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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文字生動,輪轉著畫面,彷彿在流利地運鏡。這本書是療癒系……或許讀者跟作者一樣,漸漸會走出傷逝的週期。面對最無能為力的那件事,終於有力氣說一聲再見,來生再見。──平路/作家
閱讀盧導的文字,像是瀏覽人生或快或慢的交疊畫面,關於陰暗幽微的,關於幸福有光的……是不是慢慢地接近句點,你亦接近如光的所在?──宋怡慧/作家、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
我也在《句號那麼近》中,窺見建彰和世煜前輩所處的星光時空片段,儘管那有可能是在虛構的時間線中延伸出來的平行時空……我是這麼理解的。──張嘉祥/作家、裝咖人樂團團長
死亡就是一切的終結嗎?Kurt也許想藉由他的書寫來跟我們說:未必。或者我們可以說,這是本生命重啟的書。我真的這樣看……因為,我也愛麥可!──曾文誠/棒球評論人
在一場極哀傷的不捨告別,互聞其聲。友誼於是蔓生。這是真實,還是小說呢?……《句號那麼近》儼然是一場療傷之旅。──楊斯棓/《要有一個人》作者、醫師
一場Kurt自導自演的公路電影,與他一起跑遍台灣……雖然很異想天開,卻又如此扣人心弦。──葉丙成/臺灣大學電機工程學系教授
盧建彰以近乎人子的虔敬,學習麥可的君子模樣……他用生活態度的臨摹,訴盡對那人、那狗和那山的相思,還有,對母親的牽腸掛肚。──廖玉蕙/作家、語文教育學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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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文 這本書是療癒系
平路/作家
1 麥可
寫序有點難,試試寫篇讀書筆記。甚至不知道我是否適合做這本書的讀者,距離太近,失去了客觀角度,每個字都讓我讀得心痛。有些篇章,彷彿站在場景內,麥可的聲音在那裡。
麥可走了,對朋友們都是莫大的撞擊。記起麥可,心裡有悶而沉的滾鼓聲。我親耳聽過,那艘船試著靠近冰川,冰山一角突然在眼前崩裂。
想像中,麥可在山頂倒下來的聲音就是那樣。
對於我這個讀者,這是一本悼亡的書。
麥可走了,朋友們不停地想念他。因為麥可的人格特質?
作者說:「麥可尊敬專業,而且佩服為別人挺身而出的人。」真的,再也沒有像麥可這麼無私的心靈,沒有人像麥可那樣堅定不移。
「人總是需要相信一些什麼」,這是誰的話?存在主義的法則之一,而我們相信麥可。
我猜,作者盧導跟我一樣,大多數時候,或許是一株思想的蘆葦。旁邊站著麥可,以至於我們不會搖擺。
有段時間,麥可非常忙碌,創立的社運組織叫「公民組合」,因為麥可,我竟也跟著去南北宣講。火車站旁有間小小的辦公室,對台灣未來充滿理想性,太陽花前的許多運動綱領在那裡商定。
不久之後,麥可創立一個黨,接著,只有黨內初生的民主才叫作民主。黨很快老去,傳出路線分裂。再不久,麥可毅然退出。
書中用回溯筆法,清清淺淺提起那一段。
朋友眼裡,不再管政治的事,麥可就實踐他的完美日常。練核心肌群,透早就騎腳踏車買菜,回家幫妻子做一壺冰滴咖啡。慧玲與麥可兩人好客,時常在備菜。慧玲擺桌布,麥可給來家裡吃飯的朋友端茶倒酒。
2 果果
書裡繞著一隻狗,果果。
主人翁想念她,記得手掌擱在果果鼻頭上摩娑的溫度。
離別還是來了。獸醫拿著剃刀,主人翁能夠決定的事情僅限於,是否為自己留下果果背上一撮白毛。
書中有一段提到茶葉蛋,主人翁擬想果果的心情,狗會不會因為沒有機會吃而失望。作者寫:「以果果的靈敏嗅覺,聞到的味道應該是我的上百倍。那她感受到的飢餓,還有隨之而來的失望,會不會也是我的百倍呢?」
又有一段,主人翁在游泳池救果果,急著救援貌似怕水的狗。文字傳達出緊張情緒,讀得我心臟猛跳。
作者常用意識流手法,游泳池連上的是玩SUP那一段。我內心小劇場也無縫接軌,二○二二年夏末,我第一次爬上立槳,正是跟盧導一起,在宜蘭幫麥可慶生。一夥人泡在民宿的游泳池裡,那時麥可好好的。那天晚上,還一起去到阿利的家。
沒兩個月,麥可走了。從此,朋友們相對默默,心情都不太好。
我把這篇新書序寫的像私訊,或者因為作者的文字牽情,也因為這些文字碰觸到的,正是我自己動心的感情。我內省,總覺得虧欠,有時候想,這一生,最對不起的就是曾經陪伴我的幾隻狗。狗狗曾對主人如此痴心、如此情深,而最後,主人拋下它,狠心又往前走了。
總是人類辜負了狗。只有狗這種高貴的物種,對於早應該絕情的人類,依然保有真情。
還可以彌補嗎?如果有天堂,我心裡的景象,正是曾經陪伴過我的狗向著我直直跑來。
3 母親
幾度想蓋上書稿逃走,不忍心看啊,尤其是這本書裡寫到母親。
書中的母親失智了,住在機構裡。以下是書裡的幾個段落:
那麼,母親是什麼時候,開始不笑的呢?我想不起來,是這五年嗎?是這開始不說話的五年嗎?
為什麼我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答不出來?
我算什麼孩子?
「你那邊天氣怎麼樣?」我找到一個話題,但說出口的同時,就後悔了。在機構裡,天氣如何,根本毫無意義,因為媽媽不會出去。
我又想到食物,要聊最近吃到什麼好吃的嗎?可是,媽媽的鼻子上裝著鼻胃管,她只有被灌進不同牛奶,沒有經過嘴巴,所以舌頭無法嘗到任何味道。
何況,這不也是我再一次地逃開?逃得遠遠的,假裝不要看到,就不會痛苦。逃得遠遠的然後再視訊,不也是一種荒謬?一種假道學?一種自以為的安全距離?
摸著書稿,我回想,對子女,哪裡有自以為的安全距離?
曾經,想著病弱的自己父母,有段時間,我連上去他們住的公寓都感覺腿軟。等待自己女兒放學,牽纜一樣,牢牢牽住女兒的手一起上去。
內咎?罪惡感?不敢去處理,埋伏著日後無盡的悔恨!這本書提到「沒有人活著離開」,吉姆.莫里森的歌詞。我讀著瞬間走神,想著吉姆.莫里森極端俊美的那張臉,當年在「門戶合唱團」唱片封套上,黑膠年代,或者是我本身……行差踏錯的分歧點。
4 猴子
或者因為在書裡讀到:「猴子有家族,我也有,但沒有人理我。」我一向無俚頭,竟然想到心理學著名的恆河猴實驗。
心理學家哈洛設計,兩柱鐵絲網,它們是假母猴媽媽。一隻胸前掛奶瓶,一隻裹絨布。
小猴被放進實驗場域,直直面對假母猴,出乎眾人意料,小猴並不喜歡掛奶瓶的鐵絲網媽媽,短暫的喝奶時間之外,小猴都依偎著絨布媽媽。
只是披著絨布的鐵絲網,小猴卻緊緊貼住,在上面磨蹭。
接下去,在心理學家設計中,另一組實驗開始。絨布媽媽身上裝了機關,會突然對幼猴噴出強勁氣流,射出冰冷水柱,甚至會伸出鐵釘暗器。哈洛要看習慣依偎絨布媽媽的小猴怎麼反應,實驗結果是,水柱稍停,小猴仍然撲向絨布媽媽。
哈洛的論文名稱叫作「愛的本質」(The Nature of Love),以科學為名,其中包括了殘忍的操作。
小猴撲向一點點可以依偎的什麼,儘管只是包裹絨布的鐵絲網。
我們都是希冀溫暖的小猴,被一腳踢進殘忍的現實世界。
對於我這讀者,這本書圍繞著一個主題:明知這個世界很冰冷,迎來的常是水柱尖刺,但我們多麼痴心,不捨得放開手,依然撲向記憶中那份溫暖。
譬如我自己,父親手心的熱度、他躺在乾冰上似乎還沒有涼透的肉身,就是我此生的眷戀。
痴痴想著,如同小猴執著於絨布帶來的少許柔軟,甘願棲身,縱使裹住的是一團鐵絲。
懸著,連繫著,那份剪不斷的思憶,像不像《沙丘》星球上,弗瑞曼人維持生命的珍貴水滴?直到自己也死去,水分才被完全榨乾,還諸天地。
被丟在這個荒謬的世界上,這本書敘述的是痴念。我們都有過痴念,那隻不想放開卻又不得不放開的,懸空的手。
作者文字生動,輪轉著畫面,彷彿在流利地運鏡。這本書是療癒系,療癒作者自己,順帶療癒讀者。人人都有捨不得放開手的時刻,是不是?
作者意到筆隨,揮灑中充滿想像,整卷書帶著幻夢的色彩:「我把眼淚哭乾,他就出現了。」如果這樣,多麼好。
「我最有力的,就是無能為力啦!」這是作者的結語。
闔起書,不知不覺,或許讀者跟作者一樣,漸漸會走出傷逝的週期。面對最無能為力的那件事,終於有力氣說一聲再見,來生再見。
推薦文 句號是如光的存在
宋怡慧/作家、丹鳳高中圖書館主任
《句號那麼近》是送給正在深深想念的人,也像是跟著作家去尋找「活著」的人生奧義。從可可椰子啟程,終於台灣極西點,國聖燈塔,我們此生要握在手上、刻在心版的會是哪些難忘的吉光片羽呢?
小說通常是最貼近人生的勾勒與描繪,看似真實又虛幻的場景,覺得驚悚又溫暖縈懷的畫面,作者好像在輕叩著我的心門:這一生,我們到底錯過了什麼?失去又讓我們獲得什麼?我們也為畫上句點的時刻做好準備了嗎?
閱讀盧導的文字,像是瀏覽人生或快或慢的交疊畫面,關於陰暗幽微的,關於幸福有光的。人生像是挖掘祕密的歷程,每得到一個真相,你就更靠近自己的內心深處,愈理解繁花盛開不是為了自己,有時候是為了等待伊人回眸的瞬間,你們共賞眼前的繽紛與燦爛。而每次的花落,也像是在練習維繫一段段安適的關係,無論走近或走遠,相聚或離開,都是為了更真實地在付出中看清:再微不足道的人生,都有個不能卸下的責任,對於家人、朋友,甚至是這個社會、世界。
是不是慢慢地接近句點,你亦接近如光的所在?我想答案儼然已現。
推薦文 北二段返程,深夜攀爬銀白色的巨石和星光
張嘉祥/作家、裝咖人樂團團長
在生活中我常有未能明白、理解、發現的時刻,就好像是劇本理論中,角色不會知道自己身處在一部喜劇還是恐怖片中一樣,我常常是反過來認識這個世界的。
在我身處的時間裡,接觸到林世煜前輩是因為專輯的發行,實體通路的老闆傳訊息向我轉達林世煜前輩和胡慧玲前輩對於作品的喜愛,但真正更理解兩位前輩,反而是在研究所的課堂上讀到陳雷的二二八小說《百家春》(一九八八),在版權頁看見:
發行人:林世煜
編輯:胡慧玲、卓榮德
發行所:自由時代出版社
我突然想起,自己前幾年從北二段的高山深夜回程的片段。我們經過一整座銀白色的巨石,一路向上翻越,中間有個巨石平台,山中無燈無火,照明都只靠著頭燈微弱的光,但在那一片巨石平台,頭燈的光若有似無,索性就把頭燈關掉,整座巨石平台和天空的銀河星光互相輝映,不知道是星光把巨石染成銀白色,或底下的銀白巨石在遠方的星空看來就是一粒星光,而我們行走在山間的人,就被夾在兩座星光之間。
但那是滯後的,聽說我們看見的星光都是滯後的,並不是和我們處在同一個時間。這個時間的我,就是這樣看見和理解世煜前輩和慧玲前輩吧。
我也在《句號那麼近》中,窺見建彰和世煜前輩所處的星光時空片段,儘管那有可能是在虛構的時間線中延伸出來的平行時空。
我是這麼理解的。
推薦文 懷念麥可
曾文誠/棒球評論人
「人生沒有成功之路,只有必經之路。」
Kurt在書中這麼寫著。
所謂的成功,的確沒有相同而固定的路線,甚至如何定義成功,都見仁見智。唯有一條路是每個人早晚都要踏上的,是生命結束吧?我猜,這是Kurt想傳達的。
但死亡就是一切的終結嗎?Kurt也許想藉由他的書寫來跟我們說:未必。或者我們可以說,這是本生命重啟的書。我真的這樣看,也很期待書裡的內容能複製貼上在我身邊,因為,我也愛麥可!
Kurt一生做了不少很棒的事,其中之一或許是將我介紹給麥可認識。之後,和麥可相處只短短數年,但能感受到Kurt在書中說的:
他非常正直,幾乎不與他不認同的人打交道。別說同桌共飲,要講上一句話、見個面都可能會斷然拒絕。
但遇到他喜愛的人,又完全奉獻……
是的,麥可這位大哥真的就是這樣!Kurt沒有提到的是,麥可從不在他人背後道是非,即便他最討厭、痛恨的人。這真的很難,我想學!
也許吧!因為和麥可相處過,深覺能認識這麼棒的人,實在太幸運了,但又遺憾他那條人生必經之路,未免來得太早、太快了吧!更何況,麥可生命最後一秒,我就在他身邊,更顯感嘆。
原以為麥可就這樣永遠離開我們,但Kurt卻讓他回來了(還有Kurt最愛的果果),看見書裡的主人翁和麥可一起到處旅行、對話,我彷彿也身處其中,就像過去那些年,我們一起上山下海的日子,真美好。
我們大家都愛的麥可回來了!謝謝你,Kurt!
推薦文 故事,那麼近
楊斯棓/《人生路引》作者、醫師
在一個傳說中的自由宮邸,互聞其名。
在一場極哀傷的不捨告別,互聞其聲。
友誼於是蔓生。
這是真實,還是小說呢?
我觀察他的生活,《句號那麼近》儼然是一場療傷之旅。
他觀察我的人生,我的考證文是他的最愛。
我去聽他演講。二○二三年一月十七號,信義學堂講堂,講題是:把好事說成好故事!我遞給他一個過鹹水的漢堡,他給了我一則獨家報導,我才知道,漢堡應該怎麼拿捏火侯、怎麼烤。
他來幫我站台。二○二四年二月十八號,衛武營演講廳,《要有一個人》巡迴最終場讀友會。有他在場,好酒不只在甕底。我邀請他上台八分鐘,他至情至性,無疑是「進入心流狀態的八分鐘」。
隔天,他粉專發文:
今天運動時想到
Coldplay三小時的演唱會
票價一萬元很合理,
楊斯棓醫師的講座也是。
密度好高,
可能是我聽過節奏最快的講座
若以價值而言,
一千元根本是破盤價,
相信每位聽眾都會認同。
我一邊喘氣
一邊點頭
覺得自己說得對。
我心想:「你這傢伙,是在寫小說嗎?票價一萬元很合理?」
他果然隨時都在寫小說。
他的小說,還真的又寫好了。
推薦文 與旅嗑同遊
葉丙成/臺灣大學電機工程學系教授
每次看到Kurt的臉書,都是他出遊的紀錄。我常在想,如果能跟Kurt一起出去旅行,那該會多有意思!
一是Kurt似乎有著能探知有趣人事物的超強天線,我常因Kurt而認識許多厲害的人。如果跟他旅行的話,應該就能看到台灣很多特別的人事物吧。
二是Kurt很「ㄎㄧㄤ」,常會有出人意料的創意遐想和三八話。我能想像,如果有這樣的一趟旅行,應該會常常在車上笑到肚子痛吧?真令人嚮往!
但我一直沒機會跟Kurt一起旅行,直到終於放了四天連假。Kurt帶我去看「十葉門」(容我賣個關子),帶我去看股窗蟹,帶我去各地的獨立書店。那每一家書店,光是聽他的敘述就覺得好美。書店裡的人都很有故事,而且還有好喝的咖啡,讓人想動身一探究竟!
羨慕嗎?告訴你一個祕密,你也可以跟Kurt一起旅行。我其實並沒有真的跟Kurt去旅行,我是透過這本《句號那麼近》跟他一起旅行。閱讀這本書就像在看一場Kurt自導自演的公路電影,與他一起跑遍台灣。而且你知道的,像Kurt這麼「ㄎㄧㄤ」的人,這趟旅行必定會有許多匪夷所思、異想天開的情節。雖然很異想天開,卻又如此扣人心弦。
這趟旅行還有Kurt已逝的乾爹,與愛狗果果同行,也是趟療傷之旅。在這趟旅程,你可以看到Kurt對好友、親人的愛,讓人動容,同時也讓人思考,自己該如何好好面對生死?活著卻對這世界無知無感,究竟是幸,還是不幸?還活著的人,餘下的生命要如何自處?
如果你也想跟我一樣,與Kurt來一場很深刻、很「ㄎㄧㄤ」的台灣采風之旅,同時跟他一起思考生命的意義。很便宜的,旅費只要四百多塊,你就可以有這樣一趟精彩的旅程。
欸,你怎麼還不趕快出發!
推薦文 那人、那狗與那趟島嶼的旅行
廖玉蕙/作家、語文教育學者
這是一本極其深情的公路小說。
一趟走向台灣各角落的旅程,看似踽踽獨行,其實是帶著對已故朋友的崇仰與對逝去愛犬的思念偕行。文中反覆自我辯詰人生議題:人生是否可以折返?我是否太容易放棄?常常被滿足的我們,要得到滿足感會不會愈來愈難?……他問老友,問自己,也問天地。
盧建彰以近乎人子的虔敬,學習麥可的君子模樣:招牌聆聽、溫暖微笑與安靜離開。凡事反思麥可的可能反應,反芻和狗兒果果分享的溫馨。
他驅車前進,深入偏鄉,偶或停駐災後重建的小林村,聽地方耆老高唱老歌,踏查生活裡的文化;不時走進獨立書店、文物館,購買好書且觀察歷史遺跡,藉此汲取先人的智慧來澆灌豐饒的人生;他帶著赤子之心,看山、看水,看人情。重要的,還多識鳥獸草木之名。
他履踐先賢「興、觀、群、怨」的學詩意圖──激發熱情,多方觀察,圓滿人際,抒發情緒。他甚至從風災的修復中領悟:生死彷彿只隔了一條河,前世和今生,彼此相望;而文章裡居中串聯的,儼然是失智多年的老母親。他用生活態度的臨摹,訴盡對那人、那狗和那山的相思,還有,對母親的牽腸掛肚。
旅程未完,作者猶在途中奔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