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薦序
詩人的話
聖靈跟我談論詩時說:「如果你想把詩寫好,就以你當天的經歷與體會為題材,每天寫上一首吧!」不過就算只寫一首,每天寫仍然不簡單。我自己很難獨力完成,於是拜託聖靈跟我一起寫,我說這樣寫的詩才值得一看,而且大家要閱讀這種屬神層次的詩,才能正確地感知詩的內容,聖靈聽了之後便答應了。
然而我太過忙碌,做不到每天寫一首,不過當詩興一來,我一天可以寫上十首,甚至二十首。聖靈說:「能寫時就寫吧!」然後與我一起寫詩。因此這些詩在我看來,幾乎都是屬靈的詩。雖然內容是吟詠大自然或是描述我所經歷的事情,但全部都是聖靈賜予我的靈感。
我是去越南後開始寫詩的,第一次寫詩是在二十三歲左右。我曾將詩寄到韓國國軍廣播電台,後來收到通知說我在徵稿比賽中獲獎。那時是1967年。之後我繼續寫詩,1995年曾投稿到《文藝思潮》月刊,正式以詩人身分踏入文壇,至今寫了超過四千五百首詩。
我經常進入神靈的靈界撰寫讚美創造天地萬物絕對神──聖三位的詩,言語無法表達的造物主深奧之事,都以詩的比喻來描述。有些詩是我看著大自然、看著人來寫的。萬物的主人── 神說會為我代筆,這樣寫出來的詩也頗多。
關於如何寫作,聖靈和耶穌都教導過我,祂們說:「如果直接按照現實狀況來寫,雖然會有真實感,但在文學層面無法獲得好評。」另外還提到一點:「如果只考慮文學性,讀者可能不太清楚是在什麼情況和處境中寫下的。」因此,我在寫詩時雖然基本上都會採用比喻法,但也同時會保持現實性。
偶爾會有些詩,非得要我親自說明那是這時代 神啟示的詩才能讀懂,但大部分的詩我都寫得讓任何人一看就能輕鬆理解。有些詩或許不像詩,不過讀了卻能明白現實狀況,意會到:「原來是在這種情況下寫的啊!」
我認為,就算不像我這樣寫詩,任何人也都是詩人。把平常的表達用詩的方式寫下來,那就是詩。食物也是一樣,拿著同樣的米,把它做成年糕,它就是年糕;把它做成白飯,它就是白飯。如此一般,即使是同樣內容,只要改用詩的語言來寫,那就會成為詩。
別人的詩固然好,但自己也能透過寫詩,展現出個性化的詩的世界。哪怕有人讀了會說:「這不是詩呀!」但自己覺得那是詩,那便是詩。即使無法出版成冊,只是自娛,作者也算是詩人。「由誰來寫」才是最重要的。
最後,我作為詩集的作者想說一句話:「詩是這時代 神的默示。」因此,要解讀詩,才能解讀這時代 神的愛。 神讓我吟出 神想吟詠的詩,而且我也寫了很多由聖靈、由耶穌吟詠的詩。這是為了見證 神和聖靈,並藉由詩來傳耶穌。
我想說,這些詩獨樹一幟,不同於一般的詩。世上的詩人在寫詩的時候,通常是針對 神所創造的自然萬物和人類來寫,幾乎沒有關於萬物之主的內容。對此, 神說:「這是死的詩。」全能的 神不在其中,只光是吟詠萬物, 神豈不會感到失落嗎?
我想將更深刻的屬靈詩送給讀者,這是我的心意;另外,也想讓大家更瞭解身為詩主人的全能者,所以才寫下祂所啟示的詩。詩也是對 神的動工的一種告白。
我問耶穌最近該如何寫詩,耶穌回答說:「與其用文學吟詠自然萬物,你不如將 神、聖靈和我耶穌實際所行之事寫成詩。那都是實際的作為,所以將會是多麼有權柄的詩!」因此,從今以後我會如實地將奇蹟與神蹟,以及 神、聖靈和耶穌所行之事寫成詩。
當讀者們閱讀這些詩時,不僅 神、聖靈和耶穌,連作者我也都會為之感動。
2023. 11. 30
《同行》――如此,能與詩同行,也與師同行
讀「好詩」能養護你「詩的腦」。
人們以為自己不愛讀詩。讀不懂詩。但或許並不如他所想像的。
「詩的腦」是個神祕的區塊,每個人都有的祕密花園角落。有的人大,有的人小;有的人綠意盎然,有的人槁木死灰。正如一座宮廷花園或窗台上壓克力盆的小花圃,各有不同樣貌,也各自都存在那裏。
「詩的腦」,是每個人終究會發現的地方。有的人小的時候就知道,有的人要到晚年,甚至最後彌留時刻,會在腦海浮現或從口中緩緩吐出,詩的餘韻或者殘羹。
那都是她的呈現。
「詩的腦」開啟時,會連結看得見的世界與看不見的世界。一個是你張開眼就必須要面對的現實,一個則是閉上眼就可以超越、穿越的時空。「詩的腦」會將兩個世界妥善地銜接起來,就像一座橫跨海峽的跨海大橋。
當你對眼前的困境感到疲憊厭倦,不知下一步該如何前進的時候:
那時開啟「詩的腦」的門。
如果上了鎖,而鎖頭已生鏽,就得要拿點油來潤滑擦拭,然後記得下次要定期保養。
當炎炎夏暑難消、秋風颯颯坐立難安、冬日瑟瑟發抖,不論何時心神不寧、無法定心做事的時候,就是該幫「詩的腦」添加養分、清除雜草、整頓土壤的好時機。
那春天呢?那是到外面曬太陽、吹風的時候。
詩人鄭明析先生1995年曾投稿到《文藝思潮》月刊,正式以詩人身分踏入文壇,至今寫了超過四千五百首詩。這次出版的詩集中,他提到因時間有限,很難每天寫詩,就邀請聖靈與自己一起寫詩。所以這些詩,看起來是生活中的體會,但卻是屬靈的詩,因為是有聖靈參與。
於是,這些屬靈的詩,成了最好的「詩的腦」的花園養分。
成了陽光、風、與露水、雨水。還有空氣。
現今時代下,我們腦袋最需要的就是新鮮的空氣。
這本詩集與過往不同,詩集一開始就從季節的風聲雨聲、詩嬌嗔淘氣地指示詩人用講的就好,千萬不要寫下;又以〈毫無矯飾的詩〉的姿態,大剌剌地躺下、徜徉在大自然裡。〈和平〉以雪花為主角,曼妙的舞姿在空中旋轉,彷彿真的看見了飛揚飄逸的白色雪花,如同象徵和平的白鴿鼓動翅膀飛翔;詩人也在〈真的好想讓他們看見,我故鄉〉、〈康乃馨〉真情吐露了對已故父母的思念,因為自己已達成了年輕時的承諾。然而,即便一生輝煌成就,詩人在〈承擔的靶〉也沒有掩飾為了天的旨意,自己成了眾矢之的的辛酸苦楚。最後以〈眼淚〉的詩句與詩人手繪的「蠟燭」圖像,總結了燃燒自己的肉身歲月,流滿整身的熱蠟眼淚,照亮了滿室黑暗的一生寫照。
這本詩集既「平易近人」也「燦爛奪目」;「平易」在於七十多年如同一日,每天如飲水般,如昔不變地事奉著 神,緊緊地黏在詩的身邊,如同少年初次相遇時那般純粹。「燦爛」是在詩人驚滔駭浪、充滿變故的日子中,他的信念與言行依然屹立不搖。詩人與我們一樣會遭遇患難困苦、追思故親;但與我們不同的是,無論如何都會首先仰望天,在乎 神的想法更甚於自己。
鄭明析先生,這位詩人真的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老師。
太陽光(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