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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今的推理小說幾乎沒想過在辦案手法導入賽局理論,我對此感到詫異。」川越敏司(經濟學家)
「高潮迭起,劇情進展不時出乎意料之外,是一部令人愉快的作品。」野崎六助(評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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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貫徹正義的社會派手術刀劃破醫界黑暗面,以強勁筆力鋪陳的推理妙不可言。」(三省堂書店店員)
「居然能以經濟學用語將人性描寫得如此細膩,令人嘆為觀止。」(千葉縣,40歲男性)
「只要愉快閱讀故事,就學得到『框架』、『啟發式』這些平常無緣接觸的詞,是一件快樂的事!」(埼玉縣,40歲女性)
「製藥公司、怪信以及命案。以對話為中心逐步破案很痛快。」(東京都,30歲女性)
「製藥研究室背後隱藏意外的真相,最後是一連串的驚奇。」(熊本縣,30歲女性)
「一直很想閱讀以『囚徒困境』設局的推理小說,所以我看得很高興。」(愛知縣,50歲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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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簡介】
「我百分之百不容許贏了就跑。」
製藥公司研究員的死,警方認為是意外喪生,經濟學探員卻認為事有蹊蹺──
製藥公司的研究員三浦陽介陳屍於自家。警方當初懷疑是他殺而展開調查。原因在於研究所內發現一封告發「研究所的人在進行人體實驗」的怪信。然而經過一個月,警方依然找不到三浦和這封怪信的關連性,最後斷定三浦是過敏引發休克致死,沒有他殺嫌疑。兩週後,經濟學探員伏見真守造訪向山製藥,暗示三浦的死可能是他殺,並且宣布要將三浦所屬的「罕見疾病第二部門」研究員都列為嫌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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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簡介:
石川智健TOMOTAKE ISHIKAWA
一九八五年出生於神奈川縣。
二十五歲撰寫的作品《Gray Men》獲得國際小說獎「金象獎」第二屆(2011年)大獎,隔年在日、美、韓同步上市。現在任職於醫療企業並兼職寫作。前作《靈機一動的機率── 經濟學探員伏見真守》內容為運用經濟學的嶄新警探小說因而大受注目。
相關著作
《靈機一動的機率──經濟學探員 伏見真守》
譯者簡介:
張鈞堯
專職翻譯,譯作以輕小說為主,累積百餘本。近期譯作為《寄居蟹之女》、《愛的成人式》等等。
章節試閱
序章
只擺放桌椅的樸素會議室裡,數名男性掛著嚴肅表情坐在椅子上。他們釋放的氣息充盈於寧靜的室內,形成令人窒息的不自在氣氛。
這裡是霞關警視廳的會議室。
和參事官持田面對面的伏見真守,從剛才就只顧著強忍呵欠,幾乎沒在聽持田說話。特考組的警官一臉傲慢地看著兩人。他的視線大概暗藏質疑與侮蔑,但伏見完全不在意。
「從今天起,正式歡迎你加入成為警視廳特別搜查官。分發的單位是刑事部搜查一課,但你不必受到單位的限制,好好在職務上表現吧。本次聘用你這樣的經濟學專家,期待你盡心盡力緝捕罪犯。此外,資深刑警紛紛開始申請退休,希望將來能從經濟學的角度建立辦案標準。」
說出這番話的參事官持田,嘴角露出溫柔的微笑。
伏見微微低頭,眨了眨眼睛。
拘謹的必經儀式總算結束,這股安心感使他不禁嘆了口氣。
第一章怪信
玉木良一隨著電車的振動搖晃,以指尖按摩眼角。
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後腦杓與脖子,如同燒灼般火熱。背陽的對面座位坐滿乘客,所以也無法換位子。雖然也考慮過站著,但是頭痛從昨晚持續到現在,想到還要搭多久的電車就懶得起身。
玉木從包包取出市售的頭痛藥,將藥丸放進口中,再以寶特瓶的水灌進肚子。從早上起床至今,他服用的藥量已經超過限度。但是比起強忍頭痛,傷胃只是小事。
在抵達目的地之前,玉木原本想看書打發時間,但是閱讀似乎會加重頭痛,所以決定雙手抱胸閉目養神。幸好車上很安靜,沒有乘客交談,因此他一邊祈禱頭痛趕快康復,一邊等待時間流逝。
電車終於抵達目標車站,車門開啟。玉木將冷氣的恩惠甩到身後,違抗門外流入的悶熱空氣,下車來到月臺。
視線稍微上移,寫著「藤澤站」的告示牌映入眼簾,玉木不禁扭曲表情,嘆出長長的一口氣低下頭。
這半個月,玉木過著往來於東京總公司以及藤澤市藤澤研究所的生活。這都是因為「某人」做了一件麻煩事。
──還沒找到犯人嗎?
今天早上在東京丸之內總公司聽反町啟介講的這番話在腦海重播。如同用來判處極刑,令人失去活力的這個聲音,玉木覺得聽再久都不習慣。
原本在東京總公司上班的玉木,之所以像這樣前往毫無關係的藤澤研究所,是為了找出可惡的犯人。
──盡快確認事實,斬草除根。這是你最優先要處理的工作。
上司以冷漠到像是鄙視的聲音如此命令,領人薪水的玉木只能選擇服從。
找出犯人。
玉木內心雖然抗拒,不過相對的,如果能解決這個事件,也可以期待升官加薪。同樣的,想到失敗之後的下場,胃就開始刺痛。這個組織絕對不缺搶著出頭的競爭對手,接班人要多少有多少。
總之,得專注處理當前的事。
走出剪票口的玉木舉手遮陽,小跑步穿越人行道,搭乘排班的計程車。坐在駕駛座的是眼睛慵懶微閉的司機,他瞥向後照鏡,和玉木視線相對。
「去哪裡?」
「向山製藥的研究所。」
玉木回應這個語氣粗魯的問題之後,司機一副不知道是否聽懂般點頭,接著猛踩油門起步。
稍微走到戶外就冒汗。玉木將手帕按在脖子,背靠椅背,一邊看著車外景色,一邊隨著沒有完全避震的車子晃動。
尋找犯人的開端是在半個月前。
在向山製藥的藤澤研究所,警衛發現職員專用餐廳的公布欄貼著一張怪信。貼在公布欄的影印紙有兩條摺線,以明朝字體列印一段簡樸的文字。
『警告向山製藥。第三研究棟罕見疾病第二部門有人在進行人體實驗。要是沒有盡快阻止,將以相應的方法檢舉。這不是威脅,是警告。要是沒有立刻阻止,將會受到應得的報應。向山製藥也不會全身而退。期待各位盡快處理。』
文字沒提到人體實驗的根據,真要說的話像是惡作劇。但如果內容屬實,對於公司來說非同小可。
發現的警衛將信件交給研究所的負責人,內文當天就轉達東京總公司。公司內部掀起一陣混亂與震撼之後,確認內容真假的職責落在合規課課長玉木身上。就這樣,他今天也前往藤澤研究所。
從警衛發現怪信的時候就知道,這明顯是內部人士的犯行。只有社員能解除電子鎖開門進入餐廳。此外,第三研究棟的罕見疾病第二部門沒有對外公開,只有公司內部人員或相關人員知道。雖然沒有確切的證據,但很可能是內部人員的犯行。
向山製藥的職員人數約一千人,要是包含子公司與相關企業就更多。不過,並非公司所有人都列為清查對象。
信裡批判藤澤研究所罕見疾病第二部門的人在進行人體實驗。換句話說,可以推測寫信的是該部門的人,或是知道內情的人。
在向山製藥內部,部門之間的合作關係說客套話也不算良好,風氣反而偏向於封閉,幾乎沒有橫向聯繫。進行社員面談或問卷調查時,經常有人提議改善這一點,所以事實肯定如此,但向山製藥似乎不打算改變現狀,也從未採取對策。由此看來,犯人躲在罕見疾病第二部門應該是合理的推測,至少應該從這裡著手調查。
從怪信的內容來看,犯人也不像是為了金錢而威脅。既然不是為了錢,就只有一個可能。
內部檢舉。
腦海浮現這個詞的玉木,輕輕咬住嘴脣。
內部檢舉會對公司造成嚴重的損害。向山製藥從三年前設置內部檢舉用的熱線,至今受理過好幾件檢舉案,不過大概是在情報外洩之前就說服當事人,後來都是不了了之。
向山製藥當然會確認檢舉內容是否屬實並且處理,卻沒有對世間公開,而且在人事上對檢舉人進行明顯的報復。
若問這種做法是善是惡,應該是惡吧。不過既然這是公司方針,受雇的職員就非得遵從。在合規課擔任課長的玉木,由於要負責送檢舉人這一程,因此公司支付他相應的薪水。
幸好,玉木接任合規課課長的這一年,都沒有發生內部檢舉的事件,因此這是他第一次負責找犯人。
這對於玉木來說是考驗,同時也是機會。只要謹慎完成職責肯定能升官,這個位置就是如此諷刺。而且他年僅三十四歲就站上這個地位是特例中的特例,將來可望爬到董事的位子。不過前提當然是沒有失敗。
「先生,到了喔。」
玉木聽到司機這句話而回神,從錢包取出鈔票交給司機,將找零收進零錢包之後下車。如同老天爺捉弄人的熱氣令他板起臉,將脖子轉得劈啪作響。頭痛症狀減輕許多,但是依然殘留如同魚刺卡在太陽穴的突兀感。
玉木視線上移。
藤澤研究所座落在約二十萬平方公尺的寬敞建地,外牆統一是乾淨的白色,由於雇用設計師的時候花錢如流水,使得建築物的設計前衛到沒必要的程度,位於中央的九層樓建築,如同震懾周圍般矗立。
玉木取出社員證,停在玻璃門前面,仔細檢視這扇門的堅固程度。這扇門無法輕易破壞,加上警衛在監視,應該不可能從這裡入侵。除非以社員證感應解除電子鎖,否則無法進入社員入口後方的走廊。
「辛苦了。」
站在機器旁邊,身穿警衛制服的男性,以快活聲音打招呼。玉木簡單舉手回應,然後將視線移向天花板的監視器。
發現怪信當天就確認過監視器儲存的影像,卻沒有可疑之處。此外,不只是這裡有監視器,圍牆各處都有設置。圍牆高三公尺,上方設置防止入侵的鐵絲網,任何人想進入肯定會被某個監視器拍到,不只如此,保全公司的系統也絕對偵測得到。
考量到這一點,果然是內部人員幹的好事吧。
玉木穿過解鎖的玻璃門,在行走的同時將社員證別在襯衫胸前口袋。途中和數名身穿白袍的研究員擦身而過,每次都簡單點頭問好。
如果是內部人員的犯行,就可以在研究所內的任何地方放怪信。雖然防止外部入侵的措施嚴謹到如同監獄,但是只要進入研究所就沒有監視器,可以前往任何地方。表面上是顧慮到社員隱私,實際則是節省監視器的經費。
玉木就這麼將嘴緊閉成一條線前進。鞋底每次接觸走廊的亞麻地板,周圍就響起腳步聲。玉木心想這樣的回音很刺耳,前往第三研究棟一樓最東側的罕見疾病第二部門。
玉木穿過沒關的門,進入罕見疾病第二部門的研究室,環視四周。這裡的光景與其說是職場更像休息室。研究員們有人拿手機玩遊戲;有人閒著沒事打電腦;有人一邊喝咖啡一邊談笑;有人在沙發睡覺;有人在做運動,各自以喜歡的方式打發時間。
數名男性察覺玉木入內,卻沒有打招呼,立刻移開視線回到自己的世界。
「各位早。」
沒人回應玉木的問候。不只如此,甚至有人明顯咂嘴。
玉木避免不耐煩的心情顯露出來,找出森田真一郎的背影,吸了口氣。
「森田先生,早安。」
研究室響起玉木的聲音,但森田依然沒反應,也沒有轉頭的意思。玉木的音量肯定大到聽得到,所以他絕對是故意不理會。
「森田先生!不好意思!」
玉木發出比剛才響亮得多的聲音,森田終於板著臉轉向他。玉木走到坐在桌子前面的森田面前。桌上擺著棋盤,棋子散落在各處。
「真是的,用不著這麼大聲,我也聽得到。」
「您沒反應,我以為您沒察覺。」
玉木笑著回應,森田隨即露出傻眼表情,將棋子粗魯叩在棋盤然後起身。
「你又來了?」
「那當然。只要沒找到寫那封怪信的人,我就會一直來。」
「總公司的大人物真閒啊。」
「別看我這樣,我壓力很大喔。」
被森田挖苦的玉木繼續掛著笑容。他不想聽上班時下棋的人講這種話,卻只把這個想法藏在心裡。
森田是年約五十歲的禿頭研究員,罕見疾病第二部門的主任。不是研究員特有的草食動物類型,真要說的話像是走遍山林的尋礦人。
合規課課長玉木的職位比較高,不過因為年齡差距,加上玉木自己愛用敬語,所以玉木對森田必恭必敬。而且如果對任何人講話都很客氣,處理事情會比較順利,這是玉木在至今人生學習到的道理。玉木剛進入向山製藥時擔任業務,在調到合規課之前的十年,業績一直保持在全國前十名,因此他認為自己轉調到總公司是理所當然,卻沒想到是調到合規課。即使如此,他依然走在飛黃騰達的道路上。他在進入公司前後都對藥物沒興趣,只因為企業品牌而選擇這間公司,但他自認想出人頭地的慾望比別人強得多。因此他在業務時代就不斷向醫生低頭哈腰,假日也奉獻給工作,成為合規課課長的現在同樣努力工作。為了讓部門順利運作,他對部下講話也很客氣。這種態度可以營造出不討人厭的氣氛,玉木自覺這是他最好的武器。
不過從現狀來看,即使是自認個性親人的玉木,在罕見疾病第二部門這個地方也無用武之地。
「還是一樣來找犯人?真是辛苦你了。」
「居然說找犯人,我哪有……」
「我不想聽藉口。」
森田以冰冷視線看向玉木,摸了摸鬍渣。這個研究員的相貌過於缺乏清潔感,玉木誤以為是在路邊被壞人找碴。
「你每天來這裡半個月了,找到犯人的線索了嗎?」
玉木率直搖頭。
「還沒找到。而且我並不是在找犯人。警衛發現一封怪信說這裡在做人體實驗,我是為了查出證據而來到這裡喔。」
「所以啊,你事到如今用不著解釋了。」森田哼笑說。「無論是誰怎麼看,你都是在找犯人。懂嗎?就算怪信寫的是真的,你也不會對外公開,而是隱瞞事實吧?」
「不不不,我哪會隱瞞……」
「就像這個部門一樣,會發臭的東西就要加蓋。」
森田的追擊使玉木稍微藏不住表情,玉木連忙刻意繃緊臉部肌肉。
「那個……」
玉木搔頭結結巴巴,森田單邊眼睛抽搐,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不用掩飾了。你在這裡已經是討人厭的傢伙,所以不用在意,儘管找犯人或是尋寶吧。」
森田不屑地扔下這番話,踩響腳步聲離開掛著客套笑容的玉木。
「……森田先生真是咄咄逼人呢。」
玉木以沒人聽得到的音量低語,緩緩呼吸平復心情。森田說的都是真的,所以他無從回嘴。
森田所屬的罕見疾病第二部門,是公司判定為「累贅」的人最後落腳的集中營。這是公司內部的認知。
罕見疾病部門負責研發全國不到五萬人罹患的罕見疾病藥物。這種藥物通稱「孤兒藥」,即使研發成功,獲利也比患者人數多的疾病用藥少得多。雖然國家會補助,卻無法直接填補公司業績,真要說的話應該視為貢獻社會的事業。
向山製藥設立罕見疾病第一部門與第二部門。第一部門純粹是專注研究罕見疾病的藥物,第二部門雖然勉強標榜研發新藥,但是實際上從尋找新藥候補到臨床實驗都自己來,因此極度缺乏助手。到頭來,研發新藥的時候,每個研發階段都有專精的人員,各領域的研究員傾全力開發新藥。相對的,罕見疾病第二部門真的是孤立無援,預算當然也聊勝於無,實際上不可能研發新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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