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梗,是這群年輕人的精神糧食……
致 無畏而無謂的青春
完整呈現一個「見證人性幻滅、卻還來不及反思」的世代
一再被翻拍,卻從未被超越的傳奇名著
一名滿腔熱血的愛國青年,
一場看似永無止境的戰爭,
一段將人生一分為二的沙場經歷。
★ 雷馬克作品精選集首發,旅德專職譯者 温澤元全新譯本
★ NETFLIX同名電影原著,震撼國際,奪下四項奧斯卡獎
★ 美國國高中最佳讀物,亞馬遜年度「教師精選」(Teachers' pick)時代在沸騰,生命卻冰冷了
保羅在學會愛人之前,卻先學會了殺人,
而世界似乎再也沒他的容身之處。
不到二十歲的他滿懷熱血、站上前線,起身對抗一種仇恨,
那種不知何故讓同一世代、不同陣營的年輕人相互殘殺的仇恨。
不過,他必須先活著走出戰場。
「最偉大的作家之一……無論描寫人或自然,筆觸都十分敏銳、沉穩且精準。」──《紐約時報書評》
埃里希.瑪利亞.雷馬克是一戰的倖存者,他在《西線無戰事》中寫下了前線士兵眼中迷濛的世界,包括令人熱血激昂的砲擊、命懸一線的衝鋒任務,以及對同袍、乃至於敵人的深刻情感。
本書迅速在當時傷痕累累的各國掀起風潮,成為傳世之作,不但立即翻拍成電影,雷馬克也因此獲諾貝爾和平獎提名。幾年後納粹當政,一度視之為禁書,但始終不減其地位。
戰時沉睡的一切,會在戰後甦醒。
夢魘永遠不會平息。
【本書特色】
◆ 雷馬克傳世經典,旅德譯者 温澤元全新譯本
◆ 與設計師 廖韡合作,精美呈現,最值得收藏
◆ 各國公認,各級學生最佳讀物,獲亞馬遜「教師精選」
◆ 美國亞馬遜上萬則評論,Goodread近50萬則好評!
◆ 最多德國人看過的書,翻譯逾58國語言,銷售超過3,000萬本
靴子、毒氣、自由……
當天的前線萬籟俱寂,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致墮落的青春,以及戰爭的徒勞!
作者簡介:
埃里希.瑪利亞.雷馬克 Erich Maria Remarque
德裔美籍作家,被譽為戰爭文學大師。
雷馬克十八歲那年親身參與第一次世界大戰,在西線負傷,獲頒一級鐵十字勳章,回鄉後做過許多不同工作。他在1929年發表《西線無戰事》,隔年即在好萊塢拍成同名電影,不僅奠定了國際暢銷作家的地位,也讓他獲得兩次諾貝爾和平獎提名。
德國納粹1933年當政後,《西線無戰事》成為第一批被公開燒毀的禁書;雷馬克在1938年被剝奪了德國國籍,並於隔年跟妻子移居美國;他的妹妹埃爾弗里德則在1943年被納粹處決。雷馬克1948年回到歐洲,此後定居在瑞士,最終於1970年逝世。其家鄉奧斯納布呂克在1991年創立了雷馬克和平獎。
雷馬克一生著有十五部小說、三部劇本和兩部文集,其中多部作品被改編為電影。
譯者簡介:
温澤元
師大翻譯所筆譯組畢,德國曼海姆大學語言學碩士,熱愛文學。譯有:《監控資本主義時代》、《黑暗年代的女哲學家》、《錯不在我》與《親吻的歷史》等書。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不分國界,震撼推薦
「讀者形容故事非常出色,既真實又殘酷,敘事清晰、生動而富有詩意。多數人認為本書發人深省,強烈的友情與同袍情誼尤其動人。全書扣人心弦,節奏明快,讓人一路沉浸至最後一頁。」──Amazon讀者推薦總覽(AI-generated)
「我不覺得自己知道打仗的真相,也不相信戰爭總是非必要或可以避免……但讀過《西線無戰事》,我更加體會了戰爭的意義。」
「這是我高中時期必須讀的其中一本書,但影響力卻持續到我成年,甚至到中年時還更加深遠。」
「關於戰爭的荒謬,這本書無疑是史上最偉大的著作之一。」
「有些書你在年輕時讀過,因為是公認的經典,但直到你長大後,你對世界和這些作品的背景有了更大的理解,才懂得深入欣賞。《西線無戰事》絕對就是這種書。」
「我不只是推薦,還希望你趕快讀一讀。」
「世上偉大的作家之一。絕對是首屈一指的大師,一位能隨心運用語言的文學工匠。無論在描寫人或自然,筆觸都十分敏銳、沉穩且精準。」──《紐約時報書評》
名人推薦:不分國界,震撼推薦
「讀者形容故事非常出色,既真實又殘酷,敘事清晰、生動而富有詩意。多數人認為本書發人深省,強烈的友情與同袍情誼尤其動人。全書扣人心弦,節奏明快,讓人一路沉浸至最後一頁。」──Amazon讀者推薦總覽(AI-generated)
「我不覺得自己知道打仗的真相,也不相信戰爭總是非必要或可以避免……但讀過《西線無戰事》,我更加體會了戰爭的意義。」
「這是我高中時期必須讀的其中一本書,但影響力卻持續到我成年,甚至到中年時還更加深遠。」
「關於戰爭的荒謬,這本書無疑是史上最偉大的著作之一...
章節試閱
(摘自第1章)
我們在前線後方九公里處。昨天有人來換防,大夥現在肚裡塞滿白豆跟牛肉,吃得相當飽足,剩菜甚至還夠大家晚上再飽餐一頓。另外還有雙份的香腸跟麵包,不可能會餓肚子。掌廚的下士親自出來替大家打菜,他臉紅得像顆紅番茄。他用湯勺招攬每個經過的人,在大家碗裡盛上滿滿的一勺,這種狀況已經很久沒有了。他看起來很苦惱,不曉得怎麼樣才能把燉鍋裡的食物分完。為了儲備食物,提亞登和穆勒弄了幾個臉盆來,每個都裝到快溢出來。提亞登是因為貪吃,穆勒則是以備不時之需。提亞登一直都瘦得像根竹竿,從來沒胖過,那些食物究竟吃到哪去了,大家都想不透。
重點是還有雙份的菸。每人十支雪茄、二十支香菸還有兩塊口嚼菸草,份量很可觀。我用嚼菸和卡欽斯基換香菸,這樣就有四十支,夠抽一天了。
其實這些東西本來不是要給我們的。普魯士人可沒這麼大方,這都是因為估算失誤。
十四天前,輪到我們去前線換防。防守的區段特別平靜,所以在返營那天,軍需官準備正常份量的糧食和軍需品,全員一百五十人,大家都有份。誰曉得最後一天炮火連連,無數炸彈和英國重炮朝我們猛攻,全連傷亡慘重,最後回去的只剩八十人。
大家深夜回營,一回去馬上倒在床上,只想好好睡一覺。卡欽斯基說得對,要是能多睡一點,戰爭就沒那麼可怕。在前線根本沒辦法好好休息,而且要這樣撐十四天實在痛苦。
到了中午才有人從營房爬出來。半小時後,大家拿著餐具圍在野戰鍋爐前,空氣聞起來肥香滋養。排在第一個的當然是肚子最餓的:身高矮小的亞伯特.克洛普。他頭腦清楚,所以只是個二等兵;穆勒隨身帶著課本,幻想著退伍後要回學校考期末考,還有辦法在隆隆炮聲中背誦物理定律;勒爾滿臉絡腮鬍,特別喜歡軍妓院裡的女孩,他堅稱裡頭的女孩都奉命穿著絲質上衣,而且接待上尉階級以上的客人前還得泡澡;排第四的是我,保羅・鮑莫。我們四個都十九歲,上戰場前是同班同學。
排在後面的是我們的朋友,提亞登。提亞登體型瘦小,是一名鎖匠,和我們同齡,是全連最會吃的。坐下來吃飯之前,他看起來纖細清瘦,吃完飯再站起來卻肥得像隻懷孕的臭蟲;海伊.威斯特胡斯跟我們同齡,是個挖煤炭的,他有辦法把軍用裸麥麵包輕鬆握在手裡,然後問大家:猜猜看這個拳頭裡面是什麼;迪特林是農夫,整天只想著自己的農舍和老婆;最後是斯坦尼斯勞斯.卡欽斯基,他是我們這夥人的老大,四十歲,性格頑強、聰明、機智,臉色土黃、雙眼湛藍、圓肩駝背,對於砲彈的煙硝、美食還有輕鬆的工作總是特別敏銳。
我們幾個排在隊伍最前端,站在燉鍋前,已經等得有點不耐煩,因為軍隊廚房的那個傢伙還呆呆站在那裡。
卡欽斯基終於忍不住:「可以開始分菜了啦,海因里希!豆子都已經熟了。」
海因里希帶著睡意搖搖頭:「要等大家都到齊。」
提亞登苦笑說:「都到齊了。」
那位下士還沒搞清楚狀況。「你們是到了,但其他人呢?」
「他們不用你操心了!要不是躺在野戰醫院,就是埋在亂葬岡了。」
那名下士愣住,驚訝地說:「我可是煮了一百五十人份啊!」
克洛普戳了戳他的肋骨:「這次終於可以吃個夠。快點,開動吧!」
提亞登靈機一動,老鼠般的尖臉亮了起來,眼睛狡詐地瞇成一條線,雙頰也陣陣抽動。他湊上前問:「所以,你那邊應該也有一百五十人份的麵包吧?」
下士心不在焉,茫然點點頭。
提亞登抓住他的圍裙:「香腸也是嗎?」
那顆紅番茄又點了點頭。
提亞登顫抖著下巴問:「菸也是?」
「對,全部都是。」
得意全寫在提亞登臉上。「拜託,這才叫走運!這些食物全都是我們的!大家都有份。等一下,所以說,每個人都能拿兩份!」
那顆紅蕃茄回過神來,趕緊澄清:「這樣不行。」
大夥精神都來了,一股腦往前擠。
「為什麼不行?你這個紅蘿蔔頭?」卡欽斯基問。
「一百五十人份的補給品怎麼可以發給八十人。」
「我們分給你看啊。」穆勒吼著。
「吃的就算了,但其他補給品只能照八十人份來分。」番茄頭很堅持。
卡欽斯基火都上來了。「你是不想幹了嗎?你收到的不是八十人份的補給,是整個第二連的,就這麼簡單。我們就是第二連,你全都得發完!」
大家開始推擠那傢伙。他本來就不討喜,誰叫他在戰火交加時不敢把燉鍋放得離戰壕太近,害我們這連負責領食物的人,必須跑得比其他連的人還要遠,常常搞到很晚才拿到飯菜,不然就是早就涼掉了。第一連的布爾克還比較稱職,雖然他胖到像一隻準備冬眠的倉鼠,但在緊要關頭,他還是會親自扛著鍋子到前線。
那時大家火氣正旺,要是連長沒有及時現身,肯定會爆發衝突。他過來瞭解狀況,聽完只說:「對,昨天死傷慘重……。」
然後他往大鍋一瞧:「豆子應該可以吃了。」
紅蕃茄點點頭。「用豬油還有肉一起燉的。」
少尉看著我們,他知道大家心裡在想什麼。其實他很了解我們,因為他剛進這連的時候還只是個下士,是跟大家一起走過來的。他又將鍋蓋掀開,聞一聞豆子的香氣。離開時他說:「等下也裝一大盤給我。補給品全部分一分,大家都很需要慰勞一下。」
紅蕃茄愣了一下。提亞登在他身邊手舞足蹈。
「多分一點你又不會少一塊肉!搞得好像軍需處是這傢伙開的。快點發啊,沒用的傢伙!不要給我算錯。」
「你去死吧!」紅蕃茄怒吼。他氣炸了,這整件事已經超乎他理解,不曉得情況怎麼會變這樣。為了顯示自己什麼都不在乎了,他還主動多給每個人半磅人造蜂蜜。
今天真是個好日子,郵差也來了,幾乎每個人都收到幾封信和報紙。大家閒晃到軍營後方的草地。克洛普腋下夾了一個人造奶油桶的圓形蓋子。
草地右手邊有間大型公廁,不僅結構穩固,還加了屋頂。不過這間公廁是給新兵用的,他們還不曉得怎麼臨機應變、善用身邊現有素材。我們總是在找更方便的辦法。散落四處的小箱子其實就能拿來當馬桶。這些木造小箱子造型方正、乾乾淨淨,四個邊都封住了,坐起來非常舒適。箱子側邊還有方便搬運的把手。
我們搬了三個箱子、圍成一圈,舒舒服服坐上去,沒坐滿兩個鐘頭是絕對不會起來的。
回想剛入伍的時候,我們這群菜鳥都覺得用公共廁所很丟臉。公廁沒有門,二十個男人坐成一排一起上廁所,好像搭火車那樣。大家蹲馬桶的樣子一覽無遺──新兵本來就得時時刻刻受人監視。
後來,戰場上的其他考驗讓這種羞恥感顯得微不足道。隨時間推移,許多事也就習慣成自然。
在大庭廣眾之下蹲馬桶其實是種享受,不曉得大家之前為什麼這麼抗拒,排泄不就跟吃飯喝水一樣自然嗎?要不是蹲廁所對我們來說這麼重要,而且還是全新的體驗,不然根本不值一提。其他老兵早就習以為常。
比起其他人,軍人更熟悉自己的腸胃和消化系統。他們的日常詞彙中,大概就有四分之三和這方面相關。不管是極度的喜悅還是深沉的憤怒,都能在其中找到最貼切精闢的表達。用其他方式來描述可就沒這麼簡單明瞭。哪天等我們從戰場返家,老師和家人八成會很意外吧,但這其實是軍中的通用語言。
排泄這件事被迫公開曝光之後,大家反而重新找回純真爽朗的特質。此外,坦蕩蕩蹲馬桶對我們來說如此自然,所以總能自在舒爽地解決,就像打牌時拿到一手好牌一樣暢快。大家之所以將各種八卦稱為「糞坑謠言」也不是沒道理。在軍營裡,這種地方就是八卦的集散地,也是大家聊天打屁的場所。
此時此刻,我們覺得這裡比鋪滿白瓷磚的豪華廁所更舒服,那邊頂多只是比較衛生,但根本不比這裡美好。
(摘自第1章)
我們在前線後方九公里處。昨天有人來換防,大夥現在肚裡塞滿白豆跟牛肉,吃得相當飽足,剩菜甚至還夠大家晚上再飽餐一頓。另外還有雙份的香腸跟麵包,不可能會餓肚子。掌廚的下士親自出來替大家打菜,他臉紅得像顆紅番茄。他用湯勺招攬每個經過的人,在大家碗裡盛上滿滿的一勺,這種狀況已經很久沒有了。他看起來很苦惱,不曉得怎麼樣才能把燉鍋裡的食物分完。為了儲備食物,提亞登和穆勒弄了幾個臉盆來,每個都裝到快溢出來。提亞登是因為貪吃,穆勒則是以備不時之需。提亞登一直都瘦得像根竹竿,從來沒胖過,那些食物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