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能是個恐怖故事。一個謀殺、偵探、黑色的恐怖故事。但實際上不是。
我,奧克西里奧,詩人,被譽為墨西哥詩壇之母。1967,或是1965,或是1962年從烏拉圭只身來到墨西哥,棲身於兩位深孚眾望的西班牙作家門下,甘心當他們的清潔女工,其中一位正是當年軍隊占領大學逮捕學生,我受困在哲學文學系女廁所時手邊閱讀的詩集的作者。可我也有自己的生活。我在那不勒斯區住過,在羅馬區住過,在阿特諾爾·撒拉斯區住過。我的書籍丟了,衣服丟了。但不久后又有了別的圖書,又有了別的衣裳。大學給我一些無關緊要的臨時工作,后來又收了回去。
我很高,很瘦,金發,缺了幾顆關鍵的牙齒,說話與笑時不得不捂住嘴巴,連接吻都感到難為情。我認識十七歲的阿圖羅·貝拉諾,是他家人的朋友,與他經歷過一次難忘的冒險……
整部作品洋溢着悲情感傷的氛圍,展現出一幅拉美憂郁與暴力的歷史圖景,也是文藝個體在這種情境下所能做出的最好回應。作家弗朗西斯科·高德曼認為這部作品可以視作波拉尼奧最特殊的自傳,是他最具有創造力和震撼力的作品之一。
《護身符》是波拉尼奧整個作品譜系中惟一出現「2666」字樣的作品。
羅貝托·波拉尼奧(Roberto Bolao,1953—2003)出生於智利,父親是卡車司機和業余拳擊手,母親在學校教授數學和統計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