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則非知不可的世界民間舞蹈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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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建平 中國藝術研究院舞蹈研究所名譽所長、博士生導師

25「馬背上的民族」說的是誰？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這首朗朗上口的古詩詞彷彿讓我們置身於茫茫草原，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馬匹是唯一的交通工具，無論是打獵、放牧、馱物，還是相互走訪、嬉戲，再或是向其他部族發起戰爭，都離不開騎馬。這便是生活在草原上的古老民族—蒙古族，因為傳統生活中的一切大多都與馬匹相連，所以他們也被稱為「馬背上的民族」。

長期的游牧與狩獵生活，練就了蒙古族人強悍、矯健的體魄和桀驁不馴、勇往直前的性格，與農耕民族安土重遷、樂天知命的脾氣秉性有著鮮明的差異。「蒙古族是額爾古納河流域諸部落中的一個古代部落，於春秋時期開始壯大，古籍上以『獫狁』相稱。至8 世紀前後，蒙古族以『蒙兀室韋』見於《舊唐書》之中；又以『萌古』見於《遼史》。該部落大部分的民眾向南遷徙，與居住於蒙古高原上的突厥語遊獵部族融合，對促使蒙古族先民從遊獵逐漸轉為游牧生活的方式，有著根本性的影響。13世紀初，成吉思汗第一次統一中國東北部各部族後建立了蒙古國，對蒙古族的確立與形成意義重大，從此以後居住於蒙古國範圍的民眾都稱為蒙古族。1267 年忽必烈帶領蒙古族大軍攻打中原，建立了中國古代歷史上的元朝。」

碗筷的舞蹈

蒙古族人民熱情好客、能歌善舞，只要有客人到來，都會敬酒相迎，歌舞助興。此時多為即興而舞，時而模仿擠牛奶、梳理羊毛等生活動作，時而表現策馬揚鞭，模仿在馬背上的各種姿態，有的時候端起酒杯、拿起筷子就開始跳舞，「頂碗舞」和「筷子舞」都是蒙古族舞蹈的風格性代表。

根據相關的史料記載，「頂碗舞」的發生與佛教供養儀式有著一定的關聯，當時的人們會用碗盛上糜乳，並以伎樂表演歌舞供養神佛，兩者的結合演變成了這種將碗放在頭頂上的舞蹈形式，頂碗舞在整個蒙古族的民間舞蹈發展史上占據了重要的位置。能歌善舞的蒙古人在婚宴和佳節聚會上，會由一人或多人頭頂著碗或茶杯（有時候是碗狀小油燈），雙手各拿著兩個酒盅或一束竹筷，在即興式的樂歌中翩翩起舞。民間的頂碗舞沒有固定的套路，掌握好基本動作和擊盅、打筷的規律之後，舞蹈者現場即興發揮，氣氛高昂，身姿步伐變化豐富，充分展現了蒙古族人的生活智慧和舞蹈技藝。當「頂碗」的技藝被搬到了舞臺之上，舞蹈的表演要結合繞肩、聳肩、甩肩、碎肩等各種肩部動作的表現，對頭上的「碗」處理好平衡把握，同時也強化了腳下步伐的變化，難度係數非常之高，舞者們要在輕鬆順暢的表演中，行雲流水地展示出自己的舞蹈功力。

「筷子舞」最開始是蒙古族於婚禮、節日活動時，在弦樂及歌唱聲中由男藝人表演的單人舞蹈，發展到舞臺上也有了群舞的形式。表演者手握一把筷子，用它敲打手、臂、肩、背、腰、腿、腳等部位，其舞姿特點在於邊打邊舞之際，肩部聳動環繞、腕部翻轉灑脫，時而繞圈走步或直線進退，時而在跪地、踞坐、站立等姿態中，隨著腿部的柔韌屈伸、身體的左右擺晃，快速地抖動雙肩。舞蹈時用筷子擊打身體各部位的動作靈巧多變，節奏俐落響亮，充分地體現出蒙古族舞蹈動態特有的風格韻味。

舞臺上的經典

由於蒙古族歷史悠久，民族性格鮮明，蒙古族人民在聚會時所跳的這些動作，都成為了創作蒙古族舞蹈作品的重要元素。

《鄂爾多斯》是1950 年代，由中國著名舞蹈家賈作光先生創作的一部蒙古族舞蹈作品，這也是第一次把蒙古族舞蹈從民間搬上了舞臺。舞蹈中吸收了蒙古族人生活中擠牛奶、剪羊毛的動作語彙，還吸收了蒙古族巫師在儀式中的一些身體動態。1980 年代，中央民族大學教授馬躍先生創作了經典作品《奔騰》，這個舞蹈在動作語彙上，充分反映了蒙古族「馬背民族」的動態特點。作品以蒙古族舞蹈傳統馬步、碎抖肩等動作為基本元素，糅合了蒙古族男子摔跤、射箭等極為陽剛豪放的生活動態元素，在傳統肩部、胯部體態動作的基礎上，加以力度和節奏的發展與改變，從視覺上給人帶來「形變而神不變」的全新感受，體現了蒙古族青年意氣風發的精神面貌。

《浪漫草原》是2021 年創作的一部蒙古族舞蹈作品，編導阿格爾打破傳統民間舞的編創手法，創新性地加入了電影鏡頭轉景切換的形式，快慢場景的急速轉換也讓觀者眼前一亮。舞蹈的剛開始，女舞者們坐在草垛上排成一排，展現抖肩、揉臂、下腰、俯身等動作姿態；中間慢板部分，女舞者們時而像大雁一樣飛翔，時而躺在青草上，用蒙古族
舞蹈特有的手臂動作撫摸青草、觸摸藍天，細膩的身體表達中承載著對草原的滿滿深情。其中抓羊毛的舞蹈片段設計得更加精妙，編舞家借鑑電影慢鏡頭的處理方式，將「抓」的動作過程放慢呈現，再穿插戲劇性的情節表演，讓觀眾感覺彷彿在觀看電影一樣。結尾的橋段可謂有趣至極，戀愛中的男女舞者被小羊的叫聲嚇了一跳，戲劇性地展現出濃厚的生活氣息，男女舞者們「拌嘴」、「打鬥」的生活圖景既不失野性和溫柔，又展現了屬於年輕人的朝氣與精神面貌。《浪漫草原》充分地運用傳統蒙古族舞蹈的動作元素，但作品的總體呈現卻又不囿於我們印象中蒙古舞的「文本格式」，無論是抓羊毛、擠牛奶這些生活中的動作形態，還是揉臂、碎抖肩等提煉的蒙古舞教學元素，不僅展現出濃厚的生活情趣，同時也體現了民族民間舞的本色氣質，給人一種耳目一新的感覺。

總之，馬背上的蒙古族世世代代生活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他們的民間舞蹈洋溢著來自大自然的生機勃勃和強大的生命力量，彰顯出「天之驕子」的豪放與自信。

25「馬背上的民族」說的是誰？

「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這首朗朗上口的古詩詞彷彿讓我們置身於茫茫草原，在一望無際的大草原上，馬匹是唯一的交通工具，無論是打獵、放牧、馱物，還是相互走訪、嬉戲，再或是向其他部族發起戰爭，都離不開騎馬。這便是生活在草原上的古老民族—蒙古族，因為傳統生活中的一切大多都與馬匹相連，所以他們也被稱為「馬背上的民族」。

長期的游牧與狩獵生活，練就了蒙古族人強悍、矯健的體魄和桀驁不馴、勇往直前的性格，與農耕民族安土重遷、樂天...

從讀書開始，回到「藝術之母」的身旁

作為人類文明的「活化石」，民間舞的歷史堪稱最為久遠，其主流至今依然遺存在鄉間田野之中，尤其是在年節文化中，它始終佔據著重要的地位。有鑒於此，美國哲學家蘇珊· 朗格關於「舞蹈是一切藝術之母」論斷中的舞蹈，無疑指的就是民間舞了。

但頗為悖論的是，隨著城市化進程在全球範圍的不斷挺進，人類生活節奏的不斷加快，交通工具的日益便捷，資訊傳播的唾手可得，我們物質生活的豐富性與精神生活的多元化開始以始料不及的速度突飛猛進，致使我們離民間舞這位身心合一、直抒胸臆、發自本能、健康隨性的「藝術之母」漸行漸遠，無論是在廣場上自娛自樂的民間舞，還是在舞臺上創作表演的民間舞，無一例外地帶上了功利化、商業化的影子，甚至陷入了數典忘祖、娛樂至死的險境。

為此，這本由陳蒨蒨和孫菲精心策劃、問答形式、發人深省、妙趣橫生，因而可讀性超強的好書—《50 則非知不可的世界民間舞蹈知識》，來得恰逢其時！

行文至此，我很高興居然隨手寫出了「精心策劃、問答形式、發人深省、妙趣橫生，因而可讀性超強」這樣一連串的溢美之詞來推薦本書，因為作者之一陳蒨蒨接連在中國文化大學、北京舞蹈學院和中國藝術研究院接受了高水準的本科、碩士和博士教育和訓練，進而具備了明確的問題意識和獨立的思考能力，積累了大量的史論知識與不同的研究方法，掌握了海量的紙質文獻和網路文庫，故而有足夠充裕的知識儲備與深入淺出的寫作能力，站在讀者的立場上設問並娓娓道來地回答了如此多視角獨特且至關重要的問題。

僅以第一部分「基本概念」中的標題為例，我們便不難看出本書的獨樹一幟和引人入勝，比如〈在沒有舞者的遙遠年代，民間舞是怎麼產生的？〉、〈為什麼說「民間舞是一切舞蹈之母」？〉關涉到歷史學、發生學的知識；〈什麼是民間舞的「風格」？〉、〈舞臺上的民間舞跟生活中的民間舞有什麼不同？〉、〈全世界的民間舞，一共有多少種？〉關涉到舞蹈學，甚至正在形成的「非遺學」的知識；〈儺舞跳的是人，是鬼，還是神？〉、〈跳舞真的能治病嗎？〉關涉到民俗學、人類學、宗教學，甚至醫學的知識⋯⋯不過，或許諸位讀者和我一樣，最喜歡的幾則當屬〈是不是古今中外的民間舞蹈都喜歡轉圈圈？〉、〈民間舞和動物有什麼關係？〉

作為陳蒨蒨的博士導師，我深知「深入淺出、雅俗共賞」一直是她的行文風格，而通過閱讀本書，回到我們的「藝術之母」舞蹈身旁，則是我對諸位讀者朋友的衷心祝福和熱切希望⋯⋯

歐建平

中國藝術研究院舞蹈研究所名譽所長
藝研院研究生院舞蹈學系碩士、博士及博士後導師
2023 年7 月29 日星期六於北京

從讀書開始，回到「藝術之母」的身旁

作為人類文明的「活化石」，民間舞的歷史堪稱最為久遠，其主流至今依然遺存在鄉間田野之中，尤其是在年節文化中，它始終佔據著重要的地位。有鑒於此，美國哲學家蘇珊· 朗格關於「舞蹈是一切藝術之母」論斷中的舞蹈，無疑指的就是民間舞了。

但頗為悖論的是，隨著城市化進程在全球範圍的不斷挺進，人類生活節奏的不斷加快，交通工具的日益便捷，資訊傳播的唾手可得，我們物質生活的豐富性與精神生活的多元化開始以始料不及的速度突飛猛進，致使我們離民間舞這位身心合一、直抒胸臆、發自本能、健...

人類的生活，民間的舞蹈

舞蹈是伴隨著人類降生伊始，便與生老病死緊密相隨的活動：春夏秋冬、二十四節氣、婚喪喜慶、祭祀饗宴，都離不開載歌載舞的婆娑情貌。很多人不知道，「民間舞是一切舞蹈之母」，我們熟悉的宮廷芭蕾、中國古典舞，甚至是現當代舞蹈在動作表現時，都會在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編舞家和舞者們於不同地理樣貌、不同文化風情中長成，隨著世代襲承，並於基因中孕生的舞蹈動勢。

我們的舞步，不會離開我們腳下的土地。即便是當舞蹈從生活中再平凡不過的交誼活動，歷經千錘百鍊的打磨成為了劇場裡高雅的鑑賞藝術，人們喜歡跳和喜歡看的舞蹈，依然會是與生活緊密相連、帶有生活印記的舞蹈。平凡的舞步，卻是最有魅力的舞蹈，它以其獨特的韻律感染著圍觀者的情緒，牽引著人們走入隊伍中連袂共舞、齊聲吟唱，是先有了一種參與其中的願望，然後才會有物我兩忘的陶醉。

在沒有舞者和舞蹈老師的遙遠年代，民間舞是怎麼產生並流傳至今的？舞蹈的功能真的如此神奇，可以治病驅邪、強身健體嗎？世界的民間舞蹈看起來是那麼風格迥異，然而卻又萬變不離其宗地與人類的生活緊密聯繫著。本書追尋舞蹈的倩影，本書自活躍於百姓生活中的民間舞概念娓娓道來，揭祕幾千年來舞蹈在人類生活中神聖又神奇的存在！

書中第二部分以舞蹈的步伐帶領讀者們一步一步踏足山川湖海，在舞動的節奏中探索著幅員遼闊的藝術地圖：傳說中的「豐年祭」都在幹什麼？「離太陽最近的人」說的是誰？端起酒杯、拿起筷子就跳舞的人住在哪裡？舞蹈分享人們的生活點滴，也帶給人們截然不同的生活方式。

第三部分帶我們走向遠方，看看那些雖然遙遠卻又常見的外國舞蹈：農樂舞、踢踏舞、草裙舞、方塊舞⋯⋯這些舞步不僅帶我們認識了素未謀面的朋友，也使這一個個風貌迥異的族群以其舞蹈的風姿，向我們展示了他們獨特而飽滿的文化—那些寄託在舞姿動律中的歷史故事與民族情懷。

第四部分為我們打開舞蹈的天窗，聊聊民間舞那些直白又有趣的問題：民間舞真的那麼「土」嗎？那麼簡單的民間舞到底有什麼好看的？跳民間舞真的可以交到女朋友嗎？這些平時很好奇又不知道要問誰的問題，就讓兩位喜歡觀察舞蹈的作者們，帶著你一起去尋找那些應該會很有趣的答案！

人類的生活，民間的舞蹈

舞蹈是伴隨著人類降生伊始，便與生老病死緊密相隨的活動：春夏秋冬、二十四節氣、婚喪喜慶、祭祀饗宴，都離不開載歌載舞的婆娑情貌。很多人不知道，「民間舞是一切舞蹈之母」，我們熟悉的宮廷芭蕾、中國古典舞，甚至是現當代舞蹈在動作表現時，都會在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編舞家和舞者們於不同地理樣貌、不同文化風情中長成，隨著世代襲承，並於基因中孕生的舞蹈動勢。

我們的舞步，不會離開我們腳下的土地。即便是當舞蹈從生活中再平凡不過的交誼活動，歷經千錘百鍊的打磨成為了劇場裡高雅的鑑賞藝術，人們...

推薦序　 　
作者序　　 　
一、基本概念
01 在沒有舞者的遙遠年代，民間舞是怎麼產生的？ 　
02 沒有舞蹈老師的民間舞是怎麼流傳的？ 　
03 為什麼說「民間舞是一切舞蹈之母」？ 　
04 全世界的民間舞，一共有多少種？ 　
05 原生態舞蹈就是原始舞蹈嗎？ 　
06 舞臺上的民間舞跟生活中的民間舞有什麼不同？
07 是不是古今中外的民間舞蹈都喜歡轉圈圈？ 　
08 為什麼民間舞好學不好跳？
09 什麼是民間舞的「風格」？ 　
10 民間舞和大自然有什麼關係？ 　
11 民間舞和動物有什麼關係？
12 跳舞真的能治病嗎？ 　
13 儺舞跳的是人，是鬼，還是神？

二、那麼近又那麼遠的民間舞 　
14 臺灣原住民的圖騰崇拜是什麼？ 　
15 傳說中的「豐年祭」都在做什麼？ 　
16 為什麼他們跳舞時都愛甩長袖子？ 　
17 擊鼓而舞的華夏人分布在哪裡？ 　
18 「扭秧歌」是個什麼樣的舞蹈？
19 「踩高蹺」是在跳舞還是在比賽？ 　
20 「舞龍」舞的是什麼龍？ 　
21 「老虎」與「黑熊」誰比較厲害？ 　
22 「螞拐」和「錦雞」也能跳成主角？ 　
23 「雄鷹」和「天鵝」，都飛往了何處？
24 「離太陽最近的人」說的是誰？ 　
25 「馬背上的民族」說的是誰？ 　
26 「燈舞」有燈，「刀郎舞」為什麼沒有刀？ 　
27 「賽乃姆」竟是一種音樂，難道「目瑙縱歌」不是歌？ 　
28 「煙盒舞」與「火圈舞」，怎麼那麼有煙火氣？ 　
29 八仙藍采和手中的拍板竟然也能跳舞？ 　
30 「鍋莊」是一種什麼樣的舞蹈？ 　
31 民間舞中詼諧逗趣的人物梗有哪些？　

三、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的世界舞蹈 　
32 除了「農樂舞」，韓國還有什麼舞？ 　
33 英國的民間舞蹈都有哪些？ 　
34 風靡全球的踢踏舞從何而來？ 　
35 美洲土地上的印第安舞蹈是什麼樣子的？ 　
36 「方塊舞」和「街舞」從何而來？ 　
37 草裙舞（Hula）就是夏威夷舞嗎？ 　
38 西班牙佛朗明哥的魅力從何而來？

四、奇奇怪怪的民間舞問題 　
39 為什麼民間舞是廣場舞的最愛？ 　
40 民間舞是比較「土」的舞蹈嗎？
41 為什麼有那麼多的「三道彎」？ 　
42 「孔雀舞」到底是哪個民族的？ 　
43 小朋友的「騎竹馬」，竟然也可以叫做舞蹈？ 　
44 那麼「簡單」的民間舞有什麼好看的？ 　
45 為什麼大多數的民間舞都旨在傳遞歡樂？ 　
46 民間舞的「悲傷時刻」，你感受過嗎？ 　
47 民間舞蹈的服飾有什麼講究？
48 為什麼有些人喜歡跳別人的民族民間舞？
49 跳民間舞真的可以交到女朋友嗎？
50 民間舞流傳的背後，都有什麼神祕的故事？
後記
參考書目　

推薦序　 　
作者序　　 　
一、基本概念
01 在沒有舞者的遙遠年代，民間舞是怎麼產生的？ 　
02 沒有舞蹈老師的民間舞是怎麼流傳的？ 　
03 為什麼說「民間舞是一切舞蹈之母」？ 　
04 全世界的民間舞，一共有多少種？ 　
05 原生態舞蹈就是原始舞蹈嗎？ 　
06 舞臺上的民間舞跟生活中的民間舞有什麼不同？
07 是不是古今中外的民間舞蹈都喜歡轉圈圈？ 　
08 為什麼民間舞好學不好跳？
09 什麼是民間舞的「風格」？ 　
10 民間舞和大自然有什麼關係？ 　
11 民間舞和動物有什麼關係？
12 跳舞真的能治病嗎？ 　
13 儺舞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