧巧地從之季的手中奪過黑刀。阿俞拉尖聲大笑,壽雪猛然感覺到一股熱流自身體內側向外噴發。
「羽衣!」
那是烏。強烈的怒火讓她的力量瞬間炸裂,朝著羽衣的方向湧出。但是羽衣一個縱身,竟然像羽毛一樣輕盈地在崖壁上彈跳。羽衣原本所站位置後方的岩石爆裂開來,就連周圍的岩石壁面也出現了大量裂縫。
笑聲自頭頂落下。鼇神發出了訕笑。羽衣跳到了祂的身邊,手中捧著黑刀。
「烏!千年不見,爾依舊魯莽似此!」
岩壁上的龜裂處隱隱滲出水氣,轉眼之間竟有水汩汩流出。
「娘娘!」溫螢趕緊拉扯壽雪的手腕,淡海也焦急地大喊:「是地下水!要噴發了!」
「爾終究非我敵手!」
阿俞拉以勝券在握的口吻說道。就在這時,岩壁猛然碎裂,大量的泉水自內側激射而出。下一瞬間,四處的壁面都有水噴發出來。排水性能良好,正意味著內部可能積蓄了大量的水……當初爬下斜坡時,壽雪早已想到了這一點。
──一千年前因火山噴發而乾涸的水脈,如今再度因火山噴發而湧出。
溫螢拉著壽雪的手,匆忙想要爬上斜坡,但已經太遲了。轟隆聲響起,岩壁徹底碎裂,大量的泉水以排山倒海般的氣勢朝眾人襲來。
壽雪的身體就這麼沒入了洪流之中。
(一)
「麗娘當年的話,果然應驗了。」
「麗娘曾有何言語……?」
「若有人能解烏妃之咒,那個人必定是壽雪。」
──麗娘……!
麗娘的身影清晰浮現在壽雪的腦海。
「當年麗娘早已說過,妳必定能夠實現歷代烏妃的悲願。」
「……然吾非孑然一身,未遵麗娘教誨。」
「麗娘當年也不是孑然一身。」
桂子的臉上難得露出了微笑。
「麗娘的身邊有妳。」
說完這句話之後,桂子便轉頭回廚房去了。
「桂子……」壽雪不禁呢喃,低頭望向那包袱。伸手捧起那包袱,登時滿胸皆暖。閉上雙眸,壽雪彷彿能看見麗娘那嚴中帶慈的眼神。
──麗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