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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驁不馴將軍少帥 × 隱忍負重前朝公主
「爺很想妳。」他似乎也有些難堪,捂在她眼睛上的手無意識地摩挲著,但還是抵在她耳邊繼續道,「在牢裡牢外其實也沒什麼差別,但牢外有妳,那爺還是出來好了。」
──
幼時太傅曾教她,以德報怨,可安天下。花月覺得這純屬瞎扯,恩怨足夠大的時候,什麼德都難以平自己的心頭之恨,為什麼要踩著自己的傷口去感化一個做錯事的人?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好了。
她最討厭聽見人說「妳這樣做和凶手有什麼區別」,區別大了去了,一個是用心險惡傷天害理,一個是以牙還牙報仇而已,混淆二者以勸人放下屠刀的,不是菩薩,是幫凶。
可當被李景允目擊她害人的一幕,她還是感到慌亂──結果這人既不驚訝也不責問,只是牽著她的手離開案發現場,還替她擋了刺眼的陽光。
他好像在漸漸朝她敞開心扉,那麼自大混帳的一個人,也算計她,也威脅她,但他誠懇認錯,也真的把她想知道的事告訴了她,甚至在發現她要害人的時候,毫不猶豫地成為了她的同黨。
這人到底,在想什麼呢?
──
他執拗地將她轉過來對著自個兒,話裡含笑:「說句好聽的,爺就饒過妳。」
花月皺起鼻尖,悶聲問:「不說會如何?」
面前這人陡然板起臉,劍眉倒豎,十分不滿地怨道:「剛歷了一劫回來呢,熱茶沒有,熱飯也沒有,妳要是還連句好聽的都不肯說,那爺就──」
他高高舉起了手,花月下意識地一縮,閉上了眼。
眼裡帶笑,李景允將手落下來,扣住她的後腦勺,將她拉進自己懷裡,抵著她的耳側道:「那爺就說給妳聽。」
商品特色
桀驁不馴將軍少帥 × 隱忍負重前朝公主
殷花月為了報仇而冷下的心,在李景允面前屢屢破功。李景允算計她、威脅她,卻也會在危險時成為她的同黨,為她擋去風霜。
「說句好聽的,爺就饒過妳。」
他執拗地牽著她,而花月也在他軟下的語氣中,漸漸難以抽身……
作者簡介:
白鷺成雙,曾用筆名白鷺未雙,臺灣筆名蒹葭蒼蒼。擅長書寫細膩的感情,文風幽默,有大團圓結局強迫症。代表作有《長風幾萬里》、《不過爾爾》、《宅中歌》、《凰歌千秋》、《凰歌瀲灩》、《春閨夢裡人》、《當春乃發生》、《桃花折江山》、《寡婦門前桃花多》等。
章節試閱
第37章 真的沒有話要同爺說?
燭臺上飄出兩縷燈火熄滅後的白煙,屋子裡暗下來,只能看見人的輪廓。
花月睜著眼盯著帳頂上的花紋看了片刻,問他:「您除去將軍府三公子,可還有別的身分?」
李景允沒想到她會突然提這個,怔愣片刻,偏了腦袋不耐煩地道:「讓妳說自己,沒讓妳反過來問爺。」
黑暗裡花月笑了笑,用下巴將被子掖住,似嘆似悵:「妾身沒什麼好說的。」
眼神沉下來,與黑夜相融,李景允很想發火,想把庚帖和銘佩貼在她腦門上,問問她同床共枕的人,為什麼半句真話都說不得。
可是,他仔細一琢磨她的話,又好像明白了。
他不會對她說實話,那她也不會對他完全信任。
看起來柔軟可欺的人,戒心重得不是一點半點。
轉過頭去與她一起看向帳頂,李景允吐了一口氣,懨懨地道:「那爺可就不管妳了。」
「承蒙公子照拂,妾身已是感激不盡。」她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輕輕軟軟的,像快入睡之前的低語。
李景允轉過身拿背對著她,心想說不管就不管了,她都不擔心自個兒,他何苦要多花心思擔心她。
屋子裡再無人說話,只有均勻綿長的呼吸聲,從深夜到黎明。
第二日。
李景允破天荒地醒來很早,殷花月前腳剛出門去,他後腳就一個翻身下了床,更衣洗漱,尾隨她出門。
說不擔心是一回事,但好奇又是另一回事,他往日都是醒了就想法子出府,壓根沒注意花月每天都在府裡做什麼。今日得空,打算跟著看看。
沒別的意思,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給自己找足了理由,三爺不動聲色地跟了上去。
天還沒亮,那抹青色的影子在熹微的暗光裡顯得格外柔弱,她從東院出去,一路往主院走,沒走兩步就遇見了老管家,老管家給了她帳本,她點頭應了一句什麼,一邊翻看一邊跨進主院。
主院裡的帳房是個極為複雜的地方,李景允在將軍府這麼久,總共也就進去過兩回,印象中裡面有成堆的帳冊和一群焦頭爛額的帳房,每個帳房眼下都掛著烏青,活像是地府爬上來的惡鬼。
他看見殷花月若無其事地跨進去,眉間皺成了一團。
一個姑娘家,在這種地方攪合什麼?
摸去後院窗邊,李景允側頭往裡看。
還是那群眼下烏青的惡鬼,衣衫不整頭髮散亂,懷裡都抱著厚厚的冊子。可是現在,這群人竟然都圍在一張桌子旁邊,姿態恭敬地候著。
花月坐在那張桌子後頭,手裡捏了朱砂筆,飛快地往冊子上圈著什麼,一本圈完,有人哀嚎一聲,又十分感激地衝她行禮,抱起冊子就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餘下的人如潮水一般圍上來,紛紛把冊子往桌上遞。
李景允看得都覺得窒息,修改帳目嗎?那麼多本,要改到什麼時候去?
桌邊那人神情很是專注,與在他面前的溫柔低眉不同,對著旁人,她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下筆乾淨俐落,身上透著拒人千里的清冷,任是資歷再老的帳房,也只能恭恭敬敬喚她一聲「殷掌事」。
沒由來地覺得有點高興,李景允抱著胳膊繼續看。
前些日子上山春獵,她似乎堆積了不少帳目沒清,就算已經做得極快,也足足過了一個時辰才看見長案本來的顏色。
整個帳房裡的人都鬆了口氣,紛紛拱手朝她行禮,他以為她會靠在椅子裡休息片刻,誰曾想這人只點了點頭,又起身出了門。
卯時剛過,花月去了一趟廚房,廚房裡的人看見她已經是熟悉得很,都不等她開口便迎上來道:「殷姑娘,今日廚房來了一批西湖鮮魚,公子爺可愛吃?」
她在食材架子旁邊站定,拿了一張紙出來道:「三公子不愛吃魚,給他改成粉蒸肉。昨日的鴿子湯他一口沒動,下次別往裡頭放山藥。早膳送粥過去,午膳多兩個素菜。」
「好嘞。」廚娘點頭哈腰地應下。
李景允靠在牆外聽著,心想她還真是了解他,看來在他沒注意的時候,她還花了不少心思。
唇角不著痕跡地往上勾了勾,他吸吸鼻子,故作不在意地繼續聽。
安排好膳食,花月想走,可剛一回頭,她就看見了小采。
作為傳遞消息的丫鬟,小采知道的事比霜降還多一些,此時看見她,神情很複雜,兩三步走上來低聲道:「您背叛了常大人?」
她的聲音很小,又是拉著人在牆邊說的,所以廚房裡那群忙碌的人不會聽見。
花月也就不顧忌了,靠著牆好笑地道:「我從未在常歸手下做事,如何談得上背叛二字?」
「可是,您說了去觀山會幫忙聯繫沈大人的,又如何會反過去壞他的事?」小采急得跺腳,「大皇子沒了,常大人是接手他舊部的不二人選,您得罪誰也不好得罪他啊。」
「是他先想殺我。」
小采滿臉狐疑地看著她:「可常大人說,您是鬼迷心竅,非要去救將軍府的三公子。」
眼皮垂下來,花月語調跟著就冷了:「他說妳就信?」
「本也不信,可……可主院那邊傳了風聲,說您做了三公子的妾室。」小采惱恨地道,「您這是何苦?好不容易聯繫上了沈大人,您大可回去他身邊,也好過在這地方看人臉色。」
「去沈知落身邊,然後跟他一起給周和朔當牛做馬?」花月笑了,她伸手替她理了理衣襟,輕輕撫了撫,「妳若是想去,我送妳去便是。」
臉色鐵青,小采退後半步,垂眼道:「奴婢沒這個心思,但是眼下常大人已經與沈大人握手言和,咱們底下的人都開始紛紛往那邊投靠,您要是不早做打算,以後再想報仇,可就沒這麼多人幫忙了。」
花月抬眼,認真地問她:「從始至終,我都只是妳們反梁復魏的藉口,什麼時候成了妳們甘願替我報仇了?」
面前的人僵住了,站在原地沒有動,過了好半晌,才道:「您別忘了,沒有我們遮掩,您的身分不一定能瞞得了這麼好。昨兒在衙門,您跟人暴露了身分,子時我們就收到了消息。您要是覺得與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那若是被周和朔察覺,我們也不會伸出援手。」
輕笑出聲,花月摸了摸自個兒背後:「上回我快死了,妳們也沒拉我一把,眼下又何必來威脅我。真想魚死網破,大不了妳們將我賣出去,我也將妳們統統抖出來,咱們大魏的餘孽,死也該死在一起。」
小采望著她,臉上出現了極為驚恐的表情。花月慈祥地拍了拍她的肩,然後轉身,表情冷淡地往外走。
一跨出廚房,她就恢復了尋常的神態,彷彿剛才什麼也沒發生一般,邁著碎步,端著笑意,繼續前往下一處。
訓斥不守規矩的下人,又指揮人修葺了半夜坍塌的舊牆,殷花月忙碌到了辰時,終於回東院去伺候三公子起身。
不知道為什麼,今日的李景允沒有起床氣,她只喊了一聲,這人便睜開了眼。
漆黑的眼眸像溫泉裡撈上來的玄珠,在晨光裡籠著一層霧氣,好看得不像話。他就這麼盯著她,一動不動。
花月別開頭,擰了帕子遞過去。這人伸手接了,靠在床邊半睜著眼問她:「去哪兒了?」
她笑著跪坐下來,低頭答:「妾身如今雖是富貴了,但府中尚無新的掌事接任,許多事情交接不了,還是只能妾身去處置,故而早起四處轉了轉。」
那麼繁雜的事務,在她嘴裡就只是「轉了轉」,李景允輕哼一聲,懶洋洋地擦了擦臉。
花月拿了新袍子來給他換上,整理肩頭的時候,她聽見他悶聲道:「真的沒有話要跟爺說?」
唇角勾出一個和善的弧度,她從善如流地反問他:「您呢,真的沒有話要同妾身說?」
面前這人惱了,揮開她的手自己將腰帶扣上,半闔著的眼裡烏壓壓的一片:「不說算了,爺才懶得管妳。」
笑著應下,花月轉身出去倒水,可等她端著水盆回來的時候,就見屋子裡放了一副分外眼熟的盔甲。
毯子塞在盔甲裡,成了一張紅色的臉,兩支銅簪往臉上一插,便是個極為生氣的眉毛。
李景允又出府了,沒知會她要去哪裡,只留了這麼個東西,無聲地控訴著他的憤怒。
要是之前,花月定是會生氣,萬一將軍來傳喚,她又沒法跟人交代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回想起第一次看見這個場景,再想想現在,她倒是覺得好笑。
三公子不是這院牆關得住的人呐。
隨他去吧。
搖搖頭,花月放下水盆就要去收拾桌子,結果剛一動手,就聽得外頭有人朝這邊跑過來,步伐匆忙,氣喘吁吁。
「不好了。」霜降扒拉住門框,朝裡頭掃一眼,見只有她在,慌忙進來就道,「您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
花月被她這慌慌張張的樣子弄得有些懵:「妳先說清楚,我走哪兒去?」
咽了口唾沫,霜降急道:「剛剛傳來的消息,知道您身分的那個奴才,本是要發配去邊疆的,誰料突然被太子殿下帶走了。」
心裡一沉,花月垂眸:「太子好端端的帶走一個奴才做什麼?」
「還能為什麼,前朝遺奴。」霜降掐著她的手臂,快給她掐青了,「他們不傳話來我還不知道,您怎麼能隨便跟人暴露身分的,真當自己是什麼御花園裡隨便的一條魚,死生無妨?」
收拾好碗筷疊成一堆,花月無奈地道:「我也不是有意,那人先前就是西宮裡的人,突然見著了,我想遮掩也沒用。」
本來聽說是前朝遺奴,她就只是想見見,碰碰運氣,想著萬一能套話出來也是好的。誰知道一見面卓安就認出她來了,淚流滿面地跪在她跟前,要不是礙著柳成和在,都能給她磕頭了。
「他應該不會出賣我。」花月道,「妳先別急。」
霜降一指頭戳在她腦門上,恨不得給她戳個窟窿似的:「您是不是被男色迷昏頭了?那人要真是什麼忠奴,能突然背叛長公主告徐家一狀?新主尚且叛得,您這舊主又算個什麼?」
「……」眉心擰了擰,花月嘆氣,「我知道了。」
「我已經跟夫人說好了,就說您回鄉探親,且先出去躲幾天,萬一被查出來,也不至於被人在將軍府裡逮著。」霜降拉著她往外走,「車馬都準備了,您只管跟著去。」
被她拉了個踉蹌,花月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坐在桌邊的盔甲。可也只來得及看一眼,她很快就被塞去了馬車上,帶著一包不知哪兒來的盤纏,晃晃悠悠地就上了路。
周和朔是個極其多疑之人,曾經因為懷疑姬妾偷聽了自己和沈知落的談話,而直接將人活埋,更是因為聽見臣下要背叛他的風聲,就帶人將其抄了家。
上回東宮遇刺,要不是因為牽扯的人是李景允,周和朔也不會善罷甘休。
沈知落很清楚這一點,所以一聽見卓安被抓回來的消息,他立馬趕了過去,想幫著說兩句話。
結果,周和朔只隨便問了兩句,就將人安頓下去了。
這和他一貫的作風不符,沈知落掃了上頭一眼,突然意識到他可能連自己也防備著,他只要在這裡,周和朔就不會問很重要的問題。
他稱病告了兩天假,周和朔很爽快地允了,派人送他出宮。
沈知落轉著羅盤,心裡沒由來地覺得慌張。
「我就知道是你的車。」
馬車行到一半,車轅上突然跳上來個人,車夫嚇得一勒馬,沈知落沒個防備,身子驟然前傾—
然後就被蘇妙一把接了個正著。
她懷裡抱著一堆東西,為了接他,嘩啦啦都掉去了車廂裡。蘇妙倒是不介意,順勢蹭他臉側一下,捏著他散落的墨髮輕笑:「這麼想我啊?」
微惱地推開她,沈知落道:「妳怎麼隨便上別人的車。」
「你也算別人?」伸手將地上的幾個紙包撿起來,蘇妙順手打開一個,拿出個扇墜在他的羅盤上比劃了一二,「剛好買了東西想送你。」
沈知落覺得荒謬極了:「蘇小姐,我這是天命乾坤盤,不是誰家公子的摺扇,不可能掛俗世之物。」
「嗯嗯。」蘇妙敷衍地應著,打量兩眼道,「還挺合適,來我給你掛上。」
沈知落懷疑她根本聽不懂人話。
趕著去找殷花月,蘇妙的突然出現讓他覺得煩躁,連帶著語氣也不太好:「昨日小姐不是還同兵部那位侍郎在一起?送他便是,拿來沾惹我做什麼。」
柳眉高挑,蘇妙樂了:「你這就吃上醋了?我與丹離只是恰好碰見,又不是故意走去一處的。」
還丹離呢,正經人家的姑娘,會上來就喚人的字?
沈知落收回羅盤避開她,冷聲道:「是不是碰巧也與在下無關,在下忙著去辦事,還請小姐下車。」
「辦什麼事,帶上我唄。」蘇妙眉眼彎彎地道,「我保證不礙事,你去哪兒我就在外頭守著,等你忙完了,我帶你去吃羅華街上新開的酒館小菜。」
「下車。」他沒有動容。
蘇妙嚶嚀一聲,雙手合十,央求道:「我有兩日沒見著你了,今兒就放縱我一回,可好?」
頗為頭疼地揉了揉額角,沈知落沉聲道:「妳不下車也可以,正好我想去的是將軍府。」
「去找我表哥?」蘇妙仰臉笑問。
搖了搖頭,沈知落看著她道:「去找殷花月。」
「……」
嬌俏的臉錯愕了那麼一瞬,嫣紅的唇抿起來,很快又鬆開,蘇妙嘆了口氣,小聲嘀咕:「別怪我沒勸過你,我表哥這麼多年從來沒對誰上心過,就這個小嫂子,他是放在心坎裡了,你若三番五次去找小嫂子,他生起氣來,保不準跟你拚命。」
輕哼一聲,沈知落扭頭看向窗外:「妳表哥是做大事的人,看著情深義重,可真到了要抉擇的時候,殷花月只會是被捨棄的那一個。」
嘴巴鼓了鼓,蘇妙不滿:「他不會。」
「我沒道理拿一條人命來與妳賭妳表哥到底會不會。」他不感興趣地搖頭,「我要做的就是在他捨棄之前把人救下來。」
撥弄了一下手裡的扇墜,蘇妙低低地笑道:「總有人說你無情冷血,該叫他們看看,想護著一個人的時候,大司命也是有血有肉的。」
她好像在難過,可臉上又笑出了兩個酒窩,灌了蜜似的甜。
沈知落看了她一眼。
蘇妙將散落的紙包重新抱回懷裡,一個個碼好抱緊,然後將扇墜放在他身側,擺手道:「突然想起丹離還說要請我吃午膳,我還是先不回去了,你見著花月,替我問聲好。」
說罷起身,豔紅的裙擺一揚,跟朵驕陽下的花一般捲下了車轅。在車旁站定,她還笑著對他揮了揮手。
外頭的車夫有些不知所措,扭頭看著裡頭問:「沈大人?」
沈知落冷著臉看著那抹紅消失在人群裡,收回目光,平靜地道:「繼續往前走。」
車輪往前碾了一段路,又驟然停下。
沈知落掀開簾子下來,淺紫的瞳子往後一掃,滿是不悅。
「大人?」車夫伸出腦袋來看他。
「罷了。」輕吐一口氣,沈知落擺手,「你先回去,我去隨便走走。」
「……是。」
車水馬龍,人聲鼎沸,沒一會兒就淹沒了紫棠色的背影。街邊剛揭開的蒸籠裡冒出霧氣,一縷縷地如雲一般向天上散去。
第37章 真的沒有話要同爺說?
燭臺上飄出兩縷燈火熄滅後的白煙,屋子裡暗下來,只能看見人的輪廓。
花月睜著眼盯著帳頂上的花紋看了片刻,問他:「您除去將軍府三公子,可還有別的身分?」
李景允沒想到她會突然提這個,怔愣片刻,偏了腦袋不耐煩地道:「讓妳說自己,沒讓妳反過來問爺。」
黑暗裡花月笑了笑,用下巴將被子掖住,似嘆似悵:「妾身沒什麼好說的。」
眼神沉下來,與黑夜相融,李景允很想發火,想把庚帖和銘佩貼在她腦門上,問問她同床共枕的人,為什麼半句真話都說不得。
可是,他仔細一琢磨她的話,又好像明白了。...
目錄
第37章 真的沒有話要同爺說?
第38章 給我種枇杷樹那種喜歡
第39章 這玩意兒,她也沒有
第40章 醋罎子破嘍
第41章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第42章 腦子有毛病的五皇子
第43章 那些年錯過的大雨
第44章 胳膊肘往外拐喲
第45章 疾風知勁草
第46章 奴婢沒氣
第47章 哪怕認一次錯呢
第48章 爺想妳了
第49章 放長線,釣大魚
第50章 湊不要臉啊!
第51章 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
第52章 夫君
第53章 會捨不得嗎
第54章 爺從來不騙人
第55章 三爺這張嘴
第56章 魏人和梁人
第57章 陳舊的祕密
第58章 故事
第59章 委屈
第60章 爺給妳兜著
第37章 真的沒有話要同爺說?
第38章 給我種枇杷樹那種喜歡
第39章 這玩意兒,她也沒有
第40章 醋罎子破嘍
第41章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第42章 腦子有毛病的五皇子
第43章 那些年錯過的大雨
第44章 胳膊肘往外拐喲
第45章 疾風知勁草
第46章 奴婢沒氣
第47章 哪怕認一次錯呢
第48章 爺想妳了
第49章 放長線,釣大魚
第50章 湊不要臉啊!
第51章 低頭向暗壁,千喚不一回
第52章 夫君
第53章 會捨不得嗎
第54章 爺從來不騙人
第55章 三爺這張嘴
第56章 魏人和梁人
第57章 陳舊的祕密
第58章 故事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