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風箏的人》作者、超級暢銷作家胡賽尼頂尖力作,全球4000萬讀者翹首以待!
★ 美國亞馬遜書店“2013最佳圖書”、網店編輯首選推薦,美國獨立書商協會“2013最佳圖書”、美國獨立書店暢銷榜首,巴諾書店暢銷榜首、書店店員首選推薦、上半年度最佳小說,美國國家公共電台(NPR)夏季最佳圖書,ABC《早安美國》讀書俱樂部夏季最佳圖書!
《群山迴唱》,關於背叛、流亡、自我犧牲和親情力量的傳奇。一個家庭幾代人,因貧窮和戰爭鑄成的六十年悲歡離合。他們如何去愛,如何被傷害,如何相互背叛與彼此犧牲。
1952年,阿富汗,貧窮的村莊沙德巴格。 10歲的男孩阿卜杜拉和3歲的妹妹帕麗經歷了一場可能永生難以挽回的骨肉分離。他們的媽媽在生帕麗的時候死於大出血,父親薩布爾是個賣苦力的老實人,勉強支撐著艱難度日。他無力拉扯兩個年幼的孩子,又給孩子們娶了個繼母帕爾瓦娜。帕爾瓦娜的哥哥納比在喀布爾一戶富裕人家裡做廚子兼司機,女主人妮拉一直無法生育。納比舅舅居間牽線,帕麗被賣給了妮拉,開始了新生活。一連串的變故之後,便是一場接一場的戰爭。蘇聯人來了,戰爭爆發了;蘇聯人走了,軍閥們來了;軍閥們走了,塔利班來了;塔利班走了,美國人來了。國破家亡,故事的主人公被迫流散,此後的故事將續寫於喀布爾、加利福尼亞的聖何塞和法國的巴黎。
作者簡介:
卡勒德·胡賽尼(Khaled Hosseini),1965年生於阿富汗喀布爾市,後隨父親遷往美國。畢業於加州大學聖地亞哥醫學系,現居加州。著有小說《追風箏的人》(TheKite Runner,2003)、《燦爛千陽》(A Thousand Splendid Suns,2007)、《群山迴唱》(Andthe Mountains Echoed,2013)。作品全球銷量超過4000萬冊。“立志拂去蒙在阿富汗普通民眾面孔的塵灰,將背後靈魂的悸動展示給世人”。 2006年,因其作品巨大的國際影響力,胡賽尼獲得聯合國人道主義獎,並受邀擔任聯合國難民署親善大使。他還創立了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基金會,為阿富汗的難民提供人道主義援助。
譯者簡介:
康慨,1970年代生人,作家和翻譯家。目前與妻子和女兒住在北京。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這是胡賽尼迄今最令人信服、最扣人心弦的小說。《群山迴唱》抓住了他早期小說中許多相同的主題:父母與子女間的關係,往事對現實的糾纏,並以同樣的興味描繪出兩個世界之間的中間地帶,一個是異彩紛呈的寓言的世界,另一個是更模糊,也更為陰暗的現世。胡賽尼先生成功地將書中人物的生活融入了一部感人至深的合唱曲中,這既是他對人物內心生活有深刻了解的證明,同時也是他作為一個老派小說家之實力的確證。
——《紐約時報》角谷美智子
這本書穿越了戰爭、離別、生死、謊言以及愛情,向我們一再展示了人們的選擇——即便是看起來最無私的選擇,也隱藏著不為人知的部分。這是大師的傑作。
——美國亞馬遜“最佳圖書”推薦語
名人推薦:這是胡賽尼迄今最令人信服、最扣人心弦的小說。《群山迴唱》抓住了他早期小說中許多相同的主題:父母與子女間的關係,往事對現實的糾纏,並以同樣的興味描繪出兩個世界之間的中間地帶,一個是異彩紛呈的寓言的世界,另一個是更模糊,也更為陰暗的現世。胡賽尼先生成功地將書中人物的生活融入了一部感人至深的合唱曲中,這既是他對人物內心生活有深刻了解的證明,同時也是他作為一個老派小說家之實力的確證。
——《紐約時報》角谷美智子
這本書穿越了戰爭、離別、生死、謊言以及愛情,向我們一再展示了人們的選擇——即便...
章節試閱
這是初夏明媚的一天,陽光燦爛,天空鮮豔。我搖下車窗,讓風暖暖地浮蕩而入。別看司機的工作是開車,可其實呢,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等人上。等在商店外頭,空轉著引擎;等在舉辦婚禮的樓外,聽著音樂含混的迴聲。那天為了打發時間,我玩了幾把撲克,玩膩了就下車,朝這邊走幾步,又往另一邊踱一踱。後來我坐回車裡,心裡合計,瓦赫達提先生出來之前,我也許能小瞇一覺。
就在此時,那房子的大門開了,一個黑頭髮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她戴著太陽鏡,穿一條短袖的橘紅色裙子,短至膝蓋。她光裸著兩腿,雙腳也赤露在外。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注意到了我在車裡坐著,可就算她注意到了,我也沒看出來。她抬起一隻腳,鞋跟踩在身後的牆上,這樣一來,她裙子的下擺就稍微拉高了一些,露出了裡面的一小截大腿。我感到臉上一下就燒起來了,一路往下,燒到了脖子。
說到這兒,請允許我再做一次懺悔吧,馬科斯先生。一種令人有幾分愧疚的本能,在我心底蠢蠢欲動。那時候我肯定還不到三十歲,是個大小伙子,正處在慾望的高峰,想有女人作伴。我跟我們村里好多同齡的男人不一樣——那些小伙子連成年女人光光的大腿都沒見過,就結婚了,從某種程度上說,只有結了婚,他們才能獲得許可,瞅一瞅這樣的大腿。跟他們相比,我真該算得上有些經驗了。這些經驗是我在喀布爾獲得的。我偶爾會去拜訪某些地方,到了那兒,一個年輕男人的需要,可以得到既審慎又便利的滿足。我這樣說只是為了證明,我與之同寢過的娼妓,沒有一個比得上眼前這位——這位剛從大宅子裡走出來的,美麗的,優雅的造物。
她倚靠在牆上,點燃一支香煙,不緊不慢地吸著,帶著令人銷魂的優雅,用兩根手指的指尖夾著煙,每次抬臨雙唇,手都蜷在嘴前。我看得目不轉睛。她這只細腕玉手弓起的模樣,讓我想起一幅畫,那是我從前在一本亮光紙印刷的詩集裡看到的,畫的是一個婦人,睫毛長長,黑髮如瀑,和情人在花園裡同寢,她正用細若無骨的手指拿著一杯酒,遞給情人。街對面有什麼東西,一度吸引了這女人的注意,我利用這短暫的間隙,趕快拿手抓了幾下頭髮,要不然因為天熱,頭髮已經開始粘結成塊了。她回過頭,我便再次僵坐不動。她又吸了幾口,在牆上捻滅了香煙,然後悠閒地走回宅中。
終於,我能呼吸了。
當晚,瓦赫達提先生把我叫進客廳,說:“有事情告訴你,納比,我要結婚了。”
看來,對他喜愛孤獨的程度,我畢竟是有些高估了。
訂婚的消息傳得很快。流言蜚語同樣如此。我是從瓦赫達提先生家進進出出的工友那兒聽來的。嘴巴最賤的就是園丁扎希德。他每個禮拜來三天,打理草坪,給大樹剪枝,修齊矮樹。他是個討厭的傢伙,有個讓人噁心的習慣,每說一句話,都要吐一吐舌頭。就是這條舌頭,在不假思索地噴吐著流言蜚語,好像一把又一把地丟撒著糞肥。和我一樣,他也是一輩子給人打工的命,我們這些人成了一撥,都是這一片的廚子、園丁和雜役。每個禮拜都有一兩個晚上,幹完活,吃完晚飯,大夥便擠到我的小窩棚裡喝茶。我記不清這個慣例是怎麼形成的,不過,一旦成了慣例,我就沒辦法把它打破了,惟恐表現得沒禮貌,不好客,或者更糟的是,讓人以為我在同類中間,自覺高人一等。
有天晚上喝茶的時候,扎希德告訴別的老爺們儿,瓦赫達提先生的家族不同意這門親事,因為他那沒過門的新媳婦品行不端。他說,喀布爾盡人皆知,她既沒囊,也沒納穆斯,沒有好名聲,才二十歲,就敢“在全城到處拋頭露面”,跟瓦赫達提先生的小汽車一樣。最糟的是,扎希德說,她不僅不否認這些指控,還拿這種事寫詩。說到這兒,滿屋子響起了一片非難之聲。有個男人說,要是在村里,他們早就把她的喉嚨割開了。
就是這個時候,我站了起來,對他們說我聽夠了。我痛斥他們,罵他們像做針線活的老婆子一樣,聚在一起說小話。我提醒他們,如果沒有瓦赫達提先生這樣的人,就咱們這副德行,早回自己村子撿牛糞去了。我質問道:你們的忠心,你們的尊重,都到哪裡去了?
片刻的沉默。我本以為自己把這幫蠢漢子鎮住了,沒想到他們哄堂大笑。扎希德說我是馬屁精,說不定這房子未來的女主人會寫首詩,名字就叫《舔屁能手納比頌》。我氣急敗壞,一跺腳出了窩棚,留他們在裡面笑鬧不停。
可我沒走太遠。他們那些閒話一會兒讓我厭惡,一會兒讓我著迷。不管我剛才表現得多麼正直不阿,說的話多麼得體和審慎,我還是待在聽力所及的範圍之內。我不想錯過任何一句讓人血脈僨張的細節。
婚禮沒過幾天就舉行了,不過沒有盛大的儀式,也沒請人來唱歌跳舞,聽不見陣陣歡聲笑語,只有一位毛拉和一個證婚人短暫到場,外加一頁紙上兩個潦草的簽名。這樣一來,從我第一次看到她,還不到兩個禮拜,瓦赫達提太太就搬到家裡來了。
馬科斯先生,請允許我稍停片刻,略作說明,從現在開始,我將把瓦赫達提先生的妻子稱作妮拉。不用說,回到當年,我不可能得到這樣的權利,哪怕人家給了我這個權利,我也不能接受。我過去總是叫她“尊貴的太太”,帶著理所當然的恭敬。可是考慮到這封信的用意,我將把禮節放到一邊,依照我心裡始終所想的來稱呼她。
這麼說吧,從一開始我就知道這樁婚姻不幸福。我很少看到這兩口子之間有什麼示愛的表情,也很少聽見他們說過什麼甜蜜的話語。他們是住在同一幢房子裡的兩個人,各有各的生活,好像一點也不相干。
一大早,我要按照慣例,伺候瓦赫達提先生吃早點——一片烤馕,半碗核桃仁,綠茶裡撒點小荳蔻,但不加糖,還有一隻煮雞蛋。他喜歡把蛋戳開,讓蛋黃往外流,一開始我老也掌握不好火候,感覺相當焦慮。每天早晨,當我依例陪著瓦赫達提先生散步的時候,妮拉還在睡懶覺呢,通常她要睡到中午,甚至更晚才起。等她起床了,我差不多也該伺候瓦赫達提先生吃午餐了。
整個上午,我一邊乾著雜活,一邊渴望著妮拉出現的時刻,等著她推開客廳通往遊廊的紗門。我會胡思亂想,猜她那天的打扮。不知道她的頭髮是梳起來,在腦後紮成一個髮髻呢,還是會讓我看到頭髮放開著,亂亂地披垂於雙肩?她會戴太陽鏡嗎?會穿涼鞋嗎?是穿那件配腰帶的藍絲袍,還是那件洋紅色的,有大圓釦子的罩袍呢?
等她終於亮相,我便在園中瞎忙一氣,假裝看到車頭得擦,或是發現野玫瑰要澆水,不過自始至終,我眼睛都沒閒著。我看她把太陽鏡推上去,揉著眼睛,看她取下綁頭髮的橡皮筋,向後甩甩腦袋,拋落一頭光亮的捲發,或者看她坐著,下巴擱在膝頭,望著院子,懶洋洋地吸煙,又或者雙腿交疊,一隻腳上下擺盪,這姿勢在我看來,代表著無聊或煩躁,或許只是一種難以自控,漫不經心的俏皮。
瓦赫達提先生偶爾出現在她左右,但通常並不這樣。他仍然和從前一樣,大部分時間待在樓上的書房裡,讀書,畫畫,這樁婚事幾乎沒有改變他的日常起居。妮拉的大部分時間用來寫作,不是在客廳,便是在遊廊上,手拿鉛筆,幾頁紙鋪在腿上,而香煙總是必不可少的。到了晚上,我伺候他們用飯,兩人以毫不掩飾的沉默,各自接過食物,低頭盯住自己的米飯盤子,只有低聲的“謝謝”,以及勺子和叉子碰到瓷盤時的丁當聲響,才會打破這片寂靜。
每個禮拜有一兩次,我要開車載著妮拉出門買煙,買新筆、新本子,或化妝品。如果事先知道要給她開車,我一定會梳個頭,刷個牙。我要洗臉,拿一片檸檬,挨個蹭一遍手指頭,好把洋蔥味去掉。我會撣掉西裝上的塵土,把鞋子擦亮。那套橄欖綠的西裝,其實是瓦赫達提先生送給我的舊衣服,我希望他沒把這事告訴妮拉——不過我猜,他可能已經跟她說過了。他這樣做並無惡意,可是像瓦赫達提先生這種地位的人通常意識不到,微不足道的瑣事也會讓我這樣的人蒙羞。有時候,我甚至把父親死後留下的羊皮帽子也戴上。我站到鏡子前面,把頭上的帽子往這邊拉拉,再往另一邊拽拽,全神貫注,想像著自己像模像樣地出現在妮拉麵前。此時就算有隻黃蜂落到我鼻子上,非得蜇我一口,才能讓我注意到它的存在。
一旦出門上路,只要有可能,在到達目的地之前,我會想法多繞一段,繞遠是為了拖長路程,多一分鐘——也許兩分鐘,但是不會多到讓她生疑——由此延長我和她在一起的時間。我雙手緊握著方向盤,眼睛死死盯著路面。我奉行嚴格的自我控制,絕不透過後視鏡看她,只在她和我說話時才這樣做。只要她坐在後座上,我便已經很滿足了,我能聞到她身上的各種味道——昂貴的香皂、潤膚露、香水、口香糖,還有煙味兒。在大部分時間裡,這些味道都足以讓我情緒高昂。
正是在車上,我和她有了第一次交談。我們第一次真正的交談,也就是說,不算無數次的她讓我拿這拿那。我載著她去藥房取藥的時候,她問我:“納比,你們村是什麼樣子的?它叫什麼來著?”
“沙德巴格,尊貴的太太。”
“沙德巴格,就是了。它是什麼樣子的?跟我說說。”
“也沒啥好說的,尊貴的太太。跟別的村子一樣。”
“噢,肯定有些不太一樣的東西。”
我表面上保持著平靜,心裡卻一片狂亂,拼命想回憶起點什麼,奇花啊,異草啊,得像個樣子,能讓她感興趣,能讓她聽了高興。可這沒用。像我這樣的人,一個農民,一個沒啥見識的小人物,又能說出什麼,讓她這樣的女人聽了為之心動?
“葡萄挺棒的。”我說。可是一咕嚕出這兩個字,我就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葡萄?
“是嗎?”她無動於衷地說。
“真的很甜。”
“哦。”
我恨不得找條地縫鑽進去,死了算了。我感到胳肢窩裡開始冒汗。
“有一種很特別的葡萄,”我說,突然變得口乾舌燥,“據說只有沙德巴格才種得出來。它非常嬌貴,怎麼說呢,非常難活。你要是在別的地方種它,哪怕是在旁邊的村子,那它一定就乾巴了,然後死掉。它會枯萎。會死於憂傷。沙德巴格的人都這麼說,可是當然了,沒有這回事。只是水土不服而已。可他們就是這樣說的,尊貴的太太。憂傷。”
“很動人,納比。”
我冒險往後視鏡裡飛快地瞅了一眼,看到她正望向窗外,可我也大大地鬆了一口氣,因為我發現她的嘴角向上抬起著,正是微笑過後的餘韻。我精神為之一振,隨即聽到自己又開了口:“我可以再給您講個故事嗎,尊貴的太太?”
“儘管講。”打火機咔嗒一聲,煙從後座朝我飄來。
“嗯,在沙德巴格我們有個毛拉。當然了,每個村子都有毛拉。我們這一位叫謝基卜毛拉,他是個故事大王。他會講多少個故事,我說不上來。可是有件事,他給我們講了一遍又一遍:如果你看看任何一個穆斯林的手掌,不管在這世界上哪個地方,你都會發現讓人大大吃驚的東西。他們的掌紋一模一樣。什麼意思?意思就是說,穆斯林左手的掌紋構成了阿拉伯數字裡的81,而右手上就是數字18。81減18得多少?63啊。正好是先知歸真的年齡,願主賜他平安與吉慶。”
我聽見後座傳來一聲低笑。
“後來,有個旅行家路過。理所當然,按照慣例,那天晚上他就和謝基卜毛拉一塊吃飯。旅行家聽了這個故事,想了好一會兒,然後說:'可是,謝基卜毛拉,請您恕我直言,我從前遇見過一個猶太人,我發誓他的兩隻手也有著一模一樣的掌紋。這件事您怎樣來解釋呢?'毛拉說:'這個嘛,那猶太人骨子裡也是個穆斯林。 '”
猛然間,她爆發出一陣大笑,直到那天晚上,我都陶醉在這笑聲裡。就好像——真主寬恕我的不敬——就好像樂園從天堂降臨我身,如經書所言,那樂園下臨諸河,其中的果實是永恆的,其中的蔭影也是永恆的。
請您理解,馬科斯先生,讓我神魂顛倒的不只是她的美貌,儘管這美貌已足以讓人著迷。我一生中還從未遇見過妮拉這樣的年輕女人。她做的一切——說話的方式,走路的樣子,穿衣打扮,微笑的模樣——事事都讓我覺得新奇。對女人如何舉手投足,妮拉動搖了我以往所持有的每一種概念。我知道,這些特點必定會遭到某些人頑固的反對,比如扎希德,再比如薩布爾,還有我們村里的所有男人,以及所有女人。可是這些特點對我來說,不過是增加了她本已巨大的誘惑與神秘。
那一天我幹活的時候,甚至後來別的工友過來喝茶的時候,她的笑聲還迴盪在我耳畔。我齜著牙,美滋滋地,根本聽不見他們的嘰嘰呱呱,耳邊只有她那銀鈴般的笑聲,我也很有幾分得意,因為我知道自己講了個聰明的故事,讓她從婚姻的不滿足中得到了少許的緩解。她真是個非凡的女人。那天夜裡上床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好像也有了幾分不凡。這就是她對我的影響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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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初夏明媚的一天,陽光燦爛,天空鮮豔。我搖下車窗,讓風暖暖地浮蕩而入。別看司機的工作是開車,可其實呢,大部分時間都花在了等人上。等在商店外頭,空轉著引擎;等在舉辦婚禮的樓外,聽著音樂含混的迴聲。那天為了打發時間,我玩了幾把撲克,玩膩了就下車,朝這邊走幾步,又往另一邊踱一踱。後來我坐回車裡,心裡合計,瓦赫達提先生出來之前,我也許能小瞇一覺。
就在此時,那房子的大門開了,一個黑頭髮的年輕女人走了出來。她戴著太陽鏡,穿一條短袖的橘紅色裙子,短至膝蓋。她光裸著兩腿,雙腳也赤露在外。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