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靜香總是在洗澡時被大雄看到?
為什麼胖虎和小夫總是在校外時才會霸凌大雄?
為什麼哆拉A夢是機器貓,但走在路上大家都不覺得奇怪?
為什麼靜香沒有一個叫得出名字的女性朋友?
班上最可愛的女孩靜香,為什麼會嫁給最普通平庸的男孩大雄?最有權力魄力的胖虎和最有經濟能力的小夫,為何一定總要兩人團體行動?在班級裡處於最低階層無法抵擋霸凌的大雄,面對著怎麼樣的現實?就算哆啦A夢在路上走也不會驚動鄰居,野比家究竟是位在一個如何崩壞的郊外地域社群裡?在漫畫「哆啦A夢」裡所描述的人際關係,其實就是現代社會的縮影。
對於這部像是空氣般自然存在、未曾被討論過的日本國民漫畫,本書試著以社會學的眼光進行考察,探討那些令人難受、深奧的「哆啦A夢真實日本論」。
在空地的胖虎對眾人說:「不來聽我演唱會的人下場就是死刑!」
--大家為什麼不聯手反抗胖虎?
小夫拿出遙控車向大家展示:「大雄啊,對不起。電池只夠給三個人玩喔!」
--為何小夫只在眾人面前對大雄炫耀?
不知道是第幾次洗澡被闖入的靜香:「大雄你這個色狼,我討厭你!」
--洗澡總是被偷看所以靜香只好嫁給大雄嗎?
人生又陷入重大危機的大雄:「我相信哆啦A夢一定會來救我的!」
--但哆啦A夢卻為何從不去學校幫助大雄?
總被陌生人誤認成貍貓的哆啦A夢:「就跟你說我是貓,不是貍貓!」
--為什麼大家不會將《哆啦A夢》歸類為機器人動畫?
令人難受的人間倫理劇場!
政黨輪替、女性主義、校園階級制、世代論、郊外論、戰鬥美少女、世界系、空氣系、時間無限迴圈、平行時空……只要讀《哆啦A夢》,就能了解日本社會的各種不思議!
本書特色
‧深入探討你我都曾看過卻不曾深究過的《哆啦A夢》這部作品
‧認識《哆啦A夢》誕生的時空背景,並觀察這部作品如何影響我們的世界
‧再從這部作品的問世與暢銷分析對社會現況或人際互動的影響
作者簡介:
中川右介(Nakagawa Yusuke)
一九六〇年出生於東京。現為日本雜誌《Classic Journal》編集長。
早稻田大學第二文學部文藝系畢業。自小在動畫與漫畫的世界中成長,青少年時期則著迷於科幻小說(SF)和推理小說,18歲之後開始喜歡上古典音樂。
在IPC出版社擔任總編時主要負責攝影寫真書的出版事務,一九九三年創設 AlphAbetA(アルファベータ)出版社,擔任CEO兼總編輯。除了名人(例如音樂家、電影編劇、文學家等)評論傳記及音樂書的編輯、出版工作之外,也積極從事古典音樂、歌舞伎、電影、歌曲等各類型的創作活動。
代表著作有《卡拉揚和富特文格勒(カラヤンとフルトヴェングラー)》、《第九》、《昭和45年11月25日》(以上為日本幻冬社新書出版)、《歌舞伎 家與血與藝》(講談社現代新書出版)、《歌舞伎座誕生》、《山口百惠》(以上為朝日文庫出版)、《角川映畫 1976-1986》(KADOKAWA)、《大女優物語》(新潮新書)、《國家與音樂家》(七つ森書館)等。
章節試閱
靜香入浴裸露畫面問題
在村瀬的《女性主義式的次文化批評宣言》中,靜香面臨著這樣的譴責:
靜香在洗澡時被有意無意地偷窺了無數次,但是她除了尖叫「啊~~」之外沒有任何對策,完全讓人無法認同。光是尖叫就費盡她全部力氣了嗎?這種設定的出現,是基於「女生=柔弱、需要憐愛」的刻板印象脈絡而生。
這些沖澡、泡澡的洗澡畫面,斎藤美奈子也在《紅一點論》中加以批評。斎藤指出,只要研究一下日本動畫、特攝作品、校園連續劇,乃至於時代劇等情節裡的性騷擾畫面,就可以發現女性登場人物入浴畫面幾乎是約定俗成的必備品。而這種日本人的「女性入浴情結」之嚴重,就連幼齡兒童動畫也不例外,靜香就是最經典的代表人物。
在劇場版《哆啦A夢大長篇》中,靜香的裸露畫面已是必定會出現的定番。甚至說偷看靜香洗澡是大雄人生中最大的樂趣和安慰也不為過,此外,因為靜香一天光是洗澡就會花上五小時,所以她在入浴時幾乎每次都會有奇特事件發生。
在這裡斎藤的說法有誤,關於靜香洗澡的設定,並不是「一天五小時」,而是「如果一天洗澡次數少於三次的話,就會渾身不自在」,是個非常愛洗澡的女孩。
擔任過多次劇場版《哆啦A夢大長篇》導演的芝山努,說明靜香的入浴場景其實是「送給觀眾的福利」,是在電影製作時有餘力的情況下才會有的畫面,如果沒有多餘心力時,根本無法分心處理入浴鏡頭(資料來源:日本雙週刊《Quick Japan》64號,〈永久版存版映画《哆啦A夢》〉)。
因此,二○○二年上映的第二十三號作品《大雄與機器人王國》(のび太とロボット王国)之後,靜香入浴畫面逐漸消失了,大概可以視為是製作團隊沒有多餘心力吧。藤子不二雄親自繪製原作的作品,只到一九九七年上映的第十八部電影《大雄的發條都市冒險記》(のび太のねじ巻き都市冒険記)為止,之後是由藤子.F.不二雄製作公司(株式会社藤子.F.不二雄プロ)的製作團隊接手新作。雖然藤子本人已經獲得解脫,不過製作團隊的大家才正要展開奮鬥。
* * *
最近的日本社會問題之一,就是關於「兒童色情」(兒童ポルノ、child pornography)的法規範圍議題。以前只針對照片、影片等平面和動態影像加以規範,但最近對於是否應該將漫畫和動畫作品也列入規範,產生許多激烈的爭論。
由於色情是將女性的「性」商品化,因此女性主義論者基本上是站在反對色情的立場。女性主義因為是對於現有男性支配社會的反動力量,一般來說會與左翼團體、自由主義、革新派較為親近。但是,事實上熱衷於「兒童色情」法規議題的,卻是女性中的保守派或國家主義派政治家、學者、評論家,藉由強化「兒童色情」法規這樣一個正當、不會受到各界反對的議題,作為突破口,實為強化對於創作自由法規的全面控制。也就是說,她們是站在完全與女性主義無關的立場。
關於「兒童色情」議題,女性主義論者抱持著和保守派迥異的觀點。
創作者以及動漫愛好者,基本上是反對法規嚴格化。不過他們當然不可能是宣稱:「我就是愛兒童色情的作品,不要讓它們消失!」,而是基於「捍衛創作自由」的原則來發聲。
在這樣的狀況中,「靜香入浴畫面」就成為他們丟出來討論的例子。
如果加強取締兒童色情畫面的話,即使《哆啦A夢》首當其衝也無所謂嗎?若日本國民經典動畫《哆啦A夢》被認定是違反「兒童色情」法規的作品,將會是整體國家的極大損失,因此連保守派‧國家主義派的兒童色情法規強化論者們,也不得不出面緩頰:「我們並不認為靜香的入浴畫面是一種兒童色情」,試圖陪笑臉表現出「我們才沒有那麼不近人情!」的態度。
比起這些兒童色情法規強化論者,針對「靜香入浴畫面」,毋寧說女性主義論者的批判強烈多了。在這一點上,恐怕是女性主義論者的論點較為正確。
對於兒童色情的愛好者來說,「靜香入浴畫面」確實就是十足的「色情」。對這句話有疑問的人,只要上網以「靜香」、「洗澡」等關鍵字檢索看看,就會知道的確有「靜香入浴畫面」的狂熱鐵粉存在。
就是因為有這些狂熱鐵粉的存在,兒童色情才會發展成一種產業。
而對《哆啦A夢》這部作品來說,「靜香入浴畫面」是必要不可或缺的嗎?就算沒有這些畫面,故事一樣可以成立和進行,就像《哆啦A夢大長篇》導演芝山所說,這些只是在有多餘心力時送給觀眾的小福利,無傷大雅。事實上,很少有觀眾是單純為了靜香的洗澡畫面而進電影院或購買DVD的吧?
就算有一天不得不全面剪接掉靜香的入浴鏡頭,《哆啦A夢》故事依然成立。也就是,其實沒有也無所謂。
但是,如果兒童色情法規一旦強化取締,不只入浴畫面,連女孩子的露內褲畫面也不應該出現,那麼當靜香戴著竹蜻蜓翱翔於天空時,若是沒有多套上一件安全褲,就不能出現於畫面中了。
如果靜香被取締,那《風之谷》娜烏西卡大概也不能飛了,還有《魔法使莎莉》(魔法使いサリー)小莎莉騎著掃帚飛行的畫面,豈不是更糟糕?(掃帚會被延伸隱喻成什麼東西,我想就不用再多談)
「靜香入浴畫面」議題,因為是大家都知道的畫面,當成思考「創作自由」的例子或許很容易讓人了解,但是,這些議論最終就會落到沒有出口的死巷中。究竟這算是一種色情嗎?原本只是好意送給讀者的小福利,時至今日卻演變成如此複雜的論爭,如果原作者藤子還活著的話,大概也會感到很困惑吧。
順帶一提,在這些論爭中,和靜香處於同世代,一樣手持武器勇敢而戰,經常被掀裙子、偶爾還變成全裸的小學女生──永井豪《破廉恥學園》(ハレンチ學園)的女英雄柳生十兵衛,她的存在似乎已經被世人所遺忘,令人感慨。
無國籍的《哆啦A夢》
大雄所生活的架空練馬區,可能存在於日本,也可能在日本找不到這樣的地方。
其實《哆啦A夢》不管是漫畫或動畫,在世界中的許多國家也相當流行。翻譯成各國語言、調整內容更接近該國文化,在日本之外,應該也有許多以自己母語來欣賞和享受《哆啦A夢》的孩子。
《哆啦A夢》是無國籍的。
雖然當初並非是為了進軍國際而刻意設定製作方式,不過《哆啦A夢》今日之所以能夠在世界的動漫市場上具有立足之地,主要是因為它的日本性相對稀薄的關係。
當然,故事中不免呈現出日本式的時節節氣,例如正月、雪景、暑假等,是每年依刊載誌月份的時節設定該短篇背景的重要要素。不過,地域性的地方祭典或風俗習慣,在故事中卻很少扮演重要作用。
例如提到正月時,雖然的確是日本式的過新年方式,不過並沒有拘泥於表現日式雜煮或年菜料理等習俗,頂多只有描寫到放風箏或打板羽球的程度。
因為只是一個發生於日本「郊外」的故事,並沒有固定的地名,因此即便不是發生在日本這個國家裡,故事依然可以成立,地域性是稀薄的。
在《哆啦A夢》中的地域社群概念,看起來是完全喪失的,甚至可以說是從一開始就不存在。故事中,該地區除了以胖虎這個孩子王為首的孩子群之外,並不存在其他同年齡的少年或少女團體。大人也從不介入干預他們的行為或活動。
《哆啦A夢》中出現的大人角色,除了大雄的父母之外,幾乎所有人物都沒有背景設定。究竟這個角色是一個怎樣的人?名字是?幾歲?做什麼工作?讀者們並不在乎。
例如,偶爾會出現的書店店主,就只有作為「書店的歐吉桑」存在。
在一回頂多只有數十頁篇幅的短篇故事中,作者盡量將所有事物符號化、抽象化。也因此,這部作品具備普遍性。
依照《哆啦A夢》的劇情,他們的所在地並不需要一個固定的地名。即使是人名,也是符號化為大雄、胖虎、小夫、靜香、出木衫等綽號。
究竟《哆啦A夢》是以真實世界中的哪個地區為舞台?這是多想無益、也無意義的問題。例如當住在北海道的孩子讀《哆啦A夢》時,把大雄想像成是居住在札幌近郊的話,又有何不可?
不到學校拯救大雄的哆啦A夢
由於哆啦A夢的可視化,作者能夠發揮的範圍就擴大了。
哆啦A夢不再是大雄影子般的存在,而是可以堂堂正正地與靜香、胖虎或小夫等人來往,也正式屬於野比家的一員,可以和家人們一起吃飯。此外也能夠在小鎮內自由散步、購買心愛的銅鑼燒、結交可愛的貓咪女朋友等。
不過,這個擁有自由之身、可視化的哆啦A夢,卻開始不再到學校去了。哆啦A夢可以在社區中自由散步、使用神奇道具拯救地球、和大雄一起外出,但就是絕對不涉足大雄的學校。
如果讓哆啦A夢到學校幫助大雄的話,大雄只會顯得更加依賴,在「教育」上會造成不好的影響;此外,哆啦A夢也需要自己的休息和自由時間——不知道藤子・F・不二雄是否深刻考量過這些因素,總之,哆啦A夢到學校去的描述,只有在最初始哆啦A夢隱身時期才出現過。
藤子・F・不二雄在某個時間點決定「哆啦A夢不去學校」,此後就依照這個角色設定持續畫下去。
因此,若是說哆啦A夢腦中內建有「為了避免主人太過依賴,因此不隨主人一同到學校去」程式——這樣的解釋其實也不為過。
大雄似乎也理解哆啦A夢不會跟他一起到學校,作品中不曾看過他要求哆啦A夢跟自己到學校去的場景。對於學校這個可怕戰場,大雄總是一個人單槍匹馬上陣。
《哆啦A夢》這部作品,大部分故事的開端都是哭喊著「哆啦A──夢──」跑回來的大雄,向在房間裡午睡的哆啦A夢求救的場景。
因為學校並不是主要的發展劇情場域,因此大雄就讀的學校不需要「校名」,班級導師的男性教師也沒有名字,就只稱呼為「老師」,而且大雄的年級和班級也沒有清楚設定。也沒有描述過其他像是隔壁班、其他年級的學生、除了導師之外的其他老師等人物。在《哆啦A夢》中,學校的存在只是一個遠景式粗略描繪,與劇情發展無關。
因此,這樣的一個學校自然也無法成為故事發展場域。
學校雖然是大雄的災難起源,但是卻不是發生災難的地方。災禍事件都是從大雄踏出校門之後開始,可能是大雄家,或是空地、路途上等。
即使導致危機的根本原因是在學校
首先,試著思考幾個大雄最常面臨的災禍:「遲到」、「考試」、「功課」。
發現自己快要遲到的大雄抓著哆啦A夢嚎啕大哭,這是在他自己家裡。此時哆啦A夢會視不同情況拿出各種神祕道具,企圖幫助大雄能夠趕上上課時間,雖然有時候順利趕到,但有時候還是來不及而遲到了。
大概每個人都曾有這樣的疑問:應該可以使用「任意門」,一瞬間順利抵達教室吧?只是,故事中並不使用這種偷吃步的方法。因為一旦哆啦A夢允許大雄使用任意門在一瞬間抵達教室之後,大雄就不會再為起床和準時上學去做任何努力了。
整體來說,每次哆啦A夢想要拿出神祕道具幫助大雄不遲到時,通常都會在路上發生各種意外,最後的結局還是會因遲到而被老師斥責。
《哆啦A夢》中所描述的,其實是「遲到的過程」。
所謂遲到,就是比規定或約定的時間還要晚到。
遲到這件事,是劇情發展的開段,但並不是結束。例如約會遲到而被女友討厭、和客戶約好卻不小心遲到導致交易談不攏等,通常的情節發展,若是以主人公的遲到為故事發端,重點會放在描寫主角如何扭轉局勢,挽回因遲到造成的失敗。
但《哆啦A夢》不同,反而是固執地一再描寫各種「遲到的過程」。提出「究竟這次能否順利不遲到抵達學校?」主題,最後再描繪「啊,終究這次還是遲到了……」。
因此,在遲到被罵的那一刻,也就是大雄抵達學校之際,該短篇故事也宣告完結,不再進一步描寫遲到後在校內或教室發生的故事,頂多只有被老師臭罵的畫面。
至於「考試」,就算《哆啦A夢》以考試為主要題材之一,但學校場景卻是極其稀少。
對於考試本身,幾乎不曾正面描繪過。大雄常常考零分,是因為他不作弊的關係。如果要將「考試」這個活動畫在故事情節中,那就可以描述到作弊行為或是監考老師身上發生小意外等事件,但是《哆啦A夢》故事並沒有這部分的發展。
回到大雄的考試,雖然常見到大雄被老師罵「又考零分!」的模樣,但是大部分的故事起點,還是始於大雄拿到零分或接近零分、垂頭喪氣地回家之後。大雄的煩惱並不是考零分這件事本身,而是回家後會被媽媽罵,他的重點在於如何避免這件事發生,因此,回家後第一件事就是找哆啦A夢商量對策。
接著,就是展開「把零分考卷藏起來不要被媽媽發現」大作戰。
而讀者想看的,就是「如何被媽媽發現零分考卷」這種混亂又搞笑的結局。在這個過程中,哆啦A夢的道具幾乎通常都派不上用場。
至於「功課」也是一樣,根本問題點發生於學校,但是不特別描寫學校場景。唯一有的教室場景,大概只有忘記寫作業的大雄被老師嚴厲斥責的畫面。
像這種以「遲到」、「考試」、「功課」為災難主題的短篇中,學校場景卻往往只有不成比例的幾格小分鏡。
而在冒險版中,也只是將學校作為日常象徵之一來描繪,並沒有在學校發生事件然後展開冒險旅程的故事。
靜香入浴裸露畫面問題
在村瀬的《女性主義式的次文化批評宣言》中,靜香面臨著這樣的譴責:
靜香在洗澡時被有意無意地偷窺了無數次,但是她除了尖叫「啊~~」之外沒有任何對策,完全讓人無法認同。光是尖叫就費盡她全部力氣了嗎?這種設定的出現,是基於「女生=柔弱、需要憐愛」的刻板印象脈絡而生。
這些沖澡、泡澡的洗澡畫面,斎藤美奈子也在《紅一點論》中加以批評。斎藤指出,只要研究一下日本動畫、特攝作品、校園連續劇,乃至於時代劇等情節裡的性騷擾畫面,就可以發現女性登場人物入浴畫面幾乎是約定俗成的必備品。而這種日本人的「...
目錄
前言
本書所討論的《哆啦A夢》
第1章 靜香的行動和決定,越想越讓人摸不著頭緒
──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女性主義批判
大雄是源義經,哆啦A夢是弁慶
萬綠叢中一點紅的戰鬥美少女──源靜香
男人心中的「難懂女人」象徵
除了當「可愛女孩」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女性主義者的批判,正確嗎?
「拯救地球的少女」源靜香
入浴裸露畫面問題
身為日本《男女雇用機會均等法》第一世代的靜香
作為「必要之惡」的媽媽
第2章 胖虎和小夫,其實就是日本民主黨政權
──孩子王和小少爺的政治學
名字也是一種典型樣版
民主主義的迷思
國際政治學者也認同的「胖虎=美國」論
小夫・大雄同盟絕對會走向失敗的命運
日本政治圈中的真實胖虎與小夫
無法從《哆啦A夢》學到教訓的民主黨
身為政治家必須盡到的義務
第3章 所謂的「哆啦A夢世代」,真的存在嗎?
──親身體驗的哆啦A夢時代論
《哆啦A夢》是時代的象徵嗎?
與時代氛圍無關的誕生
《小鬼Q太郎》在動畫史上的地位
《哆啦A夢》誕生之前的曲折過程
明明是充滿失敗的科幻故事設定
一九六○年代出生的人沒在看《哆啦A夢》?
環繞哆啦A夢的三個世代與團塊世代
作為機器人動畫的《哆啦A夢》
大雄是什麼時候出生的?
時間無限迴圈的落語式構造
為什麼大雄是永遠的小學生?
第4章 大雄是日本校園階級制度中的最初被害者嗎?
──不以學校為舞台的故事與其中的教育論
從隱形的哆啦A夢到可被看見的哆啦A夢
不到學校拯救大雄的哆啦A夢
即使導致危機的根本原因是在學校
將「欺凌行為」轉化成笑料
《哆啦A夢》是日本校園欺凌行為的始祖?
在日本校園階級制度中的大雄與小夫
位於階級上層的出木杉與靜香
第5章 野比大雄家必須是住在郊區的理由
──東京練馬區月見台的郊外論與家族論
大雄究竟住在哪裡?
無國籍的《哆啦A夢》
現實模仿漫畫的練馬區
野比家是租來的
不是團地,但卻是「被團地化的郊外」
在「郊外崩壞」之前停住的時間
為什麼大雄是獨生子?
為什麼野比家是一戶獨棟建築?
第6章 其實那是另一個平行時空!
──作為《哆啦A夢》作品史研究之序曲
以大全集展現《哆啦A夢》全貌
大量存在的第一回與最終回
哆啦A夢與世修登場順序的微妙不同
哆啦A夢登場了六次
一點兒也不像是最終回的最初「最終回」
很像是最終回的第二次最終回
《哆啦A夢》與《小鬼Q太郎》並立的時代
最終回的「暫定決定版」
不得不讓故事收尾結束
衝擊的復活
再次邁向未來……這樣想的話
《瓢蟲漫畫》的話題爆紅之作
之後的非大團圓「最終回」
平行時空與時間無限迴圈構造
最後的作品
終章——哆啦A夢到底是什麼?
以感想文代結語
主要參考文獻
前言
本書所討論的《哆啦A夢》
第1章 靜香的行動和決定,越想越讓人摸不著頭緒
──萬綠叢中一點紅的女性主義批判
大雄是源義經,哆啦A夢是弁慶
萬綠叢中一點紅的戰鬥美少女──源靜香
男人心中的「難懂女人」象徵
除了當「可愛女孩」之外沒有任何作用
女性主義者的批判,正確嗎?
「拯救地球的少女」源靜香
入浴裸露畫面問題
身為日本《男女雇用機會均等法》第一世代的靜香
作為「必要之惡」的媽媽
第2章 胖虎和小夫,其實就是日本民主黨政權
──孩子王和小少爺的政治學
名字也是一種典型樣版
民主主義的迷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