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是一種自我為鏡的回憶,這回憶是對未來的虛構
◎這些詩,寫於十九到二十三歲,生活在兩座城市的雙重性孤獨的間隙。
◎寫詩的無用與私語態令我著迷,可能也只是,女人錯失雨季的自圓其說。
◎書寫作為一種與本我的對談和對時間迅即流逝的對抗,成為唯一可以擊破窒息感的石器。
對月獨酌時的絮語亦如春日遲遲,
暖陽當頭,霍地起了縠皺。
都市裡的浮囂在隔了山海的層樓之上,
也自有一種天真可愛。
從寒冬而來的遺落了起點的悄然沉寂著的歲月
遲遲的春日的熏紫的暮靄
跋涉過凜與暗的無涯的碎石路
我們在這樣的列車上相逢
我們要去往何方 晦暗的光影的未央
異樣靈敏的聽覺只餘下孤注一擲的逼狹的慰藉
泡影一般相擁的暖意
無數個此去經年
無數個春日遲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