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光臨廚房降靈會
吉妮擅長烹調美味佳餚 但這次除了美食 還煮出了姥姥的鬼魂!
佳餚漸冷 鬼魂消逝,卻留下一句令人費解的話—「別讓她…….」?
一滴寬容 幾撮了解 燉出最濃醇的姊妹親情
既甜蜜又苦澀的奇幻經歷 揉合魔幻與現實的成人童話
我埋首於烹調,整個人沉浸其中,直到麵包蔬菜湯那撫慰人的芳香奶味陣陣飄散開來。就在我準備拿湯匙時,我注意到她。在廚房角落的冰箱旁,姥姥就坐在那兒的腳凳上。
她已經死了二十年。
「我把扁平的刀面放在一瓣蒜頭上,把拳頭往下壓,發出令人心滿意足的嘎碎聲。洋蔥就比較費事,我一刀一刀靜靜地劃過砧板,那充滿節奏感的韻律讓我整個人放鬆。」父母驟逝後,自我封閉的吉妮只能在廚房裡尋求慰藉,順勢躲開湧入家中的過多親友。她照著祖母留下的手寫食譜細心烹調麵包蔬菜湯,廚房裡井然有序的切割攪拌舒緩了她的焦慮,濃郁香味撫慰了她的躁亂感官,但祖母鬼魂的無預警現身讓她驚駭不已,離去前的警語更讓她焦慮失措。
「別讓她……」究竟祖母口中的「她」是指誰?是鐵了心要把這棟屋子賣掉的妹妹?或是頻頻出現在父親照片中的陌生女子?還是那封被刻意藏在壁爐的信件裡所提到的女人?父母的遺物讓吉妮墜入層層謎團,祖母的話語激起吉妮解開雙親祕密的決心,如果她烹調祖母的食譜就可以見到她的鬼魂,那麼吉妮是不是可以藉由其他已逝親人的食譜,召喚出他們的魂魄,協助她解開所有的謎團。
作者簡介:
潔兒.麥可亨利(The Kitchen Daughter)
熱情的家庭廚師,流行文化專欄作家,她也在她備受歡迎的部落格simmerblog.typepad.com裡撰寫關於食物的文章。她的作品刊登於各大文學期刊,如《北美評論》(North American Review)、《印第安那評論》(Indiana Review),以及華盛頓特區的美國大學(American University)的《研究生評論》(Graduate Review),她並於該校取得創意寫作的藝術創作碩士學位。目前定居於紐約。《廚房的女兒》是她的第一本小說。
譯者簡介:
郭寶蓮
台大社會學碩士,輔大翻譯研究所肄。專職譯者,近期譯作包括《家規》(臺灣商務出版)、《不聽話的女兒》、《血色童話》、《心願清單》、《重生》、《鯨魚之歌》、《我是海明威的巴黎妻子》、《夜之屋》系列等。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音樂家 黃韻玲 感動推薦
媒體推薦:
「風格獨特,人物刻畫豐富深刻,加上一點魔法──所有精彩小說的材料盡在其中!」──莉莎.潔諾娃(Lisa Genova),《紐約時報》暢銷書《我想念我自己》(Still Alice)作者
「加入一撮魔法,少許心痛,以及大量的抒情美感,調理出《廚房的女兒》這部描述家庭失落與安靜救贖的精彩故事。──我愛不釋手。」──美籍華裔作家傑米.福特(Jamie Ford),《紐約時報》暢銷書《悲喜邊緣的旅館》(Hotel on the Corner of Bitter and Sweet)作者
「《廚房的女兒》是一部苦甜交織,情感豐富的小說饗宴,描述味道與記憶,家庭與認同的關係。」──卡洛琳.帕克斯特(Carolyn Parkhurst),《紐約時報》暢銷書《巴別塔之犬》(Dogs of Babel)作者
「神祕、強烈、令人折服,《廚房的女兒》探討正常的意義、你對家人的了解有多少,以及如何處理悲傷等議題。作者潔兒.麥可亨利把看似不可能結合的材料融合成具永續意義的答案。」──蘭迪.蘇珊.梅爾斯(Randy Susan Meyers),國際暢銷書作家,著有《謀殺犯的女兒》(The Murderer’s Daughters)
「讀來津津有味的家庭故事,《廚房的女兒》精湛地揉合了懸疑、魔法和烹飪。一部滋養豐富的處女作。」──艾莉森.溫.史考奇(Allison Winn Scotch),《紐約時報》暢銷書《我想要的那一個》(The One That I Want)作者
名人推薦:音樂家 黃韻玲 感動推薦媒體推薦:「風格獨特,人物刻畫豐富深刻,加上一點魔法──所有精彩小說的材料盡在其中!」──莉莎.潔諾娃(Lisa Genova),《紐約時報》暢銷書《我想念我自己》(Still Alice)作者
「加入一撮魔法,少許心痛,以及大量的抒情美感,調理出《廚房的女兒》這部描述家庭失落與安靜救贖的精彩故事。──我愛不釋手。」──美籍華裔作家傑米.福特(Jamie Ford),《紐約時報》暢銷書《悲喜邊緣的旅館》(Hotel on the Corner of Bitter and Sweet)作者
「《廚房的女兒》是一部苦甜交織,情感豐富的小說...
章節試閱
義大利麵包蔬菜湯
最棒的麵包蔬菜湯
橄欖油──四瓣壓碎的蒜頭──洋蔥一個粗略切塊──番茄一大罐和豆子一大罐──芥藍菜一把──半條麵包切成立方塊──蒜頭和洋蔥爆香,但別爆得太焦──用手將番茄擠碎,將番茄連同汁液加進去,加水至半鍋滿──細火慢煮──豆子沖洗瀝乾兩次,加入湯中──麵包切成立方塊,加入湯裡──煮幾分鐘──加鹽和胡椒──嚐嚐味道。
厄運接二連三。爸爸死了,媽媽死了,接著是葬禮。
其他人大概會說這是同一件壞消息,但對我來說,這是三件不同的事。
在墓地那部分最簡單。安慰聲喃喃,棺柩蓋上,我可以站在那裡觀看,但又像根本不在現場。穿著長袍的男人說話(「備受讚譽的外科醫生……慈愛的母親……」),接著換艾蔓達(「這個噩耗讓我們很震驚……是最棒的父母」)。我的視線一直放在兩個小女孩身上,艾蔓達的女兒,夏儂和帕兒可。她們比我第一次參加葬禮的年紀還小。這次,是二十六歲的我參加的第二個葬禮。
好冷,他們一定先把地面加熱過,以便挖墳,否則泥土大概會凍到挖不起來。在十二月的費城,肯定沒辦法。這是我從花園的經驗得知的。
艾蔓達說完後走回我們這裡,倚靠在她丈夫身上。她發出哽咽聲,我看見妹夫布雷南伸手摟住她。她低下頭,往他身上靠得更近,整個人幾乎躲進他的懷裡。被布雷南另一隻手摟著的帕兒可掉了一片Cheerio圈圈餅,她的小嘴巴張成一個小O型。驚慌、訝異之類的表情。希望她不會開始哭。現在大家都在哭,除了我和兩個小女孩除外。她們沒哭是因為她們還太小,我沒哭則是因為我不覺得眼前的一切是真實的。
一個新聲音,男人的聲音,正在說話。我沒在聽。感覺好不真實啊,這個葬禮。我覺得自己好像不在這裡,或許這樣也好。我不想在這個地方。爸爸死了,媽媽也走了。我還沒準備好。
我看著一隻隻手抓著面紙,一隻隻腳在不平的地面上前後挪移。大家的腳尖都朝著同一方向,直到出現我沒注意到的訊號,這些腳尖才開始朝著不同方向。我走得很慢,免得跌跤。艾蔓達轉身對我比出手勢,我跟著她上車。我們循著一條我不熟悉的路回家。在車上我低頭看著我的黑裙上沾著白色貓毛,感覺到狹窄的黑鞋夾得腳好痛。
可是回到家,情況更糟。我還沒有片刻獨處時間,整間屋子已經擠滿人。一堆陌生人。干擾我的作息模式。吸掉我的空氣。不只我對人群「感冒」,人群也對我很「感冒」。如果這是尋常的一天,如果一切都很正常,沒什麼不對勁,我應該是坐下來,打開筆電瀏覽廚拉堤網站,但現在筆電在三樓我的閣樓房間裡,而介於我和樓梯欄杆間又擠滿過多人,使得我無法逃回樓上去。這是我唯一的家,我對這裡瞭若指掌,但現在它被入侵了。如果抬頭,我就會見到這些人的臉,所以我低頭,看著他們的鞋子。這些鞋子跋涉過墓園和街道上的融雪和鹽巴,若非黑得像甘草,就是褐得像煙燻前胸肉。好幾十雙都是這樣。
即使不想聽,我還是聽到了幾句。她不是姊姊嗎?以及,我不是要力挺把妳教得這麼好的父母,我只是沒辦法說,以及她小時候就很怪,現在更是怪里怪氣,還有,卡洛琳實在把她寵得不像話。我走來走去,不想留意這些話,但它們讓我的四周變闃寂,所以我才曉得他們所說的人是我。有人上前安慰我時,我會說「謝謝」,接著數到三,然後離開。有一次我發現自己被逼到角落,無法移動,幸好艾蔓達過來把其他人弄開。我終於得救。
愈來愈熱,真糟糕,好像他們不只在屋子裡,也在我的身體裡。在我的肚子裡面跺過來跺過去,抓著我的肋骨,晃過來盪過去。他們碰觸屋裡的每樣東西,蒼白的手指就像夜行性的蟲,一群群爬過畫框、門把和家具,如果我被它們黏上,它們就會開始聚集在我的肌膚,在上面爬來爬去。
我抬頭,別開視線,尋找能帶給我安全感的東西。我告訴自己,這裡就跟平常一樣,什麼都沒變。一條條精雕細琢的石膏線板,約莫一呎寬的糾結漩渦分枝圖案鑲飾在寬闊的白色天花板上。高聳的門扉約是人的兩倍高,大約十二、十三、十四呎。樓上空間寬敞。這是我的家,這些是家的骨架,很好的骨架。
接著,我感受到溫暖的氣息以及扎實麵包糰的氣味,就在幾呎外。是姨婆的麵包。我從喉嚨上的那顆痣認出她。「我真難過,吉妮,妳一定很想念他們。」
她的手靠近我的胳膊。我幾無選擇,不能逃開,但也面對不了。
我迷失在食物中。
巧克力漿那豐富濕潤的口感,以及熟成的羊奶起司裹覆在舌尖上的感覺。麵糰被重壓擱置夠久後的絲滑質感。洋蔥烹煮一個多小時後,就算不用舌尖品嚐,也能聞到氣味由生澀轉香醇,由濃嗆變芳香。最簡單的魔術:熱度造就的改變。
姨婆說:「妳很想念他們,對吧?」
我想回答她的問題,這樣做才有禮貌,但我不曉得該說什麼。才三天。思念他們也不能讓他們起死回生。更何況想念又如何?能讓事情變得不同嗎?打從六歲起我就沒見過眼前這個女人,將來也很可能不會再見到她。我的感覺對她來說有何意義呢?
在我的心裡,我正站在一鍋洋蔥前,看著長柄圓鍋裡的它們逐漸變成焦糖色。我感覺到的暖意正是來自火爐。我已經給洋蔥醃上鹽巴,它們的形狀開始軟爛,味道開始濃縮。我想像我手拿木匙,準備攪拌。
「吉妮,親愛的?」姨婆說。
「康妮姨婆,」艾蔓達打岔,「非常謝謝妳來。」
康妮說:「妳姊姊好像很恍神。」
我點點頭。恍神。對。
艾蔓達說:「吉妮很傷心,我們都很難過。」
我看見她把手放在康妮的肩頭,貼住手臂與肩膀交界的弧線處,手指掐緊。我瞟向艾蔓達的臉,發現她的雙眼仍因哭泣而紅腫,看起來很痛苦的模樣。真希望我能安慰她。我把注意力放在她手上那只我所熟悉的金戒指上。戒指的顏色像洋蔥皮。黃洋蔥其實並非真的黃色,只是大家這麼稱呼,就像恐龍甘藍菜跟恐龍無關,而血橙也不會流血。
「發生這種事真的讓人遺憾,非常遺憾。妳們應該去告對方。」康妮說。
「我們正在考慮。」艾蔓達說。
「他們還這麼年輕。」康妮說。
我說:「他們沒多年輕。」他們確實不年輕。爸爸六十五歲,媽媽剛邁入五十九歲。他們離世前兩個禮拜我們才幫她慶祝生日。她幫自己做蛋糕,每年生日都這樣。紅絲絨蛋糕 。
「我們好想念他們。」艾蔓達說,但不是對著我說。她的聲音顫抖。「我們好高興妳和瑞克舅舅能來,姨婆,要不要看看妳的姪孫女?」
「噢,好啊,我們現在很少來這裡了。」康妮說,隨著艾蔓達離開。可是接著又有其他人走向我,我實在難以忍受,那些鞋子,那些身體。我妹能救我的次數就那麼多。兩次、三次、五次──難道我已經用盡這些次數了嗎?
擠到我右肩的是一個禿頭男人,他的頭光禿濕潤,真像雞胸肉,而嘴巴呼出的氣味就跟浸過豆子的水一樣。
「明亮藍眼睛的吉妮!我上次見到妳時妳還這麼小!好小一個!大概這麼高!」他驚呼,比劃著,手掌跟地面呈平行。
「現在變大了。」我嘟囔。我得設法逃離,所以我沒告退就逕自離開,走向廚房。五步、六步、七步。我祈禱沒人跟著我。走到廚房時我仍在發抖。我把廚房的摺疊拉門給拉上。
呼吸。這是家裡,這是我的家。放眼所及不是長方形就是正方形。廚房是一個巨大的白色立方體,就像媽的一只康寧瓷鍋。高高的白色櫥櫃,有的是木製,有的是玻璃,朝上延伸向長矩形的鉛玻璃天窗。冰箱旁邊有個腳凳,因為全家只有爸爸可以不靠凳子搆著這些櫥櫃的上層架子。一整面牆上有好幾架子的烹飪書,這些鮮橘色的架子鎖在玻璃櫃門的後方,讓玻璃門保護它們免受廚房油煙侵擾。媽的書在左邊,我的書在右邊。地上是黑白色的正方形瓷磚,一路鋪到最遠端的牆邊,那兒有一個長方形的平底深水槽。寬廣的白色流理臺是長方形,流理臺上方的防濺牆所使用的灰色地鐵磚 也是長方形。中央擺放著媽媽的砧板桌,它曾經是媽媽的媽媽使用的。經年累月之後原本長方形的木頭中央略微凹陷。廚房只有一扇窗,正方形窗戶的窗臺上有一排香草小花園。四個正方形的盆子裡栽種著香蔥、薄荷、迷迭香和百里香。沒被書架或櫥櫃覆蓋住的牆面上貼著長方形的壁磚。大家稱這種磚為裸紅磚,但我不會這麼稱呼,因為它上面塗上了白漆,所以不算是裸露的磚。
我踢掉鞋子,感覺赤腳底下的冰涼瓷磚。好多了。
奇怪的嗡嗡低語聲從摺疊門滲入。我開始想像爸爸穿著外科手術服,站在火爐前,肩膀微弓,彎腰攪拌一鍋姥姥的麵包湯。他人高馬大。我把那些陌生人的嗡嗡聲音加以過濾,讓它們變成他一邊攪拌一邊低聲哼唱的歌曲。
那些人,那些鞋子。我必須隔開他們的龐然進逼,以及他們的吵雜聲音。
姥姥的書放在我那一側的櫥櫃裡,依照字母排列整齊。我伸手到最下一層的架子,拿出那本灰色書脊已磨損的書,《托斯卡尼珍寶料理》。
我打開書,一張手寫的食譜卡掉出來。在卡片的最上方有一行潦草的手寫字體,寫著最棒的Ribollita(義大利麵包蔬菜湯)。我從未學過義大利文,直到她的葬禮才第一次知道原來Ribollita跟麵包湯是同一種東西。後來我去翻字典,發現這個字跟ribbon(緞帶)、rice(米飯)和rickshaw(黃包車)在同一頁上。
我的心臟仍跳得很快。我埋首於食譜,整個人沉浸其中。我讓說明步驟一步一步地占領我,直到人群的嗡嗡聲音開始沉寂,
我從砧板桌拿出一把刀,留意鋒利的刀緣,放在砧板旁邊,然後去拿大蒜和洋蔥。大蒜只須以刀面壓碎,剝掉外皮即可。我把扁平的刀面放在一瓣蒜頭上,把拳頭往下壓。發出令人心滿意足的嘎碎聲音。
洋蔥就比較費事。我小心翼翼地把洋蔥從中慢慢剖開,切成平坦的一半。拇指滑入乾糙的金褐色表皮裡,將外皮去除,露出底下光滑的白色洋蔥。我把去皮的洋蔥平放在砧板上,以刀尖剔除頭和尾,然後捲起握住洋蔥的手指,免得被刀子割傷。食譜上說「粗略切塊」,所以我先切成厚片,然後把成片的洋蔥靠攏,從另一個方向切成塊。我慢慢來。刀子一刀刀靜靜地劃過砧板,那充滿節奏感的韻律讓我整個人放鬆。洋蔥和蒜頭放入鍋裡,在油裡滋滋爆香。再看看接下來的步驟。
拿罐頭,打開它。將罐頭裡的豆子倒出來,用水沖一下。食譜上說罐頭裡的番茄要用手撕開,所以我把每顆番茄拿在鍋子上方,用拇指壓入柔軟的番茄肉裡,讓汁液噴出來,然後把番茄撕成大塊。罐頭從櫥櫃拿出來,所以汁液是冷的。我的手指因撕開番茄而變得粗糙,而且皮膚還有點刺痛,可能是番茄的酸或什麼造成的。我把手沖一沖,然後用掛在水槽旁的白色毛巾擦乾。
清洗芥藍菜,瀝乾,用刀子將葉脈劃開,把菜葉切成細條狀。丟入鍋裡,攪拌。把農夫麵包切成一塊塊立方體,然後捏成足球狀。要把彎曲的麵包切成立方體,是需要技巧的,不過我做得很棒。所有材料都放進去。我記得應該還有起司,再次翻閱食譜確認,裡頭並沒寫起司。鹽巴、胡椒。我關小火,讓原本沸騰冒泡的湯處於沸騰邊緣。這是最後一道步驟。麵包蔬菜湯那撫慰人的芳香奶味陣陣飄散開來。我把這氣味深深吸進肺裡。
就在我打開專放銀器餐具的抽屜,準備拿湯匙時,我注意到她。
在廚房角落的冰箱旁,姥姥就坐在那兒的腳凳上。她穿著夏克編織法 的鮮黃色毛衣和酸洗牛仔褲。
姥姥已經死了二十年。
但現在她的確在這裡。
穿著和模樣就跟她在一九九一年時一樣。
我一定是悲痛到產生幻覺,肯定是這樣。
她說:「哈囉,尤希莉娜。」
她喚我「小鳥」的義大利文清清楚楚從嘴巴裡說出。除了幻覺,我還有幻聽。低沉、清晰、熟悉的聲音。我第一次喝到濃縮咖啡時,心想,姥姥的聲音就像這樣。是她。完完整整的姥姥,就在這裡,坐在廚房裡。
她不可能在這裡,絕不可能,但她確實出現我的眼前。
「妳很訝異?」姥姥說:「不過是妳把我帶來這裡的。」
義大利麵包蔬菜湯
最棒的麵包蔬菜湯
橄欖油──四瓣壓碎的蒜頭──洋蔥一個粗略切塊──番茄一大罐和豆子一大罐──芥藍菜一把──半條麵包切成立方塊──蒜頭和洋蔥爆香,但別爆得太焦──用手將番茄擠碎,將番茄連同汁液加進去,加水至半鍋滿──細火慢煮──豆子沖洗瀝乾兩次,加入湯中──麵包切成立方塊,加入湯裡──煮幾分鐘──加鹽和胡椒──嚐嚐味道。
厄運接二連三。爸爸死了,媽媽死了,接著是葬禮。
其他人大概會說這是同一件壞消息,但對我來說,這是三件不同的事。
在墓地那部分最簡單。安慰聲喃喃,棺柩蓋上,我可以...
作者序
★ 令人驚艷的處女作,藉由奇幻式的成人童話,刻畫出自我成長與姊妹間的情感矛盾,同時也讓我們深思------「正常」的真正意義是什麼?
★ 令人驚艷的處女作,藉由奇幻式的成人童話,刻畫出自我成長與姊妹間的情感矛盾,同時也讓我們深思------「正常」的真正意義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