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種職業,屢屢向死神追討真相;
雙手血腥,一身屍臭,但沒有他,就沒有正義!
讀屍者,與死者朝夕相處的古老神祕職業,即將剖開震撼人心的亡靈之聲!
一樁七年前的姦殺懸案,牽連出五個被害的少女,殘留的精液中卻驗不出人類的DNA?
天價尋找失蹤女孩,懸賞轉發傳遍網絡,竟沒人看出相片中的女孩已經死了?
即將被拆遷的舊大樓夜半傳來連續哭聲,出租公寓中?何會有巨大的獸籠?
春節返鄉高峰期,車站人山人海,是誰?下了裝滿碎屍塊的編織袋?
資深法醫親自操刀,再度挑戰最複雜的凶案與最險惡的人性!
作者簡介:
本書作者:秦明
現任中國主檢法醫,真實身分神祕。畢業於中國刑警學院,業餘鍾愛寫作,遂以自身法醫生涯所見為靈感,以筆名創作小說連載發表於新浪微博。因情節極為寫實逼真,上線立刻引發推理迷瘋狂點擊。另著有《鬼手佛心》(時報出版2013.1)。
封面題字兼繪者簡介:練任
臺灣漫畫家。曾任曾正忠、鄭問助手。代表作品如黃易《覆雨翻雲》、九把刀《獵命師傳奇》、喬靖夫《武道狂之詩》等封面插畫,以及單行本《阿凱加油》、《風靡一世》、《校園封神榜》等。現正於上海《卡通王》雜誌連載漫畫「大唐玄筆錄」。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鬼吹燈》作者天下霸唱:
從字裡行間,可以看出作者的專業水準。「屍語者」系列驚心動魄而又別出心裁,寫的是兇案,道的是人性,很有價值。
果殼網創始人姬十三:
法醫是一門精確而理性的科學,無法測量的卻是人心的兇險。「屍語者」系列,挺好!
《心理罪》作者雷米:
法醫生活的世界和我們的一樣嗎?停屍房裡有沒有夜半私語?解剖刀下有沒有白骨哀鳴?秦明以一腔熱血,三分真實,十分細致,層層剖開這片黑暗迷霧,讓我們得以窺見那個神祕而險惡的世界。
《十宗罪》作者蜘蛛:
秦明給了我們一雙近距離目擊現場的眼睛,我們隨著他的刀鋒,從軟骨的裂縫到皮膚的碎屑,層層分離每一個細節,捕捉那稍縱即逝的逝者之聲──科學的精密與人性的複雜交織在一起,成就了這場刺激而深刻的視覺冒險!
蓮蓬鬼話版主蓮蓬:
屍體忠實地記錄了你的一生。屍體所承載的故事,遠比活人精彩。法醫秦明用他的如花妙筆,把這些故事複述、解剖與昇華。因為專業,所以真實;因為悲憫,所以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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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宗罪》作者蜘蛛:
秦明給了我們一雙近距離目擊現場的眼睛,...
章節試閱
第四案 致命誘惑
……
師父招手示意我們穿上勘察服,進入現場。
進了大門,便能看到一間寬敞的客廳,客廳裡家具不多,只擺了一組組合沙發和一張木製餐桌。客廳的兩側都有門,分別通向兩間臥室。左側臥室裡物品擺放得很整齊,右側臥室裡則可以感覺出有些打鬥的痕跡,但是衣櫃、櫥子並沒有被翻動的跡象。
「門窗完好,沒有撬壓痕跡。」
「先看看屍體情況,再分析現場吧。」師父看見林濤和幾名鑑識人員在勘察現場,於是轉頭對我和大寶說。
我們先進了右側的臥室,只見床上躺著一具女性裸屍,皮膚很白,還是慘白的那種,身材姣好,不愧是村民說的美麗人妻。死者的身體下側已經形成了紅色的屍斑。床的內側胡亂地扔著一條被撕碎的連衣裙和一條白色的內褲。
「看起來像是強姦現場啊!」我的聲音透過口罩,減低了不少分貝。
師父點點頭,說:「你看,屍斑已硬,但屍體沒有達到所有關節都最硬的狀態,這大約是死亡了多久?」
「十小時左右吧。」我一邊看著插入屍體肛門裡的屍溫計,一邊說,「從屍溫算,是死亡十一個小時。現在是將近十一點,也就是說,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二點左右。」
師父說:「對,昨天晚上十二點死的。剛才說過這個小玲非常拘謹,在村子裡也沒有什麼特別要好的人。現場大門虛掩,窗子是關好的,若是強姦,強姦犯是怎麼在那麼晚的時候進入室內的?死者這麼拘謹,不會半夜還不關門。」
我低頭沉思。
師父說:「去看看老先生的屍體。」
我們走回客廳,林濤正在左側臥室門口尋找足跡,見到我們過來,說:「不是說是昨晚的事情嗎?怎麼屍體都臭了?不可能腐敗得這麼快呀?」
我笑著說:「你不是沒刷牙嗎?你聞到的會不會是你自己的味道啊?」
林濤站起來捶了我一拳頭。
「林濤說得不錯。」師父說,「看來這個案子複雜了。」
「什麼說得不錯?」我走過去看屍體。
老先生的屍體上蓋著一條毛毯,他雙眼微睜,嘴唇微開,嘴角還有幾處類似擦傷的痕跡。
「這個確實很奇怪。」師父說,「這死者看來比女死者早一天就死了。」
我抬了抬老先生的胳膊,說:「屍僵程度和女死者差不多啊!」
師父說:「別先下結論,看看這個。」
師父隨手掀開毛毯,露出了老先生的肚皮。
「死者胳膊和腿都出現了明顯的肌肉萎縮現象。」我說,「但是肚子還是挺大的,看來這個媳婦是盡心盡力地照顧公公了。」
「重點不在這裡。」師父說,「你看死者的腹部出現了綠色,腐敗靜脈網都已經開始出現了,但是女死者的並沒有。」
「我明白了。」我說,「屍僵是慢慢形成後再慢慢緩解的。這種程度的屍僵要分辨是形成期還是緩解期,就要看屍體的腐敗程度了。出現屍綠,應該是一天以上了。」
「是的,根據屍僵情況和屍體腐敗情況綜合考慮……」師父低頭想了想,說,「老先生應該是前天夜裡死亡的。」
「也就是說……」我沉吟,「公公比媳婦早死了一天。這是什麼情況?」
「這是什麼?」大寶的話打斷了我和師父的思考。
我轉頭望去,大寶手裡拿著一支最大號的注射筒,說:「床頭櫃上放了一支注射筒,老先生是半植物人狀態,應該不需要打針吧?再說,打針也不需要這麼大的注射筒吧?」
「難不成是注射毒物致死?」我說。
師父在床頭櫃附近看了看,說:「不像。沒有發現針頭,不像是打針用的。回頭注意一下屍體上有無針孔,再進行一下毒物檢驗就可以了。」
我拿過注射筒,發現針管裡有一些殘留液體,晃動了一下,發現裡面有明顯的雜質。
我把針管裝進物證袋,隨手遞給林濤,說:「回去化驗看看這裡面是什麼東西。」
師父帶著我們重新又進入了右側臥室,重新仔細地勘察。
案發現場景象很簡單,從林濤那裡也得知並沒有發現有價值的指紋和足跡。一臺電話機散落在地上,已經完全損壞了。床頭上方的冷氣還在呼呼地往外吹著冷風,但是冷氣的導流板已經掉落在枕頭上,被死者枕在頭下。
我端來板凳,站上去檢查冷氣機。
「冷氣機外表下方有明顯的損傷痕跡。」我說,「應該是硬物砸到這裡,導致塑膠外殼裂了,於是正在擺動的導流板掉落在枕頭上。」
「那很可能是這個東西砸的。」大寶指著冷氣機下地面上的電話機說。
「而且是先砸東西,人再躺到床上的。」師父指了指死者頭下方枕著的導流板說,「這個導流板顯示了事件的先後順序。」
我們紛紛點頭。
「我們等一下會在電話機上仔細找找。」林濤說,「看有沒有可能發現清晰而且有鑑定價值的指紋。」
師父蹲在地上拿起電話機,對林濤說:「關鍵是電話機的底座面。你想想,如果要把電話扔出去,手指就必然會觸摸到底座。如果底座有明顯指紋,那指紋的主人就有重大嫌疑。」
林濤點點頭,說:「我們馬上把電話機送去檢驗,大概兩個小時左右會有結果。」
師父說:「好的,我們先去殯儀館。」
一路上,我都在想著老先生的死狀。死者四肢纖細,肚子卻很大。關鍵是全身赤裸,外觀沒有看到一處可以致命的損傷,也沒有明顯的窒息跡象。這個腦溢血的患者,不會是自然死亡吧?如果是自然死亡,小玲為什麼不趕緊去找其他村民幫忙呢?把一個死人在家裡放一天,一個女子怕是沒有那樣的膽量吧?
很快的我們就到了殯儀館。青鄉市公安局的孫德安法醫早已等候在解剖室門前。青鄉的解剖室設備是領先全省的,可是沒等師父開口誇讚,孫法醫就滿懷歉疚地說:「前兩天解剖室的全新空調系統壞了,現在送風和冷氣都不能使用,解剖室裡就像個蒸籠。」
我走進解剖室感受了一下溫度,確實就像是鑽進一輛晒了一天、沒有貼隔熱紙的汽車一樣,腦袋裡嗡的一聲,趕緊退了出來。
師父無奈地搖了搖頭,說:「盡快找人修吧。看來我們今天只有露天解剖了。」
「師父,咱們從誰開始?」我穿上悶熱的解剖服,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站著。
「先看老的吧!」師父說,「我一路上都在推想這個老先生的死因。」
我暗自高興,原來自己和師父的思路居然已經如此一致。
解剖很快開始。
我們先切開死者的頭皮,發現死者的顱骨少了一塊,顱骨斷端的邊緣已經圓鈍化,這想必是醫院進行去骨瓣清除腦內積血的手術形成的。少了這一塊骨瓣,給開顱減少了不少麻煩。
老先生已經縫合的硬腦膜被我們打開,他的顱內看起來很乾淨。
「可以排除是腦溢血復發死亡。」師父說,「頭沒什麼問題。」
「頸部也沒問題。」我說,「而且沒有明顯的窒息跡象。」
「那……更像是……自然死亡啊!」大寶微弱的聲音引起了我們的注意。
我看見大寶面色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往下低落,忙問道:「大寶,你沒事吧?」
大寶搖了搖頭,說:「感覺有點中暑,一會就好。」說完,他走到一旁的樹蔭下休息去了。
師父回到正題,說:「我猜想這個小玲應該是盡心照顧老先生的。」
「從哪裡能看得出來?」我問。
「我是推論的。」師父說,「如果公公和媳婦同處一室,公公又沒有自理能力,媳婦能不見外地讓公公裸著身體,最有可能就是為了方便為公公擦身體吧!」
我點點頭,說:「沒錯,畢竟是夏天,而且這個老先生身上沒有一點脫皮、褥瘡,這種情況對於長期臥床的人很難做到,應該是時時刻刻都維持了清潔。」
「說不定真的是自然死亡。」師父說。
正說著,天空忽然烏雲密布,雨點毫無預兆地砸下來。我們趕緊把屍體推進了悶熱的解剖室,孫法醫趕緊請一旁負責照相的警員幫忙打開窗戶。
「看來不是自然死亡啊!」師父笑著說,「你看,老天都有意見了,都興風布雨起來。」
我被師父說得後背一陣冷汗,「師父,我們要講科學,不能迷信。」
師父哈哈大笑,說:「我看你們那麼嚴肅,大寶嚴肅得都中暑了,說來放輕鬆一下。」
大雨落下,空氣立即涼爽了很多,我站到窗口邊,享受大風刮在後背的感覺。大寶的蒼白面色也隨著這涼風緩和了許多。
可是當師父的手術刀刀尖劃開老先生腹部的那一剎那,我們全都驚呆了。
隨著刀下的皮膚向兩側分開,躍入眼簾的竟然是滿腹的黃色物體。沒有內臟,沒有小腸,眼前的黃色觸目驚心,更腥臭撲鼻。一點兒都不誇張,滿腹都是……彷彿糞便一樣的東西!
「這……這是什麼……」我抬起手揉了揉鼻子,說,「難不成是內臟腐爛?」
師父轉臉看了看我,說:「你見過內臟腐爛成這個樣子的?」
「我也沒見過這樣子的腹腔……」我搖了搖頭,說,「難不成是一肚子大便?」
師父說:「的確少見,不過現在搞清楚了,我們是直接打開了死者的胃。」
「胃?」我知道人體的胃是柔韌的,且位於腹腔的正後側,一般是不會輕易被手術刀劃開的。
「沒錯。」師父用止血鉗夾出一層薄薄的軟組織說,「你看,這就是死者的胃。」
「我明白了。」我說,「死者胃裡有大量食物,把胃撐到了極限,和腹壁緊貼在一起,所以我們一刀就把胃給劃開了。」
師父說:「嗯,胃內的食糜應該保持食物原有色澤,但是死者的胃裡卻是糞便狀。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啊!」
「您是說日積月累攢下來這麼多食糜……」大寶驚訝地問,「然後食糜消化腐敗成糞便?」
「是的。」師父沿著死者的腸繫膜把小腸剪下、拉直,說,「你看,這裡有一處腸套疊。」
「腸套疊會導致腸大部分梗阻。」我說,「這表示死者每天吃下去的多,但拉出來的少,日積月累,胃就被越撐越大。」
「可惜他腦溢血術後不會說話。」師父說,「別人喂,他就只能吃。」
「不張嘴不就好了?」大寶說。
「就怕是有好心人辦了壞事。」師父指了指躺在一旁的小玲,說,「你們忘了那支注射筒了嗎?」
「哦!」我突然想起了那支大號注射筒,「怕公公吃不飽,所以用注射筒灌服。公公只要張了一下嘴,就停不下來了,只能繼續吞咽。」
「等注射筒裡的殘留物檢驗出來就明白了。」師父說。
「因為死者的胃不斷增大,壓迫了腹腔裡的重要血管和臟器,導致各臟器供血不足,最終壓迫到了一定程度,器官功能衰竭導致了死亡。」我說,「所以看起來像是自然死亡。」
大寶說:「原來『撐死』是這樣的死法啊,之前我都不清楚。不過,師父的迷信還真的應驗了。」
我環視了一下四周,感覺到彷彿有什麼人正在看著我。
「注射筒裡的液體是米漿,雜質是米粒碎屑。」劉世豪分隊長這時走進了解剖室,說,「另外,現場的電話機底座真的發現了四枚指紋,經鑑定,和注射筒上發現的指紋一致,都可以確定是小玲的。」
「嗯,跟我的猜想一樣。」師父說,「剛才驗屍所見,死者是長期被注射筒灌服食物,但由於腸套疊不能正常排便,導致胃過度擴張、壓迫腹腔靜脈血管,臟器供血不足而器官功能衰竭死亡。」
聽師父嘩啦啦說了一大串,劉世豪向上翻著眼睛,顯然是反應不過來。
「撐死的。」我補充道。
劉世豪恍然大悟,點點頭,說:「原來兇手是小玲。」
「她應該是無意的。」師父說,「從老先生的屍體看,他生前身體應該一直保持清潔狀態,沒有生成什麼褥瘡,顯示小玲是盡心盡力照顧他的,不應該有殺死他的動機。可能是因為小玲不懂得保健常識,所以不小心弄死了她的公公。」
「聽你這麼一說……」劉世豪反問,「會不會是小玲發現自己照顧的公公死了,因為內疚,所以自殺了呢?」
「盡想些好事。」我說,「自導自演了,你們就可以不用熬夜了是嗎?」
劉世豪在一旁打了個哈哈。
此時法醫孫德安已經和實習法醫一起把解剖床上的屍體換成了小玲。師父走過去按照從頭到腳的順序,對小玲進行了屍表檢驗。
「瞼球結合膜點狀出血,口唇青紫,面頰青紫,甲床紺青。」師父說,「窒息徵象明顯啊!」
「頸部有明顯的條狀皮下出血。」我用止血鉗指著死者的頸部,說,「幾乎可以肯定是被扼頸致死。」
師父笑著對劉世豪說:「看來你的願望破滅了。人有很多種死法,但扼頸致死這一種是自己做不到的。小玲死於他殺。」
雖然已經幾乎確定了死因,但是師父還是帶著我們按照解剖流程剖驗了小玲的屍體。屍體稍微一動,會陰部就有黃白色的液體流出。
我拿了紗布纏繞在止血鉗上,採取了死者的陰道液體。
「肯定是精液,而且量不少。」我皺著眉頭,說,「陰道口腫脹,內壁擦傷明顯,這是一次非常粗暴的性行為。」
「一會解剖完了,再送檢吧。」師父看大家都在忙著,接口說。
「我強烈懷疑是性侵害啊!」大寶說,「死者被扼頸致死,手腕有輕微的約束傷,陰道內有大量新鮮精液且有陰道損傷,後背肩胛部有擠壓形成的小片狀出血。完全符合強姦殺人案件中死者的損傷特點。」
「可是師父說了……」我說,「小玲為人拘謹,不可能會在半夜給陌生人開門的,小玲又沒有什麼熟人。」
「這個案子,就要結合各個因素起來看了。」師父皺著眉頭,說,「首先,時間點很特殊,小玲的死,是在老先生死亡後的第二天晚上。老先生是前天夜裡死的,小玲發現老先生死了也應該是昨天白天,而她昨天夜裡就遇襲了。不應該有這麼巧的事情,這兩件事肯定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甚麼關係呢?」我感覺腦子裡一片混沌,「若硬是要聯繫起來,那麼只有她丈夫才有可能。」
「對呀,她丈夫!」大寶說,「為什麼不能是她丈夫幹的呢?」
我雙手撐著解剖檯,又回想了一下現場的情況,說:「現在想起來,真很有可能是她丈夫幹的。」
「說說看你的推論。」師父開始提問。
「一來,據調查所知,孔祥威是個孝子,老爸住院都會責打自己的愛妻。如果他發現父親是被自己的老婆餵飯餵死的,後果可想而知……」我說,「二來,大家回想一下案發現場情況:從現場可以發現先是摔了電話,砸壞了冷氣,然後再出現扼頸殺人。這個過程應該不會太久,因為冷氣導流板沒有被拿走,還在枕頭上。現在又已經確定砸電話機的人是小玲,一般而言,夫妻之間吵架才會亂摔東西,如果是和外人搏鬥,要砸電話機怎麼會砸到那麼高?說穿了,現場怎麼看就是夫妻吵架,小玲用電話機砸了冷氣,然後被人按倒在床上掐死。那麼她丈夫就有明顯的犯案嫌疑。」
「那性侵和陰道損傷怎麼解釋?」大寶問。
我說:「這很正常,陰道損傷有生理反應,大量精液也沒有流失,這表示死者是活著的時候被性侵,然後直接就被掐頸致死了。換句話說,性行為結束後,死者並沒有變動體位,不然精液早就流出來了,不會還有這麼多。至於損傷和衣服被扯壞,我覺得可以這樣理解:孔祥威長期在外工作,缺乏性生活,回來後被妻子這麼一氣,盛怒之下硬上也不是沒有可能。」
「那孔祥威知不知道他爸死了?」大寶問。
「我覺得應該知道。你看現在不是節日,也不是農忙,是在外工作掙錢的好時候,這個時候他回來做什麼?」我說,「最大的可能還是小玲發現公公死了後,打電話把孔祥威叫了回來。時間也對得上。」
「我讓他們查一查通聯紀錄就知道了。」劉世豪走到一旁指示偵查員查詢小玲和孔祥威的通聯紀錄。
「你說得很有道理。」師父終於發話,「分析有理有據,現在應該馬上找到孔祥威,同時進行精液的DNA檢驗。不管怎麼說,孔祥威應該和本案有直接關係。至於是不是孔祥威幹的,我心裡還另有一個疑問。」
「什麼疑問?」我和大寶異口同聲地問道。
……(未完)
第四案 致命誘惑
……
師父招手示意我們穿上勘察服,進入現場。
進了大門,便能看到一間寬敞的客廳,客廳裡家具不多,只擺了一組組合沙發和一張木製餐桌。客廳的兩側都有門,分別通向兩間臥室。左側臥室裡物品擺放得很整齊,右側臥室裡則可以感覺出有些打鬥的痕跡,但是衣櫃、櫥子並沒有被翻動的跡象。
「門窗完好,沒有撬壓痕跡。」
「先看看屍體情況,再分析現場吧。」師父看見林濤和幾名鑑識人員在勘察現場,於是轉頭對我和大寶說。
我們先進了右側的臥室,只見床上躺著一具女性裸屍,皮膚很白,還是慘白的那種,身材姣好,不愧...
目錄
卷一之案
第一案 錯中之錯
我顫抖著手,沿著原切口,剪開了縫合頭皮的縫線。拿開顱蓋骨,死者的腦組織咕嚕一下從顱腔裡翻滾了出來……
第二案 雙屍謎案
眼前的這個男人,早上還在溫暖的病床上安靜地躺著,下午就躺在了冰冷的解剖檯上。生與死只有一線之隔……
第三案 焚骨餘燼
死者的皮膚及皮下組織都已經炭化,解剖刀切上去的時候發出清脆的咯咯聲。逐層分離完屍體的頸部皮膚和肌肉,真相就露出了水面……
第四案 致命誘惑
只見床上躺著一具女性裸屍,皮膚白皙,身材姣好,床的內側胡亂地扔著一條被撕碎的連衣裙和一條白色的內褲……
第五案 無臉天使
左臉的皮膚已經蕩然無存,綻開鮮紅的血肉,但即便是這樣,還是難掩她右半邊臉龐的清秀。這一半天使、一半魔鬼的臉龐,震懾著在場所有人……
第六案 林中屍箱
整個上午都沒有人來拖過這個行李箱,他用力一扯,也只拉開了一點點,但這一拉,兩個人都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第七案 欲火中燒
這個女人並不賣淫,就是喜歡找各種各樣的情人,屬於那種性欲極其旺盛的女人,一晚上可以約會好幾個對象……
卷一之案
第一案 錯中之錯
我顫抖著手,沿著原切口,剪開了縫合頭皮的縫線。拿開顱蓋骨,死者的腦組織咕嚕一下從顱腔裡翻滾了出來……
第二案 雙屍謎案
眼前的這個男人,早上還在溫暖的病床上安靜地躺著,下午就躺在了冰冷的解剖檯上。生與死只有一線之隔……
第三案 焚骨餘燼
死者的皮膚及皮下組織都已經炭化,解剖刀切上去的時候發出清脆的咯咯聲。逐層分離完屍體的頸部皮膚和肌肉,真相就露出了水面……
第四案 致命誘惑
只見床上躺著一具女性裸屍,皮膚白皙,身材姣好,床的內側胡亂地扔著一條被撕碎的連衣裙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