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桃花,亂世風雲;兩人是緣,三人為孽。
她不認命,命運卻認定了她。
如果再有一次人生,如果能再選擇一次,她真希望沒有那場大雨,沒有那片桃花,也,沒有遇見那個人──
──// 說故事的人也覺得好看,眾多創作人推薦 //──
言情名家 決明
漫畫家 林青慧
漫畫家 林亭葳
作家 矮子
言情名家 蔡小雀
(以姓名筆劃排列)
──// 配著歌聲線上收聽 //──
⊛ 古風大神smile_小千&清彥創作之本書主題曲〈桃花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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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個憂傷的故事 //──
一眼,一剎那,一恍惚,一生一世。
大雨中的初遇,三生池畔的吻,一樹盛放的桃花,都已過去。盛顏認命地當後宮妃嬪,雖對與瑞王年少的戀慕問心無愧,但她別有所愛仍舊傷了至尊的驕傲。
本來互信的兄弟,因她走到了裂絕的路口。尚訓決定不再忍耐手握軍權又覬覦皇妃的兄長,竟設局借盛顏之手,打算除去瑞王!
與尚誡冰冷絕望目光對上的盛顏明白了天子的用意,而其後的報復,也徹底斬斷了她曾經的感情。這對兄弟,是手掌世間至高權勢的兩人,待她同樣是用志在必得包裹繾綣愛意,但這究竟是愛,或只是占有欲?盛顏不知道,可她已被推到風口浪尖,不敢再相信任何真心。
寵冠後宮的盛德妃,是朵開在深宮的絕豔之花,在兩個男人的愛情中,慢慢枯萎……
傾國紅顏,血色桃花,
情到深處是否為孽,權謀背後又有多少真心?
──// 書本背後的祕密 //──
《桃花盡處起長歌》,原名《桃花亂》、《亂桃花》,更名之後重新修訂出版,將人物刻畫得更加深刻,是側側輕寒筆下最知名古言經典之一,帶你窺見皇權之下的無奈、後宮妃子的戰戰兢兢!
作者創造了一個架空的朝代,用典麗的詞藻講述一場三個人的糾葛,但天下間最尊貴之人的兒女情長,足以牽動百姓未來,當感情還參雜了皇權,純粹的愛是否不可能存在?
別出心裁的雙男主架構,曾引起讀者大量討論,兩個男人各自有情,誰可辜負?不管先來後到,誰愛得更多,局中人終究是被命運撥弄,不知這場相識,是劫或是緣,結局時,女主角叫人疼惜,男主角們則叫人嘆息,一路憂傷到最後,直到番外篇才得到一點點圓滿。
故事講述家道中落的小官之女盛顏,因與太子同天出生,獲得皇上賜名,兩人就此遙遙結下因緣。皇子兄弟長大之後,年紀小的弟弟尚訊登基為帝,在戰場上拚搏的哥哥尚誡卻忍性為王。在紛飛桃瓣之中,盛顏與身為兄長、長她三歲的瑞王相知相惜,互許終生,她知道自己家門零落,皇家也不是什麼好地方,仍決定為喜歡的人放下一切入宮,不料一開始就誤會所愛之人的真實身分是皇帝,導致錯付婚姻。
一步錯,然後步步錯,最終她嫁與帝王,成了皇妃,與瑞王失之交臂,可皇帝對她也是真心相待,她在愛中痛苦、在愛中搖擺,招致兄弟鬩牆,進而山河動盪。
深宮情孽,帝后權謀,傾國紅顏,血色桃花。
一場雨,改變他們的一生;桃花劫,亂的是家國天下。
誰可成全?
──// 這些讀者看完後說 //──
⊛ 一個晚上就看完了,一整個晚上都在流淚。
⊛ 改過幾次的版本都看過,可每次看,都還是那樣傷心。
⊛ 如果他們不是都那樣用情至深,就不會傷到半生糾纏。
⊛ 只看了一夜,那情景卻揮之不去,糾葛到了夢境裡。
──// 側側輕寒作品,瞭解一下 //──
⊛ 簪中錄
側側輕寒苦心打造中國古典言情推理大作!女神探辦案過程中,大唐風情盡顯,被讀者譽為「珍寶」,已售出電視劇版權!蟬聯騰訊文學持續暢銷榜第一名!網路點擊破億,累銷突破五十萬冊!
⊛ 光芒紀
大熱時尚背景小說,一上市便迅速登上「當當網新書榜」、「亞馬遜預售榜」等各大銷售網站的榜單!蟬聯騰訊文學持續暢銷榜第一名!當當預售銷售總榜第一名!網易雲閱讀暢銷榜第一名!
⊛ 北落師門
被網友評價為超虐、超壓抑、超想棄看,但還是忍不住不看、被虐著看完的古言小說!敘述另一個視角的宋仁宗趙禎,作為帝王,在家國與愛情之間的不得不捨!
⊛ 總裁別這樣
曾以側側為名在臺灣出版,大熱賣近萬本,席捲少女階層、連續四個月每個月都再版的傳說級名作!女主角的易容之術千變萬化,男主角卻總能認出她!新增番外篇,即將重新更名為《在每次初見重逢》出版!
作者簡介:
側側輕寒
又名側側,知名網路作家。
80後雙子座。現居杭州。
愛養花,手下植物冤魂無數;愛研究地圖,常對著古代城市地圖縱情想像當時風貌;好讀書,尤其喜愛歷史書。愛甜食、愛宋朝,胸無大志,自由散漫。喜歡古詩詞,不求甚解;研究過星相,可至今只認得太陽與月亮。
時空廣袤,人生無限,獨自在自己的路上且行且緩。一室枯坐,十年筆耕,百樣情態,千年歷史,唯願胸中幻夢,傳到每一個讀者心中。
愛寫小說,曾做過編輯,作品散見於《武俠》、《奇幻》、《言情》、《公主誌》等期刊。
⊛ 代表作品
《桃花盡處起長歌》、《簪中錄》、《北落師門》、《撿到一條龍》、《仲夏薔薇》、《在每次初見重逢》等。
章節試閱
院子裡的最後一朵秋菊都枯萎了,花瓣緊緊抱在枝頭,褪色成枯黃。
尚訓一早起來,看到那朵花,心中升起淡淡惋惜。
還未曾與盛顏並肩看過這一秋的菊花,就已經全部枯萎了。
天氣已經寒冷,呵出來的氣都成了白色。殿內是不冷的,有燒得熱熱的地龍,但是尚訓覺得裡面悶熱,他寧願在外面,寒冷讓他的腦子比較清醒。
景泰看見他站在冷風中,嚇得趕緊抱著披風跑過來,給他披上,口中低聲勸他:「萬歲還是回殿裡吧,萬歲的龍體可關係到天下的福祉啊。」
尚訓揮手將他的手打開,說:「裡面透不過氣。」
景泰也不敢說話,站在他的身後,大氣也不敢出。
尚訓抬頭看著陰沉的天空,輝煌宏大的宮城在一片陰霾中,顯不出一絲光彩。
最好的時光已經過去了,假山上嬌豔無比的無名花朵,和笛聲一起纏綿飛捲的流雲,盛夏時一顆一顆掉落在衣領中的女貞花,恍如隔世。
「盛德妃,最近在幹什麼?」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突然就問起了她。
景泰趕緊回道:「最近太子身體不適,好像是凍著了,一直住在朝晴宮裡,德妃應該正在照顧他吧。」
「凍著了?太子府中這麼多人,難道還會讓他凍著?」尚訓冷笑。
「是……德妃娘娘她懲罰太子,讓他在金水河中凍了小半個時辰……」景泰忐忑不安地說。
尚訓皺起眉頭:「行仁不過十二歲,就算再有錯也是一個孩子,她居然忍心這樣懲罰他?」
果然,她已經不再是初見時假山上慌亂無措的女子,如今的她,是個冷漠的、沒有心的女人。
即使他再怎麼對她好,她也不可能徹底地愛上自己,依然與瑞王糾纏不清。即使明知道他那麼捨不得她,她也依然冷淡地,拒絕了瀕臨死亡的他──即使,敷衍一下也不肯。
可,她既然一開始能做出那麼多溫柔和可愛來迷惑他,那又為什麼不繼續欺騙下去呢?他寧願她用假面目欺騙他一輩子,讓他至死不知曉她的真面目,也好過到現在想起以前,這麼難過。
尚訓看著晦暗的天空,身上微微的寒意讓他剛剛養過來的身體又開始發作,胸口和頭痛得不行。他無奈地轉身回到殿內,坐在那裡看了一會兒奏摺,怔怔地抬頭看著外面。
景泰站在旁邊,小心地伺候著茶水,卻突然聽到尚訓叫他:「景泰。」
「是。」他低頭應道。
「去……朝晴宮。」
自從受寒無奈留在朝晴宮後,行仁一躺就是好幾天,每天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想要給盛顏好看。
誰知無論他怎麼裝模作樣地呻吟啊、痛苦啊,盛顏卻從來不去探望,就好像不知道一樣,讓他氣得牙癢癢的。
行仁一直躺在床上不起來,誰知扛到最後還是自己受不了,要讓一個生龍活虎的十二歲頑皮小孩子待在床上,簡直比坐牢還難受,扛了幾天之後,他悻悻地認輸,自己爬起來出外溜達了。
現在已經入冬,小蟲子不多了,螞蟻當然也不好找。他在院子裡轉來轉去,發現了牆上的一個小花窗,便湊過去往裡面看。
天氣寒冷,陰霾一片,站在陰天中的所有樹都是光禿禿的,唯有幾棵芭蕉樹還綠意森森。在芭蕉樹下,有叢生的幾株矮矮冬青樹,也還是綠色的。
這僅存的綠意中,是盛顏坐在中間。她穿著淡黃的衣衫,俯頭專注地在繡花架上,一針一針地描繪著手下的畫面。
行仁看著她安靜的樣子,恍惚間忽然覺得,在這滿園冬天寒意中,只因為她的沉靜美麗,才生出了這些綠色。
她雙眼微垂,睫毛細長濃黑,頭頂芭蕉綠意濃重,她肌膚的顏色居然也染上了淺綠,如同帶了一點水色的玉石,給人一種春天的溫柔和煦。
他明知道不應該,也很討厭這個女人,但此時卻如同被定在那裡一樣,直盯著她安靜而平淡的神情、緩慢移動的手指,不能移開眼睛。
「哎呀,太子殿下,這可不行啊!」雕菰發現他扒在這邊偷看,趕緊過去隔著花窗對他說。
盛顏聽到聲音,抬眼看了一看這邊,站起來。她輕輕拍掉衣服上的線頭,走到花窗前,笑問:「殿下身體好了?」
行仁「哼」了一聲,把臉轉開了,只覺得自己被她的笑容弄得心口怦怦地跳。
盛顏讓雕菰去拿點小孩子喜歡吃的點心來,自己也轉到棲霞閣這邊。
行仁看見廳內還有幾朵菊花開得美麗,便跑過去折了一枝春水綠波,說:「這朵花真漂亮,孩兒給母妃戴上吧。」
盛顏見這個孩子笑嘻嘻的樣子,有點厭惡,把自己的臉側轉,避開他的手,說道:「我是你的母妃,你以後見我的時候,還是恪守皇家規矩比較好。」
「難道皇家規矩,孩兒不能與母妃親近嗎?」他笑嘻嘻的,也並不在意。
這小孩子長得這麼清秀可愛,樣子卻十足一副無賴相,叫人看了氣不順。
盛顏伸手將菊花接了過來,握在手中,也不說話。
行仁看著她冷淡的神情,笑道:「以前太傅曾經跟我說,雖然菊花清熱解毒,不過也有些是有毒,是除蟲菊。母妃這裡的菊花,該不會是那種有毒的吧?」
盛顏瞥了他一眼:「只要你小心一點,規規矩矩的,這裡人人都會小心伺候你,你怎麼會遇上有毒的花呢?」
行仁慢慢地蹭過去,問:「既然妳是我的母妃,那我牽牽妳的手,可比瑞王順理成章吧?」
盛顏終於有點怒氣了,這孩子真是不知好歹,她已經告誡過他,他居然還敢在她面前提瑞王。
她正要甩開行仁的手,外面卻有人低低地咳嗽了一聲。
盛顏轉頭看,卻是景泰站在那裡,一臉尷尬地捂著自己的嘴。顯然剛剛的咳嗽是他發出來的,他的身邊,站著的人正是尚訓。
她慌忙地站起來,不知所措地將自己的手抽回來,看著尚訓。
他明明看見了,也聽到了剛剛行仁的那句話,但是卻如同什麼都不知道,神情自若地走進來,問行仁:「身體好些沒有?」
行仁趕緊低頭垂手,說:「已經好多了。」
「德妃照顧得很好,是個細心的人。」他看了盛顏一眼。
盛顏低頭默然,將自己手中的那一朵春水綠波丟棄在地上。
他示意景泰和行仁先下去,棲霞閣內靜悄悄的,只剩下他們兩人。
尚訓轉過身去看外面的蠟梅,天氣寒冷,蠟梅已經開始含苞了,乾枯的枝條上點綴著一顆顆灰黑的圓形花苞,也說不上美麗。冬天就是這樣的,灰的天黑的地,索然無味。
在一片枯槁的沉默中,他聽到她微顫的聲音,問:「聖上,臣妾能否,問一個事情……」
他「唔」了一聲,沒有回頭。
「臣妾的父親……當年留下來的那些混亂字碼,如今,聖上查清真相了嗎?」
他依然沒有回答,只是慢慢回頭看她。只見她一身毫無花飾的淺黃色衣裳,頭髮鬆鬆綰成螺髻。因為不知道他要來,她全身上下沒有任何首飾,素面朝天,連脣上都沒有點胭脂,只有耳上戴著顆小小的珠子。初冬的陽光從她身後的窗縫間照過來,她頰邊那顆珠子的光彩一直在她的臉上閃耀,星星點點,光芒照人。
像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一樣,他被那點燦爛光芒迷了眼,茫然若失。
不由自主地,他走過去,緊緊將她擁抱在懷裡,彷彿忘卻了以往對她的怨恨,用力地收緊自己的雙臂。
他說:「查清了,但朕為什麼要告訴妳?」
盛顏感覺到他雙臂的力量,似乎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裡一樣,他狠狠地擁抱著她,讓她連氣都喘不過來。她將自己的臉埋在他的懷中,熟悉的龍涎香的氣息,讓她就像是漂浮在海中一般,全身脫力。
在這恍惚之中,她聽到尚訓在她的耳邊低聲說:「妳……這麼叫我失望。」
他的語氣,讓盛顏打了個寒噤。她不敢在此時再提父親的事情,只咬住下脣等著他後面的話。
「我本來還想瞞過這件事,讓天底下妳知我知就可以了,誰知,妳連個不經常進宮的小孩子都瞞不過。估計現在宮裡所有人,都已經知道了吧……」
盛顏聽著他冰冷的語氣,卻不知道他所指的是什麼,猶豫著,抬頭看他。
他低頭注視著她的雙眸,一字一頓地說:「妳和瑞王,未免太張揚了。」
盛顏大驚失色,愕然地睜大眼睛。
「這樣,妳叫我……怎麼再容忍妳?」尚訓緩緩地放開她,低聲問。
盛顏默不作聲,只覺得自己心口一片冰涼。
良久,她垂下自己的雙手,低聲說:「請聖上讓我出宮回家吧……就當我,從來沒有進過這個地方,從來沒有遇見過你……」話音未落,她聲音哽咽,大顆大顆的眼淚頓時滾落下來。
灰黑的天空下,一片沉默,世界彷彿都凝固了,連風聲都沒有。
尚訓覺得自己的胸口被擊中一般,劇烈地疼痛。他按著心口,那一次的傷口,似乎從來沒有癒合過,還在撕心裂肺地疼痛著。
「離開我以後……妳準備怎麼樣?」
「我……為聖上長齋念佛,祈求聖上長平安,永康樂,一世歡喜……」她低聲說道,喃喃如囈語。
尚訓看著她,低聲嘆道:「那又何必?」
盛顏默然良久,跪倒在地,淚流滿面:「我……進宮之前,確實與瑞王曾經結識。但雖然如此,我從未做過對不起聖上的事情,盛顏……問心無愧。」
「宮中眼雜,我當然知道妳不可能與他有什麼事。」尚訓垂眼看她,低聲說:「我在乎的,是妳一直人在我的身邊,可是心卻不在。」
「我……」她聲音顫抖,不敢抬頭。
她其實,完全可以否認,甚至可以發誓自己一直愛著尚訓,可是,她終於還是沉默了。
她知道自己一生一世也忘不了那一天,春雨裡,桃花中,隔著遠遠近近的大雨,她與他一個照面,終生誤。
突然之間心灰意冷。
父親死的時候,母親握著她的手,說,阿顏,我們好好活下去。
現在,她已經沒有好好活下去的信心了,這人生這麼艱難,縱然宮廷中錦繡繁華,朝堂上權傾天下,也註定得不到自己想要的。
尚訓看到了她絕望的表情,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正視著自己。她下巴尖削,瘦減了好多,眼睛顯得越發大了。淚光中,倒映在當中的他的倒影,模糊不清。
這個人,若沒有心多好,就算只是一個沒有知覺的瓷娃娃,待在他的身邊,也比人在他身邊,心卻在別人那裡好。
尚訓長出一口氣,俯頭去親吻她的眼淚,將自己的脣貼在她的雙眼上,舌尖嘗到她苦澀的眼淚。
不知怎麼回事,脣觸到她柔軟而光滑的肌膚,心口的血似乎頓時沸騰起來,只想永遠這樣抱著她。若她柔軟的身軀是一泓水,他也願意自己投身其中,淹死在裡面。
他真的,永遠都不是她的對手。
真是絕望。
他牽著她倒在榻上,細細地親吻她,感覺到她在自己身下的顫抖,他收緊雙臂,將她用力攏在懷中,將自己的臉埋在她的肩上。
他有皇后與妃嬪,甚至在十二、三歲就有了良娣。可是現在,他卻如同初次得到擁抱的小孩,他不知道要如何繼續下去。
盛顏咬緊下脣,睜大眼睛看著頭上的藻井,龍鳳飛舞,萬般絢爛色彩,此時這些顏色似乎全都傾瀉下來,渲染得眼前的世界一片斑斕模糊。
他不想說話,只抱著她靜靜地偎依在榻上,他忽然覺得自己難過得想要大哭。這是他愛的人,她在自己的身邊,和他靜靜依偎。若他不知道她的心,這一輩子,那該多麼幸福。
他俯下臉,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叫她:「阿顏……」
盛顏聽到了,她低低地應著:「嗯……」
「我曾經給過妳兩次機會,可妳都讓我失望了。」他將自己的脣,貼在她的耳邊,輕輕地說:「現在,我再給妳一次機會。如果這一次妳再辜負我……那麼我,永遠都不會再原諒妳。」
盛顏默不作聲,她側過臉看著窗外乾枯的樹枝,眼睛一熱,溫溫的液體順著眼角滑了下來。
尚訓輕輕地親吻盛顏的掌心,吻那上面的掌紋,就好像吻著她的人生一樣。
她平靜地將自己的臉埋在錦緞之中,讓眼淚被無聲地吸乾。
院子裡的最後一朵秋菊都枯萎了,花瓣緊緊抱在枝頭,褪色成枯黃。
尚訓一早起來,看到那朵花,心中升起淡淡惋惜。
還未曾與盛顏並肩看過這一秋的菊花,就已經全部枯萎了。
天氣已經寒冷,呵出來的氣都成了白色。殿內是不冷的,有燒得熱熱的地龍,但是尚訓覺得裡面悶熱,他寧願在外面,寒冷讓他的腦子比較清醒。
景泰看見他站在冷風中,嚇得趕緊抱著披風跑過來,給他披上,口中低聲勸他:「萬歲還是回殿裡吧,萬歲的龍體可關係到天下的福祉啊。」
尚訓揮手將他的手打開,說:「裡面透不過氣。」
景泰也不敢說話,站在他的身後,大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