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蕙老師的經典文學：唐朝詩人故事

熱愛朋友的謫仙詩人──李白

出生於武則天長安元年的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盛唐時期很有名的詩人。李白的才華絕倫，所寫的詩句意境更是浪漫奔放、無拘無束，而且往往自然又灑脫。好像只要拿起筆來，不需要認真思索，就可以渾然天成。所以，李白除了被公認是中國歷史上最傑出的浪漫派詩人，也被認為是個天才詩人。杜甫就曾經用〈寄李十二白二十韻〉這首詩來讚美李白寫詩的才華：只要李白一下筆，連風雨都會震驚、鬼神都會為之哭泣。1

唐玄宗天寶元年，李白經由友人的介紹，搬家到長安。當時在朝廷裡已經很有地位的詩人賀知章聽說了這個消息，便來到李白暫時落腳的客棧拜訪他。賀知章對李白感到好奇，急著請李白拿出作品借他閱讀。李白便拿出寫有「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的長詩〈蜀道難〉請賀知章指點。據說一首詩還沒讀完，賀知章就忍不住接連讚嘆了四次，他認為李白的詩有橫掃千軍的氣勢，他說：「好詩！你一定是從天上被貶降到人間的仙人啊！只有天上的神仙才可能寫出這樣絕妙的好詩！」從此，李白便有了「天上謫仙人」的稱號，人們也敬稱他為「詩仙」。

李白受到皇帝的賞識，進入朝廷出任「供奉翰林」，也就是擔任皇帝的高級詩文侍從。在長安城裡，李白起初過得非常自在，但是由於桀驁不馴2的性格和狂放的行為，使得他受到唐玄宗身邊一些臣子的排擠，後來便開始有人在宮中說他的壞話。不到兩三年的時間，李白只好離開長安、四處遊覽，也順道拜訪散居各處的朋友。

所以，李白其實也算是個旅遊達人。

自古至今，詩人見到了美好的風景，總是忍不住寫詩歌頌一番，李白當然也不例外，他曾在登臨黃鶴樓之後寫下〈登金陵鳳凰臺〉，以「總為浮雲能蔽日，長安不見使人愁」詩句來懷古並同時感嘆時局。他也曾在四川境內的長江上行舟，寫下〈早發白帝城〉：

朝辭白帝彩雲間，千里江陵一日還。

兩岸猿聲啼不盡，輕舟已過萬重山。

除了四處行旅，李白更與天下四方的朋友建立了真誠的情誼。

某一天傍晚，月亮剛出來的時候，李白正從長安城南邊的終南山走下來。他走著、走著，一面回頭觀看自己剛剛所走過的山路，只見一整片蓊鬱3的青翠綠意。下山的路上，李白正好遇到了隱居在終南山的斛斯山人，兩人相談甚歡，李白便接受了他的邀請，到位於山林深處的斛斯山人家裡作客。李白於是寫下〈下終南山過斛斯山人宿置酒〉，記述這天所見的綠茫茫的景色以及暢快飲酒的心情：

暮從碧山下，山月隨人歸。卻顧4所來徑，蒼蒼橫翠微。

相攜及田家，童稚開荊扉5。綠竹入幽徑，青蘿拂行衣。

歡言得所憩6，美酒聊共揮。長歌吟松風，曲盡河星稀。

我醉君復樂，陶然共忘機。

李白與斛斯山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聊得非常開心，聊到了生活中的不順利，以及李白在朝廷裡想要一展長才卻未能如意的不快，他們便想唱唱歌來轉換心情，於是他們就在山林間歡樂地吟唱。因為十分盡興，一直唱到星星都已經稀微的深夜才停止。儘管李白和斛斯山人都喝醉了，但卻感到非常開心，開心得忘掉所有世間不愉快的事情。

李白很重視朋友之間的情誼，他與朋友相聚時，歡樂地飲宴；相別時，也總是相互叮囑珍重。他有很多出色的詩篇都是描寫友情的，特別是送別的詩句，讀來十分動人。比如說，李白曾經寫過一首〈送友人〉，送別即將啟程遠行的朋友：

青山橫北郭，白水遶東城。此地一為別，孤蓬萬里征。

浮雲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揮手自茲去，蕭蕭7班馬8鳴。

他感嘆遊子的行蹤就像天上的浮雲一樣居無定所，而朋友之間的別情也像落日一樣難以挽留。李白常常使用含蓄的詩句書寫送別的情感，他往往將心裡的不捨偷偷藏在可見的景物當中。這首詩裡的「孤蓬」、「浮雲」和「落日」正是這樣的手法，表面看起來只是寫景，卻又隱喻了兩人分離的別情。

又如一個花開爛漫、繽紛如煙的春天，李白在黃鶴樓送別要順著長江東去遙遙百里之外的孟浩然，於是他寫了這麼一首送別的詩：

故人西辭黃鶴樓，煙花三月下揚州。

孤帆遠影碧空盡，惟見長江天際流。

除了在詩中包容廣闊的空間距離，以及詩句之間流動的時間關係，這首詩更高妙的地方同樣在於李白寓情於景的技巧──整首詩看起來似乎僅是寫景，卻把依依的離情壓藏在隱沒了的孤帆遠影中。又好像只是輕輕地告別，卻不著痕跡地點出了目送時間很久、很久的深情。

涇州人汪倫，為人豪爽而且很有正義感，時常解囊捐錢、毫不吝嗇。他十分仰慕李白，很希望有機會能夠一睹詩仙的風采。有一天，汪倫聽說李白將要前來安徽遊歷，又聽說李白最愛品飲好酒和欣賞風景，只要有好酒和美景，李白就會聞風而來，汪倫便寫信相邀。汪倫在信中告訴李白，這裡有「十里桃花」與「萬家酒店」。等到李白高高興興地來了，汪倫才告訴他：「桃花，是潭水的名字，桃花潭長寬十里，但沒有綿延十里的桃花；酒店呢，則是因為酒店的店主姓萬，所以稱為萬家酒店，也沒有為數一萬家的酒店。」這樣的巧思逗得李白哈哈大笑，也開心地在那裡駐留了數日。

當李白離開桃花潭的時候，便寫詩送給汪倫。這首〈贈汪倫〉最有名的兩句就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倫送我情。」一語道盡了汪倫送別李白時的深情，據說汪倫的後代也十分珍惜這段緣分，並把這首詩奉為傳家之寶。

另外，還有一首〈宣州謝朓樓餞別校書叔雲〉，也是李白很有名的送別詩，是李白在宣州設宴餞別他的叔叔李雲時所作。在送別的餐會上，李白難忍自己對國事的憂心，於是寫下這首後來十分膾灸人口的詩：「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李白說，抽刀斷水不但不能阻止流水，反倒激起更急的水流；酒入愁腸，不但不能「消愁」，反而卻激起更多的愁緒。

又有一天，李白與好友岑勳一起前往嵩山拜訪另一位朋友元丹丘。當時，李白仍然對於自己懷抱著滿心用世之才，卻沒有得到一展抱負的機會而感到沮喪。於是，在好友的邀請下，三個人便一同上山，找個地方開心地飲酒作詩。那一天，李白把胸中的鬱悶，淋漓盡致地宣洩出來，寫就了千古名作〈將進酒〉。經歷過許多挫折的李白，有感於生命中困頓重重，在詩中大聲地吟誦，既然人生這麼短暫，得意時更要盡情歡樂，他也高唱，要相信自己必有過人的才能：「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李白接著也自我安慰說道：「古來聖賢皆寂寞。」他認為自古以來聰明的聖人本來就注定是寂寞，還不如喝酒取樂的人可以留名千載。所以，就「與爾同消萬古愁」、一起快樂暢飲吧！

一旦美酒下肚，李白的詩就寫得更加豪放不羈、率真自然，也更能表現出他的天賦與才華，以及他那不受拘束的個性。他雖然想要長醉不醒，但也不是糜爛地喝掛，然後頹廢、消極地過完一生；李白認為，把握當下是很重要的一件事。要把握每個機會，能夠玩耍的時候就該盡興歡樂，能夠學習的時候就應該全力以赴。

除了豪邁地和好友共飲，喝個痛快大醉，李白偶爾也在夜月時分獨自喝點小酒。他曾經寫過〈月下獨酌〉，就是描寫這樣的境況：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

月既不解飲，影徒9隨我身；暫伴月將影，行樂須及春。

我歌月徘徊10，我舞影零亂；醒時同交歡，醉後各分散。

永結無情遊，相期邈雲漢。

即使是自己一人喝酒，李白仍不忘他對行樂要趁早的堅持。而且，也正是因為想要好好把握當下的心情，所以酒興一來，李白就把一壺美酒又端出來了！但是，獨酌的李白左看右看，都沒有找到人來作伴；於是他就把酒杯舉起，邀請月亮與他共飲，他想，如果再加上自己在月下的影子，也算有三個人了。雖然月亮不懂得喝酒的樂趣，影子也只會跟著自己而動，不過至少看似有人為伴，好像也就不那麼寂寞了。於是，李白便開始唱歌跳舞助興，他看著明月好像跟著他的旋律在夜空中徘徊，影子則跟著他在地上搖動，多麼歡樂啊！李白醉言醉語地說，我願和它們成為永遠的好朋友，相互約定在高渺遙遠的天河碰面，或許可以再一起來喝一杯。

後來，清朝的沈德潛在《唐詩別裁》裡特別稱讚這首詩。他說，這是李白喝醉時脫口而出的話，卻能像天籟那樣自然，這種詩的作法是後人很難學會的。李白的想像力豐富，感情更是激昂，所以他的作品總能不受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具有無限的生命力。他所寫就的詩句氣勢雄渾宏大，情感流露自然，幾乎句句都是名句，「詩仙」之名，果真不是虛傳的。

解字析詞

1．杜甫〈寄李十二白二十韻〉：「昔年有狂客，號爾謫仙人。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

2．桀驁不馴：桀驁，音ㄐㄧㄝˊ ㄠˋ。桀驁不馴，倔強、傲慢而且不肯順從。

3．蓊鬱：音ㄨㄥˇ ㄩˋ，草木茂盛的樣子。

4．卻顧：回頭看。

5．荊扉：用荊條編成的柴門。

6．憩：休息的地方。

7．蕭蕭：馬叫聲。

8．班馬：離群的馬。

9．徒：只能。

10．徘徊：來回走動而沒有前進的樣子。

時光河流

鐵杵磨成繡花針

南宋祝穆所寫的《方輿勝覽》這本書中有一個「鐵杵磨成繡花針」的故事：李白年幼的時候，有一段時間在象耳山上讀書，但他覺得整天讀書十分無趣，一心只想玩樂，於是只讀到一半，便打算放棄學業，下山回家。走著走著，李白在溪旁遇到一位老婆婆，正拿著一支鐵杵在磨著。李白覺得好奇，便向老婆婆詢問。老婆婆說：「我要把這支鐵杵磨成一根繡花針。」李白一聽，驚訝地問：「這支鐵杵這麼粗大，怎麼可能磨成針呢？」老婆婆繼續磨著鐵杵，一邊說道：「只要我不肯放棄，很有毅力地磨，總有一天一定可以將這支鐵杵磨成一根細細的繡花針的。」李白聽了老婆婆的話，頓時領悟了持之以恆的道理。於是，就回到山中認真讀書，完成了學業。

李白是怎麼死的

坊間流傳有幾個不同的說法：晚唐詩人皮日休所寫的〈李翰林詩〉裡說李白是因為罹患了過度飲酒所引起的慢性膿胸穿孔症而死（「竟遭腐脅疾，醉魂歸八極」）。另一種比較浪漫的說法，則被記載在五代王定保所寫的筆記小說《唐摭言》裡：傳說有一天晚上，李白穿上宮廷的錦袍，來到采石江，獨自喝酒賞月。就在李白醉眼矇矓的時候，忽然看見一輪明月在江中隨波盪漾。李白想要把水中的月亮撈起來，於是跳入江水，便淹死了。由於這個傳說，後人也將李白奉為「水仙王」，認為詩仙李白在水中世界也可以庇佑航行於水上的船員與漁民。然而，不論是哪一種說法，好像都跟李白「愛喝酒」的個性脫不了關係哪！

熱愛朋友的謫仙詩人──李白

出生於武則天長安元年的李白，字太白，號青蓮居士，是盛唐時期很有名的詩人。李白的才華絕倫，所寫的詩句意境更是浪漫奔放、無拘無束，而且往往自然又灑脫。好像只要拿起筆來，不需要認真思索，就可以渾然天成。所以，李白除了被公認是中國歷史上最傑出的浪漫派詩人，也被認為是個天才詩人。杜甫就曾經用〈寄李十二白二十韻〉這首詩來讚美李白寫詩的才華：只要李白一下筆，連風雨都會震驚、鬼神都會為之哭泣。1

唐玄宗天寶元年，李白經由友人的介紹，搬家到長安。當時在朝廷裡已經很有地位的詩人賀知章聽說...

總策畫序

撫觸古典文學溫熱的脈動

　　我國純文學裡，唐詩、宋詞、元明清戲劇和歷代小說，堪稱最為人所熟知。古人的休閒活動中，吟詩作對和看戲、聽故事占了最大宗。這些由散文或韻文，或散韻交織穿插而成作品，曾經撫慰了千古以來無數人的心靈。

　　神話故事裡寄寓著帝王將相、販夫走卒永生不死的希望；志怪小說中，人鬼交鋒，好不熱鬧！《世說新語》裡充滿機智巧言、幽默調笑的千古人物；唐人傳奇裡最多哀感頑豔的愛情和結伴同行的俠客；宋代平話中則滿布市井小民的悲歡離合與愛憎生死，《聊齋誌異》中鬼影狐仙繪形繪聲，風姿嫣然。驚堂木一拍！人潮聚攏了過來，大家一起聽著你的、我的、他的故事，一起為小說裡的人生歡笑或流淚。

　　唐詩、宋詞的膾炙人口已是眾人皆之。誰人沒有讀過王之渙的「白日依山盡，黃河入海流。欲窮千里目，更上一層樓。」誰不曾吟詠過「春眠不覺曉，處處聞啼鳥。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又有誰不為杜甫「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感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痛徹心肺！而李清照＜聲聲慢＞中「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悽悽慘慘戚戚。乍暖還寒時候，最難將息。」道盡了多少纏綿的心緒；李後主「雁來音信無憑，路遙歸夢難成。離恨恰如春草，更行更遠還生。」又讓多少人為之扼腕嘆息！

　　戲劇—元雜劇、明代的傳奇、清代以至現在的京劇，也曾經都是文人和小市民賴以排遣心事的精神糧食，堪稱平民文化的主流。三國戲是民眾永遠看不厭的忠孝節義；後花園贈金寄寓著多少才子佳人的希望；《遊龍戲鳳》裡帝王與民女間的距離讓人唏噓流涕；《長生殿》裡有纏綿的愛情穿透生死的藩籬；《連環記》中呂布與貂蟬眉來眼去；昭君終究含淚和番去了！竇娥的冤屈寫在六月的雪裡！……

　　我國還有一部最偉大的抒情詩篇《史記》。作者司馬遷最欣賞的是那些不顧命運的渺茫而依舊奮鬥的人，他不以成敗論英雄，他最多情的筆調總是留給最至情至性的人：狂風暴雨式的項羽、熱心救世的孔子、多情仁厚的信陵君、與愚妄奮戰的屈原……，當他描寫這些人時，筆端所浸潤的深摯而沉痛的同情，總強烈地震撼著讀者的心靈。司馬遷寫作的高明處，不只在於運用語彙的從容，或遣詞造句的創造氣魄，最重要在於其中有他個人的肺腑和心腸。他那豐富坎坷的生活經驗，周遭涼薄現實的寫作背景及個人獨特的峻峭狷潔的風骨，營造出一種奇異且富吸引力的氛圍，引導著後世的讀者去品嘗他的寂寞、體會他的鬱結、同情他的壓抑，並陶醉於他的纏綿。

　　除了上述的文學瑰寶外，寫出浪漫主義政治抒情詩《離騷》的屈原；描繪普世憧憬的桃花源社會的田園詩人陶淵明；反映建安文學的七步成詩才子曹植；文起八代之衰的古文運動倡導者韓愈；寫下＜醉翁亭記＞、＜秋聲賦＞等不朽作品的宋代大文豪歐陽脩；作品＜天淨沙＞被奉為「秋思之祖」的元曲創作者馬致遠；編寫出可歌可泣小說《三國演義》的羅貫中；撰寫讓人如癡如醉《紅樓夢》的曹雪芹……等都曾引領風騷，創作出不朽的作品，在我國文學的悠悠長河裡，扮演著涓滴成流的角色。他們埋首創作，然後，昂首闊步、風姿煥發地用文字帶領著我們去了解這個色彩鮮明的世界。我們一定得時不時提他一提，不能忘記。

　　有人說：如果拿盤古開天到人類毀滅當作一天，那麼，孔子離開我們才只有五分鐘，他坐過的椅子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和熱情。這個說法很有意思！它告訴我們：古典並不遙遠，如果好好重溫，不但可以撫觸古典文學溫熱的脈動，了然古人的心事，或許還可以從中看到和現代人同樣的悲傷和快樂、溫柔與粗礫。我們不但能從中聽到讓人回味無窮的故事；領略文學技巧之美，感受無限的愉，更進而從古人的經歷中擷取經驗，獲得若干的啟發。

　　然而，如何轉化時代語言、文字的艱澀，讓古典不再遙不可及，呈現出親切易讀的面貌；如何去蕪存菁，讓古人的價值觀能呼應現代人的需求，縮小時空變化所造成的隔閡；如何指點出作品的多元鑑賞方法，讓前人作品的美感經驗能被後人充分領略，正是古典普及化的要件。

　　挑選好故事、寫出好文章、指點好策略並準確照應現代人的好心情，此「經典文學」系列書的規畫和付出的努力，深切盼望能得到閱讀者的肯定與支持。

廖玉蕙

總策畫序

撫觸古典文學溫熱的脈動

　　我國純文學裡，唐詩、宋詞、元明清戲劇和歷代小說，堪稱最為人所熟知。古人的休閒活動中，吟詩作對和看戲、聽故事占了最大宗。這些由散文或韻文，或散韻交織穿插而成作品，曾經撫慰了千古以來無數人的心靈。

　　神話故事裡寄寓著帝王將相、販夫走卒永生不死的希望；志怪小說中，人鬼交鋒，好不熱鬧！《世說新語》裡充滿機智巧言、幽默調笑的千古人物；唐人傳奇裡最多哀感頑豔的愛情和結伴同行的俠客；宋代平話中則滿布市井小民的悲歡離合與愛憎生死，《聊齋誌異》中鬼影狐仙繪形繪聲，風姿嫣然。...

作者簡介
總策畫序　撫觸古典文學溫熱的脈動
正　文
０１詩文身世兩神奇──駱賓王
０２滕王閣上見真章──王勃
０３下詔槓上牡丹花──武則天
０４辭官一圓道士夢──賀知章
０５流水邊，撿到一葉姻緣──盧渥
０６黃河如何流到白雲間？──王之渙
０７幾度和官運錯身而過──孟浩然
０８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王維
０９熱愛朋友的謫仙詩人──李白
１０憂國憂民的詩聖──杜甫
１１用詩抗議朝廷犯規──韓翃
１２寫出遊子的心事──孟郊
１３烏衣巷內的感慨──劉禹錫
１４用淺白文字寫深情──白居易
１５描摹曾經的美麗──元稹
１６獨釣寒江雪──柳宗元
１７和桃花姑娘的浪漫相遇──崔護
１８完美主義的詩人──賈島
１９天若有情天亦老──李賀
２０偷得浮生半日閒──李涉
２１風流韻事一籮筐──杜牧
２２猜不透的濃麗幽微──李商隱

作者簡介
總策畫序　撫觸古典文學溫熱的脈動
正　文
０１詩文身世兩神奇──駱賓王
０２滕王閣上見真章──王勃
０３下詔槓上牡丹花──武則天
０４辭官一圓道士夢──賀知章
０５流水邊，撿到一葉姻緣──盧渥
０６黃河如何流到白雲間？──王之渙
０７幾度和官運錯身而過──孟浩然
０８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王維
０９熱愛朋友的謫仙詩人──李白
１０憂國憂民的詩聖──杜甫
１１用詩抗議朝廷犯規──韓翃
１２寫出遊子的心事──孟郊
１３烏衣巷內的感慨──劉禹錫
１４用淺白文字寫深情──白居易
１５描摹曾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