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愛讀的西班牙史：現代西班牙的塑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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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麗東 前海外華文女作家協會會長

林呈蓉 淡江大學歷史系教授兼系主任

黃越綏 國際單親兒童文教基金會創辦人

李文慶 「中華兩岸文藝協進會」副理事長／亞洲華文作家協會越棉寮海外分會會長

西方最後一位大公爵：

勇猛查理

二○○四年秋天，我們驅車去瑞士，繼續追尋瑪格麗特及祖先的足跡。

歐洲史上著名的「西方大公爵」，指的是果敢菲利普（ Philippe le Hardi，1342－1402）、無畏的冉（ Jean sans Peur，1371－1419）、良君菲利普（ Philippe le Bon，13971467）、勇猛查理（ Charles le Temeraire，1433－1477）四位布格尼公爵。其歷史淵源如下：果敢菲利普是法王冉二世（ Jean le Bon，1319－1364）的老么，一三五六年英法波第葉（ Poitiers）戰役之際，年僅十四歲的他，英勇協助父王抗敵，因而贏得英勇果敢的美譽，亦成為冉二世的寵兒。前者把布格尼賜給後者當采地，卻不知從此對法國王朝種下禍根，蓋布格尼公國因政治聯姻而擴張領土，變得強大，遂成為威脅法國的鄰國。

西方最後一位大公爵勇猛查理，執著軍事外交，野心勃勃、好大喜功、勇猛好鬥，驕傲、多疑、易衝動與動怒。崇拜亞歷山大大帝的豐功偉業，夢想與他匹敵，他們倆的父王正巧名為菲利普。一四六七年菲利普辭世時，查理繼承的領土包括當今的荷蘭、比利時、盧森堡、法國北部省區、東部法蘭錫－康地（ Franche-Comte）、布格尼（ Bourgogne）、部分洛林省、小部分亞爾薩斯。他一心一意想征服洛林省，使其領土相聯結。

其盟友沙瓦公爵領土（ le duche de Savoie，包括當今法國東南沙瓦省及部分瑞士領土）被伯恩及瑞士聯軍侵犯，查理欲協助盟友，故遠征瑞士。先在瑞士西部坎松（

Grandson）被瑞士聯軍擊敗，敵方獲得大量戰利品，包括銀餐具、珠寶、鑽石、華服、掛氈、查理公爵鑲嵌珍珠帽、個人印鑑、教堂飾物、及一百十三尊大炮。這些財寶被分享、盜取。目前坎松城堡內一廳堂專門展示盔甲、大炮、公爵帳篷及珍珠帽。伯恩歷史博物館亦展覽部分戰利品。

摩哈戰役慘敗

被粗野的瑞士聯軍打敗，查理公爵無法忍受此「奇恥大辱」。其盟友米蘭公爵則見風轉舵，暗地與查理敵手法王路易十一世接觸。前者願意充當查理與瑞士聯軍的調協者，卻被查理一手拒絕。他重覆預計來一場轟轟烈烈、殘酷的戰爭，不是光榮勝利則視死如歸。不聽忠告、理智蒙蔽、且固執，他在洛桑重整旗鼓，四個月之後，一四七六年六月二十二日，摩哈戰役（ Morat）查理公爵軍隊損失更慘，數千人戰亡。瑞士聯軍事先聲明不收俘虜，兩天之內，一一殘殺三面受困敵軍，他們被葬在公共墓穴，一些貴族名將魂斷異鄉。四年之後，遺骸被聚集在特別建造的布格尼軍隊骸骨塔教堂。坎松失利是小挫敗，摩哈戰役幾乎埋送布格尼三分之一軍力，無疑是大災難。

摩哈戰役對瑞士聯邦歷史意義重大，各邦意識到防禦其共同利益，滋生團結意念，形成獨立國家的意願。就軍事史而言，瑞士聯軍之軍備及方陣持戟步兵戰術成為楷模，具備五公尺四長戟的步兵，這一支歐洲軍事強權，雄霸兵術達五十多年之久。

布格尼軍隊骸骨塔墓誌銘如此寫下：「獻給極偉大、極仁慈的上帝／至布格尼公爵極著名顯赫、英勇的軍隊／至圍剿摩哈，被瑞士聯軍擊潰至此紀念教堂為他們而建」。骸骨塔屹立三世紀之久，一七九八年，一支遠征瑞士的法國軍隊路過摩哈，

認為布格尼士兵骸骨塔有辱法國榮耀（布格尼公國是從法國王朝衍生出），把教堂摧毀，丟散遺骸。

南錫最後一戰

摩哈戰役失利後，米蘭公爵明白與查理公爵聯盟毫無利益，因而與路易十一世簽訂友好條約，從此義大利軍援將不再與布格尼軍隊並肩作戰。查理並不在意，再度重整旗鼓，強調對抗法國兵、瑞士聯軍與沙瓦軍（沙瓦女公爵本來是查理公爵盟友，後來亦鬧翻），以保衛布格尼國土。洛林公爵荷內二世則想收復洛林公國，他招募約兩萬名戰士。查理軍隊少多了，才三千名。一四七六年年底將近，由於天寒加上氣候不佳，逃兵及生病者不在少數。一四七七年一月五日，洛林首都南錫戰役（ Nancy）布格尼軍隊再度敗北，乃預料事件，可說是自殺行為。查理公爵戰亡，兩天之後，其不完整屍體才被確認。

洛林公爵為他舉行莊嚴葬禮，被葬在南錫聖喬治教堂內。其曾孫查理五世把陵寢移到比利時布魯日聖母教堂（ Notre Dame），在女兒瑪麗身旁長眠。查理公爵戰亡處聳立洛林獨立戰勝紀念碑，位於布格尼十字架廣場。紀念查理的敗北，南錫市的標誌是起絨草（ Chardon），象徵「無人敢碰觸」。

查理公爵的悲劇下場震撼歐洲宮廷，他意圖在法國與神聖羅馬帝國之間，成立一個獨立王朝夢想亦隨之破滅。辭世時才四十三歲兩個月，治國十年。其生命像一顆流星，黷武之王易動，好鬥性格使他相信戰爭是政治手腕，一切皆以戰事作決定，而忽視外交政策，散佈恐怖，對戰敗敵方殘忍。

堅持不懈地追求權力與專制政治，個性極端、野心勃勃的布格尼第四位公爵有諸多綽號：勤奮工作者、兇惡者、固執者、信仰虔誠者、貞節者。與其父良君菲利普個性成對比，菲利普性格懶散，外交政策以妥協為主，有諸多情婦及私生子。根據史料，查理無私生子，亦無豔聞。這位極富色彩的人物，是十五世紀歐洲最富裕的君主之一，亦是中古世紀末期最懾服人心的歷史人物；他是當時最有威望的領導者之一，極具騎士精神，人生座右銘為「我敢承擔」（ J'ai ose le faire），故擁有「勇猛」綽號。十五世紀當代人物認為：他不時挑釁鄰國。

伯恩、布魯塞爾、維也納舉辦的展覽

伯恩歷史博物館於二○○八年四月二十四日起，展覽「勇猛查理，布格尼宮廷的奢華與衰落」，為期四個月。二○○九年三月下旬，展覽繼續在布魯塞爾進行。二○○九年九月中旬起，在維也納做最後展示。查理生前就曾與德奧皇帝菲得烈三世，商討過奧國太子馬克西米里安與他的獨生女瑪麗婚事。瑪麗與馬克西米里安成婚後，為哈布斯堡王朝開啟布格尼公國之門。孫子俊男菲利普娶了西班牙公主華娜，但英年早凋。曾孫查理五世的帝國，概括當今奧國、德國、荷蘭、比利時、盧森堡、部分法國領土、西班牙、中美洲及南美洲，可說是「日不落帝國」。

勇猛查理魂牽夢繫的野心，終於在半世紀之後於曾孫身上落實。

西方最後一位大公爵：

勇猛查理

二○○四年秋天，我們驅車去瑞士，繼續追尋瑪格麗特及祖先的足跡。

歐洲史上著名的「西方大公爵」，指的是果敢菲利普（ Philippe le Hardi，1342－1402）、無畏的冉（ Jean sans Peur，1371－1419）、良君菲利普（ Philippe le Bon，13971467）、勇猛查理（ Charles le Temeraire，1433－1477）四位布格尼公爵。其歷史淵源如下：果敢菲利普是法王冉二世（ Jean le Bon，1319－1364）的老么，一三五六年英法波第葉（ Poitiers）戰役之際，年僅十四歲的他，英勇協助父王抗敵，因而贏得英勇果敢的美譽，亦成...

自序：緣起

由於《費加洛日報》的一篇文章、里昂市中心一家書店一本傳記，展開了歷時十一年的歷史、文化之旅。去瑞士看博物館、古堡、勇猛查理與瑞士聯軍的戰場、低地國總

督瑪格麗特的結婚教堂與洞房。維也納觀賞勇猛查理的世紀之展。比利時梅舍連（

Mechelen）尋找瑪格麗特的舊宮殿、布魯日聖母院、勇猛查理與女兒布格尼最後一位女公爵陵墓前沉思。

西班牙離里昂不怎麼遠，我們在里昂定居十五年之後，才赴西班牙旅遊，原因是舊車無冷氣設備，怕受不了伊比利半島的溽暑。

一向愛做文化之旅，二○○五年夏季與外子驅車去了巴塞隆納、馬德里之後，接著去塞哥維亞、沙拉曼卡、亞維拉、托雷多。

瓜地路貝（Guadalupe）哥德式的修道院，是伊斯特麻迪合（Estremadure）省的一顆明珠，瓜地路貝的聖母是西班牙及往昔殖民地的守護神。據說十四世紀初期一位牧羊人 在此發現一座聖母雕像後，建了教堂，聖母顯靈、現神蹟。阿方斯十一世對抗摩爾人戰役之前，祈求聖母保佑，一三四○年十月二十四日勝利之日，感恩聖母重建一座宏偉、莊嚴的修道院。伊莎貝拉的流動朝廷曾於一四七八年十二月中旬，在此皇家修道院駐留朝聖、處理國事，歡度聖誕、新年節慶。

二○○六年七月九日下午，我們來到瓜地路貝。旅館在山腰，在陽台上數度俯瞰修道院。陽光、餘暉照耀下、夜晚燈光襯托下，感動、感恩、興奮澎湃洶湧，想像中古世紀來此朝聖，翻山越嶺，何等艱難。當晚輾轉難眠，萌生把我探索、體驗的西班牙寫成一本書。

六次西班牙二十五天至二十八天的深度之旅，踏尋西班牙國母伊莎貝拉的足跡：其出生地、獨自宣稱為女王的廣場、立遺囑及駕崩的宮殿、格納達皇家教堂的永久長眠之地。這位性格獨特的奇女子，歷經母親、女兒發瘋、唯一王儲英年早凋、王位繼承最後一道希望外孫早夭的人間悲劇。驅逐摩爾人、光復國土、統一西班牙，一生的鴻圖大志讓她堅強地活下去。

在西班牙旅行時遇到一些善心人士。目前存放皇室檔案的西曼卡斯（Simancas）古堡不遠處，就是此小鎮的旅遊中心（o¬cina de tourismo），我告知極喜愛西班牙，且在寫一本西班牙歷史的書，一位年輕小姐送我許多小冊子及資料。

從世界文化遺產卡塞瑞斯（Caceres），特地趕去西葡邊境的Valencia de Alcantara，就只為了看伊莎貝拉陪伴長女與葡萄牙國王舉行婚禮的教堂。路途中，看到鸛鳥在人們特別聳立的柱子上築巢的奇異景象，西班牙的鸛鳥（cigogne）比法國多得多，尤其是

教堂屋頂上。在旅遊中心說明來意且拿著一本書指出段落，工作人員向我指示到鎮公所詢問教堂大門負責人。敲下三家門才找到適當人，一位七十多歲的男士特別讓我們在教堂裡慢慢觀看，還送我三張聖像。

馬德里東北部一個叫Siguenza的中古世紀小城，卻有一座建於十二世紀城堡似的大教堂，內部小教堂一位斜臥正在閱讀的年輕貴族栩栩如生石雕，是此城的歷史座標。格納達戰爭時，他於一四八六年二十五英年陣亡。伊莎貝拉不惜斥資，為侍從建造一座紀念墳墓與石雕像。當我拿著法國著名的綠色旅遊書（Le Guide Vert）尋找時，一位神職人員自動來幫忙，引導我們去那小教堂，開門、開燈、解說、還送我兩張石雕圖片。我合掌向他致謝。

二○一一年六月去西班牙主要目的，是去勘察、意會與格納達戰役有關的城鎮，雖然事隔五世紀之久，我試著想像戰爭情況，尋找蛛絲馬跡。在格納達西部Loja小鎮，看到Ali Atar將領配戴他著名寶劍的雕像，威武英姿、目光炯炯有神。他是格納達王國最後一位阿拉伯君主波阿寶狄（Boabdil）的岳父，美國名作家華盛頓‧歐文（Washington Irving）在《征服格納達》（The Chronicles of the Conquest of Granada）一書中，描述他為捍衛格納達王國，不遺餘力的英勇事蹟。我與外子正在討論八十幾歲的Ali Atar還是老當益壯時，一位七十多歲、瘦小但精力充沛的老太太，從家門走出，指著雕像，然後拉著我的手，下坡步行約兩百公尺，讓我們看到一位左手掩面坐著哭泣女子的銅像，Ali Atar的女兒為父親的戰亡哀慟。

一二一二年七月十六日發生的拉斯納瓦斯‧得多羅沙（Las Navas de Tolosa）戰爭，是西班牙歷史上重要的轉捩點。卡斯地爾、亞拉岡、雷歐（Leon）、拿瓦荷（Navarre）四個基督王國聯軍，由四個國王率領總共二十二萬大軍，在哈恩（Jaen）省拉斯納瓦斯

‧得多羅沙小村東北部九公里Sierre Morena山下谷地，與阿拉伯聯軍展開激戰。起初，不諳地勢的基督王國聯軍處於劣勢。但奇蹟出現，幸虧得力於當地一位牧羊人之導引，得以觀望敵軍布陣方式，因而扭轉局勢。拉斯納瓦斯‧得多羅沙戰爭告捷，無疑給基督徒軍隊打了強心劑，打通光復南部失土門路，打破阿拉伯勇無敵軍隊的迷思。

我們來到拉斯納瓦斯‧得多羅沙小村，尋找戰爭紀念碑，只是看到卡斯地爾王阿方斯八世，停留過房子上方有一他圖像的圓雕飾。我們終於在鄰近村落La Carolina找到紀念碑，它聳立在一廣場亦是公園內。戰場在那裡？不可能沒標示，我們若有所思地離去。

在安達魯西亞及亞美利亞（Almeria）旅遊之後，往北駛往托雷多途中，外子眼尖看到拉斯納瓦斯‧得多羅沙戰爭博物館指標，真是喜出望外。兩點關門，免費參觀，我們只有一小時時間，否則需等到五點才再開放。我在樓上觀望台，遙望被樹林遮蓋的山谷、坡地，回溯八百年前四十萬大軍在這裡衝鋒陷陣、廝殺，雙方為領土、自設定的正義、理想、意識型態而戰。要離去時，博物館管理員送我一本《古堡與戰場路線》英文小冊子，且很熱心地告訴我，二○一二年紀念戰爭八百年，會有諸多活動：國際會議、重演戰爭、中古世紀音樂節慶、出版此戰爭與時代有關書籍、在此博物館與哈恩（Jaen）省博物館舉行多場演講、及比武、戲劇等諸多活動。拉斯納瓦斯‧得多羅沙戰爭，真不愧是西班牙文化精神的重大事件。

對我而言，西班牙就像一本歷史書、一座建築博物館、一個植物園，在歐洲國家對它情有所鍾。當你喜愛一個國家，想身臨其境的欲望是何等強烈。法國一位已故作家兼出版家以佛‧伯哲（Yves Berger），本來是英文老師，因深深地愛上美國，生平自豪去過一百二十五次美國，譜出許多關於美國的書，二○○三年出版的《眷戀美國辭典》（Le Dictionnaire amoureux de l’Amerique），是他過世前一年對新世界的最終頌歌。對於西班牙，我寫出這部片段史，希望給讀者帶來新的感受，於願已足。

自序：緣起

由於《費加洛日報》的一篇文章、里昂市中心一家書店一本傳記，展開了歷時十一年的歷史、文化之旅。去瑞士看博物館、古堡、勇猛查理與瑞士聯軍的戰場、低地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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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離里昂不怎麼遠，我們在里昂定居十五年之後，才赴西班牙旅遊，原因是舊車無冷氣設備，怕受不了伊比利半島的溽暑。

一向愛做文化之旅，二○○五年夏季與外子驅車去了巴塞隆納、馬德...

CONTENT目次
專文推薦
賀楊翠屏新作問世 石麗東
西班牙歷史的起伏與興衰：一個台灣觀點 林呈蓉
給楊翠屏N個讚 黃越綏
旅法楊翠屏博士西班牙近著清新可喜 李文慶
自序：緣起
前言

CHAPTER I布格尼公國
西方最後一位大公爵勇猛查理
布格尼最後一位女公爵瑪麗
傑出的低地國總督瑪格麗特

CHAPTER II鞏固王權
卡斯地爾公主伊莎貝拉：企圖心強的性格奇女子
一場奇特的加冕典禮
西班牙王位繼承戰：圖合戰役
華娜一世為愛瘋狂、受情折磨
政治婚姻：豪華婚禮、分娩與死亡
母親的憂愁與哀愁
光復國土的最後戰爭：格納達戰役
宗教審判
驅逐異教徒
伊莎貝拉的遺囑
CHAPTER III海外拓殖
突然！新視野，世界擴展了
未知的征服者：耶南‧柯德斯
印加帝國征服者：方西斯哥‧比沙荷
印第安人之父：巴托羅梅 ‧得拉斯 ‧卡薩斯
CHAPTER IV哈布斯王朝入主伊比利半島
君臨天下王朝：查理五世的日不落帝國
公社揭竿起義對抗外來強權
遜位退隱山林
我在查理五世城堡過夜
CHAPTER V西班牙國王
英王亨利八世的六位妻子菲利普二世的四次婚姻
小城托雷多故事多
歷史的悲劇人物：唐卡洛斯
勒班特海戰：基督教國家的神聖同盟對抗顎圖曼帝國
菲利普二世的無敵鑑隊為何鎩羽而歸
結論
附錄Ⅰ西班牙史族譜
附錄Ⅱ參考書目

CONTENT目次
專文推薦
賀楊翠屏新作問世 石麗東
西班牙歷史的起伏與興衰：一個台灣觀點 林呈蓉
給楊翠屏N個讚 黃越綏
旅法楊翠屏博士西班牙近著清新可喜 李文慶
自序：緣起
前言

CHAPTER I布格尼公國
西方最後一位大公爵勇猛查理
布格尼最後一位女公爵瑪麗
傑出的低地國總督瑪格麗特

CHAPTER II鞏固王權
卡斯地爾公主伊莎貝拉：企圖心強的性格奇女子
一場奇特的加冕典禮
西班牙王位繼承戰：圖合戰役
華娜一世為愛瘋狂、受情折磨
政治婚姻：豪華婚禮、分娩與死亡
母親的憂愁與哀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