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要搞暗戀那套,說出來能被笑話上三天三夜。至少沒遇見裴枝以前,沈聽擇的思想也是如此。可是某次好友勾過他的肩膀,笑眯眯地朝裴枝那個方向挑了下眉,“想什麼呢?她啊。”沈聽擇到死都忘不了那一刻他的想法。不是下意識地嗤笑反駁,說怎麼可能,而是心悸,像是雨過天晴后的一種悸動。
南城的雨停了,他鬼迷心竅的暗戀也被陽光照得無處可藏。那晚他對裴枝放大話說,你拒絕不了我的,這話本身就是一道悖論。因為從始至終都是他拒絕不了她,只有裴枝傻,不知道。
碎厭:一個庸俗的童話主義者,熱衷風燭燈火的破碎,也渴望人間圓滿。有幸以文相逢,但願聚散有時,浪漫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