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是不是要去皇上面前搬弄是非?」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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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堂堂完結!第三部全新進度!
只有熹妃能超越熹妃!不用等甄嬛再戰十年!
從一開始就是黑的,無需等到被欺負、隱忍、落魄,再不甘心地黑化復仇!
《熹妃傳》從一開始就告訴你何謂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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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以《清宮‧宛妃傳》成名,當時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兩大後宮經典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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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時曾對她落井下石的,她全部要加倍討回來。
沒人像她這樣,從被幽閉的庶人又成功復位成慧貴人,這一切都是因為皇上已離不開她!眼見帝王寵愛不減,如今更是眷戀萬分,在揚眉吐氣的同時,舒穆祿氏對曾作踐她的主位成嬪、讓她處境雪上加霜的熹妃之恨,也已高到無法用言語形容。
身邊的人為保她吃盡苦頭,甚至送了性命,怎能讓對方白死?除了除掉熹妃本人,還有什麼可以讓她痛入骨髓?她想到的,就是對熹妃唯一的兒子弘曆出手!
皇上對弘曆大加讚賞,甚至允許他提前到戶部歷練,這隱隱透出的訊息十分驚人,直接威脅到了目前最有力的皇位繼承人弘時與皇后的地位;而皇子長大出宮,正是下手的大好機會!皇后與舒穆祿氏都下定決心,必須要趁機除掉四阿哥。
弘曆興奮地期待著到戶部學習,卻不知自己已危在旦夕,對此仍一無所知……
作者簡介:
解語
江浙女子,平生別無所好,只愛於飛揚的文字間述盡世間一切美好。喜愛沉澱了五千年文化的歷史,仰望故宮紫禁,常會想那四面紅牆中究竟掩藏了多少女子或榮耀或寂寞的一生。遂有動筆之念,盼能以此描繪出紫禁一角。
二○○七年,解語以一部《清宮‧宛妃傳》成名於網路,與《后宮‧甄嬛傳》並稱為當時兩大後宮經典。
新作《熹妃傳》系列醞釀數年,幾度修潤,終成稿,再續清宮女子傳奇!
章節試閱
在等如柳回來的這段時間,舒穆祿氏一直緊緊盯著絹袋內的蚊蟲,猶如在盯什麼稀世珍寶,唯恐有任何損傷。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如柳神情緊張地進來道:「主子,東西拿來了。」
舒穆祿氏看了一下她拿回來的東西,豬血還很新鮮,沒有凝固。「御膳房和御藥房那邊有沒有說什麼?」
如柳搖頭道:「御膳房的人問過奴婢,不過被奴婢搪塞過去了。至於御藥房,他們問了奴婢幾句後便給了烏頭,看樣子並未起疑。」
「那就好,趕緊將門關了。」在如柳關了門後,舒穆祿氏用絲帕纏了手,將西域烏頭細細磨成粉,再混在豬血中。
如柳緊張地拿著那碗摻了烏頭的豬血道:「主子,現在就餵嗎?」
「事情還沒安排好,暫時先不要餵,再說這些蚊蟲才被抓了這麼一些時辰,應該不是很餓。」舒穆祿氏想一想道:「去請成嬪過來一趟。」
「她會肯過來嗎?」如柳懷疑地問著。
舒穆祿氏展一展袖子,全不在意地道:「妳告訴她,若不想落井下石的事被皇上知道,最好過來。」
「嗯,那這些東西……」如柳指著豬血與剩下的小半個烏頭及蚊蟲,這些東西若是讓成嬪看到,那可不得了。
舒穆祿氏瞥了桌上的東西一眼,輕笑道:「我會收拾的,妳儘管去就是了。」
如柳走後,舒穆祿氏便將東西收起來,然後若無其事地坐在那裡喝茶。
這一次,如柳很快便回來,不過身後並未見戴佳氏的人影,舒穆祿氏瞥了一眼,頗為意外地道:「怎麼,她不來嗎?」
「那倒不是,成嬪說她待會兒過來,不過奴婢看成嬪臉色很不對,奴婢走的時候,還聽到她摔東西,不曉得她是否真會過來。」
「摔東西?」舒穆祿氏嗤笑道:「那就不用擔心了,她一定會過來。」
如柳遲疑地道:「主子這麼有信心?」
「她會摔東西就表示她生氣,可是又不敢當著妳的面摔,那證明什麼?證明她害怕、心虛,連在妳這個宮女面前耍脾氣都不敢,妳說她會不來嗎?」
說完這句,舒穆祿氏便繼續飲茶,在如柳替她斟滿第二杯茶時,宮人快步走進來,低頭道:「主子,成嬪娘娘來了。」
舒穆祿氏漫然一笑,看著茶盞中升起的輕霧道:「請成嬪娘娘進來。」
宮人應聲退下,片刻後,戴佳氏的身影便出現在視線中,她的臉色很難看,進來後往椅子上一坐,硬邦邦地道:「好了,本宮已經來了,妳有什麼話就說吧。」
戴佳氏從剛才起就憋了一肚子氣。舒穆祿氏是什麼身分,不過是一個貴人罷了,根本不算正經主子,竟派宮女去她所在的主殿傳話,讓她過來,簡直就是反了天了,可偏偏舒穆祿氏用自己將如柳貶到淨軍中一事要脅,讓她不得不走這一趟。
「來人,給娘娘看茶。」
舒穆祿氏話音未落,戴佳氏便硬聲道:「不必了,本宮無福消受妳的茶,有什麼話趕緊說。」
舒穆祿氏不在意地道:「娘娘何必如此著急呢?既是來了,就喝口茶再慢慢說,臣妾可是有很多話想與娘娘說。」
戴佳氏別過頭,沒好氣地道:「本宮與妳沒什麼好說的。」
「是嗎?那娘娘將如柳發配到淨軍中的事呢?」舒穆祿氏把玩著盞蓋,似笑非笑地道:「您猜皇上知道這事後會不會龍顏大怒?」
戴佳氏此刻對於自己魯莽犯下的錯後悔不已,若非如此,她堂堂一宮之主,怎麼會被人要脅著來到這裡,可是現在後悔也無用了。
「妳不必拿皇上來壓本宮,不過是個奴婢,皇上難道還真會為她怪罪本宮?」
舒穆祿氏笑意不減地道:「若只是一個奴婢自然不會,可是若再加上臣妾呢,您說皇上會不會怪您?」
戴佳氏剛才說出那番話,已經是鼓足了所有勇氣,現在再聽得舒穆祿氏這麼一說,頓時洩了膽氣,手足無措地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當舒穆祿氏將手放在她肩上,她頓時如驚弓之鳥一般跳了起來,戒備地看著舒穆祿氏。「妳、妳想怎麼樣?」
「臣妾只是看娘娘想得入神,所以過來看看娘娘怎麼樣了,怎的看娘娘這神色,像是臣妾做了什麼壞事一般。」
戴佳氏用力拍著自己肩膀,嘟嚷道:「妳做了什麼,心裡清楚。」
「那娘娘呢?當日我被困水意軒,娘娘不只沒有任何憐惜,反而落井下石,羞辱臣妾與如柳。說起來,這筆帳,臣妾到現在都還沒與娘娘算過呢。」
「妳到底想怎樣?」戴佳氏心中一緊,色厲內荏地道:「本宮知道皇上寵信於妳,但妳也不要太過分了,宮中並非妳一人獨大,還有熹妃娘娘,妳休想挑撥生事。」
聽得她提及凌若,舒穆祿氏眸底掠過一絲厲色,面上卻笑意如初。「是嗎?若真是這樣,娘娘您為何要這麼害怕呢?」
戴佳氏神色一僵,不自在地道:「本宮……本宮哪裡有害怕。」
「害怕已經寫在娘娘臉上,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不錯,後宮並非我一人獨大,但娘娘終歸是做了錯事,若到時候皇上追究,娘娘確定熹妃娘娘會幫您嗎?」
「那是自然。」戴佳氏雖回答得極快,但心裡多少犯起了喃咕。當日她與劉氏去承乾宮求見熹妃,熹妃雖然說了不少,卻並未明確表明態度。
舒穆祿氏一直仔細留意戴佳氏的神色,看到她面色陰晴不定,便知自己的話起了用處,輕笑著道:「若真是這樣,那就好了。」
戴佳氏煩悶不已,輕哼一聲:「妳說完了嗎?若是說完了的話,本宮先走了。」
舒穆祿氏神色一冷,喝道:「慢著!」
戴佳氏的腳就像有自己的意識一樣,生生收了回來,根本由不得她控制,她只能忍著氣道:「妳還想怎樣?」
下一刻,舒穆祿氏臉上的冷意消失不見,換了比春風更加暖和的笑容,從桌上拿起茶遞到她面前,道:「娘娘走之前是不是應該把這盞茶喝了,怎麼說也是專程為娘娘沏的。」
戴佳氏別過臉道:「本宮不想喝!」
「啊,如柳,我想起有些話要與皇上說,妳扶我去養心殿……」
舒穆祿氏話還沒說完,便聽得戴佳氏道:「慢著。」
舒穆祿氏心底冷笑,面上則故作不解地道:「怎麼,娘娘有話要臣妾轉告皇上嗎?」
戴佳氏一言不發地從她手裡接過茶,也不顧那茶水還燙著,喝了一大口後將茶盞用力往桌上一放,道:「現在滿意了吧?」
舒穆祿氏笑著欠身道:「臣妾恭送娘娘。」
在戴佳氏氣呼呼地離開後,如柳不無擔心地道:「主子,您這樣激怒她,是否不太好?奴婢擔心萬一她沒像主子預料的那樣,嚥下這口氣,而是先一步鬧到熹妃娘娘面前,那事情就麻煩了。」
「麻煩?能有什麼麻煩?」舒穆祿氏嗤笑之後,道:「如柳,妳會擔心,只能說妳還不了解成嬪的本性。這個女人懦弱膽小,本該吃齋唸佛了此殘生,偏又小肚雞腸,看到與她同住一宮的我得寵,按捺不住嫉妒之心,趁著我落魄時落井下石;如今見我得寵,又夾緊了尾巴,妳覺得這種人能有多大的膽子?」
如柳點頭道:「這一點奴婢自是知道。可俗話說,兔子急了尚能蹬掉老鷹兩根毛,何況成嬪不是兔子。」
「那也得兔子快死了才會拚盡全力去蹬老鷹的毛,現在成嬪不過被我說幾句罷了,離死還遠著呢,她不會那麼急著找熹妃的;再說,就算真找了,也無所謂,等到明日,我自能讓她再去找熹妃。」
如柳合掌向天,道:「希望老天保佑一切如主子所料。」
老天……舒穆祿氏抬頭看著屋頂,在那層琉璃瓦上,是青天白日。都說舉頭三尺有神明,以此來警惕世人不要做出惡事,不過自從雨姍那事後,她就知道,所謂的神明都是欺世之話,這世間根本沒有什麼神,想得到只能靠自己去爭取。
夜幕隨著太陽西下而緩緩降臨,每一次日落,都意味著春日更遠一分,而對於凌若來說,還代表著弘曆在宮中的日子又少了一天。
日落之前,四喜來傳胤禛的意思,說是已經商定了弘曆入朝去戶部歷練的日子,算起來,三日後,弘曆便該出宮了,她……真的很不捨呢!
「主子,您怎麼一人站在院中?」
聽得身後傳來楊海的聲音,凌若回過身道:「本宮覺得屋裡悶得慌,所以出來透透氣。」
楊海應了一聲後道:「主子可是在擔心四阿哥?」
凌若目光一沉,緩緩道:「兒行千里母擔憂,他自呱呱墜地開始,就一直養在本宮身邊,除了本宮離宮那些日子之外,就再不曾長離過。如今驟然說要出宮當差,本宮這個做額娘的怎會不擔心。」
楊海扶凌若在石桌前坐下,道:「其實四阿哥出宮當差是早晚的事,主子您應該明白的。」
「本宮知道,但事情來得太快,令本宮有些措手不及。再加上這件事又是二阿哥舉薦的,二阿哥對本宮與弘曆一直有成見,何以這次會如此熱心,本宮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楊海想了一下道:「也許二阿哥是想緩解與四阿哥的關係?奴才聽小鄭子說,好幾次四阿哥在宮中遇見二阿哥時,他態度都很好,與以前判若兩人。」
這件事凌若也聽弘曆說起過,但並不能令她完全放心,想了想道:「弘曆出宮,小鄭子他們幾個是要跟著出去的,你讓小鄭子看緊弘曆,一有什麼不對就立刻入宮告訴本宮。」
楊海忙道:「主子放心吧,奴才一定吩咐小鄭子,讓他牢牢記在腦子裡,要是敢忘了一字半句,奴才一定不輕饒他。」見凌若眉頭還是緊蹙,他又開解道:「其實四阿哥聰敏過人,連皇上也常常誇獎四阿哥,就算真有什麼事,四阿哥也可以應付得來,主子要對四阿哥有信心。」
「他聰敏不假,但是閱歷太淺,很容易被人欺騙。」說到這裡,凌若仰頭看著明月,輕輕嘆了口氣道:「其實這般說起來,確實是該讓他早些出宮當差,因為若是一直生活在本宮的羽翼下,他的閱歷永遠不會增長,更不會懂得人心險惡這四個字。」
「其實主子常有教導四阿哥,而宮裡頭的事,四阿哥也有看在心中,人心險惡的道理,他應該明白。」
凌若輕輕搖頭道:「有些事只有自己親自經歷過才會明白,否則就算教導得再多也是空談。罷了,事情都已經定了,再說這些也無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凌若微一點頭,斜睨著他。「好了,說了那麼許多,本宮累了,扶本宮進去歇息吧。」
楊海剛要答應,意外看到弘曆過來,忙打了個千兒。
在命楊海起來後,弘曆上前扶著站起身來的凌若,道:「額娘,這麼晚了您怎麼還坐在這裡?兒臣扶您去歇息吧。」
凌若點點頭,由著他扶自己到寢殿坐下,隨後盯著弘曆的眼睛道:「你是不是有話與額娘說?」
弘曆點點頭,蹲在凌若膝邊,憂聲道:「額娘,您是不是很不喜歡兒臣這個時候去當差?」
凌若低頭看著那張與自己、與胤禛有幾分相似的臉龐,道:「為什麼這麼問?」
弘曆懇切地道:「因為兒臣看額娘這幾天一直神色不展,連笑容也少了許多,兒臣又記得之前皇阿瑪提及此事的時候,額娘曾多有反對,是兒臣多番乞求,額娘才迫不得已答應的。」
凌若沒有直接回答他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他。「若額娘真因為這個而不高興,你會怎樣?」
弘曆神色一黯。「那兒臣就去告訴皇阿瑪,戶部當差的事等兒臣滿十六歲之後再說。」
他的話令凌若頗為意外,訝然道:「你不是一直很想有這個機會嗎?」
「是,兒臣很希望可以早一些入朝當差,可若因此令額娘不開心的話,兒臣寧可不要這個機會。」弘曆生性孝順,所以哪怕心裡根本不願,但為了讓額娘展顏,也願說出違心之語。
「傻孩子!」凌若笑撫著弘曆的臉龐,眸中盡是溫慈。「你不願看到額娘不開心,難道額娘就願意看到你不開心嗎?」
「額娘?」弘曆疑惑地看著凌若。
「剛才楊海與本宮說了許多,令本宮明白一件事。」凌若彎腰扶弘曆起身,看著比自己還要高的兒子,她逐字逐句道:「你長大了,該是時候離開本宮了。」
弘曆只道這是凌若為了安慰他的違心之語,連忙道:「額娘,兒臣沒事的,兒臣想再多陪額娘一陣子。」
「你能再陪額娘多久,一個月還是兩個月?」不等弘曆回答,她已經接下去道:「不管多久,你終是要離開,不可能永遠陪在額娘身邊。額娘之前不願你離開,是怕你年紀尚輕,許多事不懂,又不會照顧自己,會惹出事來。只要你答應額娘,但凡任何事皆會三思而行,不可魯莽行事,額娘便不會再有任何憂心。」
聽到後面,弘曆已是滿面驚喜,強壓著不斷湧上來的喜悅,道:「當真嗎?」
「額娘什麼時候騙過你?你已經在額娘身邊待了十五年,該是時候出去長長見識了,否則永遠不能真正長大。至於額娘,只要你像之前答應過皇阿瑪的那樣,經常入宮來給額娘請安,陪額娘用膳,額娘就很高興了。」
「多謝額娘!」弘曆欣喜若狂地跪下謝恩。「額娘放心,兒臣一定經常入宮。」
凌若笑一笑道:「好了,很晚了,你也去睡吧,明兒個還得去上早課。」
待弘曆退下後,凌若喚人進來洗漱。這一夜,卸了心事的她沒有像前夜那樣輾轉難眠,而是很快便沉沉睡去。
在等如柳回來的這段時間,舒穆祿氏一直緊緊盯著絹袋內的蚊蟲,猶如在盯什麼稀世珍寶,唯恐有任何損傷。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如柳神情緊張地進來道:「主子,東西拿來了。」
舒穆祿氏看了一下她拿回來的東西,豬血還很新鮮,沒有凝固。「御膳房和御藥房那邊有沒有說什麼?」
如柳搖頭道:「御膳房的人問過奴婢,不過被奴婢搪塞過去了。至於御藥房,他們問了奴婢幾句後便給了烏頭,看樣子並未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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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柳緊張地拿著那碗摻了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