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與故事的最佳結合,《魔獸世界》正統續章。★
部落和聯盟的戰火,還在燃燒;安度因與希瓦娜斯的對決,才正要開始。
★本書特點★
1.由大獎作家克兼暴雪員工克莉絲蒂.高登撰寫,最貼近魔獸角色的故事。
2.瓦里安死後,細看年少王儲安度因的心路歷程,誰才是他最能信任的人?
3.聯盟v.s部落,這歷史上最無解的謎題之一。你,做出選擇了嗎?
★內文簡介★
艾澤拉斯的性命垂危。
要用多少鮮血鋪陳,才可以換來和平?
好不容易,部落和聯盟攜手擊退燃燒軍團。
艾澤拉斯還未從大災變中復甦,戰爭的號角已經響起。
一種神祕的岩石散發著奇特的光芒,像是在預言未來的變動。
落入光明的一方,可以為世界帶來耀眼的希望;
落入黑暗的一方,只怕會為各方大地帶來永夜般的毀滅。
世界的和平,不可能不勞而獲。
面對勁敵希瓦娜斯.風行者,安度因必須做好準備。
而這位部落領導者,也會讓他明白——
在戰場上,聖光什麼也不是。
相關書籍介紹:
與黑暗之門開啟相關:
1) 魔獸:崛起(電影小說)
2) 魔獸:崛起-杜洛坦(電影前傳小說)
3) 魔獸爭霸:最後的守護者
4) 魔獸爭霸:部落之王
5) 魔獸世界:黑暗之門
與龍族相關:
1) 魔獸爭霸:巨龍傳奇
2) 魔獸世界:巨龍之夜
魔獸世界重要角色:
1) 魔獸爭霸:部落之王
2) 魔獸世界:阿薩斯-巫妖王的崛起
3) 魔獸世界:伊利丹
4) 魔獸世界:怒風
重大歷史變革:
1) 魔獸世界:天崩地裂-浩劫與重生之章
2) 魔獸爭霸:永恆之井-先祖之戰首部曲
3) 魔獸爭霸:惡魔之魂-先祖之戰二部曲
4) 魔獸爭霸:大崩裂-先祖之戰三部曲
5) 魔獸世界:風暴前夕
經典收藏:
魔獸世界編年史:卷一
魔獸世界編年史:卷二
溫馨繪本:
雪球大戰:魔獸世界爐邊故事
即將出版:
魔獸世界編年史:卷三
作者簡介:
克莉絲蒂.高登Christie Golden
獲獎的《紐約時報》暢銷作者,著有五十四本小說和十幾個短篇故事,內容橫跨科幻、奇幻,與驚悚等領域。
在媒體配套小說方面,她的作品包括於一九九一年出版的《魔域傳奇》系列(第一部是《迷霧之地的吸血鬼》);
十幾本《星際爭霸戰》小說以及幾本同系列的電影小說;《魔獸爭霸》與《魔獸世界》小說,包括《部落的興起》、《部落之王》、《阿薩斯:巫妖王的崛起》以及《戰爭罪行》;《刺客教條:異端》;《星際大戰之戰場前線:煉獄小隊》、《星際大戰:黑暗門徒》,以及《星際大戰:絕地命運》三部曲(《凶兆》、《同盟》、《登基》)。
她在二○一七年獲頒「國際媒體配套小說作家協會」的浮士德獎,並因超過四分之一個世紀的寫作生涯深受肯定而榮獲「宗師」頭銜。
她目前是暴雪娛樂的全職員工,終日盡情倘佯於艾澤拉斯。
譯者簡介:
甘鎮隴
從事翻譯多年,工作內容涵蓋各種領域。小說譯作包括:《星河方舟》、《完美世界》、《闇黑之心》、《玻璃王座》、《星際大戰》、《魔獸:崛起》官方電影小說系列,《末日預言》、《魔獸世界 黑暗之門》、《天使殺手》等。
章節試閱
序章 希利蘇斯
感覺彷彿已經跪地十年後,卡茲格‧鏗哨站直身子,把兩隻綠皮大手叉在腰上,聽見脊椎劈啪作響時不禁皺眉。他舔舔乾燥的嘴脣,在奪目陽光下瞇起雙眼,拿一塊沾滿汗水後晒得發硬的手帕擦拭光禿腦袋。這裡無所不在的不只是成群結隊的飛蟲,當然還有沙粒,大多恐怕卡在他的衣服底下。就跟昨天一樣。也跟前天一樣。
老天,希利蘇斯真是個爛地方。
這裡的景觀也沒因為被某個泰坦在盛怒下捅一劍而有絲毫改善。
好大的一把劍。有夠大。大得要命。比他聰明的哥布林應該想得出更華麗的詞藻和成語來形容它的體積。大劍深深刺進這個世界的核心,就位於這片風光「冥魅」的希利蘇斯。當然,往好的方面想,就是多虧這件特大號神器,他和上百個哥布林現在才能在這裡蒐集某種東西。
「吉克索?」他對夥伴開口,對方正在用分析器四千型觀察一塊懸浮岩石。
「啥?」吉克索盯著讀數,搖搖頭,再次嘗試。
「我討厭這個地方。」
「是喔?嗯……這個地方倒是對你讚譽有加。」體型較矮也較胖的哥布林瞪著螢幕,用力拍打分析器。
「哈,您可真幽默。」卡茲格咕噥:「可是我真的很討厭這裡。」
吉克索嘆口氣,慢慢走向另一塊岩石,開始掃描。「我們都討厭這裡,卡茲格。」
「不,我是說真的。我不適合這種環境。我以前在冬泉谷工作,我是喜歡雪、喜歡窩在壁爐邊、隨遇而安的哥布林。」
吉克索冷眼以對。「所以什麼風把你從那裡吹來這兒煩我?」
卡茲格皺眉,揉揉頸後。「都是因為魯尼克斯小姐。其實,我原本在她開的採礦用具店工作,偶爾給前去探訪可愛永望鎮的訪客擔任嚮導。我和小魯當時算是……嗯……」他露出懷念甜蜜時光的笑容,但立刻板起臉。「後來她逮到我跟高戈幽會,就跟我翻臉了。」
「高『歌』?」吉克索以平淡口吻重複這個名字。「有意思,我真搞不懂那個魯什麼的怎麼會因為你跟名字聽起來像夜店咖的女孩兒廝混就跟你翻臉。」
「可不是嗎!她太無情了。永望鎮那裡冷得要命,身為男人當然得多找幾個暖被的,否則就會凍死,不是嗎?總之,那個地區突然變得比這兒在大中午的時候還熱。」
「這裡沒有任何發現。」吉克索顯然已經沒在聽卡茲格描述冬泉谷苦難。
卡茲格嘆口氣,把裝有沉重設備的大袋子一把甩到肩上,拖向仍希望獲得良好讀數的吉克索,接著把袋子扔到地上,裡頭的精密儀器喀啷作響,危險地彼此敲擊。
「我討厭沙,」卡茲格說下去:「我討厭太陽。而且,老天,我真的真的很討厭蟲子。我討厭小蟲,因為牠們很容易爬進耳朵和鼻孔。我討厭大蟲,因為,嗯,牠們是大蟲。我的意思是,誰不討厭蟲子?牠們算是全民公敵。可是我討厭蟲子的程度有一千顆太陽那麼強烈。」
「我以為你討厭太陽。」
「是沒錯,可是我──」
吉克索突然愣住,瞪大血紅雙眼,盯著分析器的螢幕。
「我的意思是──」
「閉嘴啦,你這白癡!」吉克索怒罵。卡茲格也不禁盯著螢幕。
眼前所見實在瘋狂。
小小指針來回跳動,頂部的狀態燈閃爍急促又激動的紅光。
兩個哥布林面面相覷。「你知道這表示什麽嗎?」吉克索嗓音顫抖。
卡茲格咧嘴而笑,露出一口歪斜黃牙,握起一拳,重搥另一掌。
「這表示,」他說:「咱們這下能讓競爭對手關門大吉。」
第一章 暴風城
雨水灑在前往雄獅陵園的肅穆群眾頭上,彷彿蒼天也為死於對抗燃燒軍團的犧牲者們落淚。安杜因‧烏瑞恩,暴風城國王,站在講臺後方幾步處,等著上臺、向來自聯盟各族的哀悼者們致詞。他挪步上前,默默看著群眾入場,卻又不願對他們說話。他總覺得對年紀輕輕的自己和所有哀悼者來說,這場紀念儀式將是最難受的一場,因為會場籠罩在父王的空陵陰影底下。
安杜因參加過太多場紀念戰爭受難者的追悼會,每次都希望是最後一次參加這種場合──他相信每個英明領袖都該有這種心態。
可惜每次都事與願違。
每次都會出現新的敵人,有時候是新面孔、不知打哪出現的團體,不然就是某種古老生物,原本被鎖鏈纏身或深埋地底,封印多年後終於覺醒、興風作浪。有些時候,敵人就是長年宿敵,但完全不因為彼此熟悉就威脅度減低。
父王怎麼有辦法一次又一次迎接這些挑戰?安杜因好奇。爺爺又是怎麼做到的?目前雖然相對平靜,但下一個敵人、下一個挑戰必定很快出現。
偉大的瓦里安‧烏瑞恩雖然離世沒多久,但他的兒子覺得彷彿已經過了一輩子。瓦里安是在最近這場對抗燃燒軍團之戰的全面進攻中犧牲,害死他的不只是那些來自扭曲虛空、由魔能驅動的猙獰怪物,也因為希瓦娜斯‧風行者這個虛假盟友的背叛。但另一種說詞──來自安杜因信賴的某人──提出反證,表示希瓦娜斯當時那麼做是因為別無選擇。安杜因不確定該相信哪邊。他跟平常一樣,一想到部落那個老奸巨猾的領袖就火冒三丈,也照例向聖光尋求慰藉。就算面對那種罪該萬死的敵人,心懷仇恨也對他沒好處,更不可能讓父王死而復生。令安杜因感到安慰的是,他知道那位傳奇戰士是戰死沙場,而且救了許多人的命。
就在那半秒間,安杜因‧烏瑞恩王子成了國王。
在許多方面,安杜因其實一輩子都在為這個職位做準備。儘管如此,他還是清楚知道自己在某些非常重要的方面沒做好準備,也許到現在還沒有。在年輕兒子眼裡,在暴風王國的人民眼裡,甚至在敵人眼裡,瓦里安都是了不起的偉人。
瓦里安因勇猛而贏得洛戈許──「鬼魂之狼」──這個稱號,但他不只是個驍勇善戰的戰士,更是個傑出領袖。父王駕崩的消息傳來後,安杜因在一開始的幾星期裡盡力安撫震驚又悲痛的人民,不讓自己有機會好好哀悼。
他們為鬼魂之狼哀悼。但安杜因悼念的是父王本身。
他在床上輾轉難眠時,常常想著究竟多少惡魔聯手才殺掉父王瓦里安‧烏瑞恩。
他曾對吉恩‧葛雷邁恩──原是吉爾尼斯王國之君,目前擔任年少君主的參謀──提出這個疑問。老人聽見他的疑問時,只是微笑以對,就算眼裡流露憂傷。
「孩子,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你父王倒下前單槍匹馬殺掉我這輩子見過最龐大的惡魔劫奪者,為了挽救一整艘搭乘飛船撤退的士兵。我確信瓦里安‧烏瑞恩讓燃燒軍團為他付出慘痛代價。」
安杜因對這句話深信不疑。雖然不足以安慰他,但他也只能如此相信。
在悼念逝者的這一天,會場雖有許多武裝衛兵站崗,安杜因也沒披盔戴甲。他穿戴白絲襯衫、羊皮手套、深藍馬褲,搭配一件鑲以金邊的禮服外套。他把身上唯一的武器掛在腰間:名為「破懼者」的釘錘,用於和平也用作戰爭。前任矮人國王麥格尼‧銅鬚贈送年輕王子這把釘錘時,說過有些人曾用破懼者流人之血,但也有人用它化干戈為玉帛。
安杜因想在面對悼念者的今天盡量多感謝一些人。他也想安慰每個人,但冰冷的事實就是他不可能做得到。他確信聖光會照在每個人身上……包括一個身心俱疲的年輕國王,這讓他感到欣慰。
他仰起臉,知道太陽就在雲層後面,他讓溫暖雨水如祝福般灑下。他想起多年前一場類似的儀式也是在雨中舉行,當時是紀念那些為了阻止強大的巫妖王而做出終極犧牲的人們。
安杜因深愛的兩人那天曾與他一同出席,今天都不在場,其中一個當然是他的父王,另一個是他稱作珍娜阿姨的可愛女子:珍娜‧普勞德摩爾女士。塞拉摩女領主和暴風城王子都曾想在聯盟與部落之間締造和平。
塞拉摩曾經存在。
珍娜的城市後來被部落以最殘酷的方式摧毀,該城的女領主一直無法走出深沉悲痛。安杜因見過她多次努力嘗試,卻總有某種新的苦難再次傷害她早已殘破的心。後來就算在對抗燃燒軍團這個大敵時,珍娜還是無法忍受與部落合作,因而離開了她領導的祈倫托,離開了她深愛的藍龍卡雷苟斯,離開了一輩子向她看齊的安杜因。
「能否容我……?」這個嗓音既溫暖又友善,正如開口的女子。
安杜因朝高階牧師勞瑞娜點頭微笑。她在問他是否想要她為他祝禱。他低下頭,感覺緊繃的胸口放鬆,心靈變得沉穩。接著,他在她向群眾發言時恭敬地站到一旁,等候自己上臺的時機。
之前,他因過度悲傷而在父王的追悼會上無法正式發言。隨著時間經過,儘管悲痛依然沉重,但不再如之前那般強烈,因此他答應今天發表簡短演說。
安杜因站在父王的陵墓旁,墳中空無一物──燃燒軍團確保瓦里安屍骨無存。安杜因看著墓碑上的石刻臉孔,與父王的容貌十分相似,也讓瞻仰者感到安慰。但就連最頂尖的石匠也無法捕捉瓦里安的烈火性格、暴躁脾氣、談笑風生和一舉一動。從某方面來說,安杜因其實慶幸這是座空陵,如此一來父王就能永遠朝氣蓬勃地活在他心裡。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造訪父王殞落之地。珍娜女士送給瓦里安的薩拉曼恩之劍靜靜躺在地上,因脫離主人之手而進入休眠狀態,等候它願意為之做出反應的另一人接觸。
偉大戰士之子的接觸。
他拿起這把劍時,幾乎感覺到瓦里安的存在。安杜因真正接受王者之職的那一刻,劍光再次旋然綻放──不是戰士的橘紅光澤,而是牧師的溫暖金輝。在那一刻,安杜因的心靈開始痊癒。
吉恩‧葛雷邁恩絕不認為自己算是口若懸河的類型,但是安杜因永遠忘不掉對方說過的話:你父王的行動確實英勇。那些行動是他給我們、給他這個王國的子民的挑戰,要我們永遠別讓恐懼獲勝……哪怕我們就站在鬼門關。
睿智的吉恩沒說他們「永遠不能害怕」,只說別讓恐懼獲勝。
我不會讓恐懼獲勝,父王。薩拉曼恩也知道。
安杜因逼自己把心思移回當下,朝勞瑞娜點頭,接著望向人群。雨勢減弱但尚未平息,不過似乎沒人打算離開。安杜因掃視失去伴侶的男男女女、失去孩子的父母、失去父母的孤兒,以及從戰場歸來的老兵。他為在戰場上犧牲的士兵們感到驕傲,他希望往生者能因為知道自己的親友也是英雄而靈魂得以安息。
英雄……因為今天聚在雄獅陵園的人們沒一個讓恐懼獲勝。
他瞥向站在後面一根燈柱旁的葛雷邁恩。兩人四目交會,年長男子微微點頭致意。安杜因把目光掃向其他臉孔,有些認識,有些陌生。看到一名年幼的熊貓人女孩強忍淚水,他以笑容安撫。她嚥口水,勉強回以微笑。
「我跟你們當中許多人一樣,也親身體驗過失去至親之痛。」他開口時嗓音清澈嘹亮,站在最後排的人們也聽得一清二楚。「各位都知道我父王──」他稍作停頓,清清喉嚨。「都知道瓦里安‧烏瑞恩國王……在破碎群島上的第一場大規模戰役中犧牲,為了再次對抗侵略艾澤拉斯的燃燒軍團。他是為了拯救屬下而死──勇敢的男女將士們為了保護我們、我們的土地和世界而面對難以言喻的恐怖。他知道沒有任何人──哪怕是個國王──比整個聯盟更重要。來自不同族群的各位不是失去了國王就是失去了女王,失去了父親或母親、兄弟或姊妹、兒子或女兒。
「因為他和許多人有勇氣做出那種犧牲,我們才達成了不可能的使命。」安杜因一一看著每個人,看見他們多麼渴求安慰。「我們#擊敗了#燃燒軍團。現在,我們緬懷那些犧牲一切之人。我們紀念他們的方式,不是也急於跟著犧牲……而是努力活下去:治療我們自己的心靈,也幫助其他人痊癒。綻放歡笑,感受陽光灑在臉上,把摯愛放在心上,讓對方知道他們時時刻刻都是我們的至寶。」
雨停雲散,藍天露臉。
「無論我們,還是這個世界,都沒能完好如初,」安杜因說下去:「我們傷痕累累。落敗泰坦用一把由仇恨組成的劍刺傷了我們深愛的艾澤拉斯,我們目前還不清楚這將造成什麼後果。我們心中將永遠有個空缺。但如果你們願意效忠一個今天與諸位一同哀悼的國王,如果你們願意紀念一個為各位犧牲的國王,那我力勸各位:好好活下去。因為我們的生活、喜悅和這個世界都是犧牲者們給我們的禮物。我們必須珍惜。為了聯盟!」
序章 希利蘇斯
感覺彷彿已經跪地十年後,卡茲格‧鏗哨站直身子,把兩隻綠皮大手叉在腰上,聽見脊椎劈啪作響時不禁皺眉。他舔舔乾燥的嘴脣,在奪目陽光下瞇起雙眼,拿一塊沾滿汗水後晒得發硬的手帕擦拭光禿腦袋。這裡無所不在的不只是成群結隊的飛蟲,當然還有沙粒,大多恐怕卡在他的衣服底下。就跟昨天一樣。也跟前天一樣。
老天,希利蘇斯真是個爛地方。
這裡的景觀也沒因為被某個泰坦在盛怒下捅一劍而有絲毫改善。
好大的一把劍。有夠大。大得要命。比他聰明的哥布林應該想得出更華麗的詞藻和成語來形容它的體積。大劍深深刺進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