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蘭薩拉,一座世界知名的小鎮。
她是藏傳佛教的新聖地,也是一座難民營。
在被妖魔化的「舊西藏」與被革命窒息的「新西藏」之外,
千里跋涉、翻越雪山、通過達蘭薩拉走向全世界的
「第三個西藏」在此重生。
她是藏傳佛教的新聖地,也是一座難民營。
在被妖魔化的「舊西藏」與被革命窒息的「新西藏」之外,
千里跋涉、翻越雪山、通過達蘭薩拉走向全世界的
「第三個西藏」在此重生。
「西藏三部曲」作者李江琳
繼《1959:拉薩!達賴喇嘛如何出走》、
《當鐵鳥在天空飛翔:1956-1962青藏高原上的祕密戰爭》、《藏區祕行》後,
新作《重生的觀音:第三個西藏的故事》書寫藏人流亡半個多世以來罕人知曉的故事。
對許多藏人來說,「香格里拉」不在喜馬拉雅山之北,
而是在喜馬拉雅山之南,一個叫作達蘭薩拉的地方。
從文化而非地理的意義上來看,以達蘭薩拉為中心的西藏流亡社會,可以說,那就是第三個西藏。
達蘭薩拉(Dharamshala)是個太複雜的地方,那裡是西藏文化的濃縮之地,也是流亡藏人「暫時」的歸屬。在那裡,每一個藏人都有一則屬於自己的流亡故事,不只是肉體的流亡,更深刻的是心靈的流亡。走出極權主義控制下的藏區,走進未知的印度領土,等待著他們的是從未想像過的新世界。李江琳親自走訪達蘭薩拉,聽取一個又一個流亡藏人訴說,關於勇氣、困頓、疑惑、重生的故事。
李江琳在《重生的觀音:第三個西藏的故事》敘述,筋疲力竭的難民們好不容易逃過戰爭和饑荒,到達印度,卻立刻面臨新的危險。生活在高寒地區的藏人,對許多疾病,天生沒有免疫力。他們已經很衰弱的身體與各種病毒接觸時,完全無法抵抗。肺結核、寄生蟲、流行感冒之類的疾病,奪去了大量難民的生命,據說死亡率高達十分之一。
古老的西藏文明顯然需要走向現代,可是達賴喇嘛並不認為西藏走向現代化意味著必須完全拋棄傳統。古老的西藏文明如何在當代世界爭取到一席之地?虔信佛教的藏人怎樣在現代社會裡生存,同時保持自己的文化特性?西藏的宗教文化與現代科技文明怎樣才能有效地結合?如今仰賴流亡在外、卻有機會接觸到現代西方文明的民族先覺者如何教育他們的下一代。
在藏人幾近走投無路的時候,印度人民收留了他們,盡最大努力幫助他們重建生活。近半個世紀來,達蘭薩拉的印度社區和流亡藏人社區比鄰而居,共同把昔日的荒山建設成一個熱鬧的小鎮。如果沒有流亡藏人,很可能不會有今天的達蘭薩拉。如果沒有心胸寬廣,慷慨智慧的印度人民,也不會有藏文化的異地保存。
1967年的一天,邊巴奉召前往法王府,達賴喇嘛請他為達蘭薩拉大昭寺塑造三尊造像,其中一尊是千手觀音像。達賴喇嘛同時交給他一袋銀圓,和來自拉薩大昭寺的八個觀音殘面。這八個殘面是一位西藏和尼泊爾混血的人,從拉薩收集來,帶到印度的。達賴喇嘛說:「這座觀音像是用中國的銀幣和西藏的觀音面鑄造的,將來我們要帶回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