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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鬼馬作家馬涵,別具匠心打造超好看的言情小說!
極品警花意外穿越;女扮男裝玩轉古代。
當傲嬌前夫遇到前世戀人……她又該何去何從?
棄婦重生,攜天才寶寶驚豔逆襲。
憑醫術,靠鬼才,振興家業;鬥前夫,戲王爺,屢破陰謀。
江山如畫,美人傾城,誰才是那個隱藏最深的幕後?
她懦弱膽怯,失了清白產下一子,被未婚夫休棄,受不了打擊撞柱而亡。
再次醒來,她已不是曾經的她。
她從容地拿起甩在臉上的休書,接收便宜兒子,鋒芒傾世——
貴為天下第一公子的前夫要回頭,卻高傲得像施捨乞丐的大爺。
睿王說喜歡她,不過是因為身中奇毒,需要她過人的醫術。
她又豈會看不穿?利用她?傷害她?有沒有告訴你們,姐會讓你們很“好看”?
睿王與天下第一公子同一天大婚,天下皆知!天下盛事!
她暗施巧計,睿王娶的人變成了天下第一公子。
兩位爺婚前還互相祝賀,拜完堂才知道娶的新娘、嫁的新郎是男人。
一個富甲一方,一個位高權重,兩個丟不起臉的男人被狠擺了一道。
江山權謀、欺騙報復,傷不了她分毫。
滄海桑田,容顏變幻,七年前逝去的男子意外出現。
她的身邊卻早已有一份守候的癡心。
曾經的真愛,現在的真情,她該何去何從?
馬涵,專職寫手。生於陽春三月,喜歡喝茶,有點懶,偶爾有點浪漫情懷。
其作品人物刻畫鮮明,情節絲絲入扣,出人意料。
代表作品有《媚世紅顏》《絕色棄婦》《驚世棄妃》《穿越之極品美女》《澀妃別亂來》《殘雲戀》等。其中《媚世紅顏》《絕色棄婦》《驚世棄妃》上市後深受讀者好評。
俊美無儔,泠然出塵,飛騁九天的謫仙願為她顛倒疏狂,於俗世入凡。
殺人如麻,兇殘嗜血,深陷阿鼻的惡鬼願為她粉身碎骨,受業火焚身。
上冊:
第一章 極品穿越
第二章 現成娘親
第三章 見死不救
第四章 失去的愛
第五章 以權脅迫
第六章 搶著提親
第七章 名聲臭了
第八章 公子被毆
第九章 沐浴擦背
第十章 栽贓陷害
第十一章 花賊沒死
第十二章 二少想妻
第十三章 自願共眠
第十四章 至愛寶貝
第十五章 男子吃虧
第十六章 傾家蕩產
第十七章 情動難防
第十八章 唯一所愛
第十九章 主動出擊
第二十章 世子求婚
下冊:
第二十一章 成親之前
第二十二章 送入洞房
第二十三章 只剩彼此
第二十四章 玄心難測
第二十五章 父子情深
第二十六章 月下沐浴
第二十七章 舊愛重逢
第二十八章 一直愛你
第二十九章 默默守候
第三十章 內有隱情
第三十一章 侍奉將軍
第三十二章 郎心險惡
第三十三章 四月身孕
第三十四章 夫妻無措
第三十五章 不守活寡
第三十六章 雲王嫡孫
第三十七章 美人深計
第三十八章 客棧情纏
第三十九章 生死共赴
第四十章 妃愛一生
第一章 極品穿越
天氣晴朗,蔚藍的天空中飄浮著幾朵白雲。
湖水清澈明淨,一陣微風吹過,蕩起了輕輕的漣漪。一艘精緻的畫舫在湖面漂蕩,甲板上,一名錦衣男子靜靜佇立,手中執著酒壺,不時飲上一口。
鑲著金邊的衣袂隨風飄揚,男子俊眉星目,五官輪廓分明,豐神俊朗,眉宇間透著一種優越的高貴,光是站在那裏,都如一枝獨秀般出色。
“魏公子,何事煩心?”沈雁荷走到他身旁,露出關心的神態。
魏子溪掃了她一眼,“我說煩了嗎?”
沈雁荷表情幽怨,“半個月後就是您大婚的日子了。您真的要娶君無菲那個草包?她不但未婚生子,讓您成為全天下最大的笑柄,況且君家早已沒落得只剩一個空殼子,成了一個欠著巨債的等著您去收拾的爛攤子……”
魏子溪不說話,目光朝岸邊眺望——一名女子躲在樹幹後,不時猥瑣地冒出個頭,似乎生怕被人發現,猶不知,她的行蹤早已敗露。
“又是君無菲!”沈雁荷也朝岸邊看,氣憤地說,“幾乎只要是您出現的地方,就看得到她。她偷人、生子也就罷了,還老是纏著您!這種不要臉的賤婦,怎麼還有臉出門!”
“她腦子裏裝著稻草,自然與常人不同。”魏子溪諷刺地揚起唇角,“我也不喜歡被她糾纏,只不過,君家有恩于我魏家,我若公然趕她,豈不顯得我魏子溪無情無義?”
“魏公子,您真是太善良了。”沈雁荷滿臉崇拜地盯著他俊美無儔的側臉,“魏府家大業大,您貴為京城首富,身份自是貴不可言。像您這般重情義又身家顯赫的男子,世間再無第二人。我兄長都說,若他是您,君無菲做出如此下作之事,他早就解除婚約了。”
魏子溪打開摺扇,一派瀟灑,“婚姻一事,我自有打算。”
“您的打算是?”沈雁荷含情脈脈,眨巴著雙眼送秋波。
用摺扇挑起她的下頜,魏子溪語氣曖昧,“雁荷妹妹出身名門,是沈尚書之女,相貌美豔,令兄又是我的同窗,我若娶妻,自是要娶……”一抹青色倩影閃入腦海,他沒有繼續說下去。
沈雁荷面色潮紅,她與傾慕的男子距離如此近,心都快跳出來了,想問他是否會娶自己,又羞澀得不敢開口。
猜出她的心思,魏子溪眼裏滑過一道譏誚,見船已靠岸,兀自往岸上走。
“魏公子,等等我……”沈雁荷連忙追了上去。
魏子溪停步,“好好的遊湖,就這麼被你掃了興。”
沈雁荷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君無菲,因為他瞥了君無菲一眼。
君無菲緊張得瑟瑟發抖,“我……我……”
她穿著一襲質料普通的紫衣,自卑地微弓著身子,儘管君無菲長著一張美豔不可方物的臉,卻一點氣質也沒有,臉上只有害怕、懦弱。真是再美也失色,果真就是一個草包。
沈雁荷故意說道:“這不是君家小姐嗎?君小姐是來找魏公子的嗎?”
“我……我……我……”君無菲“我”了半天,面色漲得通紅,眼睛偷瞟著魏子溪。
魏子溪掩飾不住眼中的嫌惡,“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不要再纏著我。君無菲,你是聽不懂人話嗎?”
君無菲眼淚直冒,猛烈地抽噎著。
魏子溪不再理她,大步往前走。君無菲緊張得從樹後走出來,癡癡地想跟上去。沈雁荷不著痕跡地一伸腳,君無菲被絆倒,跌了個狗啃泥,灰頭土臉。
“哈哈哈……”四周不知何時多了一群看熱鬧的人,各個都笑了起來。
沈雁荷假惺惺地說:“君小姐真是不小心。”她本是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在魏子溪轉過身時,馬上同情地朝君無菲伸手,“要不要本姑娘扶扶你?”
君無菲不敢拒絕她的好意,抬起髒兮兮的手。
魏子溪眉頭微皺,“扶一個連路都走不好的草包做什麼?”
沈雁荷才不想碰到她的髒手呢,卻狀似無奈地說:“雁荷不敢違背魏公子的意思。君小姐自己爬起來吧。”
淚水模糊了視線,君無菲看著魏子溪與沈雁荷並肩遠去,傷心得哇哇大哭起來。丫鬟小雙從邊上走出來,抱怨道:“小姐您別丟臉了,魏公子壓根就不理你。”
君無菲搖頭,“不會的……他不會……”
有路人嗤笑著聊天,“魏公子何等尊貴,君無菲真是不自量力,一個未婚生子的賤婦,連替魏公子提鞋都不配。”
另一路人接道:“可惜君小姐就是不清醒,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
“草包一向如此不害臊……”
無數羞辱的言語如潮水般朝君無菲湧來,君無菲哭得上氣不接下氣,身子瑟縮地蜷成一團,“他不會……”她喃喃地辯解,沒有人聽得清她說什麼。
小雙等君無菲被嘲笑夠了,連路人都覺得無趣走了,才不耐煩地帶她回了君府。
廂房裏,房內沒什麼值錢的傢俱。銅鏡前,君無菲傻傻地站著,小手微微掀開衣襟,雪白的肌膚上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瘀痕——那是他昨夜留下的。
指尖輕輕撫著肌膚上的瘀痕,她在心中告訴自己:他是在乎她的,一定是!
不然,他不會這麼對她。
不然,他不會照樣迎娶她。
不管世人如何誤解她是一個蕩婦,她心裏都有期盼,那就是做子溪的新娘。子溪就像天上的月亮,那麼高貴俊美。就運算元溪身邊有很多美麗的女人,只要能在他身邊就行,她不敢奢求太多。
半個月後,沿街燃放的鞭炮震耳欲聾,鑼鼓喧天,抬花轎與送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地走向魏府。滿城百姓都出來看熱鬧,大街小巷幾乎被擁堵得水泄不通。
天下第一公子要娶一個未婚產子的草包廢物,成為天下第一綠帽罩頂的王八,哪能不讓人津津樂道,圍觀看好戲?
熱鬧的人潮中,也有不少姑娘哭泣。
魏子溪是無數女子心目中的夫婿人選,原以為他一定會休了那個淫婦的,豈知他照常迎娶,碎了多少芳心哪。心碎的女子傷心哭泣,嫉妒地唾駡君無菲那個好命的淫婦。
“嘖嘖,送親隊伍才十個人,看來君家真是窮困潦倒嘍……”
“再窮又怎麼樣?君無菲那個草包一嫁進魏府,山雞飛上枝頭變鳳凰。真替魏公子不值,多少名門閨秀等著他挑,他偏偏娶這麼個帶拖油瓶的……”
“就憑君無菲不知廉恥產子,魏公子有一千個理由休了她……”
“姓魏的要做天下第一王八,當然隨他去……”
“明兒個魏子溪要是出門,哦,不,是我要主動上門嘲笑他,太沒眼光了,真是。”
……
百姓議論紛紛,有替魏子溪惋惜的,也有說風涼話的,什麼樣的都有。
魏府後巷,門外冷冷清清,僅有一小廝站著打瞌睡。
君府管家姜河氣憤地大喝:“豈有此理!今日乃我家小姐與魏公子大婚,小姐是嫁為正室,豈能從後門入!”
小廝眼皮都沒抬,“花轎來啦?我家公子吩咐了,君府小姐只能從後門進,不進拉倒。”
“太過分了,只有為妾、為婢才走後門,我家小姐還沒進門你們就給下馬威。”薑河氣得老臉漲紅,送親的十人皆不敢吭聲,隊伍後頭是看熱鬧的百姓。
見此,不少人都勸,“能進門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是啊,魏公子肯娶君小姐,簡直是她上輩子修來的……”
小廝冷哼,“不進門,我可就連後門都關上了。”
薑河走到花轎旁,沉重地說:“小姐,委屈您了。”
“沒事,姜叔,只要他肯娶我,我就很滿足了。”弱弱的聲音傳出轎子。
“唉。”薑河歎氣,又嚴厲地問小廝:“魏公子呢?怎麼不見他來接我家小姐?”
“公子說君小姐又不是沒長腳,自個兒不會走嗎?”小廝也火了,“姜總管,誰不知道君家窮得連大宅都快賣掉了,你還威風個屁!”
“你……”薑河氣急,又不敢發作,只得吩咐媒婆扶著身穿鳳冠霞帔的君無菲下轎,從後門進魏府。
滿堂賓客,人聲嘈雜。
君無菲從小就怕人多,緊張得幾乎昏倒,死掐著大紅喜綢的一端,想到馬上要嫁給心愛的男人,死命撐著。
一拜天地。
顫顫地下跪,君無菲激動得抖了起來。
執著紅綢另一端的魏子溪黑著臉。
二拜高堂。
無菲跪下了,差點起不來。
夫妻交拜。
緊張到快窒息了,君無菲身子繃得過於僵硬,跌了一跤。紅蓋頭落地,她原本妝容精緻,因為緊張得出汗,又摔在地上,臉上沾了灰塵,狼狽之極。
“魏公子,不,是姑爺,不是該送入洞房了嗎?”薑河在一旁問。
“入什麼洞房?”魏子溪譏誚地說,“君無菲這種女人本公子可沒興趣。”
“姑爺怎麼能這麼說!”姜河憤怒,“小姐是您過門的妻子!”
魏子溪臉上浮起不屑,“這個女人配得上我嗎?”
“配不上!”滿堂賓客異口同聲。
君無菲嚶嚶啼哭,臉上的妝更花了。
魏子溪殘酷地指著她,“你這個賤人,不貞、不潔,還生了個孽種,害得我被世人恥笑,恬不知恥地進我魏家大門,你還真有臉!”
他怎麼可以這麼說!君無菲面色慘白,身子顫抖得如風中柳絮,在心中呐喊:孩子是你的……
她太過緊張,縮著身子怕得不敢出聲。
沈雁荷作為賓客之一,恥笑道:“就是,見過無恥的女人,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什麼德行!魏夫人的寶座哪輪得到她坐?”
“沈姑娘說得對……君家小姐太不要臉了……”賓客們馬上附和起來。
君無菲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懦弱地辯解,“我不是無恥的女人……嗚嗚……你們冤枉我了……孩子是魏子溪的……”
可惜她的聲音淹沒在雜亂的唾駡聲裏。
滿堂的賓客沒有一個注意到她的話,除了魏子溪。
俊顏丕變,魏子溪怒火中燒。
君無菲從未見過那麼生氣的他,他瞪著她的眼神充滿憤怒、鄙夷、嫌棄、痛恨……
六年來……她以為,子溪是對她有點感情的。
為什麼……大婚之日,他要這般待她?
一股絕望湧上心頭,君無菲再也承受不住,猛地撞向一旁的柱子……
二十一世紀。
高樓大廈氣勢恢宏,街上車水馬龍,行人匆匆。位於鬧市區的警察局某間辦公室內,美麗年輕的女子發嗲,“嗯……不要嘛,局長。人家不要啦……”
“吳小姐,你正經一點。”梁少華端坐在寬大的辦公桌後,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你讓人家怎麼正經?你不就喜歡人家這樣嘛。”一雙纖手撫過他的臉,往下、再往下,誘惑地畫著圈。
梁少華漲紅了臉,大喝一聲,“吳晗,你是員警!”
“Yes,sir!”女子一跺高跟鞋,正兒八經地敬了個禮。
“你以為剛才使這樣一招‘歪門邪道’,我這個上司就不追究你的責任了?”梁少華面色陰沉,“你身為高級警員,公然打砸商場、毀壞公物,在商場裏砸傷了幾十個人,害得商場損失三十萬,幾十個人投訴你!你還不知錯!”
“我哪有錯?”吳晗義正詞嚴地說,“一個小偷跑進了商場,我身為警務人員,責無旁貸,當然盡職抓賊,小偷用商場裏的東西砸我,我當然要砸回去了。”
“你昨天明明在放假。休假時間,你有這麼勤快?”
“我本來不打算管閒事,那個小偷先是被別人追,路過我面前時踩了我一腳,把我花了兩千多新買的鞋子踩髒了,不抓他,我就不姓吳。”
“原來只是為了你的新鞋!”
“已經很嚴重了,我的新鞋才穿了一個小時……”
梁少華越聽越上火,“那也不能毀壞公物,尤其是砸傷無辜的人!”
“無心的,無心的,純屬投擲不准,下次改進。”
梁少華氣得一拍桌子,“還有下次!”
“沒了,沒了……”
“你說怎麼辦?”
“寫一份檢討?我最近很懶,寫檢討要動腦子……”吳晗委屈兮兮的。
“不用寫了。”梁少華搖頭。
吳晗兩眼放光,“局長真好,您真是英俊瀟灑、帥氣非凡、體恤下屬……”
“停。馬屁不用拍了,”梁少華平靜地說,“交一份辭職報告上來就好了。”
吳晗閑閑地問:“辭職了,你養我?”
“我跟你有什麼關係?有什麼理由去養你?”梁少華氣結。
“只要你肯,我們現在就可以有‘關係’。”她的爪子又摸了過去,被梁少華甩開。
“別這樣!”
“人家為了你,一畢業就直接進警局,風雨同舟、不辭勞苦、心神蕩漾地追了你二十七年……”
“你不是才畢業七年嗎?”
“我從一出生開始,就喜歡你了,親愛的局長。看在我跟你關係匪淺的分上……”
“我們不可能有關係。”他斬釘截鐵地拒絕。
“那你剛才還讓我摸?”吳晗抱怨道。
“你還好意思提?對我動手動腳,不怕天打雷劈?”
“好意思。”吳晗笑眯眯的,“你的身體雖然硬了點,皮膚也不夠嫩,但還是挺性感的!”跟她真正愛的男人很像呢。
“你……”梁少華臉上浮起尷尬,“知不知道‘羞恥’兩個字怎麼寫?”
“會寫的,不勞局長您操心。”吳晗美麗的雙瞳眨呀眨,拋去兩個媚眼,“怎麼樣,決定好了嗎?是要我辭職,你養我,還是讓我繼續做個優秀警員?”
“吳晗!”梁少華咬牙切齒。
“Sir,我在。”
“我是你表哥!”梁少華不知道第多少次提醒她,“法律規定三代血緣以內的近親不能結婚,你要發花癡,麻煩別扯到我身上……”
“一表三千里嘛。表哥說過很多次了。”吳晗盯著梁少華英俊的臉孔,“要我不對你花癡也行,除非你毀容。你一毀容,我馬上就走。”
梁少華正在喝茶,聞言,一口茶水噴了出來。
吳晗拎起桌上的檔夾擋住茶水,“表哥怎麼可以亂噴口水?作為年輕有為的局長,您很不講衛生呀。”
“我要開除你……”
“別這樣啊,不就砸爛了三十萬的東西嘛。大不了我賠。”
“你賠?”梁少華微眯起黑漆漆的眼,“你哪兒來的錢?別告訴我是你貪汙的。”
“我想貪也得有人給我送錢啊。這不是沒有嘛。我媽有錢,反正她是開公司的,我回家叫聲媽,賠個三十萬,小意思。”
“你真是不知道人間疾苦。”
“我就是知道才努力在工作……”
“你工作努力?一天到晚在辦公室吹空調,對我進行性騷擾,這叫努力?”
“Sir,說話別這麼難聽,會傷害到人家的小心肝。”
“連尊重上司都不懂,難怪你在警界混了七年,還是個小小的警員。”
“因為投訴太多了,升不上去,我也沒辦法,sir。”
“你還有理了。你越怕被開除,我就越要開除你。”
“Sir,你這是變相謀殺!我不怕沒了飯碗,人家只是捨不得你。你這麼帥,我一天看不到你,就會吃不下飯、睡不著覺,過不了幾天就會憂鬱死了……”
梁少華扼腕長歎,“什麼時候才能擺脫你這個纏人的妖女?”也不知表妹吃錯了什麼藥,前二十年跟他不親,一畢業就死纏著他。他心道:太帥也是一種錯?
吳晗擺出一副苦瓜相,“我長得雖然驚不下天上的鳥,好歹也是個非常漂亮的大美女。表哥,我明戀你,是你的榮幸。”
“敬謝不敏。我考慮起訴你性騷擾我。”
“表哥,你太不講人情了。”她抓起梁少華的手臂邊捏邊搖,“表哥,人家不是故意的啦,你當什麼也沒發生過……好啦……好啦,表哥最好了……”
“吳晗,我發現你很無恥呀。”梁少華不給面子地抽回手臂。
吳晗點頭,“我覺得吳晗這個名字真是不配我,表哥說得對,我應該叫吳恥。無恥、無齒,無牙也行。”
梁少華哭笑不得,“隨你怎麼說,我必須擺脫你,徹底地叫你out!真是再也受不了你了,快神經衰弱了。”
吳晗的神色變得認真,“你公報私仇,此事沒商量了?”
“是。”
“表哥!”
梁少華不理。
“親愛的表哥……”
梁少華不應。
“表哥,帥哥,honey,親親,乖乖……”
“叫我天皇老子都沒用。Get out!”
“不……”
“這是命令!”
“Yes,sir!”反手鎖了辦公室的門,吳晗非但沒離開辦公室,還臉上噙著陰笑、眼冒淫光,一步一步朝梁少華走去。
梁少華頓覺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不好的預感從心底躥起,“你、你想幹什麼?”
“你說呢?” 吳晗摩拳擦掌,口水流了一地,“我都說了,我不能一天看不到你。既然你不給我活路,那我唯有一償二十多年來的夙願。說吧,你是想被先奸後殺,還是先殺後奸,還是邊奸邊殺?”
“吳晗,你瘋了!”梁少華全神戒備,全身汗毛倒豎。
“我早就瘋了。” 一跺高跟鞋,吳晗騰空躍起,朝梁少華飛撲過去。
原是想直接撲入他懷裏,哪知梁少華身手敏捷地躲開,她又用力過猛,飛出了窗戶。
“啊!”這驚天動地的慘叫,不用說也知道是吳晗發出來的。
三樓啊,這砸下去還得了!
砰!
重物墜地的聲音響起,鮮紅的血液在地上漫開……
四周七嘴八舌,嘈雜無比。
吳晗覺得很吵。
有墜樓八卦可看,那些警花、警弟、警哥肯定全跑來看熱鬧。
該死的表哥!窗簾拉著,窗戶怎麼是開著的?害她直接掠過窗簾華麗麗地成了人肉飛彈。
“她還沒死呢?快看,睫毛動了……”有一道女聲傳來。
沒死不是很正常嗎?吳晗心裏嘀咕:我人緣一向不錯,哪位大嬸那麼巴不得我嗝屁?
“真沒死,還在喘氣……”又一道有點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吳晗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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