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鴻源多年公務生涯最深刻的省思與期盼
台灣擁有一流的國民,全世界博士比例最高的內閣,
為什麼我們只有小確幸沒有大幸福?
為什麼憤怒失望無感成為社會主旋律?
本書從國土、水資源、災難管理及政府組織等面向,
提出翻轉台灣未來的根本方法與方向。
西部平原有十分之一都陷落在海平面之下,地層下陷有解藥嗎?
做抽水站,把海堤加高,花再多錢,地層下陷問題依舊存在。總合治水是一個答案。摒棄以往光談工程手段,轉而從政策、產業和空間規劃全方位多管齊下,產業翻轉了,也翻轉了地層下陷區的命運。
台灣有6都,22個縣市,每個縣市都有能力解決自己的問題嗎?
台灣從地方到中央分成這麼多層級,切割瑣碎,也限縮了規劃的格局。我認為最理想的區域劃分是北北基、桃竹苗、中彰投、雲嘉南、高高屏、東部宜花東,中央山脈為原住民住的自治區。
一旦大台北發生規模六‧二的中級地震,至少會倒掉四千戶老舊房屋?
要預防災害來臨,要先從都市土地使用標地進行檢討,且一定要跟都市更新同時進行,也就是進行完全顛覆既有政策模式的防災型都市更新,同時還能有效解決政府財政困境。
面對高雄氣爆這樣複合型的大劫難,我們學到教訓了嗎?
全世界沒有一個國家會把防災分散到各部會,如伊波拉疫情是衛福部職責,毒化物災害是環保署,長隧道爆炸是交通部等等。隨著社會發展、氣候變遷,勢必不斷出現新類型災害,且是複合式災害,在處理上必須好幾個部會共同面對,更必須在短時間內形成一個強而有力的救災體系。
台灣不可能再蓋新水庫,水庫清淤也不可行,面對缺水的未來,新的水源在哪裡?
台灣是缺水國,做為一個沒有鄰居的國家,好消息是沒人會跟我們搶水,壞消息是一但缺水,沒有任何人能伸出援手。「開源」既然已經是一條死路,我們只剩下節流,但要從哪裡節流?第一是水的回收再利用,第二就是檢討水價。
台灣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所有部會都在忙著解決昨天的問題,無法看到未來。且政府重大議題常常被民粹綁架,官員只做討好民眾的事情。所以,政府的思維及運作方式一定要改變。面對國土使用,我們有要「上位計劃」;想更有效率,要先有「夥伴政府」;面對重大議題,更要用「科學論證」來說服民眾。
擁有水利工程師專業背景,從省政府到內政部的完整經歷,李鴻源對於如何明智使用這片土地,及政府的施政和管理不當,提出深刻反省和解套方向。當公民意識已被喚醒,全民渴望落實改變之際,本書提供所有具體解答。
作者簡介:
李鴻源
國立台灣大學土木工程學系教授,美國愛荷華大學土木暨環境工程博士。
曾任內政部部長、行政院政務委員兼公共工程委員會主任委員、台北縣政府副縣長、台灣省政府水利處處長。
章節試閱
在土地的使用上,台灣似乎一直陷入相同的輪迴,就像滾輪上小倉鼠,逃不出命運的鎖鍊。
為何我會有這麼深的感慨?
我還在省府服務時,一次正在興建中的南部科學工業園區淹大水,國科會請我去現場進行了解。看完之後我跟當時負責協調的政務委員楊世緘說:「科學園區建在這裡,不淹水才怪。」
一開始就做錯
位於台南縣善化、安定和新市交界的南科預定地,原本是塊甘蔗園,地勢低窪,每隔幾年就淹一次,既容易淹水,更常面臨沒水可用。我很好奇為何會選在這裡,於是請同事去調閱會議紀錄。
這才發現早期在國科會開會時,台灣省水利局(省政府水利處前身)同事在會議中提出,這地方既缺水又容易淹水,不適合蓋科學園區。這樣的發言,顯然違反國家重大政策,於是第二次開會,會議通知不再發給水利局,而是直接點名自來水公司。
自來水公司派去與會的人說話很有「技巧」,他說:「假如水利局的水資源開發沒有問題,自來水公司保證用水無虞。」但最後的會議紀錄中,「假如」兩個字不見了,成為水公司保證用水無虞,也順利通過環境影響評估。
當時的政委楊世緘問我怎麼辦?他說,你是水利處長要解決問題。南科提出來的解決方案是將土地墊高,但我反對,因為那塊地本來就是善化、安定和新市間的滯洪池,一旦墊高,周邊鄉鎮會淹更慘,根本是以鄰為壑。
後來省府建議採取治本的策略,除了在南科興建滯洪池之外,並做了三條排水渠道,鹽水溪排水、大洲排水和新市排水,大致解決當地的淹水問題。但淹水工程可以解決,缺水,我卻毫無辦法。
二○一三年,我在內政部長任內,再度到南部科學園區拜訪。南科已經是台灣的金雞母之一,卻還是無法甩開缺水的陰影,因為南部水資源開發政策一再受阻。從最早的美濃水庫停擺,之後又提出高屏溪越域引水計畫,從荖濃溪引水到曾文水庫,再透過管路把水輸送到高屏地區。但因為莫拉克風災之後,引水隧道遭土石淹沒,越域引水計畫無疾而終。
但南科不斷在成長,需水愈來愈孔急,這才讓我興起推動汙水回收再利用計畫。
方向錯了,後天努力也無法彌補
台灣在土地的使用上,似乎永遠都在抄捷徑。如果一開始的方向是錯的,超出土地負荷量,後天用多少的努力都彌補不了,過程中付出的代價卻遠遠超乎你我的想像。
這讓我回想起在省府時代,令我非常驕傲的成績之一:集集攔河堰。那是一九九七年,我們興建南幹渠和北幹渠,一部分供應彰化和雲林農田水利會做灌溉用水,一部分供應台塑六輕使用。還記得當年我們有多驕傲,經營之神王永慶為此表揚水利處。他說,從沒看過一個政府單位,行政效率會超過台塑企業。我是水利處長,這番話聽在耳裡,志得意滿自是不在話下。
但是物換星移、事過境遷,集集攔河堰供水將近二十年,帶來的後患卻是我們當初無法想像。濁水溪的水源原本供應農民灌溉農田,現在卻多轉往六輕使用,其次是集集攔河堰的壩體造成濁水溪上游淤積惡化,下游卻乾涸無水,以致每次起風揚塵,造成風吹沙效應,空氣汙染非常嚴重。
今天回頭想想,當時的我們都以為「人定勝天」,若是再回到一九九七年,我會有更多思考,思考這項工程帶來的是利大於弊,或是弊大於利,可能造成什麼後果,以及我們到底有沒有辦法承擔。
當然,六輕完工啟用後,帶動台灣經濟發展,但在發展的陰影下,我們也看到水資源分配受到影響。濁水溪的河相、河川平衡和生態系統全都遭到破壞,尤其六輕因為填海造陸,阻斷了濁水溪南流的沙源,加上突堤效應造成外傘頂洲漂移流失,沙洲逐漸萎縮消失,海浪更長趨直入侵蝕嘉義東石、布袋沿岸。
國家到底是賺還是賠?
這筆帳算一算,國家到底是賺到,還是賠了?
面對一個站在國家高度認為必須存在,對土地卻可能造成無可彌補傷害的計畫,我們要如何明智對待?要用什麼樣的標準來衡量,做出明確的判斷?我認為最終還是要回到科學論證。政治雖是眾人之事,但更需要專業支撐。
從省政府到進入行政院,我必須大膽地說,政府並沒有學到教訓。二○一一年,我到公共工程委員會擔任主委,當時正是苗栗大埔案引發軒然大波之際。有次在周四的院會上,國科會(現為科技部)報告說明大埔農民經過安撫,原則上沒有問題。
這時,我舉起手。
我說,我是新來的,所以大埔事件的前因後果,我並不清楚。但我只想問一個最根本的問題,「到底台灣需要多少個科學園區?每個縣市都需要一個科學園區嗎?」
說完後,整個院會現場一片沉默,沒有人有答案。我接著說,我們二、三十個部長坐在這裡,沒有人可以說服自己,台灣需要多少個科學園區,「我們憑什麼去圈地,以致造成一堆民怨?」因為不關我的業務,我也只能點到為止。
沒有科學論證,沒有專業支撐的政策,無法說服人民接受。我到內政部後,看到這樣的政策矛盾仍不停在上演。
我上任後,看到內政部忙著解決兩大問題,第一是台北的高房價,讓年輕人和中低收入戶在台北沒有辦法生存,在行政院的政策指示下,營建署忙著在大台北找地蓋合宜住宅(社會住宅),希望年輕人在台北能有一席之地,住得起房。
另一方面,我也看到當時還在內政部的社會司(現在衛福部)永遠在忙著解決老人安養、隔代教養和新住民等議題,以及各式各樣因為城鄉差距不斷擴大之下所衍生的新難題。
這看來是不相干的兩個問題,答案卻只有一個,因為人口過度集中到都會地區,尤其是大台北。
台北,既是人口集中區,也是政經中心,等同把所有雞蛋,放在同一個籃子中,這符合國家利益嗎?光從物價、房價到生活環境、生活品質等等來看,台北都不應該塞這麼多人。
更何況國家地震研究中心傳遞給我一個驚人的訊息,一旦大台北發生規模六‧二的中級地震,因為土壤液化,震度會擴大到規模七,至少會倒掉四千戶老舊房屋。從歷史分析,台北上次發生大地震是在清康熙三十三年,距今早已超過三百年,地底下累積能量相當驚人,隨時可能再來次大地震,引發房屋倒塌、氣爆火災等複合式災難,屆時死傷將更為慘重。
我深深感受到,台灣不能再陷入如小倉鼠般的滾輪命運。現在,或許就是改變的契機。
在土地的使用上,台灣似乎一直陷入相同的輪迴,就像滾輪上小倉鼠,逃不出命運的鎖鍊。
為何我會有這麼深的感慨?
我還在省府服務時,一次正在興建中的南部科學工業園區淹大水,國科會請我去現場進行了解。看完之後我跟當時負責協調的政務委員楊世緘說:「科學園區建在這裡,不淹水才怪。」
一開始就做錯
位於台南縣善化、安定和新市交界的南科預定地,原本是塊甘蔗園,地勢低窪,每隔幾年就淹一次,既容易淹水,更常面臨沒水可用。我很好奇為何會選在這裡,於是請同事去調閱會議紀錄。
這才發現早期在國科會開會時,台灣省...
作者序
政府決策過程中,缺少的是一顆「腦袋」
擔任內政部長不久,有次去探訪空勤總隊三位在莫拉克風災執行任務時犧牲的弟兄家屬。
這是當政府以光鮮亮麗的數字,告訴社會大眾,在莫拉克風災時空勤總隊出勤達五千五百七十八架次,創下歷史紀錄的同時,隱藏在數字背後的陰暗面。
年輕的生命因為救災而消失了,留下的是殷殷期盼他們再回來的老父母,年紀還小的子女,以及靠太太獨自撐起的偌大家庭重擔。
我在不忍之餘,開始仔細探討空勤總隊的體質,發現這根本是支東拼西湊的「雜牌軍」。機隊中有越戰時期的U機(UH-1H)、有B234,還有向法國買的海豚機。除海豚機外,機齡普遍老舊。面對台灣的高山地形,竟只有兩部B234可以進行高空救援。
再看看報表,飛機的妥善率(指一支機隊中飛機可以正常飛行的比率)並不高,原因在於維修備料貨源不足,維修經費編列也不夠,令我相當擔心,於是更進一步去研究人事狀況。
結果發現懂飛行的人不在管理階層,管理階層對飛行也不在行。空勤總隊的總隊長和副總隊長都是消防體系出身,底下的飛行兄弟則是從陸空軍退伍後轉業來的,他們必須通過高考以成為正式公務員,然後才有一步步往上爬的機會。這對退伍的飛行弟兄來說並不容易,因此多只能擔任較沒保障的約聘雇人員,不但待遇比一般軍方飛行員還要差,而且要在最惡劣的環境下執行救援任務。
即使要做任何改變,也被人事制度和預算編列完全卡死。我的同事冒著生命危險在執勤,長久以來,沒有人幫他們爭取應有權益,即使替他們爭取也沒有用,因為現行法規將一切都綁死。
我們用不合理的人事制度,和僵化的文官系統,去框住一支作戰部隊。因為經費不夠,部分飛機維修工作必須靠自己,但同仁的專業能力是否具足?同時因為備料不夠,有幾架飛機必需停飛,以便「割肉」來充當其他飛機的料源,這是非常昂貴且沒有效率的營運方式。
黑鷹來了就能高枕無憂?
政府並非沒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在莫拉克風災過後,社會開始討論機動救災的必要性,馬英九總統更一口承諾要移撥十五架黑鷹直升機給空勤總隊,全面提升空中救援能力。
表面看來,這是「德政」,社會也會給予掌聲,但黑鷹進來了,就代表空勤總隊執行救援任務所向無敵嗎?我必須說,這其中還有極大的模糊空間。因為黑鷹直升機是向美國軍購的精密戰鬥武器,維修及備料全都掌握在美軍手中,人員也要送到美國重新訓練,更重要的是,黑鷹每次出任務的成本非常昂貴,飛行一公里所耗費的油料成本高達兩萬元,絕非經費拮据的空勤總隊所能負擔。
一支老機隊,面對新飛機,絕不是黑鷹來了,就能高枕無憂。我開始去請教加拿大貝爾直升機公司、美國軍方及國內專家,研究如何管理一支直升機隊。
經過詳細研究後,我決定首要工作是將空勤總隊的管理專業能力提升。
當時空勤總隊第三大隊的董大隊長,曾經是陸軍輕航部隊少將指揮官,不但是優秀的飛行員,也是機隊管理專家。我請他到辦公室來,告訴他這可能是空勤總隊改造的最後一次機會,部長願意一肩扛起責任,破格拔擢他三級跳晉升總隊長,我們一起改變空勤總隊的體質,他思考三天後同意了。
同時,我也跟原來的總隊長說聲抱歉,告訴他,為了弟兄生命安全,以及空勤總隊的健全發展,我必須進行這項人事調整,畢竟這不是他的專業。
人事調整後,我緊接著向國外專家請教,一個規模如同台灣大小的國家執行救災飛行任務,一年應有的規模和預算,並深入了解其他國家的狀況。他們給我的答案是,大部份中小型國家的非軍用直昇機業務,多半採委外經營。以台灣的規模根本不需要自己養一支機隊,只要全數委託專業公司,單純購買「服務」即可,粗略估計只要現行預算規模的一半就可以做到。
不久後,我將研究心得向總統和行政院院長報告。其一,為了要讓空勤業務健全發展,我破格找了位適當的人選來負責;其二是建議行政院認真考慮救援飛行任務委外的可能性。但這一切,隨著我的去職,最終都不了了之。
回頭來看,擔負救援任務的空勤總隊,只要將機種全部汰換成海豚直升機就很完美,而且可能只要低於購買黑鷹四分之一的成本就可以做到。內政部需要海豚,國家卻給黑鷹,就如同我只需要豐田汽車,你卻硬塞給我法拉利跑車或是勞斯萊斯。
黑鷹根本不該用來救援
因為像黑鷹這樣精密的戰鬥直升機,原本就不是設計來執行救援工作的。
我們接收後,必須先將機艙改裝,機上的重武器拿下來,還要裝上探照燈以利於晚上出任務,每項看似簡單的換裝工作,都是用「億元」為單位在計算。 顯見當初沒有人做仔細的幕僚作業,給總統具體的評估報告後再做決策。從這案例也可以看出政府的決策過程中,缺少的是一顆「腦袋」。
等全案到我手上時,所有決策已經完成,我只能在既有的框架內做損害控制。很遺憾,整件事情我也只能做到一半,未竟全功就離開了。我希望後面的人要繼續往前推動改革,不然問題只會繼續發生,未來還會有更多無謂的「犧牲」。
而空勤總隊的問題,絕非個案,它普遍存在政府的每一個機關、每一項決策。
過去政府透過制度的設定,讓台灣從貧窮落後,創造出如今的一片榮景。但現在我們要面對的是更艱鉅的國際競爭,還有全球化和全球氣候變遷等無可逃避的難題,我們身上穿的這套衣服、這套制度足夠應付嗎?
這套已經沿用六十年左右的制度,是在過去的時空背景下,根據防弊和齊頭式平等的前提所訂定的。用到今天,我們才突然發現,當遭遇食品安全、氣爆、社會住宅、能源政策、貧富差距持續擴大等複雜又跨領域的難題時,整個國家突然陷入一片黑暗中,看不到一絲曙光。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其他國家大步邁前,而我們卻焦急地在原地踏步。
只有對立,沒有對話
關鍵在於我們習慣的政府治理模式,已經無法解決今天發生的問題。所有官員都忙著解決昨天的問題,對今天的問題幾乎是束手無策,更何況未來因全球化和極端氣候所帶來的更大挑戰。
要做到真正的治本,我認為必須檢視幾點:政府的運作文化是否需要改變?體質是否需要改變?法令制度是否需要改變?是否需要有更多的彈性?
台灣有可能成為一流國家嗎?我在本書中所提及案例,都是啟發性個案,它們的共同點是強調跨領域對話、跨部門整合,建立中央和地方的夥伴關係、地方和民間的夥伴關係。當文化逐漸改變,人民才有機會從「國民」,慢慢變成「公民」,培養出公民意識。當公民意識被喚醒,從政策面、制度面積極介入參與,所有的答案自然水到渠成。
很可惜的是,台灣社會近二十年來,只有對立、沒有對話。我們所遭遇的問題中有九成是政治問題,卻常常被當成技術問題在處理,只談枝微末節,不從根本著手。
縱觀政府運作過程,看不到企業精神,更沒有財務規劃的概念,舉債及編列特別預算是我們處理危機的慣用模式,於是國家財政赤字日趨嚴重,哪有餘力負擔不斷擴大的社會福利支出,以致民怨日日升高。
擺在我們眼前的未來,絕不是個簡單的問題,在等一個簡單的答案。台灣要如何成為一流國家?別無他法,唯有改變政府的運作方式。
但要如何改變?第一、必須體認政治需要很強的專業支撐的事實,所有決策都要有科學做依據。第二、政策要非常明確。各部會一定會有本位主義,但要解決重要議題往往需要協調數個部會,成功與否的關鍵在於介面整合和政策協調。
第三、鼓勵具有創意的商機。每個危機都是轉機,在解決問題的同時,也會創造商機,帶動新產業、新經濟的出現。
最後也是最重要,但最常被忽略的就是「公民參與」。不要害怕及迴避公民團體及非政府組織,將他們納入變成夥伴,成為政府決策及運作的一部分,大家共同面對問題。
在走向明日台灣的過程中,不論政府或民間,都要謹記三個關鍵字,整合、協調和執行,態度上更要保持正向思考,跳出框框看問題,利用對話取代對立。
我相信,台灣大有機會邁向真正的一流國家。
本書的完成,要感謝余紀忠文教基金會以及董事長余範英女士。希望有愈來愈多人的參與和耕耘,一起讓台灣邁向一流國家
政府決策過程中,缺少的是一顆「腦袋」
擔任內政部長不久,有次去探訪空勤總隊三位在莫拉克風災執行任務時犧牲的弟兄家屬。
這是當政府以光鮮亮麗的數字,告訴社會大眾,在莫拉克風災時空勤總隊出勤達五千五百七十八架次,創下歷史紀錄的同時,隱藏在數字背後的陰暗面。
年輕的生命因為救災而消失了,留下的是殷殷期盼他們再回來的老父母,年紀還小的子女,以及靠太太獨自撐起的偌大家庭重擔。
我在不忍之餘,開始仔細探討空勤總隊的體質,發現這根本是支東拼西湊的「雜牌軍」。機隊中有越戰時期的U機(UH-1H)、有B234,還...
目錄
自序
第一部 福爾摩沙不再美麗 ,只剩哀愁?
1極端氣候 脆弱台灣-承認吧!人一定勝不了天
2我們是這樣愛這片土地的嗎?國土利用不能再走捷徑
3如果台北發生6.2級大地震?-明智利用土地,防災、創價又打房
4地層下陷的解藥在哪裡?-我們為盲目經濟成長付出多少代價
5水庫淤滿了,子孫該怎麼辦?-污水廠改頭換面,回收水再利用
6讓城市不再淹水-低衝擊開發的根本解決之道
第二部 先有「夥伴關係」才有一流國家
7夥伴政府才是王道-為什麼我們有國土規劃卻始終各吹各的調?
8台灣需要多少縣市?-國家有上位計劃,才不會限縮格局
9翻轉城市要靠公民參與-100場對話造就中港大排美景
10災難管理學-高雄氣爆的啟示
11 博士內閣成為施政毒藥?-政務官如何培養
12 當老松國小只剩六百多人-老年化和少子化的台灣何去何從
13 從荷蘭到台灣-我們還有多少十年可以浪費?
14一流國家需要一流的夥伴-國家制度是造成無法進步的幫兇
自序
第一部 福爾摩沙不再美麗 ,只剩哀愁?
1極端氣候 脆弱台灣-承認吧!人一定勝不了天
2我們是這樣愛這片土地的嗎?國土利用不能再走捷徑
3如果台北發生6.2級大地震?-明智利用土地,防災、創價又打房
4地層下陷的解藥在哪裡?-我們為盲目經濟成長付出多少代價
5水庫淤滿了,子孫該怎麼辦?-污水廠改頭換面,回收水再利用
6讓城市不再淹水-低衝擊開發的根本解決之道
第二部 先有「夥伴關係」才有一流國家
7夥伴政府才是王道-為什麼我們有國土規劃卻始終各吹各的調?
8台灣需要多少縣市?-國家有上位計劃,才不會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