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為營冷面質子 × 斂鋒紅妝傲骨女將
★人氣古風大神「白鷺成雙」又一浪漫古風力作
★隨書附贈《風月不相關》典藏明信片
關家嫡女關清越,曾是沙場紅衣女將,策馬揮鞭,殺聲入夢;
只可惜朝局傾覆,忠臣蒙冤,關家血染長街、名裂九重。
多年後,夢回樓內,燈火搖曳,一曲驚鴻。
她換了名字、藏了傲骨,在脂粉與粉黛間周旋,探祕辛、破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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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澧國質子殷戈止,冷眼看盡朝堂與人心,為蒼生為信義,更為心中無人能及的那道身影。
初見那日,她從天而降砸他滿頭胭脂香。
再見,她一笑撩人,卻滿心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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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想聽琴,我會彈啊!想下棋,我奉陪啊!什麼詩書畫歌舞茶,您要什麼奴家就能給您來什麼!十兩銀子一夜,看你長得好,給你打個八折吧!」
嫌棄地揮開她的手,殷戈止冷笑連連:「妳這樣的人,就別侮辱琴棋書畫了。」
妳這樣的人。
風月聽著,恍惚間覺得周圍變得虛無,光芒散去,黑暗之中有聲音遠遠而來,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妳這樣的人,就該去上陣殺敵,瞧這一雙手,摸著半點沒有女兒家的柔軟。」
「妳這樣的人,怎麼會自薦枕蓆於人?分明生澀得緊,嗯,是處子?」
「妳這樣的人……真是心狠,要走了也不讓我看一看長什麼樣子?」
年少不懂事的大膽痴纏,意氣風發地私定終身,黑暗裡的無休止的溫情,都像是她做過的一場美夢,在滅門的慘禍和這麼多年的漂泊之中,散得連碎片都沒了。
商品特色
步步為營冷面質子 × 斂鋒紅妝傲骨女將
關家嫡女關清越,曾是沙場紅衣女將,策馬揮鞭,殺聲入夢;
只可惜朝局傾覆,忠臣蒙冤,關家血染長街、名裂九重。
多年後,夢回樓內,燈火搖曳,一曲驚鴻。
她換了名字、藏了傲骨,在脂粉與粉黛間周旋,探祕辛、破棋局。
作者簡介:
白鷺成雙,曾用筆名白鷺未雙,臺灣筆名蒹葭蒼蒼。擅長書寫細膩的感情,文風幽默,有大團圓結局強迫症。代表作有《長風幾萬里》、《不學鴛鴦老》、《不過爾爾》、《宅中歌》、《凰歌千秋》、《凰歌瀲灩》、《春閨夢裡人》、《當春乃發生》、《桃花折江山》、《寡婦門前桃花多》等。
章節試閱
第1章 斷裂的紅綢
如果早知道自己多吃兩天的肉,會導致吊著自己的絲綢斷裂的話,關風月說什麼都會先餓自己兩天!
然而這世上沒有如果,她肉已經吃了,繩子也已經斷了,人也已經掉下來了,現在就跟抱著自己的人大眼瞪小眼。
這人的眼眸好深邃啊,像是沒有底的河洞,捲著冰冷的水。眼簾上的睫毛粗而長,垂下來顯得更加惑人。劍眉帶著七分英氣,鼻梁挺著三分傲骨,只是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個古怪的弧度,似乎有點生氣。
廢話!能不生氣嗎!看衣著也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竟然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被個穿著肚兜的妓子!從天而降砸得臉色發青!
要是她,她也氣啊!肯定跳起來就把自己摔成肉餅!
望著眼前這人鐵青的臉色,肉餅乾笑了兩聲,想緩和一下氣氛,於是扒著人衣襟手就往裡伸,按著人家胸口就是一頓揉!
「沒受內傷吧?」
本來是青色的臉,這一揉直接就黑了,白衣公子伸手就將她掀翻在地,怒斥了一聲:「放肆!」
「呯」地一聲,風月砸在地板上,當真成了肉餅。
肉餅有點委屈,媽的,來妓院還嫌女人放肆,走錯地方了吧?該去隔壁街的寺廟裡抄佛經啊!
後頭的金媽媽臉色很難看,活像被砸的是她,上來一個大屁股就將風月撞到了後頭去,然後賠著笑對這白衣公子道:「公子您千萬別跟她一般見識,她不懂事,剛來的!」
殷戈止冷笑,拂了拂被染了胭脂的衣襟,眉眼含霜,像是要把風月的後腦勺燒出個洞!
「聽聞夢回樓一向以『琴棋書畫詩歌舞茶』為特色,在下還以為此中女子必定與別處俗物不同,不曾想這裡的姑娘勾引起人來,倒是比外頭街邊站著的還不要臉!」
話說得狠了,不過在座的多是達官貴人,很能理解殷戈止的想法,因為剛剛那女子實在過於浪蕩了。
夢回樓是什麼地方?清純不做作的上等青樓,別的掛牌上臺都是彈琴作詩畫畫,她倒是好,上去就跳著舞脫衣裳,雖然的確很好看吧,但動作極其大膽媚俗,不像夢回樓的精品,倒像外頭那些個賣肉妖精中的極品。
妖豔賤貨中的賤貨!
聽見旁人的唾罵,風月撇了撇嘴。
夢回樓,再吹得天花亂墜,那也是青樓!再穿得良家婦女,那也得要脫!既然早晚要脫,她自己動手還省了麻煩,怎麼就得被鄙視啊?
從地上爬起來,風月披著紅綢,一扭腰就將金媽媽撞開!小媚眼一拋,小手臂一搭,勾著面前這白衣公子的脖頸就笑:「公子想聽琴,我會彈啊!想下棋,我奉陪啊!什麼詩書畫歌舞茶,您要什麼奴家就能給您來什麼!十兩銀子一夜,看你長得好,給你打個八折吧!」
深不見底的眼再次與她對上,風月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瞇眼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眼神微動。
方才事發突然沒注意,現在仔細看兩眼,這張臉怎麼這麼眼熟啊?
嫌棄地揮開她的手,抬腿踢開她纏上來的腿,殷戈止冷笑連連:「妳這樣的人,就別侮辱琴棋書畫了。」
妳這樣的人。
風月聽著,恍惚間覺得周圍變得虛無,光芒散去,黑暗之中有聲音遠遠而來,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妳這樣的人,就該去上陣殺敵,瞧這一雙手,摸著半點沒有女兒家的柔軟。」
「妳這樣的人,怎麼會自薦枕蓆於人?分明生澀得緊,嗯,是處子?」
「妳這樣的人……真是心狠,要走了也不讓我看一看長什麼樣子?」
年少不懂事的大膽痴纏,意氣風發地私定終身,黑暗裡的無休止的溫情,都像是她做過的一場美夢,在滅門的慘禍和這麼多年的漂泊之中,散得連碎片都沒了。
夢是沒了,可夢的對象還在。看著面前這人嫌棄的眼神,風月嘆了口氣,忍不住又開始後悔。
她為什麼只多吃兩天的肉呢?她該多吃兩百天的肉!然後一屁股砸死這畜生!
正感嘆著呢,冷不防有人從後頭抓了她手臂,一扯就是個過肩摔!天旋地轉一下,風月就又成了個肉餅。
「公子莫生氣啊!都是來玩的,這姑娘您要是不喜歡,就換一個,莫生氣莫生氣!」揮手讓人把風月抬下去,金媽媽轉頭就衝殷戈止笑得春暖花開的:「您繼續看其他的,今兒的費用啊,都給公子打個對折!」
殷戈止皺眉。
這衣衫不整的女子被人架了起來,紅色的絲綢要裹不裹的,露出她雪白的肩頭和纖細的腰。紅色的肚兜帶子勒在胸口,映著白色的肌膚,竟然讓他有點反應。
「那姑娘,叫什麼名字?」後頭突然有人低聲問了一句。
殷戈止一頓,回頭看了一眼說話的人。
吳國太子葉御卿,穿了一身青色紗袍,裡頭襯著雪錦的長衫,搖著一把摺扇坐在他後頭一桌,正盯著他這邊,眉眼間都是笑意。
抬頭看了看房梁上懸著的半截斷綢,又看了看自己和葉御卿之間的距離,殷戈止略微思忖,抬手就擋住了風月的路。
「折不用打,罪不用賠,妳今晚伺候我吧。」
啥?
金媽媽懵了,她已經在想怎麼收拾那小蹄子才能挽回損失,誰知道這方才還氣得臉發青的俊朗公子,這會兒竟然又要風月伺候?
男人,真是一種善變的動物。
「好……好的,我這就去安排!」送上門的便宜,不要白不要,風月才剛掛牌,身價還沒這夢回樓的入場費高呢,能抵賠償,那就抵了!
於是,金媽媽一揮手,架著風月的一眾奴才「唰」地轉了個方向,歡天喜地地往澡堂跑。
「哎哎哎,幹嘛呢!」被扯痛了,風月梗著脖子就嚎:「你們不能溫柔點嗎!」
金媽媽一巴掌就拍在她後腦勺,瞪著眼睛咬牙切齒地道:「妳給我老實點!闖這麼大的禍還敢瞎叫喚?我夢回樓的招牌差點砸妳手裡了!現在公子要妳伺候,妳就把人給我伺候好了,聽見沒!」
渾身一僵,風月抬頭,眼角抽得厲害,回頭看了殷戈止一眼,小聲嘀咕:「他有病啊?剛才那麼嫌棄我,現在又點我的臺?」
「客人的心思,那是妳們要思索的,媽媽我只管收錢!」皮笑肉不笑地擰了她一把,金媽媽低聲道:「別的我不管,妳要是沒能讓這位公子開開心心的,妳就別想繼續在夢回樓混了!」
開開心心?風月一聽就翻了個白眼。
殷戈止是什麼人?魏國大皇子,有名的冷面閻王,一直跟全天下欠了他錢似的擺張臭臉。她從小到大偷看他沒一千回也有八百回,沒一回看他開心過。上到獲得魏國皇帝賞賜,下到被評為澧都最受婦女喜愛男子首位,哪兒好事都有他,可哪兒也沒見他笑過。
風月分析過原因,覺得他可能是天生就不會笑,所以要讓他看起來高興,那還是她別在夢回樓混了比較簡單。
然而,金媽媽根本沒有給她抗議的機會,扔她去澡堂裡涮了兩下就撈起來往三樓抬,到了朱雀房,大腳一踹就將她送了進去。
「嘭」地一聲,風月玩了一把獅子滾繡球,幾個天旋地轉之後,眼前就是一雙做工極細的繡雲白靴。
白色這種不經髒又難洗的顏色,只有閒得沒事耍帥的人才喜歡穿,看來哪怕是來吳國做了質子,殷戈止的日子過得也不錯。
吸了吸鼻子,風月老老實實地爬起來跪坐在他面前,裝作什麼也不知道,笑嘻嘻地開口:「公子有何指教啊?」
殷戈止回神,掃了一眼面前的人,面無表情地開口:「妳是什麼人?」
渾身一緊,像是有根線從腳趾扯到心臟,風月瞳孔微縮,抬頭看向他。
這是……發現了什麼嗎?
一看這神情,殷戈止瞭然:「果然是有鬼,說吧,哪一方的人?」
哪一方?眨眨眼,風月想了想這句話的含義,心裡一鬆,有塊石頭「咚」地砸下來,激得她忍不住笑出了聲:「公子說笑呢,我一個剛掛牌的妓子,能是哪一方的人?」
她就說嘛,紅顏無數的殷戈止,怎麼可能把她這個睡了半個月而已的身分不明的人放在心上。
多慮了,多情了。
「妳方才那一曲淫靡不堪的舞,想勾引的,不就是太子殿下?」殷戈止盯著她:「若是沒出意外,現在妳就該躺在他懷裡了。」
「哇塞,那人是太子啊?」風月吃驚地捂嘴:「奴家只是挑了個看起來特別好看的公子,打算打個招呼而已啊!」
要是剛剛她沒露出那種複雜的神情,殷戈止就信了這話了,可惜……
出手如電,一把就扼住她的咽喉,面前的人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眼裡閃著狠戾的光:「不想說實話,妳可以永遠不說。」
第2章 熟悉的感覺
瞧瞧,這個人就是這麼冷漠無情,面對她這張美豔得跟天仙一樣的臉,竟然也能下得來手!肯定是記恨剛剛她把他臉砸青了,現在怎麼也想給她掐出個七彩斑斕來!
喉嚨出不得氣也進不得氣,風月艱難地掰著殷戈止的手,眼瞅著自己要被掐死了,乾脆長腿一伸,跳起來就夾住他的腰,出其不意,攻其不備,勾手就是一個「猴子偷桃」!
沒想過這人會反抗,就算想過,也沒想過會這樣反抗,殷戈止一個閃躲,揮手就將人扔了出去!
「好歹是女子,妳怎麼如此下流!」狠狠拂了拂衣襬,殷戈止嫌惡不已地瞪著她。
嗆咳著給自己順氣,風月慢悠悠翻了個白眼:「您也好歹是公子,不也很下流嗎?關著門欺負我一個弱女子,算什麼英雄好漢!」
弱女子?
冷笑了一聲,殷戈止也懶得跟她爭,只一步步地朝她靠近。
還想有骨氣地繼續還嘴,可抬頭一瞧,我靠!有殺氣!風月頓時覺得骨氣就是世上最不值錢的東西!小臉一抹,袖子一甩,嚶嚶嚶地就朝人家撲跪過去,抱著大腿不撒手:
「公子有話好好說嘛~您當真是冤枉好人了!奴家未曾與外頭任何人有來往,更是頭一回掛牌,不認得您說的太子爺。方才神情有異,只是因為您這張臉太好看了,以至於讓奴家想起個故人。」
「哦?」停了步伐,低頭看著腳下的人,殷戈止冷笑:「故人?」
「就是個故人!死得賊慘!七竅流血被人五馬分屍焚骨荒野骨頭渣渣都沒留下!」一口氣說完不帶喘,風月眼裡閃過暗色,抬頭卻又笑得諂媚,眼睛都瞇成一條縫兒了:「我是太懷念他了,所以看見您有點激動。」
是這樣嗎?殷戈止沉默,目光從她頭頂劃下去,跟刀子似的戳得人生疼。
迎著他的目光,風月伸手就將自己肩上的衣裳扯開,小肩膀扭啊扭,小媚眼拋啊拋:「再說了,奴家要是只想勾搭太子,就為什麼要對您這樣熱情呢?太子和您,都只是恩客,對奴家來說,都是一樣的嘛。」
這麼一想,她倒是沒撒謊,方才還敢當眾往他衣襟裡探,若目的只是太子,那絕不該來勾搭他。
眼神斂了斂,周身的殺氣就散了不少,冷靜了片刻,殷戈止道:「如此,那就是我冤枉妳了。」
「知道您冤枉奴家,還不給點補償嗎?」嗔怒起身,風月伸著丹蔻就往他胸口戳,委屈至極,風情萬種。
這指頭瞧著是挺溫柔的,可落下來的時候,殷戈止只覺得跟一根筷子要戳穿他的胸口似的疼。
這是神力還是故意啊?
順勢坐在後頭的凳子上,他抬頭,只見眼前的女子食指點唇,邁著蓮步靠近。身上的衣衫跟水似的滑落下去,露出兩隻手腕上束著長長的紅綢緞。
紅色很襯她,這紅綢繫得也巧妙,輕輕一抬手,豔色就能從眉目間滑過皓白的肌膚,落在絲綢底裙上,泛起點曖昧的漣漪。
不愧是做這一行的,勾引人就是有手段。
殷戈止不是禁慾的人,但也不是對什麼人都能主動的,所以即便眼前的場景活色生香,他也只是安靜地看著,等著這妖精繞上他身子,在他耳邊呵著熱氣。
風月像隻蛇精,攀上他的身子就將他緊緊纏住,手勾著脖子,腿勾了腰,很是熟門熟路的,就在他耳後尋著了嫩肉,輕輕一咬。
悶哼一聲,殷戈止瞳孔微縮。
熟悉的痠麻之感襲遍全身,激得他反手就捏住身上這人的手臂:「妳?!」
「呀,公子也受不住這裡麼?」風月咯咯地笑。
也?
眼裡有東西一閃而逝,殷戈止沉了臉。
妓子伺候過的男人不知道有多少,想著法子尋恩客身上敏感的地方,是常事。
捏著她的手腕探了探,一點內勁都沒有,軟綿綿的,不是練家子。
鬆了手,殷戈止閉眼,淡淡地「嗯」了一聲,然後便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放肆。
本是不想在外頭過夜的,不過看在還算舒服的份上,破個例吧。
燭光盈盈,風月一件件兒地脫了他的衣裳,手從他結實的手臂上滑下去,鑽進人掌心,撐開他的拳頭,十指交扣。
殷戈止半睜了眼。
「妳哭什麼?」他問。
「嗯?」風月茫然,伸手摸了摸自己臉上,「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哎呀呀,奴家這眼睛有毛病的,晚上看見光就容易流淚,公子不必在意。」
見光就流淚?殷戈止轉頭,看了一眼桌上燃著的燈,伸手扣滅。
屋子裡瞬間暗了,外頭的月光灑進來,依稀能看見風月那一雙瞪得跟銅鈴一樣大的眼睛。
「我也不喜歡點燈睡覺。」淡淡地說了一句,殷戈止站了起來。
不是抱著風月站起來,也不是摟著她站起來,就是在身上這人還纏著他的時候,直挺挺地站了起來!
本來還姿態優美的風月,瞬間尖叫一聲掛在他身上,哆囉哆嗦地道:「你倒是托著我點兒啊!」
「托?」
「就是別讓我掉下去!」
抬腳往床的方向走,殷戈止道:「掉下去了妳自己爬起來就行,我懶得動。」
風月:「……」
死命抱緊這人,她倒是氣笑了。這麼多年過去,殷大公子還是這般不體貼女人。更好笑的是,就算他這麼不體貼,想從他身上掉下去再自己爬起來的女人,也依舊能從招搖街的街頭排到響玉街的街尾。
這都是命啊!
認命地攀住他,直到他躺上床,風月才鬆了口氣,咬咬牙,嗲聲嗲氣地道:「公子真是與尋常男子不同,格外冷淡呢。」
「妳也與尋常妓子不同,格外刺眼。」
聲音從他胸腔裡發出來,風月嬌笑,依偎在他懷裡,手指一路往下劃:「男人在這種地方,不就是找個看得順眼的姑娘共度春宵?有喜歡高雅的,就有喜歡奴家這種刺眼的。甚至說,很多人就喜歡奴家這種刺眼的,卻礙著身分面子,不好意思開口。」
就比如他這種衣冠禽獸。
殷戈止悶哼了一聲,不是贊同也不是反對,而是因為身上這妖精竟然又抓著了他敏感的地方。
這是伺候了多少人,才能在他身上一找一個準?
殷戈止有點嫌棄她髒,可想離開已經來不及了,身上滾燙起來,神色也因著飽受刺激的感官而逐漸迷離。
已經很久沒有人給他這樣的感覺了,像扯斷了他捆著自己的繩子,讓他隨著激流被捲進無底的漩渦,迷惘、沉淪……
萬劫不復。
整個晚上風月都沒閒著,因為她不知道天亮之後這人會怎麼對她,所以是使出了渾身的解數,挑起他暗藏著火。他身上沒有她不熟悉的地方,但現在的她,已經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模樣了。
敵在明我在暗,這一場仗自然是風月大勝,儘管最後是她被困住求饒,但殷戈止這失控難耐的模樣,讓她很是欣慰。
什麼都變了,至少身體還契合。
兩人這一覺都睡到了第二日接近晌午,殷戈止睜開眼的時候,風月也恰好醒了,迷迷糊糊地不知道嘀咕了個什麼,伸手就摟住他的腰,往他懷裡鑽。
懷裡一暖,心口有點異樣,他一把將人拎開,捏了她的下巴仔細端詳:「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妳?」
第1章 斷裂的紅綢
如果早知道自己多吃兩天的肉,會導致吊著自己的絲綢斷裂的話,關風月說什麼都會先餓自己兩天!
然而這世上沒有如果,她肉已經吃了,繩子也已經斷了,人也已經掉下來了,現在就跟抱著自己的人大眼瞪小眼。
這人的眼眸好深邃啊,像是沒有底的河洞,捲著冰冷的水。眼簾上的睫毛粗而長,垂下來顯得更加惑人。劍眉帶著七分英氣,鼻梁挺著三分傲骨,只是薄薄的嘴唇抿成了一個古怪的弧度,似乎有點生氣。
廢話!能不生氣嗎!看衣著也是個富貴人家的公子,竟然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被個穿著肚兜的妓子!從天而降砸得臉色發...
目錄
第1章 斷裂的紅綢
第2章 熟悉的感覺
第3章 無畏的英雄
第4章 魏國大皇子
第5章 她不配
第6章 曾也戎裝
第7章 他在找人
第8章 聲音
第9章 大方的客人
第10章 吳國太子爺
第11章 您心情不好?
第12章 魏國女將軍
第13章 腕上紅綢
第14章 將軍府
第15章 打個賭吧
第16章 全靠演技
第17章 遇刺啦!
第18章 狐假虎威
第19章 斷手教學
第20章 說不得
第21章 伺候不了的客人
第22章 簪子
第23章 非人般的折磨
第24章 一點也不在意
第25章 無形的管制
第26章 你要的證據
第27章 可怕的人
第28章 弄死一個是一個
第29章 想當花魁?
第30章 殷大花魁
第31章 勢利的女人
第32章 易國如的命
第33章 真真假假的戲
第34章 別伺候了
第35章 周旋
第36章 了不得的女人
第37章 互助互利
第38章 不忠便殺
第39章 全部的真相
第40章 踏實的感覺
第41章 干將
第42章 救命的恩人
第43章 小氣的人
第44章 安國侯府
第45章 拜師的好處
第1章 斷裂的紅綢
第2章 熟悉的感覺
第3章 無畏的英雄
第4章 魏國大皇子
第5章 她不配
第6章 曾也戎裝
第7章 他在找人
第8章 聲音
第9章 大方的客人
第10章 吳國太子爺
第11章 您心情不好?
第12章 魏國女將軍
第13章 腕上紅綢
第14章 將軍府
第15章 打個賭吧
第16章 全靠演技
第17章 遇刺啦!
第18章 狐假虎威
第19章 斷手教學
第20章 說不得
第21章 伺候不了的客人
第22章 簪子
第23章 非人般的折磨
第24章 一點也不在意
第25章 無形的管制
第26章 你要的證據
第27章 可怕的人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