銷售破百萬冊《後宮之烏》、《朱華姬的親衛》奇幻羅曼史女王白川紺子。
故事場景從繁華東京,到神話之地淡路島,
走進大正情懷的時光隧道,與花菱夫妻攜手前行驅魔之路。
安臥在大海上的淡路島,看似風平浪靜,實則詭譎多變。
島神神社裡的神事只是撫慰冤魂的儀式?
抑或是世代不變的詛咒?
淡路之君「開示」的和歌,能解開花菱家之謎嗎?
御靈信仰×因果報應×燈火三狐。
花菱家詛咒的祕密,
和一宗宗驅魔委託,竟隱藏更大謎團?
【國外暢銷佳績/得獎紀錄】
★日本推理作家協會會員、文學評論家‧細谷正充嚴選「2022年最佳娛樂小說」
★日本全系列銷售100,000冊
//日本讀者五星熱評//
.超越期待值的劇情發展,看似離「淡路之君」謎團更進一步,卻留下了更多讓人在意的線索。——(38歲,男性)
.看著孝冬解開心結,和家人間的相處有了顯著的改變,再次感受到鈴子對他的重要性。——(22歲,女性)
.每出一集都很期待白川老師如何回收前一集的哏,再此感嘆作者的故事構成力——(41歲,女性)
.第三集根本就是另類「淡路島旅遊特輯」,包含歷史、人文、美食和景點,真想實際去一趟。——(28歲,女性)
「可怕的御靈很喜歡妳,不知是好或壞,
只是,妳將要闖的是一片狂風暴雨的大海……」
神祕的淡路之君牽引著花菱家,鈴子的命運會如何?
為了舉辦神事,鈴子和孝冬前往花菱家的本邸.淡路島。
淡路島是日本神祉最初降臨人世的神聖之地。想祛除淡路之君的兩人,著手研究花菱家歷史。淡路之君為何變成冤魂?究竟從何而來、跟花菱家有何關係?為何以鬼魂為食?
追查真相的同時,一件件驅魔委託接踵而來。哭泣的弁財天神像、百日紅樹下哀歌的少女鬼魂、宇內家的世代詛咒等,開始牽扯出神佛分離政策、咒術被用來爭奪皇位繼承的歷史過往。曾是地方大官的花菱家,為何淪為神社之主?隱隱浮出的某任花菱當家佑季、淡路之君的身世之謎,跟鈴子有關嗎?
兩個惶惶不安的島上女子最終解開了孝冬父母的死亡之謎,「不要用你們現在的觀點,來責備小時候的自己。」孝冬對兩人說,同時也對始終自責害死父母的自己說。鈴子堅毅和勇氣,帶給孝冬莫大的救贖。
接二連三的鬼魂謎團裡,不斷出現的火焰印記、神歌咒語和三狐神神像的燈火疑雲,又將如何襲向花菱夫妻?
【人物簡介】
◎淡路之君:以鬼為食的上臈冤魂,花菱一族的先祖。其職責是撫慰那些曾經含恨流放到淡路島的貴人冤魂。
◎孝冬:花菱男爵家次子,現任當家,其家系為神職華族。經手生意五花八門,同時還要替淡路之君尋找鬼魂。
◎鈴子:瀧川侯爵家的么女,為侯爵和瀧川家女傭所生,在淺草的貧民區長大。曾被喻為「千里眼少女」,現年十七歲。
花菱夫妻親族
◎雪子、朝子:雙胞胎,鈴子同父異母的姊姊,千津的女兒。
◎嘉忠、嘉見:已故嫡妻的兒子嘉忠,為瀧川家接班人。嘉見為雪子和朝子的親弟。
◎千津:瀧川侯爵的小妾,為雪子、朝子、嘉見的生母。
◎由良:孝冬的傭人。
◎鷹嬸:鈴子的侍女。
◎阿若:由良的青梅竹馬。
◎虎吉:曾經和銀六、丁姨、鈴子共同生活的老人。
◎丁姨:曾經和銀六一起照顧鈴子的女性,是鈴子母親的朋友。
◎銀六:鈴子喪母後,曾經照顧鈴子的男性。
作者簡介:
奇幻羅曼史女王
白川紺子
@koukoshirakawa
三重縣出身,同志社大學文學系畢業。
《賞魚好天氣》於2011年榮獲第154屆Cobalt短篇小說新人獎,《說謊的五月女王》榮獲2012年度浪漫大獎(現在的輕小說大獎)。
2013年將獲獎作品改編為《謊言之女~五月祭求婚》,正式進軍文壇。
著作有《開始契約婚姻~山茶大院的假夫妻》、《三日月邸花圖鑑》、《九重家食譜》;《朱華姬的親衛(上、下)》、《後宮之烏》系列、《下鴨骨董》系列、《京都紅莊奇譚》系列、《花菱夫妻的退魔帖》系列、《海神之女》系列、《烏衣之花》系列和《龍女的婚姻:張家樓怪異譚》。
最暢銷的《後宮之烏》系列累積銷售破130萬冊,2022年改編為同名動畫,廣受喜愛!
繪者簡介
齋賀時人
https://saigatokihito.com
兵庫縣人,現居兵庫。嵯峨美術短期大學兼任講師和自由插畫家。
主要從事書籍封面繪製,以及CD、廣告和遊戲等等的藝術設計。
譯者簡介:
葉廷昭
文藻外語學院畢業,現為專職譯者。譯有《64》《高度狂熱》《動機》等多部橫山秀夫作品、《有母親等待的故鄉》《鐵道員》等淺田次郎作品和《花菱夫妻的退魔帖》全系列。
若對翻譯有任何疑義,歡迎來信指教:kukuku949@gmail.com
章節試閱
〈哀泣弁天〉
那座島嶼,就安臥在風平浪靜的大海上。有點像在陽光下打盹的貓咪,或是午睡的婦人。鈴子腦海中浮現那樣的光景,壯闊的島嶼帶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波濤閃耀夏日烈陽,遠方隱約可見幾艘船隻,琉璃色的水面色彩深沉,卻又清澈通透,就跟精緻的琉璃藝品一樣。鈴子站在船上,和煦的微風輕拂她的後頸,盤頭上插了一支鱉甲製成的裝飾用短梳,上面還鑲有珍珠。青色的紋紗和服,有各種貝殼花紋的染繪,輕薄透氣的羽織和腰帶,都是清爽的白色搭配漁網紋。鈴子心想,這一身奢華典雅的和服,在美麗的大海前也是相形見絀,上等翡翠製成的腰帶飾品,也比不上海浪的光華。
陽傘的陰影,落在鈴子白皙的面頰上。
「淡路島氣候溫暖,住起來舒適宜人,冬天西海岸一帶風很大就是了。」
孝冬幫鈴子撐傘遮陽,順便欣賞海景,海水的晶芒讓他瞇起眼睛。今天他穿的是白色麻料西裝,配上一頂平頂帽。他的五官深邃、身材高䠷,這身裝扮跟他很相襯。水藍色的領帶和珍珠領帶夾,是鈴子幫他挑選的。
「我們就是利用海風,來風乾線香的。整座村子都瀰漫著香氣,到時候我帶妳去參觀一下吧。」
孝冬有經營薰香和線香的生意,工廠設在淡路島。夫妻二人離開東京,不遠千里來到淡路島,主要是來舉辦神事,不是來參觀工廠的。
孝冬是花菱男爵家的現任當家,也是島神神社的宮司,神社就位在淡路島。花菱家貴為神職華族,過去還是淡路島的領主,家族歷史淵遠流長。古老的歷史總有不光彩的過去,花菱家受制於一段不祥的孽緣,這也是鈴子嫁給孝冬的原因。現在,鈴子將要踏上這一座跟她生平毫無瓜葛的島嶼。
「妳沒暈船吧,鈴子小姐?」
上船以後,孝冬頻頻關心鈴子的狀況。
「我沒事,其實還挺平穩的。」
「不舒服馬上跟我說,我叫人把船開進最近的港口,咱們休息一下。」
他們從東京先搭火車到神戶,再從神戶港搭蒸汽船,前往淡路島北部的岩屋。之後改搭小型的動力帆船,沿著島嶼的西岸南下。這一艘船是專為鈴子一行人準備的,並不是一般的客船。海岸邊有不少高山斷崖,走陸路不方便,走水路快多了。
鈴子小時候曾在池中溺水,不喜歡到有水的地方,好在不怕暈船。船開過海流湍急的明石海峽,她也沒有不舒服。
不過──鈴子轉身望向後方,她的侍女鷹嬸扒住船舷,臉色蒼白地蹲踞在地。
「鷹嬸,我們到陸地上歇一會兒吧?」
鈴子關心鷹嬸。
「萬萬使不得,請不要為了我推遲行程—」
鷹嬸用力搖頭,接著又摀住嘴巴哀哀叫,顯然暈船暈得很徹底。一向健康過人的鷹嬸,如今卻像一把失去生機的青菜。
「想不到鷹嬸也有弱點呢。」另一名侍女阿若,憂心忡忡地拍拍鷹嬸的背部。
「妳少貧嘴……」鷹嬸瞪著阿若,氣得牙癢癢的。
「這一帶離郡家的港口不遠,我讓船長靠岸吧。」
孝冬也表示關心,不料──
沒料到鷹嬸再三推辭,「萬萬使不得啊!」
「老爺這麼做,真叫我這下人無地自容啊。暈船死不了人的,請照原定計畫前進吧。更何況,老爺的叔公不是已經在港口等了嗎?怎麼好意思讓您的叔公乾等呢。」
鷹嬸神情激動,孝冬困擾地看著鈴子。
「確實,讓你叔公乾等也失禮。」
鈴子沒見過孝冬的叔公,第一次見面就遲到,人家肯定沒有好印象。
「妳們不用操心,沒關係。」
孝冬若無其事地說道:
「就說我中途有私事,耽擱了行程就好。反正,叔公看到我就跟看到瘟神一樣討厭,也沒什麼失不失禮的。」
鈴子觀察孝冬的表情,總算看出了孝冬的想法。孝冬也不想見到他叔公吧,最好讓叔公等到火大,自己滾回家去—光看臉就知道,孝冬肯定是這樣想的。
叔公也就是祖父的弟弟,實際上算是孝冬的叔叔,因為孝冬的生父,正是他的祖父。他的祖父有違人倫,讓媳婦懷上自己的孩子,對外則宣稱那是孫子,以免傷了自家體面。叔公討厭孝冬,想必也跟這件事有關吧。
祖父犯下的錯誤,至今依然傷害著孝冬,在他心中留下一個尖銳又痛苦的鯁刺。
「孝冬先生,與其拖延不想做的事情,不如先辦好比較妥當。」
鈴子提出建言,孝冬似乎不太懂是什麼意思。
「叔公幫你掌管神社,先向他老人家打聲招呼,這才合乎道義啊。」
「呃呃,那是當然。」
「反過來說,只要做到這一點,我們就算盡了道義。」
「這……算嗎?」
「算啊。」
鈴子面無表情地點點頭說。
「做事合乎道義,自然不會理虧,再來要怎麼做就隨我們高興了。」
鈴子說得直截了當,孝冬愣愣地笑了。
「聽妳這樣一講,感覺所有問題都能輕鬆解決呢。」
鈴子倒認為,這樣想也沒啥不好。現在孝冬身上的重擔,本來不該由他承受,而是他祖父自作孽。無奈他祖父死了,沒法子對死人抱怨,這也更讓鈴子氣惱。
「啊啊,吹吹風舒服多了。」
鷹嬸攀住船舷,反覆深呼吸,讓海風吹在臉上。
「望向遠方會好一點喔,鷹嬸。妳看,那邊有一座山──」
阿若指著島上,一座高聳的山峰。
孝冬對鈴子解釋。
「那是先山,又稱為淡路富士,正好在島嶼中央。島上最高的山是南邊的諭鶴羽山,但先山也是人們酷愛高山巡禮的靈峰。」
「高山巡禮?」
「就是登上高山祈福的一種風俗,屬於山岳信仰吧。這種風俗在淡路島由來已久,淡路島的人民信心淳厚,島上也有不少寺廟和神社。」
孝冬對這些事情果然很熟悉,鈴子眺望著遠方的山脈。先山確實很美,不愧淡路富士的美名。
過了一會兒,船隻抵達三原郡的湊村,也就是這一趟旅程的目的地。湊字有港灣之意,當地自古以來便是繁榮的港都。
湊村位於三原川的河口,背朝三原平原,該平原是島上最大的平原,從這樣的地形不難推斷,此地是淡路島的一大要衝。
下船之前,孝冬吩咐道:「鈴子小姐,紙人。」
鈴子依照吩咐,從袖子裡拿出一個白色的小紙人,那是孝冬上船之前交給她的,鷹嬸和阿若也有拿到。
孝冬收齊紙人交給船長,船長本職是漁夫,這艘動力帆船平時也是捕魚船。
「要不這樣做,舟玉大人會找上門來呀。」
根據船長的說法,舟玉大人是船上的女神,跟船長算是夫妻關係,所以平常不能讓其他女人搭船。非搭不可的情況下,就得讓女乘客持有紙人,下船時把紙人留在船上。否則,舟玉大人會跟著女乘客下船。
像這一類乘船或捕魚的禁忌還不少,當地居民都嚴格遵守。由此可見,孝冬所言不假,淡路島的人民確實信仰淳厚。
「那花菱大爺,咱先告辭啦。」
「好,多謝船長。」
船長告別時,黝黑的臉龐上露出了親切的笑容。
管家由良正在港口清點行李,這一趟淡路島之行,隨侍的只有鷹嬸、阿若和由良三人。分家那邊也有傭人,只帶三人也就夠了,現在由良指揮分家的幾個男傭,讓他們把行李搬到推車上。
淡路島的東岸稱為東浦,西岸就稱為西浦。湊村是西浦最好的港口,出入的船隻也多,人潮絡繹不絕。港口停了好幾艘漁船,往返於阪神和四國的蒸汽船,也都會來靠岸。
「這一帶也盛產鹽,大量的鹽都銷往畿內地區──」
孝冬邁步前行,還不忘披露一點小常識。走到一半他停下腳步、面色凝重,但立刻換上禮貌的笑容,這些細微的變化,只有走在他身旁的鈴子看出來。
鈴子順著孝冬的視線望去,前方有一位老人,一身黑羽織及和服褲裙,頭戴巴拿馬帽,手拄著拐杖。老人身材矮小,卻有不怒自威的風貌,一把氣派的白鬍子隨風飄揚,眼睛似乎有點畏光,又好像在生氣瞪人。
「那就是我叔公。」
孝冬面朝前方,簡短說明老人的身分。
孝冬再次邁步向前,叔公跟銅像一樣不動如山,死盯著孝冬不放。待兩人走近,鈴子一眼就看出叔公很不高興。
「哼,堂堂男爵大人,舉手投足當真從容優雅。看老人家在大太陽下乾等,走起路來依舊氣定神閒是吧。」
這就是叔公花菱吉衛開口的第一句話,除了聲音有點沙啞外,口齒非常清楚。而且口吻極為不屑,眼神也不友善,鈴子感受到的不是冰冷的侮蔑,而是激昂的怒意。
「抱歉了叔公。」
孝冬取下帽子,低頭致歉。孝冬要是急忙跑來,這位叔公大概又會罵他「花菱家的人舉止倉皇,成何體統」吧。
吉衛瞄了鈴子一眼。
「叔公,這位是──」
「從大名華族的侯爵家嫁來的媳婦嗎?走了霉運,可憐哪。」
鈴子聽不出對方的語氣是憐憫還是侮蔑,或許他是真心同情鈴子,憐憫這個被淡路之君看上的媳婦吧。淡路之君是危害花菱一族的冤魂,鈴子被淡路之君挑中,成為孝冬的妻子。
〈哀泣弁天〉
那座島嶼,就安臥在風平浪靜的大海上。有點像在陽光下打盹的貓咪,或是午睡的婦人。鈴子腦海中浮現那樣的光景,壯闊的島嶼帶給她一種莫名的安心感。
波濤閃耀夏日烈陽,遠方隱約可見幾艘船隻,琉璃色的水面色彩深沉,卻又清澈通透,就跟精緻的琉璃藝品一樣。鈴子站在船上,和煦的微風輕拂她的後頸,盤頭上插了一支鱉甲製成的裝飾用短梳,上面還鑲有珍珠。青色的紋紗和服,有各種貝殼花紋的染繪,輕薄透氣的羽織和腰帶,都是清爽的白色搭配漁網紋。鈴子心想,這一身奢華典雅的和服,在美麗的大海前也是相形見絀,上等翡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