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美好生活的教育：教改往哪裡走？

名人推薦：國立清華大學榮譽講座教授 李家同

國立台灣師範大學名譽教授 吳武典

國立台灣大學名譽教授 黃光國

國立台大公共政策與法律研究中心執行長 陳正倉

聯合推薦

第一章　緒論

您曾經觀察過狗媽生小狗的過程嗎？幾年前，我家養的母狗一胎生了九隻小狗，小狗崽在狗媽咬斷臍帶後，不到一個小時就會爬了，當時費了番功夫才將九隻小狗崽抱回狗媽身邊。許多哺乳類動物（如狗、馬、鹿等）生下來沒多久就可以活動，但人類不一樣，常有人說「七坐八爬」，也就是大約七個月才會坐、八個月才能爬，而要到一歲左右才會走路。嬰兒出生的時候完全沒有謀生能力，對於環境一無所知，只有在父母或監護人的撫育下才能長大。

人從母親的肚子裡來到這個世界，學會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可能就是哭了有奶吃。但長大以後呢？肚子餓了再哭，還一定會有人給飯吃嗎？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可能一輩子不愁吃不愁穿，但如果還要名、還要活得久，那仍是在需求的漩渦裡打轉。「不如意事，十之八九」，人一輩子都有或多或少的需求，有多少能滿足呢？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要讓需求得到滿足的第一步就是要學習，那要怎麼學呢？就得靠教育。

全世界很多地區有成年禮的習俗，有的十八歲，有的二十歲，成年禮過了就代表已長大成人，要自力更生了。人為何需要那麼久的時間才能自立呢？就是因為要有更多的機會與嘗試來認識及適應這個複雜的生存環境，並建立與親人、朋友及社會的連結。只有教育，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人學會做人做事的道理及滿足需求的能力。

教育是為了要有美好的生活

教育是什麼？《說文解字》：「教，上所施、下所效；育，養子使作善」，簡單的說，教育就是「上施下效使作善」，而「善」有美好或擅長的意思。英文的Education則源自拉丁文Educere，乃引導之意。美國教育學家杜威（John Dewey, 1859-1952）將教育與生活作了連結，提出「教育即生活」（Education as life）的概念。英國教育學家斯賓賽（Herbert Spencer, 1820-1903）更明確地說：「教育是為未來生活做準備。」綜合東、西方的說法，教育的目的就是要「引導學子未來過美好生活」。

生活又是什麼？有些人喜歡小確幸，有些人想要大展鴻圖。心理學家阿德勒（Alfred Adler, 1870-1937）說：「人類生活於意義的領域之中。」何為意義？阿德勒再說：「人與環境、人際與性（家庭）的聯繫構成了重要的意義。」每一個人在出生後，就有盼望與需求，要吃、要穿、要住、要動、要朋友、要家庭，而生活可以說就是一個滿足需求的過程。心理學家馬斯洛（Abraham Harold Maslow, 1908-1970）則將需求分成五個層級：生存、安全、人際、尊重、自我實現等。生活的「美好」程度可以由滿足需求的層級來評估，層級愈多就愈美好。

在環境、社會與家庭中的各層級需求得到滿足，才能過美好的生活，這是更為具體的教育目標。為了生存，教育要教導謀生的能力；為了安全，教育要教導如何保護自己；為了滿足人際的需求，教育要讓學生知道待人接物的道理；為了滿足被尊重的需求，教育要引導學生互相尊重及學習禮儀；為了自我實現的需求，教育要引導學生找到學習方向並發揮潛能。

生命之路的特質

二○一七年二月，美國國家航空太空局（NASA）宣布，史匹哲（Spitzer）太空望遠鏡首次發現了太陽系外一個包含七個地球大小行星的行星系統，其中一個岩石行星上可能含有液態水。科學家持續在宇宙中尋找適合人類居住的星球，但進展緩慢。地球上的水、陽光、空氣、土壤提供了人類維生的必要元素，可謂得天獨厚，但地球（空間）的資源是有限的，近幾年能源供應的議題便成為顯學。

在另一方面，根據內政部公布的資料，二○一六年台灣人的平均壽命為八十歲，過去大約以每五年增加一歲的速度成長，但無論成長多少，人的壽命（時間）也是有限的。在空間與時間資源皆有限制的條件下，現實生活的約束使得需求有的被滿足，有的則得不到滿足，人的一生就在需求、約束與滿足（或失望）的交互作用中度過。

需求是一種心理狀態，每一個人都依其自我賦予的意義而生活，有些人的生命過程相似，但如同全世界沒有兩個人的指紋是相同的一般，沒有兩條生命之路是完全相同的。能同時滿足馬斯洛各層級需求的生命路是多數人的企求，也是很多人想走的路，但因為資源有限，競爭就不可避免，於是，滿足需求愈多的路愈難走。很多人想要當醫生，但全台灣每年醫學系的招生名額大約只有一千三百多個，當然就比較難取得醫學系的入學許可。

從台北到高雄，可以搭台灣鐵路，也可以搭省時但費用高的高速鐵路。「條條大道通羅馬」，達到目標的路絕對不只一條，每一個人都依其認定的意義選擇最佳路徑。基於以上認知，生命之路可以歸納出三個特質：

(一) 每一條生命路皆有其意義。

(二) 滿足愈多需求的生命路愈不好走。

(三) 每一條生命路都是在約束條件下的最佳途徑。

這三大特質可用來解釋或預測生命或生活的行為，也可用來詮釋美好生活。

人生的「最佳路徑」為何呢？每一個人的價值觀或有不同。有的人認為「名」重要，有的人認為「利」重要，每一個人依自己的價值觀來做最佳選擇。但哪一個價值觀可以讓我們的共同生活更為美好呢？

誠信的價值觀

台灣積體電路公司（台積電）在一九八七年成立時，由當時的工研院院長張忠謀帶著一群以出身工研院為主的工程師們一同籌畫開辦，三十年後，台積電已成為全球最大的晶圓專工半導體製造廠，二○一七年的營收接近一兆台幣，獲利三千多億元，是一個極為成功的企業典範。台積電所賴以成功的核心價值為誠信（Integrity）、承諾（Commitment）、創新（Innovation）、客戶信任（Customer trust），簡稱「ICIC」，誠信列為首位。

二○一三年，台灣發生假油及國防部長楊念祖因抄襲而在上任後六天即下台等事件，於是，當年台灣民眾選出來的代表字是「假」。二○一四年七月，當時的教育部長蔣偉寧因陷入其學生陳震遠論文審稿造假案而請辭。二○一六年五月，當時的中研院院長翁啟惠因捲入浩鼎案請辭獲准。二○一七年四月，原來可以連任的台大校長楊泮池因涉及郭明良論文造假案而宣布不續任。二○一八年五月，當時的教育部長吳茂昆因涉嫌剽竊東華大學專利及其他爭議而下台。台灣教育界的三大龍頭接連遭到誠信的質疑，令人擔憂台灣人的誠信價值觀是否已盪然無存？

人無信不立，每一個人都希望別人對他是真誠的，是講信用的，那麼，自己也就要對別人真誠、講信用。因此，「誠信」是一個社會達成共同美好生活所必須具備的價值觀。人不但要對別人誠信，也要對自己誠信，不能自欺欺人、敷衍塞責、爭功諉過。

《韓非子》中有一則「曾子殺彘（豬）」的故事，敘述春秋末期曾子的妻子有一天要進城時，兒子哭著說要跟去，曾子的妻子說：「你回去，我回來後殺豬給你吃。」後來曾子的妻子回家後，看到曾子在捉豬準備烹煮，她阻止並說：「我那話是哄小孩的。」但曾子說：「不能對孩子戲言，孩子小的時候懂得不多，處處都在向父母學，今天欺騙孩子，就等於是教孩子欺騙。母親騙了孩子，以後孩子就不相信母親，這不是好的教育方式啊！」曾子於是堅持將豬殺了煮給孩子吃。

《論語》中說「君子有九思：視思明，聽思聰，色思溫，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問，忿思難，見得思義。」不但要「思」，還要「做到」，如果「九思」能進一步成為「九到」，就是誠信的具體表現。

當前社會亂象頻傳，使得人民生活不安，主要原因就是誠信價值觀的淪喪。教育是為了要有美好的生活，當然就要教導學生建立良善的誠信價值觀，並要從小做起，考試不作弊、作業不抄襲、論文不造假。教育政策的實施要遵守信賴保護原則，不能拿孩子當白老鼠。升學制度也要依循誠信原則，不能讓造假的行為有可趁之機，不要提供機會主義運作的空間，各項做法要引導孩子實事求是，揚善心、杜惡念。

教育要能提升素養及競爭力

雖然生命之路的第二特質是需求愈多的路愈不好走，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即使路難走，人常常是為了滿足需求或實現夢想而努力不懈，也因此彰顯了生命的價值。事實上，人類的文明或更美好的生活常奠基於滿足需求的希望與努力上。為了要能活得更久，醫學更為發達。為了有更便捷的交通工具，發明了汽車、火車、飛機，現在更大力發展無人自駕車。為了滿足一探宇宙究竟的夢想，於是發展了太空科技，甚至希望能找到人類的第二個樂土。為了讓人與人之間的連結能更為緊密，於是有了Facebook及Line。

在困境中就有需求，需求則能產生創意，創意再轉化成文明，人類的生活就會更美好。這個轉化機制要能實現，需要有充分的準備。

第一章　緒論

您曾經觀察過狗媽生小狗的過程嗎？幾年前，我家養的母狗一胎生了九隻小狗，小狗崽在狗媽咬斷臍帶後，不到一個小時就會爬了，當時費了番功夫才將九隻小狗崽抱回狗媽身邊。許多哺乳類動物（如狗、馬、鹿等）生下來沒多久就可以活動，但人類不一樣，常有人說「七坐八爬」，也就是大約七個月才會坐、八個月才能爬，而要到一歲左右才會走路。嬰兒出生的時候完全沒有謀生能力，對於環境一無所知，只有在父母或監護人的撫育下才能長大。

人從母親的肚子裡來到這個世界，學會的第一件事是什麼？可能就是哭了有奶吃。但長大以後呢？...

推薦序一—教育的良心

國立清華大學榮譽講座教授　李家同

二○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為了讓立法委員認知十二年國教的問題與困難，促請立法院不要貿然通過《高級中等教育法》，我生平第一次上街頭，參加了國教行動聯盟王立昇理事長在立法院群賢樓門口召開的「要辦十二年國教，拿出錢來；要辦十二年國教，拿良法來」記者會。我當時說：「十二年國教號稱免試升學，結果不但要考試，而且考得更難，這個政策『毫無意義』，根本不應實施。」

很遺憾地，《高級中等教育法》還是通過了，十二年國教仍在二○一四年上路。果不其然，上路後爭議不斷，學生及家長惶惶不安，教育現場混亂失序，經過幾年才漸趨穩定，但已經有好幾屆的白老鼠被犧牲了。這一段推動十二年國教的慘痛教訓必須留下紀錄，作為未來教育政策推動的警惕。立昇從推動十二年國教的連署開始，持續幾年參與十二年國教的政策研議，現將其過程及理念整理成冊，值得參考。

立昇和我一樣是工程背景，也和我一樣秉持著良心關心教育。教育的目的為何？確如本書所言，是為了要有美好的生活。那要如何達到呢？立昇經過幾年的投入及觀察，並執行了三件台大政法中心委託的教育政策相關研究計畫，得到了許多寶貴的心得與見解。本書從民情的觀察出發，檢討了一九九四年以來教改的各項措施，評析客觀且深入，所提出的解方值得教育當局重視。

立昇並在本書中大力推倡我們博幼基金會採用的階梯式學習法，讓孩子順著博幼基金會安排的進階學習程序，得以一步一步有成就感地往上走。博幼將英文及數學的課程內容分成約一百五十級，學生只要前進三級，就會得到一張由我親自簽名的獎狀，這樣的方式鼓舞了許多原來學習落後的偏鄉孩子。立昇將這樣的觀念延伸為「滴灌式學習法」，並在本書中提出，這個長期有效的灌溉及鼓勵方式，我認為可以產生很好的學習效果。

本書內容豐富，涵蓋了民情的觀察與影響、教育現況的介紹與困境、教育政策的分析與建言，並提出了教育如何引導到美好生活的策略，是一本值得閱讀及參考、收錄的好書。

推薦序一—教育的良心

國立清華大學榮譽講座教授　李家同

二○一三年六月二十五日，為了讓立法委員認知十二年國教的問題與困難，促請立法院不要貿然通過《高級中等教育法》，我生平第一次上街頭，參加了國教行動聯盟王立昇理事長在立法院群賢樓門口召開的「要辦十二年國教，拿出錢來；要辦十二年國教，拿良法來」記者會。我當時說：「十二年國教號稱免試升學，結果不但要考試，而且考得更難，這個政策『毫無意義』，根本不應實施。」

很遺憾地，《高級中等教育法》還是通過了，十二年國教仍在二○一四年上路。果不其然，上路後爭議不斷...

自序

人的生命總是充滿了變化，隨著需求而調整步伐與方向，以前聽說游牧民族在大草原上「逐水草而居」，感覺上是在過一種漂泊不定的生活。但身在都會區的人們，則是「隨需求而為」，如果需求常常在變，生活不就也隨著不安定嗎？

我的生命亦是如此，十五年前過的是大學教授做研究及教學的安定生活，但之後因孩子進入國中讀書，「天下父母心」，為了給孩子更優質學習環境的需求，我開始參與家長會的運作，生命也從此與教育現場結了緣。因為教改引發的諸多爭議，過於理想化及不安定的教育政策使我的生命變得不安定了。

一九九四年四一○教改遊行以來，台灣的教育改革措施一波一波地推動，推動之初都規劃得讓人充滿希望，但為何後來總是變了調呢？當我在二○一一年擔任台北市高中學生家長會聯合會總會長時，前總統馬英九於元旦文告中宣布十二年國教將於二○一四年上路。這個在當時讓很多民眾期待的訊息，卻引發了許多家長的關切。當大家看到方案中所述，超額比序將納入抽籤方式時，不滿情緒開始高漲，有家長說：「這樣孩子努力還有什麼用呢？」、「孩子的未來怎麼變成是隨機的呢？」、「志願序要扣分，那志願該怎麼填呢？」一連串的疑問在家長團體中激盪。

有一些關心教育的朋友將憂慮化為具體的行動，決定發起十二年國教「捍衛教育選擇權、尊重地方自治權、反對孩子當白老鼠」的連署，並找我加入一起推動。於是，基於對教育的關心及國家人才培育的擔心，我投入了教育政策批判及研議的行列，並和一萬名連署人共同成立了長期監督教育政策的「國教行動聯盟」。

我是學工程的，以前未曾做過教育政策的研究，有何資格來批判教育政策呢？我的批判基礎來自民情，來自教育政策最直接的利害關係人—家長。因此，我一開始對自己的定位是家長的代言人，主要任務就是反映家長的聲音及民情，確保學生的受教權及家長的參與權。在十二年國教執行的爭議中，我曾兩次受邀到行政院參加由行政院長主持的十二年國教入學制度協商會議，努力爭取學生的權益。

經過一段時間的參與後，我深刻的體會到，教育的目的是要為了讓孩子能在社會上安身立命，並促成國家社會的進步，也就是符應杜威所言「教育即生活」的意義。我們生活在這個社會中，教育政策的規劃因而不能離開民情。如果一個教育政策讓許多學生不安、家長焦慮，就必然不是一個好的政策。但為何教育政策制定者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卻往往在執行失敗後歸責於家長的不配合呢？

家長代表的是民情，教育政策就應該以民情為本，再考量價值、專業、可操作性來研擬。為了深入研究這個問題，在台大政法中心的支持下，我執行了三件教育相關的研究計畫，分別是關於教育政策制定程序、審議式民主、學用落差等主題，建構了我教育理念的基礎，使我參與教育政策的方式跳脫了「反映民意」的階段，而有了自己的想法與論述。

為了將我的心得與大家分享，並提供教育當局參考，我彙整了過去參與教育政策的經驗及三個教育相關研究計畫的成果撰寫此書，希望這裡的分析與建議能夠得到社會大眾的認同，期待教育當局能審慎思考本書提出與分析的核心問題及建議的教育措施，並參照當前的社會需要及國際局勢審酌落實。

教育政策如果能安定下來，很多關心教育的朋友和我也才能過安定的生活。

感謝過去及現在與我一起為教育努力的朋友與夥伴，大家的寶貴意見與指教使我得以在教育政策的領域中學習及成長；感謝台大政法中心的資助，使我的研究得以順利進行，並形塑了我的教育理念；感謝李家同教授、吳武典教授、黃光國教授、陳正倉教授的推薦，讓本書的價值得以更為彰顯；感謝多位教育夥伴及親朋好友協助本書的修改；感謝我的牽手毓瑩提供的寶貴建議，她的教育專業使得本書中的許多觀念更為成熟。感謝我的三個孩子易如、玄如、道如使我的人生更為精彩而豐富。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感謝各位讀者的閱讀，教育改革之路尚未成功，我們繼續一起努力！

自序

人的生命總是充滿了變化，隨著需求而調整步伐與方向，以前聽說游牧民族在大草原上「逐水草而居」，感覺上是在過一種漂泊不定的生活。但身在都會區的人們，則是「隨需求而為」，如果需求常常在變，生活不就也隨著不安定嗎？

我的生命亦是如此，十五年前過的是大學教授做研究及教學的安定生活，但之後因孩子進入國中讀書，「天下父母心」，為了給孩子更優質學習環境的需求，我開始參與家長會的運作，生命也從此與教育現場結了緣。因為教改引發的諸多爭議，過於理想化及不安定的教育政策使我的生命變得不安定了。

一九九四年四一○教...

推薦序一（李家同教授）
推薦序二（吳武典教授）
推薦序三（黃光國教授）
推薦序四（陳正倉教授）
自序
總論
第一章　緒論 2
第二章　民情—是載舟還是覆舟？
教改措施因應方略
第三章　四一○教改—是快樂學習還是擴大落差？
第四章　十二年國教—是成就孩子還是延誤學習？
第五章　大學入學制度—是多元還是關係？
第六章　學用落差—是學歷還是學力？
第七章　技職教育—是就業還是升學？
為美好生活的準備
第八章　適性教育—是適性還是隨性？
第九章　教育決策機制—是系統還是民粹？
第十章　總結
附錄
附錄一　各國教育決策程序簡介
附錄二　各國教育政策推動實例
附錄三　各國高中入學制度簡介
附錄四　各國大學入學制度簡介
附錄五　少子化衝擊影響
附錄六　教育政策相關連署書
附錄七　產業調查問卷（二○一六年四月）

推薦序一（李家同教授）
推薦序二（吳武典教授）
推薦序三（黃光國教授）
推薦序四（陳正倉教授）
自序
總論
第一章　緒論 2
第二章　民情—是載舟還是覆舟？
教改措施因應方略
第三章　四一○教改—是快樂學習還是擴大落差？
第四章　十二年國教—是成就孩子還是延誤學習？
第五章　大學入學制度—是多元還是關係？
第六章　學用落差—是學歷還是學力？
第七章　技職教育—是就業還是升學？
為美好生活的準備
第八章　適性教育—是適性還是隨性？
第九章　教育決策機制—是系統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