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文摘要
很難想象,就在20世紀末期,一位年輕的來自於維也納,受雇於弗蘭克·勞埃德·懷特的建築師就已經預料到他將在1920年去了;洛杉磯。從歐洲時尚和文化生活的中心,從奧托·瓦格納的維也納,從分離論者中間,從·何道夫·魯斯,來到了美國的中心城市芝加哥,對於弗蘭克·勞埃德·懷特來說這只不過是一次旅行而已,但對於一個年輕的建築師來說,這次旅行卻是因為受到瓦格納現代論思想以及魯斯關於美國的演講和作品的影響,接受了懷特提供的出版社部長的職位來到了這片到處是摩天大廈,牧場上的小屋在這塊神奇的土地上卻是夢想的地方。如果美國允許沖破舊的文化束縛,筆直的摩天大廈將描繪出一道全新的都市天際線,地平線上的牧場小屋會映襯出一望無際的景色,從建築上,或者是通過鋼筋和磚石詮釋出美國的思想和理想。這個新生的成長中的國家具有的活力,使他在如此多的地方奔放不羈,這肯定也給1914年到達芝加哥的年輕的辛德勒以鼓舞和激勵。但洛杉磯會是什麽樣呢?在加利福尼亞,懷特只是一個過客,維也納對他來說就像童年一樣遙遠。洛杉磯仍然是一個前沿地帶,沒有束縛的建築傳統,沒有傑出的建築人物。隨之而來的還有一種剛剛興起的思潮和獨特的風光,產生於一些在藝術上獨立創新的年輕人中,以及希望體驗工作和生活的居民中。既然狂野西部等待著開發還有什麽理由停留在相對文明的芝加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