瀕死經驗(NDE)不只揭示了最深邃且震懾靈魂之美,同時一如研究所指,它也具有一種力量,能夠徹底轉化並改善那些死亡關口復生者的人生。儘管坊間有大量論述瀕死經驗者經歷的文獻,但如何使這些資訊連結到對此一日漸受重視的智慧課題感興趣的人們身上、並影響其日常生活?這樣的著述可說是鳳毛麟角。
《穿透生死迷思》這本書不同於其他瀕死經驗著述之處,在於它不僅對這些因經歷瀕死經驗而改變生命的際遇者有所著墨,並將重點放在未曾有過瀕死經驗但又希望從此類經驗中學習者的身上。甘尼斯.林博士是一位全球知名的瀕死經驗權威學者,他在本書中做出了不可或缺的努力,以簡單明瞭的語言,為生者和臨終者提供實用的教誨,讓讀者對探索一般人視為終極心靈經驗所獲得的寶貴資訊能夠瞭如指掌。簡言之,本書希望與人分享瀕死經驗知識樹的果實,您將親身由書中得到他人幾乎付出性命換取而來的知識,也會體驗到自己的人生也能像經歷過瀕死經驗者的人生一樣,充滿了希望與光明。
《穿透生死迷思》一書不但轉述了各種年齡(包括年紀很小的嬰兒)和階層的人士許多發人深省的瀕死經驗,同時也首次將林博士所蒐集的有關超越光體之旅以及盲人的瀕死經驗等事例公諸於世。他以動人的證言做為基礎,提供有用的指導和實用的練習,以便讓讀者擁有一個自我頓悟、自我肯定和關懷他人的偉大人生,同時做好死亡、面臨死亡和喪親的準備。因此,讀者可以輕易地在自己的人生中「學以致用」,同時,藉由下意識的個人和心靈轉變,把光的教導加以吸收消化、進而與自己的意識融為一體。
《穿透生死迷思》是取自瀕死經驗多年研究成果,而建立的一座藏有珍貴知識和實用智慧的寶庫,它將令您大開眼界,幫助人們從瀕死經驗中提煉純金,以充實自己的人生。
作者簡介:
甘尼斯.林博士(Kenneth Ring,Ph.D.)是康乃狄克大學心理學榮譽教授,也是國際瀕死研究協會的共同創辦人和前會長。他被公認為「瀕死經驗研究界的泰斗」,曾經是《瀕死研究期刊》(Journal of Near-Death Studies)的創始編輯,其有關瀕死經驗的著作包括《死後餘生》(Life after Death)、《奔向終點》(Heading toward Omega)和《終極企劃》 (The Omega Project),以及即將出版的一份專題著作:<盲人瀕死和靈魂出體經驗>(Dear-Death and Out-of-Body Experiences in the Blind)。林博士目前住在離他的出生地不遠的加州舊金山近郊的肯特菲爾德。
愛芙琳.艾爾塞瑟-瓦拉利諾(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住在瑞士日內瓦,長年以來一直積極投入瀕死經驗的研究工作。著有《柳暗花明又一生》 (On the Other Side of Life,中文版由遠流出版) ,這是一本探討瀕死經驗現象,以瀕死經驗為題的跨領域對談書籍,並以多種語言出版。
譯者簡介:
李傳龍,軍官外語學校英文研究班第一期、英文正軌班第九期畢業,國立師範大學英語研究所碩士。曾任:軍中外事連絡官,政戰學校、國防語文中心、中正理工學院等院校英文講師,國立中山大學外文系專任副教授、外語中心主任,現任國立空中大學、空中行專兼任英文副教授。
李雅寧,國立政治大學中國文學系畢業,美國蒙特瑞國際研究學院口譯及筆譯碩士,美國加州州立大學洛杉磯分校電腦製圖科肄業。曾任美國洛杉磯 Bowneglobal Solutions Inc.軟體漢化主編,目前僑居美國,從事軟體漢化、自由翻譯及電腦繪圖等相關工作。譯有《網際網路世界博覽會》《精通Microsoft Internet Information Server 4》(松崗);《柳暗花明又一生》《穿透生死迷思》(遠流)等書。
章節試閱
前言
本書在醞釀過程中,曾遭遇了不少波折。開始動筆時滿腔熱情,孰料中途卻遭受到一連串不利因素的干擾,導致了惱人的流產。眼看無法繼續寫下去,只好把它束之高閣,竟然長達一年之久。之後,透過在當時看來有點像天意似的介入,它又奇蹟式地「復生」--看起來是如此。可是,由於時間尚未成熟,復生的努力又告徒勞無功,這本書再度「夭折」,而這一次是永遠不能復生--或者說看起來是如此。不過談到這裡,當你現在捧起這本書時,可能已料想到本書所討論的主要內容,而這本書本身的寫作過程確實也像經歷了一趟瀕死經驗(NDE)(它最後發揮了功效)的歷程。那次經驗之後不久,它又恢復了正常的(即便有時受到干擾)孕育過程,並且很順利地「呱呱墜地」,它的誕生終於讓心存感激的雙親鬆了一大口氣,事實上甚至讓他們感到無限驚喜,興奮莫名。
本書背後的真實故事如下。在康乃狄克大學任教十三餘年之後,在某個夏天我忽然想到,自己唯一有空閒寫點書的時間,就是在我定期休假年(sabbatical leave,大學給予教授任教每七年的一年的留職帶薪的公休假,又稱sabbatical year)期間。上次休假年才剛過去兩、三年,我的腦海裡就有了寫另一本書的念頭。我想寫一本關於瀕死經驗的最後一本書,這一次與其說是報告另一個研究計劃的結果,不如說是努力將瀕死經驗所蘊含的頓悟精髓提煉出來,以總結我在這個領域裡多年來所從事的研究事業,讓那些從未有過瀕死經驗的人也能以非常實際的方法來吸取其中寶貴的知識,從而充實自身的生命。就我本人而言,我一直覺得自十五年前開始從事於瀕死經驗研究以來,我從研究過程中,特別是從與瀕死經驗經歷者的密切接觸當中,獲益良多。而這次我打算把我所獲得的一些尚未在從前著述裡表達的或是未能直接表達出來的好處與他人分享。事實上,我想要試試看,是否能夠把一直等著人來採摘的瀕死經驗甜美的果實,分贈給每一個知道上哪兒去找的人們。因為我在這片園地裡辛勤工作了這麼多年,我想,也許可以幫助他們收成。念及至此,我已經知道我要為它取名:Lessons from the Light。
但是由於我一向堅持的嚴謹寫作原則,很快就發現自己面臨了一個令人感到不快但又無可避免的考慮,而終止了這項寫作:那就是,我在短期間內恐怕無法專心寫好這樣一本書。事實上,我必須把這個計劃推遲至少四年以後,直到下一次定期休假年的到來。除非我退休。
當時我才五十六歲,但已經在大學教了三十年的書,足以符合領退休金的資格。我想或許在經濟條件許可的情況下,我可以從教職退休,休一個等同「停職留薪的永久休假」,我便真的有充裕的時間開始著書立說!我可以寫更多的書,也可以繼續從事研究和講演的工作,而不需要老是為了迎合我專業的需要和履行其他學術上的職責而勞心傷神。這個想法的確令我心動,但是為了各種不同的現實原因,還是無法立刻行動。直到一九九四年夏天--幾乎是整整兩年以後--這個想法終於成真,而我也終於有空開始埋首寫作《穿透生死迷思》一書。
我做到了--利用我一個接著一個的演講空檔,包括在歐洲和澳洲的某些長期巡迴演說以及我對於盲人瀕死經驗的演講之間的時間,進行寫作。因此寫書的工作經常被打斷或在必要時暫時擱筆,幾乎是「兩天打漁,三天曬網」,不過大致上還算有進度。到了一九九五年四月,我差不多寫了一半,便將初稿帶給我的經紀人過目,他讀過之後,認為此書頗有賣點。
我根本沒空去擔心書賣不賣得出去,因為我從來沒有出書被拒的經驗。但我很快便嚐到這種被拒的滋味,令我震驚不已。並非出版商不喜歡這本書,而是當時流行著一股飆閱自傳式瀕死經驗暢銷書的風潮,從而使得大量的瀕死經驗模仿作家和想要當瀕死經驗作家的人應運而生,因此這類書的市場突然間就達到飽和狀態。(我事後得知很多這個領域的作家同好,包括幾位聞名遐邇的傑出作者也有過類似的遭遇。)吃過了幾次「閉門羹」之後,我的經紀人終於灰心喪氣地放棄出書的嘗試,留給我一份半完成的手稿,而這份手稿似乎只配丟到堆放「過時文學的倉庫」之中。
也罷!我還有一些其他的研究計劃要進行,也有演講邀約要履行,因此我就專心忙於這些事情,同時像其他被拒的作者一樣養精蓄銳,準備重新出發。不過對我來說,儘管我曾經盡心盡力地寫這本書,但現在看樣子它是死定了。但是,在經過一段「哀悼」之後,我又繼續邁步前行。
腳踏實地,紮紮實實地做一些事情。
你瞧,發生了這麼多事,我又開始醞釀從事另一項延誤已久的計劃:搬回舊金山灣區,回到生我、長我、育我的故鄉。現在我已卸除教職,而且孩子們也都長大成人,奮鬥有成,我也就沒必要繼續留在康乃狄克。當然,身為榮譽教授,我仍然(直到現在)隸屬於我任教大學和我的系所,但要是我真能離得開我的辦公室、圖書館、影印機、終生的免費郵資和照料我所有例行行政上需要的能幹祕書人員,就再也沒有什麼事能阻止我達成我的心願了。
果真如此。不過在我還沒準備好讓康乃狄克成為過去式之前,我在德國還有最後一次的長期演講的行程。誰又猜得到這一趟竟改變了一切?
這時愛芙琳(Evelyn Elsaesser Valarino)便登場了。
實際上,我早在幾年前就見過愛芙琳了,當時她為了自己所寫的一本討論瀕死經驗的書潄,由瑞士來到我任教的大學,對我進行採訪。我們談了六個鐘頭,在她離開美國以後還偶爾保持聯絡,談論有關那本書的問題,我後來還為她的書寫了序言。
現在既然我要去她的「地盤」附近演講,我們便安排在斯圖加特見面,那也是我演講最後的一站。我們一起吃了一頓很長的午餐,藉此機會了解對方的近況。我順便提到自己的書在付梓過程中所遇到的困境,和不得不放棄的無奈。愛芙琳聽到這件事時感到很驚訝,而更讓我吃驚的是,她馬上提議要將我的「半成品」手稿拿給任職於Plenum Press出版社替她自己編書的編輯過目。
我反正沒什麼損失,尤其對於這種連我自己的經紀人都一再碰壁的事,也沒指望愛芙琳會真能辦得成功,於是我就在疑惑中同意了她的提議。
之後,她又給了我另一個驚喜,因為就在我回美國不久之後,愛芙琳告訴我,她的編輯對我的書十分感興趣,而且Plenum Press出版社也決定要替我出版。我對於這件事竟有如此的發展,感到不勝驚訝。更確切一點地說,我的情緒是在疑惑和驚訝之中激盪。
不過在此時刻,我根本不可能立即重新執筆,因為我必須將我在康乃狄克州三十四年的生活打包,好在加州找個地方落腳,重振旗鼓。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我必須把全副精力用在搬家和與搬家有關的雜事上。不過我新的打算是,一旦在加州安頓好了之後,就會馬上從我中斷的地方接下去寫,並且在半年以內完成。
這時,若我告訴你我的生命正忙於替我進行其他的安排,你大概也不會感到驚訝。
我在加州最潮濕和嚴寒的冬天來到此地,過了整整兩個月的時間,我連一半都沒有安頓下來。而且我早已答應人家在一九九七年一月到四月這一整季裡要做幾場演講,因此在五月以前必須經常離開加州。很顯然地,這些事沒有一件有益於我重新開始著手一本棄置已久、而且我幾乎都快把它忘光了的書!
最後,我總算完成了所有旅程,正要開始坐下來繼續寫稿,卻不巧又得了很嚴重的感冒,經過將近一個月的折磨復原之後,我又發現自己罹患了一連串有致命危險潛伏性的病症,需要立即加以處理。現在,永無休止地,週而復始地看醫生和其他保健專家、接受各種生化檢驗、實驗性飲食和替代性療法等等似乎佔據了我生活的全部,於此同時,我還得擔心害怕,因為據我的一位醫生表示,我有百分之八十五到九十的機會可能罹患癌症。同時由於青光眼和其他眼疾,我一向糟糕的視力也突然開始惡化。總之(信不信由你,我還沒有告訴你那一系列的醫療威嚇就像海中的狂風暴雨般的突然衝著我席捲而來,讓我的內心充滿了無可奈何的恐懼),我的生活處境變得狼狽不堪,情緒也一度陷入絕望的深淵。在這種時候,我非但不可能執筆寫作,更無法想像自己會再度執筆寫作,我現在已經準備妥當要去迎接我的事業可能即將結束的打擊。當然了,那也意味著我那本在愛芙琳努力不懈的奔走之下似乎就要復活的書,又再度地註定成為命運的犧牲品,從而變成我生命的廢物堆上的一個廢棄物而已。
於此期間,我一直和愛芙琳用電子郵件通訊,她自然為我的消息感到憂慮,也適時地表示對我的關心。她極力設法不讓這盞不穩定的希望之燈熄滅,她不只關心我的健康,還關心我的書,並鼓勵我暫時將它擱置不寫,但不要完全放棄。但我對於重新執筆卻不抱任何希望,只好據實以告。她接受了我的決定,但我看得出來她很失望。我又何嚐不是?但我能怎麼辦呢?
最後,我終於不必再擔心我的健康了。我的醫生判斷錯誤;我根本沒有得甚麼癌症。但我還是有其他嚴重的健康問題要注意;同時,出版合約的期限正一步步地逼近。我還是打算放棄算了,因此我半開玩笑地寫信給愛芙琳:「既然妳這麼想將這本書付梓,何不乾脆替我把它完成?」
此刻生命又再一次地為我準備了另一個驚喜。愛芙琳沒有完全意會出我只是在和她開個玩笑,居然接受了我的提議!當她做了這個決定時,我就在想:
「有何不可?也許這真的行得通。」就算她的母語不是英文也無妨。接下來我想簡單地交代一下後續的發展。我們倆同意了合力完成本書,愛芙琳後來就飛到了紐約與我會面,她在紐約盤桓了三天,當時看起來好像我要負責寫剩下的幾章,愛芙琳則接手最後其他部份。不過,因為我如今為自己能夠再度專心寫這本書而感到十分欣慰(也因為我這時也懂得如何去應付我的病情),最後還是一本初衷,懷著滿腔的熱情,擔下了所有的寫作工作。同時,愛芙琳翻遍我以前給過她的文件,提供我所需的一切資料,處理一切有益於我寫作的大小事務,來協助我。然而儘管這本書是由我親手所執筆撰寫,但我在斯圖加特與愛芙琳會面之後,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合作產物,而且,若非愛芙琳不斷地在後勤和精神上予我協助與支持,我也絕對不可能將它完成。一言以蔽之,若沒有她,你今天就沒有機會手捧此書。我欠她的實在太多了。
這就是為什麼她的名字會和我的一道出現在此書封面。雖然我的手成就了書中的文字,書的本身卻是我倆努力的結晶。
封面摺口的那張照片,是那天在斯圖加特一頓命運性的午餐上,某位人氏碰巧幫我們照的,本書就在那一刻起死回生。
當然,我也沒有忘記,隨著事情後來的順利發展,這本書出版的時間,正好也該是當時就算我決定留在大學教書而等到我下一次定期休假,才能出版的時間。我反覆思考著這個諷刺性的巧合。
我想人們總以為自己知道什麼對自己最好,但人算不如天算!另一方面,我也了解到,在寫作這本有關光的啟示的書期間,我學到了無法經由其他管道學到的一個教訓。
希望藉著閱讀本書,可讓讀者腳踏一條較為平坦的學習之路上,去汲取您所需要的特別教誨。
精采試閱
向光之旅向光之旅
過去十年間,我一直在我任教的大學開一門關於瀕死經驗的課。每學期開始上課第一天,會有大約三十五到四十名年輕大學生來我的班上課,說到選修這門冷門的課時,他們看起來好像有點不大自在,不過總的來說,他們對這個勾起他們興趣的主題,還是顯得興致勃勃,充滿好奇。一般在這些學生當中,總是有這麼一位--而且通常最多也就是一位--來上課的目的和原因與其他同學大不相同,也因此讓他較其他同學佔了點便宜。我到後來才知道,原來這種學生本身都有過瀕死經驗的經歷。總是直到學期開始了好幾個禮拜,或者大半個學期都已經過去之後,我跟其他同學才發覺我們中間一直都有這麼一位經歷者。等到學期結束的時候,我們通常會對這位同學的瀕死經驗大致的經過情形有所瞭解;因此,嚴格地說,那天此人才是課堂上真正的老師。
克雷格(Craig)我仍然非常清楚地記得,這種無名的瀕死經驗者學生初次向我和班上同學表明身份的情景。有一個名叫克雷格的學生,年紀比大多數同學稍長,將近三十歲,可是他那帶有稚氣的言談舉止,讓他看起來和比他年紀輕的同學沒甚麼兩樣。我已經注意到,在我們討論功課時,他總是顯得興緻勃勃,人長得標緻,像個運動家,寬寬的肩膀,魁梧的身材,也非常活潑,是班上的焦點人物。我現在回想起他時,對他的看法可能太過於理想化,然而我早已注意到他雙眼目光炯炯有神,使得他與眾不同。我原以為他之所以出色,是因為他熱中課業之故,可是後來我和班上同學才發現,原來他的非凡氣質和親和力,大部份是由於他個人的原因使然。
有一天,他有一點靦腆地承認十年前有過一次瀕死經驗。下課之前,我叫他出來把那次瀕死經驗的經過情形對班上大致地說一說。進入情況之後,他就講得很自然,也很坦率。我請他把所講的內容寫在修課日誌上,接下來從他的書面陳述中做了一些摘要,再攙上我自己的一點意見,潤飾一番。不過,請大家在閱讀時,不要只站在讀者的立場,要把他的經驗想成是自己的經驗,身歷其境地對其情節產生共鳴。盡您所能地去假設,把他的經驗當做是自己的經驗,而經驗所發出的能量將會充滿您的體內。
克雷格的瀕死經驗是某一個夏天在一次泛舟事故中發生的。那次事故差一點讓他淹死。一套上橡皮救生圈,他就感到身陷險境。他在驚恐中意識到:水流正把我拖向河中央,那兒有一個大約四英呎深的小瀑布向下急墜。此刻,這條河正在展現它驚人的力量。下面河床上的大石頭由於經年的腐蝕,形成了一個吸水洞……我拼命地用雙手划水,想把身體拉回唐(泛舟友伴)追隨的那條水路,可是未能如願。水流實在太強。我陷在渦流當中,它圍著我旋動,不是把我推離瀑布,而是被倒著拉向瀑布。我朝後一看,嚇得我心驚膽顫,因為我知道這下子我是躲不開被瀑布吞沒的下場了。我拼命地想抓住救生圈,它實在太滑了,抓不住。我向著瀑布衝去,救生圈則往下沉;然後,救生圈裡的氣壓把我豎起來背朝著瀑布。這時,我的頭朝前被推進瀑布裡,瀑布的水用勁地把我和救生圈撕開,其力道之猛烈,撞得我昏天暗地,然後又把我扔到瀑布最底部。源源不絕的巨大水力萬馬奔騰般地傾瀉而下,把我倒栽蔥般地紮在那裡。
此時,克雷格覺得好像是被困在陷阱裡無法脫身,頭栽在沙子裡,只剩下兩隻手可以移動,但也抓不到任何東西來使力掙脫。於是他立刻意識到自己氣數將盡,最後一口氧氣逐漸耗盡,眼看真的就要死了。此時,他的腦海裡思潮洶湧,許多前塵往事同時浮現在眼前。然後,這個難逃死命的現實向他逼近,使他透不過氣來。此時他已完全喪失時間概念。
我無法相信我的生命就在這裡結束……我從來沒想到我會淹死,從來也沒料到我還這麼年輕就會死……說起來還真有點滑稽,我來過這裡那麼多次,從來不知道這就是我的葬身之地。我的一生場景以超高速度一幕幕地展現在我的眼前。在這個過程中,我好像是一個旁觀者,操作放映機的另有其人。這是我頭一次以客觀的身份觀賞我自己的一生。我看到了自己做過的好事和壞事。我意識到這些影像可能是我人生最後的一章,當這些影像停下來的時候,我將永遠地喪失意識。這讓我想到有時電燈熄滅之前會發出最亮的光(迴光反照)。
克雷格此刻正在經歷著許多人陳述的瀕死經驗中的一個過程,一種全景式的人生回顧,從襁褓到童年,一直到目前,繪聲繪影地在面前展現。
當我看到自己坐在高腳椅上,用右手拿起一些食物往地板上丟時,感到非常吃驚。我那位比現在年輕甚多的媽咪告訴我說,好孩子是不會把食物往地板上丟的。我也看到了自己三、四歲時,隨著家人在湖邊渡暑假的景象,我和哥哥游泳時還得靠著背上的氣囊幫忙載游載浮,因為我倆還沒學會自個兒游泳。
不知怎麼搞的,我對他發脾氣,為了表示我的憤怒,我把他的氣囊丟到湖裡去。他非常惱火,開始哭了起來,這時爸爸走過來對我說,我剛才很不應該,我必須和他一塊兒划船去把氣囊找回來,還得向哥哥道歉。還有大約在我七歲的時候一場想起來就讓我心驚肉跳的船難,當時我的船壓過哥哥,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那麼多早已遺忘的往事竟然一幕幕地在眼前掠過,令我十分驚訝。這些場景好像與我的經驗有關,有些是經驗,有些則是自己親身的痛苦體驗。
影像繼續以超高速度掠過,我知道時間不多了,因為影像內容越來越接近目前的情況……影像沒有了……一片漆黑。
在這個看來好像一切皆已終結的時刻,克雷格慢慢放鬆自我,向這不可避免的變局俯首稱臣。可是,他感到身體開始顫動,先從雙腳開始,然後蔓延到全身,顫動的結果使得他感到身心舒展,靜如止水,他的心臟也停止了跳動。
他已不再需要空氣,反倒說他現在一點兒不舒服的感覺也沒有。停頓了一會兒,突然之間,我覺得正在一條漆黑的空洞中向前移動,好像是一條隧道,可是伸手不見五指,因而弄不清楚它的直徑究竟是只有五英呎呢,還是有數千里寬。我移動的速度越來越快,筆直地在空洞中向前奔馳,感覺好像有風迎面掠過。事實上根本沒有風,有的只是有風時的那種感覺。我感到自己以光速穿過黑暗向前移動。在前頭極遠處,我看到了一絲光線,祂發出來的光越來越亮,我知道這可能就是我旅程的終點。我加速向前移動,直到眼前出現了一團絢爛耀眼的白光。我擔心走得太遠,恐怕找不到返回地球的路;因此,還沒到達祂面前時,我就停了下來。這時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這裡發生的一切,可能抵銷我的思鄉之情。
我靜靜地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這時,這團光好像衝著我飄了過來,似乎要把我預留在我們之間的距離縮短。不一會兒,祂就把我完全納入祂的懷抱之中,我感到好像和這團光合為一體。祂似乎無所不知,把我看成祂的一部份。有好幾分鐘我覺得接觸到了全知。剎那間,萬事萬物都井然有序。整個世界已融為一體。我記得當時心想:「啊哈!這就對了。萬事萬物在各方面都是那麼純淨無暇。」過去我從來都沒能從這個角度做這樣的觀察。這時再回想起來,我無法解釋當時的對答內容。我只知道那些問題與答案都屬於較高思想層次的東西,物化的心智是無法理解的……在光的懷抱裡,我依然可以觸摸到我自己的形體,可是,同時我又感到自己也是光,與祂同在。
透過光體,我感到自己膨脹到方圓數里那麼大的面積,然後又縮回原來的大小,此刻我已成為一團兩、三呎寬的蛋形能量。這種感覺比我一生中的任何時候都要美好。我好像沐浴在至愛與寬恕之中,在祂的光輝庇護之下,感到無比的溫馨。祂讓我有一種漂泊四海後落葉歸根的感覺。我覺得或許在我降生到現實世界之前,我就曾到過這裡。
此刻,克雷格與光體結合的這種令人驚嘆的景象,應該是已經達到了瀕死經驗的最高境界,但他卻驚訝地發現仍然還有很多的啟示等著對他揭露。突然之間,我覺得我正在漂浮,好像是在往上升。當我發現我正飄向河的上空時,大吃一驚。我清楚記得水面流過了我的眼睛。忽然我就能以前所未有的感官來看、來聽了。瀑布的聲音清脆悅耳,難以形容。那年初,我在一間酒吧欣賞樂隊演奏時,有人把一顆M-80炸彈丟進了酒吧,就在我的頭附近爆開,於是我的右耳被震聾了。可是現在我卻聽得比任何時候都清楚,視力更是棒得不得了。無論遠看或是近看都很清楚,一點也不模糊,而且是遠近同時看到,這一點著實令人吃驚。這時我才覺悟到這麼多年來,我的五種官能都沒發生它們應有的作用,以致於我所看到的只是一個扭曲的「真實」。
我飄到離水面大約六英呎高的地方,俯視下面的瀑布。我知道我的身體正泡在水面下八英呎的地方,但那對我來說已無關緊要……與軀體分離之後,現在我不再需要忍受形體存在所帶給我的痛苦和磨難就可以存活。過去我從沒把它們視做是痛苦和磨難,不過現在體驗了那種至福和圓融以後,此刻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好像是被關在樊籠裡一般難受。
我感到我現在是一個永遠不滅的能量體。我想到了世間那些不能聽、不能看、缺手缺腿或四肢癱瘓的殘障人士。我瞭解到當他們往生時,將可拋開這些生理上的缺陷,他們會再度感到自己是一個整體……知道這些人將來有一天能擺脫身體缺陷加諸在他們身心的束縛之後,我心中感到無比的歡欣。然後,克雷格想起他那驚慌失措的同伴唐,便試著和他溝通。我向下凝視這條河,看到唐正回過頭來望著瀑布,這時他緊抓住一塊大石頭,嘴巴張得大大的,露出滿臉的恐慌。我大聲對他叫著:「唐,我在這裡,我沒事兒,抬頭看這裡。」他沒有回答。看來好像沒法和他取得聯繫了,我只好放棄。
克雷格在向光之旅最具關鍵性的回程中,還經歷了一些更奇妙的事情,與其他瀕死經驗者偶有指出的經歷頗有雷同。他發覺自己無軀殼的形體具有一種力量,可以滲進或體驗自然物,諸如樹木和石頭等,並以這種奇妙之感自娛。總之,他當時覺得非常悠閒自在,新的環境對他來說充滿了無限生機。現在我感到比我一生中任何時候都好。我覺得我好像能在頃刻之間走到宇宙的任何角落。我記得我在思念家人時,我的能量體一下子就來到我家的後院,在後屋走廊上空漂浮,透過廚房的窗戶,看到屋內的情況,一隻小鳥棲息在窗沿上,我接近牠時,牠竟然沒有飛走,令我甚為驚訝。我看到一個人影正在廚房裡走動,不知他是何許人也。然後我又飄到一個繁忙城市的一條街角上方。那裡像極了我曾去過的舊金山街景。遊過了這些地方之後,我又飄了回來,停在靠河的沙灘上方。
我現在簡直欣喜若狂,想再找些新的東西體驗一番。這時一個很大的聲音對著我喊道:「你知道你在做啥嗎?你還不到死的時侯呢!你未免太自私了吧。你當然覺得這樣很棒,也喜歡這種經驗,但是你必須了解這樣做是不行的。
你不是答應過不到每一盎司能量耗盡,你是不會放棄的嗎?你還記得讀高中時,在一場摔角比賽中被壓倒肩著地的那一幕嗎?事後你對自己很失望,因為你覺得是你自己失去了鬥志。是不是?你就那樣放棄了。對於你沒能再努力一點使自己脫困,我感到有點失望。」
回想起來,我很清楚地記得那件事,這個聲音說得完全正確,我太早放棄了,沒有把我所有的能量用上,讓自己脫困。可是,我解釋說當時我實在是無計可施。我說:「反正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我的身體必定已經灌滿了水。」我們彼此之間好像不是用言語,而是直接用心靈溝通。此刻,我看到了一個人影,部份身體是透明的,外表看起來是個長者。當我弄清楚這就是剛才和我對談的那個「人」時,我注意到他左邊又出現了五張面孔。(而這些「人」也給了我更進一步的勸告。)我可以體會到這些精靈或這些靈魂似乎對我瞭如指掌,好像是我過去的血親,可是我並不認識他們。這個主聲音向我表示現在回頭還不嫌太晚。忽然間,我看到漆黑的背景出現了一條淡橘色的光線,是一條水平線,同時由一小段紅色而較厚的區帶向兩端無限延伸。這個聲音對我說:「這個紅色地帶就是你的生命。」然後,一條黑色直線在紅色地帶四分之一處把它切斷。這個聲音於是又對我說:「如果你現在就死去,你的生命就在這四分之一處結束,可是如果你選擇繼續活下去的話,除了迄今已經體驗過的四分之一人生以外,你還有可能再體驗另外四分之三的人生。」
前言
本書在醞釀過程中,曾遭遇了不少波折。開始動筆時滿腔熱情,孰料中途卻遭受到一連串不利因素的干擾,導致了惱人的流產。眼看無法繼續寫下去,只好把它束之高閣,竟然長達一年之久。之後,透過在當時看來有點像天意似的介入,它又奇蹟式地「復生」--看起來是如此。可是,由於時間尚未成熟,復生的努力又告徒勞無功,這本書再度「夭折」,而這一次是永遠不能復生--或者說看起來是如此。不過談到這裡,當你現在捧起這本書時,可能已料想到本書所討論的主要內容,而這本書本身的寫作過程確實也像經歷了一趟瀕死經驗(NDE)(它最後發揮了...
推薦序
【導讀】
瀕死經驗之光照耀下的今世與來生
自從雷蒙.慕迪(Raymond Moody)劃時代的作品《來生》(Life after Life)問世以來,在這二十年間,很多人對慕迪所說的瀕死經驗(NDE)已有所認識。由於他的作品引起了廣大民眾的濃厚興趣,敏銳的大眾媒體聞風而起,紛紛製作以瀕死經驗為話題的電視和無線電廣播訪談節目,拍製紀錄片,報紙和雜誌也大鳴大放刊登文章。事實上,自從大眾對瀕死經驗產生興趣以來,這股熱潮始終不曾消褪:大眾媒體節目內容仍繼續以瀕死經驗為中心向四周輻射、飢渴地分食這塊瀕死經驗大餅,廣大的讀者貪婪地閱讀瀕死經驗經歷者的自述,如貝蒂.伊娣(Betty Eadie)的著作《被光擁抱》(Embraced by the Light,中譯本由希代出版,名為《我有死亡經驗》)。同樣的情況也發生在十足機會主義的好萊塢,它像往常一樣抓緊著時事的脈動,一開始就藉著那些早期的電影作品,如《復活之日》(Resurrection)、《爵士春秋》(All That Jazz)和《尖端大風暴》(Brainstorm)等,在瀕死經驗這一新發現的流行潮上推波助瀾。同時,這許多年來,它仍然大量地攝製包括膾炙人口的《第六感生死戀》(Ghost)、《別闖陰陽界》(Flatliners)和《時空攔截》(Jacob's ladder)等有關瀕死經驗的影片。因此,二十年以來,都要歸功於出版界和影視媒體在這個主題上不眠不休、鍥而不捨的發揮,各界對於那些經歷過瀕死危機的生還者所述的瀕死情況的關注之情,才能經久不衰。如今,幾乎每一個人對那些曾在死亡之鄉做短暫逗留的人眾口一致的陳述,以及他們所謂的「光體的確存在於隧道的盡頭」的信念,都有了概括的認識。這一情況著實給不可勝計的千萬大眾帶來了希望和慰藉。瀕死經驗存活者的陳述透過媒體傳播到世界各個角落,我們大多數的人因此才了解到有關瀕死經驗情況;是否會有人懷疑,這麼一來我們會不會對死亡做重新的思考而把它看做是神(the Beloved)的影像呢?
其實,並不僅是媒體冀圖緊緊地抓住這些有啟發性且令人鼓舞的瀕死經驗陳述,以吸引大量觀眾觀賞他們的節目,閱讀他們的出版物而已。和我一樣的研究者,多年以來也一直從事同樣的工作,我們已經把這些有關瀕死經驗的陳述,按照事件發生的先後加以紀錄存檔,發表研究的統計數字和圖表,盡我們所能地去了解並闡述這些不同凡響的事件。我依稀記得就在一九七七年那年讀完慕迪的著作以後,由於好奇心的驅使,我立刻開始在瀕死經驗這個領域裡進行探討,想了解一下這些令人驚奇的陳述的真實性。但是,當我從受訪者那裡聽到了一如慕迪在他的《來生》一書中所提到的完全相同的敘述時,另一種願望便充斥在我心中:我想我有責任向其他專家學者表明一個事實,那就是一個值得他們探討的現象的確存在,呼籲他們親身去調查研究。當然了,已經有許多專家學者在從事這方面的研究;同時,我寫的第一本有關瀕死經驗的書《死後餘生》(Life at Death)於一九八糺年發表時,研究瀕死經驗是否真實的研究工作就已經在熱烈地進行中。當數十位美國和他國的研究學者於一九八○年以後的十年間發表他們的研究成果時,瀕死經驗正如慕迪原先所描述的情況一樣,已然成為一種二手經驗,而明顯地這種經驗也已對那些瀕死經驗存活者的生活層面帶來持續深遠的影響。瀕死經驗固有引人爭議之處──它究竟是甚麼?如何解釋它才能讓人信服?這種爭議一直延續至今──不過,有一件事是不容置疑的,那就是,瀕死經驗的確發生過。成千上萬經歷過瀕死經驗的人接受過訪談,或其他方式的調查;同時,民調顯示數以百萬計的個人可能有過瀕死經驗。
瀕死經驗的基本輪廓確立之後,接下來的就是要將無數瀕死經驗的研究發現,就其對人類影響方面為文佐證,同時針對這些瀕死經驗所帶來的一些改變的研究,也正在好幾個國家進行。另外還有好多著作出版,如艾瓦特(Phyllis Atwater)的《重返人世》(Coming Back to Life)及芭芭拉.海瑞絲(Barbara Harris)的《靈性覺醒》(Spiritual Awakening),其論述的焦點都著眼於復原後的瀕死經驗者生活調適的問題上。總之,不管此項研究針對的是瀕死經驗本身的特質和後續影響,或瀕死經驗者在事後所處的困境上,焦點往往只是在瀕死經驗者的身上打轉:探討他們的的生活和經驗。即使最近出版的瀕死經驗者撰寫的通俗自傳式的陳述,如芭芭拉.海瑞絲的《圓滿人生》(Full Circle)、貝蒂.伊娣的《被光擁抱》(Embraced by the Light)、和丹尼恩.布林克利(Dannion Brinkley)的《死亡.奇蹟.預言》(Saved by the Light)等,也都仍將重點擺在作者本身或作者所接觸到的瀕死經驗者身上。
這種情況是可以理解的。可是,這種對瀕死經驗者情有獨鍾的傾向,很顯然已造成一面倒的結果,或者在無意中使得瀕死經驗者顯得有點高人一等。千千萬萬的人可能有過瀕死經驗,但對此一課題有興趣而沒有此類經驗的人,也有好幾百萬。難道這些人只配坐在觀眾席上為這些戲中的主角,為這些散發光芒的瀕死經驗者鼓掌叫好嗎?有些著述只是談到瀕死經驗者的需要和他們的境遇,那麼談及非經歷者渴望對此類經驗有所了解,進而從中獲益的著述又在哪裡呢?總之,我們許多人,實際上是絕大多數的人,可能不會有機緣遇到這種經歷,可是我們也一定能從瀕死經驗者所得到的啟示獲益。饒有諷刺意味的是,目前談論瀕死經驗的論述可以說是汗牛充棟,可是冀圖將這類資訊融入一般人的日常生活──甚至是其死亡過程和死亡本身──的著述,卻是鳳毛麟角。
本書的目的正是要以淺顯易懂的語言,將從瀕死經驗調查研究中所挖掘出來的有關今世和往生的實際教訓,呈現給讀者,供讀者們自行斟酌運用。我曾經提過,這本書主要是為了那些未曾有過瀕死經驗的人所寫的,他們雖然未曾經歷瀕死經驗,但他們仍然覺得可將許多人深信不疑視為最崇高的心靈體驗,融入自己的生命中,使生命得以昇華。總之,本書希望能將瀕死經驗知識之樹所結的果實分贈眾人品嚐,免得大家必須在樹下擠得頭破血流地去摘取。閱讀此書時,您會了解到別人幾乎以生命換來的東西;同時,您也會發現自己的生命力正像那些直接經歷過瀕死經驗者一樣欣欣向榮。
要了解這些變化,有必要考慮一下以下的看法,那就是瀕死經驗不僅顯露了深奧且攝人心魄的美妙之處,同時如我所說,它也能夠促使有過瀕死經驗的人改頭換面。比如,現在我們都知道,瀕死經驗常常會改變個人的價值與信念:瀕死經驗者非常尊重生命,自我價值觀逐漸提昇,關懷他人──事實上是關懷所有的生命──開發了高度的生態平衡意識,追求個人利益與純物質享受的慾望大為降低。同時他們的宗教信仰也有了變化,更著眼於宇宙大我,更有包容的胸襟,也更相信心靈至上。尤其是對死亡的恐懼已徹底消除,瀕死經驗者基於直接的體驗,相信人死後仍然會以某種型態存活,這種信念已深植在他們的心中,無可動搖,同時也帶給他們如湧泉般的慰藉。此外,許多瀕死經驗者宣稱,他們的感官功能和理解力、通靈能力、直覺的洞察力,都已得到了開發而且日益增強,同時也擁有了療傷治病的能力。簡言之,瀕死經驗似乎開發了通常不會顯露的人類潛能,使它提升到較高的意識層次,同時,它也增強了人的包容力,而能與他人水乳交融,進而與宇宙融為一體。
如果是這樣的話,瀕死經驗似乎是一種機制,促使代表人類潛能的機能開始發生作用,這種潛能可能就是我們大家與生俱來的權利。簡言之,每當瀕死經驗帶來的諸多好處被注入一個人的生命中時,他的言談舉止就告訴了人們,他是一位具有高度文明修養的人。的確如此,在我早期的作品裡,特別是《奔向終點》(Heading Toward Omega)和《終極企劃》(The Omega Project)這兩部書,我提到了瀕死經驗者──和一些以其他方式經歷過同樣情況的人──可能就是人類進化到較高意識狀態的先驅。不過即使這是真的,我們也不能只是消極地等待這種演化自然發生。我認為,瀕死現象不僅是促進演化的重要因素,也是人生、愛和開發人類潛能的課程,所有有心人士目前都應積極地運用這些課程來充實他們的人生,加速邁向高度開化之境。因此,本人希望有心人士能夠將本書所提供的知識,充分發揮到實際的生活層面上去,如此才能更清楚地體驗到,我們都可能會在往生之際超越自我,進入大我之境,心懷這種宏觀願景,度過充實圓滿的一生。大多數瀕死經驗者都說,「利他」是他們的使命;也就是說,在某些方面,他們可利用本身的經驗和教訓,去幫助那些樂於認同他們的人,或是那些因他們的敘述而獲益的人,他們也可以把所獲得的經驗和教訓與這些人分享。而這也就是本書的目標。我投入瀕死經驗的研究已長達二十年,也與數以百計的瀕死經驗者有過來往。在這個基礎上,我想從這些瀕死經驗資料當中汲取最精要的部份,並將其實用價值融入絕大多數沒有瀕死經驗的人的日常生活當中。事實上,我們手邊握有的資料可以證明,僅對瀕死經驗有所認識,也可以獲得瀕死經驗者所說的相同效益。亦即瀕死經驗可能是良性的病毒,您如果曾與它接觸,就可以將它捕捉住;也就是說,您獲得的效益與那些親身經歷過瀕死經驗的人所獲得的效益將會不分軒輊。因此,當我們傾聽瀕死經歷者的陳述,並且對他們在遇到光體時所得到的東西有更清楚的了解之後,也就能像他們一樣有機會學習和成長。因此,本書只是在您自己建立這層關係時,從旁助您一臂之力。如此您無需經歷瀕臨死亡也能採收瀕死經驗的豐碩果實。
內容的規劃
在將瀕死經驗和它們的寓意融入您自己的生活過程中,應當先由經驗本身開始。基於此一原則,我選了幾個瀕死經驗事例作為樣本放在第一章。如此一來,這些例子在必要時,將可讓您重新憶起瀕死經驗所呈現的那種不可思議且發人深省的啟示,以及它們將一個人的生命朝著正面徹頭徹尾地改變的力量。不過,這些例證(選自我未曾發表過的研究報告中,也是我近來所遇到的一些極不尋常事件的代表)要提供給您的不僅僅是令人鼓舞的證言而已,它們同時也在提醒您,只要您讀一讀這本書,同時把書中的內容琢磨一番,前面所說的那種可以改變您生活的機遇就隨時等著您。
在第二章,我要根據研究瀕死經驗獲致的成果,舉例證明瀕死經驗的真實性。如此,可讓讀者們確信這些經驗都是真實的東西,而不僅僅是描述夢境、想入非非或是無事實根據的妄想而已。為了這個課題,我在本章也檢討了一些最有說服力的例證,主要的是一些瀕死經歷者所做的陳述。在這些陳述裡,他們似乎看到或聽到了一些在正常狀況下所無法看到或聽到的事物。第三章大部份的研究內容是我最近對盲眼人所做的瀕死經驗調查研究,在這些調查研究報告裡,我們告訴了大家盲眼人在瀕死經驗的過程中,都有看得見東西的經驗。這些東西有一部份是可以在現實世界裡得到佐證的。(不僅僅是「超自然世界」裡的一種視覺作用而已)。
在第四章,我利用全然不同的瀕死研究所得,繼續證明瀕死經驗的真實性。我提出某些兒童瀕死經驗的根據,大部份著重在年歲特別小的兒童所經歷的瀕死經驗的事例方面。第五章是論證瀕死經驗真實性的最後一章,在這一章裡,我們開始就瀕死經驗的後效加以探討。無論瀕死經驗的特質為何,在瀕死經驗能夠影響人生這一點上,應是無可置疑的。我在這一章裡要告訴讀者的是,有一種一貫的心理形象,已成為人們在經歷了瀕死經驗之後的典型。本章的目的就是在說明無論我們是否有過瀕死經驗,我們都有可能成為這種原型。瀕死經歷者與死神接觸之後會變成甚麼樣子,只要透過他人的經驗,讓死神的能量在我們身上發生作用,以及把瀕死經驗的教訓和啟示積極地融入我們的日常生活當中,我們也可以變成他們那個樣子。接下來在第六章和第七章這兩章裡,我企盼大家能認真地看透潛存在瀕死經驗背後的那層深切的寓意。如此一來,這些知識對我們來說才有直接而實際的意義及價值。為此,這兩章是討論瀕死經驗所有的特徵中最引人矚目的一項,那就是人生回顧──幾乎把人一生當中所經歷過的每一件事,在腦海中一幕接著一幕地做全景回放──並舉出從親身體驗過這種令人嘆為觀止的現象的受訪者那兒所得的,但仍未被完全接受的一些實例。做為一名心理學教師和瀕死經驗研究小組的負責人,我認為從瀕死經驗人生回顧這一方面所得到的啟示,對那些願意下工夫仔細推敲琢磨這些啟示的人們來說,很可能會給他們的人生帶來戲劇性且永久性的改變。這一章提供給您的就是這一方面的材料,好讓您自由揮灑。第八章則談及瀕死經驗另外一個重要的課題,與自我接受有關;我在此再一次搜羅了許多在這方面深植人心的見證,說明其與您個人生命的相關意義。第九章主要討論的是瀕死經驗所導致的某些價值與信念的轉變,比如:強調「愛」和「服務人群」的重要,尊重生命,以及對來生的關注。為了讓您比較容易將自己放在相同的假設中,將心比心,我在本章提出稍早所說的有關瀕死經驗信息帶給那些沒有經歷過瀕死經驗的人們的影響。這麼做的目的旨在闡明:如何把本章所提供的資料詳加思考並且積極加以運用,才能讓您直接受益,使您像瀕死經歷者所陳述的那樣,在人生價值、個人理念及行為舉止等各方面,都能發生積極正面的轉變。
到了第十章,我要談一談某些較高層次的人類潛能問題,特別是那些與療傷治病能力有關的潛能。我舉了一些例子,並且引用了某些研究,這些研究意味著療傷治病能力乃瀕死經驗所促成。同時,瀕死經驗也使個體的心智處於一種高度的警覺狀態。我也要就本身便具有療傷治病能力的光加以介紹,同時舉出一些事例,在這些事例裡,瀕死經驗似乎治癒了一些有毛病的生命,並將他們引入正道,以便實現各個人最初的承諾。因為這些效應不該僅發生在那些有過瀕死經驗人的身上,於是本章主要的是在討論如何利用此資訊,去理解疾病的動態,促進個人的身心健康。
談完了瀕死經驗帶給我們每個人的人生啟示,及認識了個人所具有的人類潛能之後,下一步我要探討死亡本身,這個尚無定論的課題。事實上,我在十一章所提出的論點是,二十年來,在瀕死經驗方面所做的研究,已經使許多人對於死亡及死後可能的境遇所持的看法有了不容否認的修正,光之映像,也就是常常提到的光體的本身,已經日漸使得傳統上所想像的死神黯然失色。死神令人望而生畏的形象,數百年來一直出沒於西方人的心靈世界。如今,這個朦朧之靈像已完全銷聲匿跡。那些瀕臨死亡的人們,於是保持更令人欣慰的、充滿希望的想法來考量死亡──這種結果大部份要歸功於自一九七糺年代中葉開始進行瀕死經驗研究以來,受到了廣泛的注意所致。
在本章裡,我的描述著眼於這些資訊如何影響著安養院、收容所、醫院以及教會醫院等醫療收容機構,對晚期病人的照護與心理建設方面的工作。我也披露一些有關於瀕死經驗資訊對老年人、失親者以及那些接受某種末期診療的人們所造成的影響。在這一方面,我也引述了許許多多的證言,這些證言都是來自喪失親人的(特別是那些忍受喪子之痛的母親們),及罹患愛滋病(AIDS)垂死的病人。對於那些嚴重關切即將承擔情緒上的後果或面臨死亡威脅的人們,這些證言說明了瀕死經驗資訊的內容是如何給予他們令人不可思議的幫助。本章將助您為自己的死亡做好準備,去除心中對死亡之際不知將發生何事的不必要的恐懼,讓您正如瀕死經歷者一樣,透過瀕死經驗,將死亡的恐懼永遠地拋諸於九霄雲外。討論為死亡做準備及死亡這件事的本身,一定會對生理功能停止運作之後的景況有所期待,這就是第十二章的內容。縱然沒有一位活著的人能夠確知死後的景況,不管他有多麼聰明,可是許多瀕死經歷者對這一點的說法卻是相當肯定。同時,這些瀕死經歷族幾乎絕對地相信一定有某種身後的存在體在等待著我們大家的到來。此外,許多研究顯示,以上這些見解是有感染力的,同時也使那些有機緣聽取瀕死經歷者對此一問題看法的人們,對於來生更有信心。
以上所述,只不過是從鑽研瀕死經驗光體所取得玄奧義理的探討上,向前推進一小步而已。因為,根據瀕死經歷者的觀點,所有的知識都編成了密碼儲存在那個光體之中。所以,有緣人在光體的澤被之下,成為一個與光體同在的光體,以便能獲取這種全知,使我們也有機會透過他們來一窺堂奧。第十三章主要討論的是一系列未曾發表過的有關「完整的」(full)或稱之為「完全的」(complete)瀕死經驗研究案例。一般而言,文獻中所記載的瀕死經驗,無論多麼複雜,多半是瀕死經驗的片段,而沒有將整個事件合盤托出。但另一方面,近幾年我所蒐集的案例則顯示,完全的瀕死經驗一般都會包含遇到「第二個」光體(second Light)。
這些是自從我開始從事這方面的研究以來,所不期而遇的最深奧也最令人驚嘆的事例。如果您能夠把其中的寓意完全吸收消化,那麼您對於這個難以描述、光輝四射、投射在散佈在天地之間的至愛之信仰,將會無限地增強。於是,本章將把瀕死經歷者能夠獲得的這種至高無上的知識──來自光體的重大的啟示──向您加以陳述。
行文至此,我們雖已討論了主題的核心,但並不表示本書已接近尾聲。在第十四章裡,我們要從雄偉壯麗的瀕死經驗殿堂回到現實的人間,在現實人間裡去發掘以瀕死經驗為基礎的那些知識的真正實驗。這篇短章的主題是,我們大家也許應該從經驗中學到,必然的事務只發生在少數人的身上。本書已經討論過的研究發現,就不再贅述。因此本章旨在鼓勵您利用特定的資源,將以上各章提供給您的一些經過仔細琢磨的啟示,加以深化,並將之轉化成為您的一部份。本書的附錄列有參考讀物、錄音帶及錄影帶的名稱、瀕死經驗支援團體、從事瀕死經驗及其寓意研究的機構、會議以及願意與人來往的瀕死經歷者的大名和地址,還包括現行的網際網路資源。總而言之,我衷心地希望您能夠運用瀕死經驗來充實自己的生命,進而將您所獲得的效益,透過您自身來與其他許許多多的人分享。這麼一來,人類追求悟性的強烈渴望,恢復我們這個瀕臨毀滅的星球原有的美麗風貌的任務,將可早日完成。
【推薦】
政大教育系教授.鄭石岩──就現代人而言,《穿透生死迷思》是我們能讀到最接近生命終點的訊息。透過這些新知,我們有新的反省,找出新的生活態度;生活的智慧無疑會受到啟發,對生命的愛與智慧將因為這些知識與經驗,得到甦醒,而開放你的生命之華。
「新時代中心」創辦人.王季慶──讀到本書中那些經驗者對「與光相遇」的美妙描述,我一而再的眼淚盈眶,因為它勾起了我自己的回憶──「沐浴在無條件的愛和光中」那無與倫比的至福至樂。
林耕新,高雄市立凱旋醫院成人精神科主治醫師,國際瀕死經驗研究協會(IANDS)會員--急診室裡日復一日上演著相同的情節──救護車急促的警笛聲,忙亂的醫護人員,焦急等候的家屬,病人在生死邊緣掙扎。而同樣的場景,卻有另一齣戲碼在混亂中悄悄上映,主角只有一位──「瀕死經驗者(NDEer)」。本書主題正是詮釋這一段不平凡的經驗。作者甘尼斯.林博士以嚴謹的科學研究態度,勇敢地深入探討此醫學、哲學、宗教學的邊陲地帶。這是瀕死經驗研究的必讀(must read)著作──我鄭重推薦給每天面對生死的醫療人員及一般大眾。
Fred Alan Wolf,Ph.D.,Taking the Quantum Leap、Parallel Universes以及The Spiritual Universe等書的作者,曾經榮獲全國著作獎──《穿透生死迷思》開啟了我們每一個人都要面對的最後一扇門。簡潔明晰,妙語如珠,條理分明,讓我們深切地體認到迄今為止心理生物學史上最重大的發現──死後究竟會發生什麼事。……是一部令人愛不釋手、發人深省的好書,充滿希望和關懷。
雷蒙.慕迪(Raymond A. Moody,Ph.D.,M.D.),《來生》(Life After Life)等書的作者──一部貢獻卓著的作品,提供了內容豐富的最新個案資料,附帶各方面兼顧和精闢入裡的評論。
Charles T. Tart,Ph.D.,加州大學戴維斯分校心理學榮譽教授;Altered States of Consciousness and Living the Mindful Life一書的作者──絕對是一部了不起的佳作!林博士最新出版的這一本書是探討瀕死經驗的著述中最好的一本!他一直是這方面研究的權威學者,如今又傾心力著,教導未曾有過瀕死經驗的我們,如何運用瀕死經驗的體悟來改變人生。
John White,M.A.T.,The Meeting of Science and Spirit以及What is Enlightenment等書的作者;加州紹薩里托抽象科學研究院前教育長──在各方面來說都是一部非凡的好書──博學多聞,充滿了對人類天性和無限宇宙最深層的領悟,文筆動人美妙,值得一讀。而且其中將瀕死經驗的好處呈現給未曾有過這種經驗的讀者,對於追求個人成長來說非常有用。
Michael Grosso,Ph.D.,The Millennium Myth and Soulmaking:Uncommon Paths to Self-Understanding一書的作者──這很可能是有關瀕死經驗最好的一部著作。
Sukie Miller,Ph.D.,After Death:Mapping the Journey一書的作者;加州賓格羅夫死後研究協會主席──《穿透生死迷思》堪稱甘尼斯.林豐富廣泛的瀕死經驗最前驅研究學者職業生涯的巔峰。當今所見有關瀕死經驗最好的著作之一,所有對生命的多種可能現象感興趣的人必讀之書。
Seymour Boorstein,M.D.,加州大學舊金山醫學院精神病學臨床副教授;Clinical Studies in Transpersonal Psychotherapy一書的作者──《穿透生死迷思》是我所讀過的討論瀕死經驗最好也最完整的一本書,我相信它可以幫助您克服對死亡的恐懼。
Jenny Wade,Ph.D.,Changes of Mind:A Holononic Theory of the Evolution of Consciousness一書的作者──甘尼斯.林一生事業的最高點,本書是死亡所能給予生者的教導精華。林博士以親切的語氣,將這些從未公開過、令人一掬同情之淚而又動人的瀕死故事轉化為實用指南,透過它動人心魄之美來激勵和啟發人心。讀完本書之後,相信讀者們將不會再以從前那種眼光來看待生命!
Ian Wilson,The After Death Experience一書的作者──毫無疑問地,本書是繼雷蒙.慕迪的《來生》之後,有關瀕死經驗最重要的一本著述。
Marilyn Webb,The Good Death一書的作者;Psychology Today前主編──發人深省,感人肺腑!這本書是描述那些經歷過或聽聞過瀕死經驗的人,受到瀕死經驗影響而改變了人生所做的一個重要而易讀的總結。
Stanley Krippner,Ph.D.,加州舊金山Saybrook研究所心理學教授;The Mythic Path一書的共同作者;Broken Images,Broken Selves一書的共同編輯──在這一本與眾不同的著作中,林博士提出了證據,證明僅對瀕死經驗有所認識,也能產生類似實際經歷過這種經驗的人所提及的正面影響。甘尼斯.林是少數幾位才華洋溢的作者,能使讀者的生命產生潛移默化的效果。
【推薦人簡介】
王季慶,成大建築系畢業,留學加拿大,並旅美十餘年。經歷半生的心靈追尋,遍覽各類心理、宗教、哲學、神祕學等書籍。於一九七六年首度接觸啟悟性的「賽斯資料」後,心弦震動,遂開始譯介賽斯書系列及新時代經典作品共十餘種,為國內新時代思潮的發起人,並於全省各地組織新時代讀書會,成立「新時代中心」,致力將新時代的訊息介紹給國人。
引介「賽斯系列」、「伊曼紐系列」及「與神對話」系列等書,著有《心內革命──邁入愛與光的新時代》、《賽斯讓你成為命運的創造者》。
開悟的一瞬/王季慶
收到這厚厚一大疊《穿透生死迷思》的稿子,我不禁暗暗叫苦。但是,一旦展讀此書,內心的愉悅立刻沖散了任何壓力。真高興又有一本輕鬆易讀,卻不失震撼力的關於「瀕死經驗」的書了。
古往今來,「生死」一直是人類牽掛縈懷的大事。哲學企圖以理性的思辨去探討,宗教訴諸感性和信仰,科學則永遠以「無法客觀地證明」來懷疑一切。這三者對「瀕死經驗」的懷疑,都在另一本《柳暗花明又一生》(遠流出版)裡,令人信服地被駁斥了。而本書作者,心理學家甘尼斯.林,曾是那本書第五章的受訪對象,因為他從八十年代開始便鍥而不捨地鑽研「瀕死經驗」,在美國康乃狄克大學開過相關課程,還寫過兩本有名的書。
甘尼斯在他的序中對這些經過說得很清楚,他花了很大的功夫令此書由「瀕死狀態」起死回生,為的是給像他一樣並非「瀕死經驗者」的大多數人,分享他由瀕死經驗所凝煉出來的無價教誨,包括:對永生的信心、對死亡的無懼、對各宗教所謂的罪與罰的另類解釋、對和平、愛與利他的重視等等。由於他的序及書都寫得非常清楚明白,我也不必在此贅言,就只談談我的感動吧!
「瀕死經驗」的終極震撼就是「與光相遇」!
讀過拙作《心內革命》或《柳暗花明又一生》的人,都知道我自身「穿透生死迷思」的經驗,攸關我之投身於「新時代運動」。我那次並非「瀕死」的「穿透生死迷思」,改變了我的人生觀,助我不僅較能理解玄學、佛學和「超現實」的理論,如賽斯資料,並且還令我親身體驗到「生命即光即愛」,也即世人所謂的神。萬般皆是愛,而沒有一物能「自外於神」。
國人受到佛教的影響,對心靈現象有興趣的人很重視開悟,禪宗更有「頓悟漸修」的說法,倒是滿適合瀕死經驗者的。我在相繼讀完《與神合一》及《穿透生死迷思》之後,忽然了悟,「開悟」便是那二而一的經驗:穿透生死迷思產生的與神合一之感。它並非所謂的「理悟」,而是「證悟」,所以才會引發不變的信心和恆久的平安。
此開悟的經驗可由書中一位女士的證明略見一瞥,佩姬說:
「…… 光告訴我宇宙萬物都是愛,我真的是指天下一切事物!我從前一直都認為,愛不過是世間人有時感受到的一種情感,作夢也沒想到愛實際上就是萬事萬物……我已與光完全融合為一。我知道自己沒有缺點,完全沒有。在那短暫的時刻,我沒有想到自己的完美──我就是完美。我不僅與光同在,我已成為光,我已在一瞬間成為萬事萬物!」
人世間一切的痛、一切的苦都根源於恐懼,而恐懼則根源於分離、無根的感受。由於人忘了自己的本源和本來面目,才自認是宇宙間的孤兒。忘了自己是由永恆之光分出來的小光;更不知這個分離是個假象,真相是「一切萬有」創造出來的「統一中的分離」。這些道理和過程,在賽斯書中都有入情入理的解釋。
讀到本書中那些經驗者對「穿透生死迷思」的美妙描述,我一而再的眼淚盈眶,因為它勾起了我自己的回憶──「沐浴在無條件的愛和光中」那無與倫比的至福至樂。
的確,百聞不如一見。但,穿透生死迷思是可遇而不可求的,這就是甘尼斯為何要花這麼多苦心,想令一般大眾都能盡量分享那至福及其帶給人的轉化效應的原因。
那麼,讓我們趕快開始向光之旅吧!
【導讀】
瀕死經驗之光照耀下的今世與來生
自從雷蒙.慕迪(Raymond Moody)劃時代的作品《來生》(Life after Life)問世以來,在這二十年間,很多人對慕迪所說的瀕死經驗(NDE)已有所認識。由於他的作品引起了廣大民眾的濃厚興趣,敏銳的大眾媒體聞風而起,紛紛製作以瀕死經驗為話題的電視和無線電廣播訪談節目,拍製紀錄片,報紙和雜誌也大鳴大放刊登文章。事實上,自從大眾對瀕死經驗產生興趣以來,這股熱潮始終不曾消褪:大眾媒體節目內容仍繼續以瀕死經驗為中心向四周輻射、飢渴地分食這塊瀕死經驗大餅,廣大的讀者貪婪地閱讀瀕死...
作者序
如果有人可以不經歷瀕死經驗(NDE)而宣稱自己是這方面的權威,那麼此人就非甘尼斯.林(Kenneth Ring)莫屬。雷蒙.慕迪(Raymond Moody)在他寫的《來生》(Life after Life)一書(於一九七五年出版)中草創了「瀕死經驗」(NDE)這個名詞,撒下現代瀕死經驗研究的種子之後,甘尼斯便擔下灌溉和培育的重任,承先啟後,直到它們成長為自成一格的獨特現象。二十年前,一群來自各地的研究家成立了國際瀕死研究協會(IAND),甘尼斯是首任會長。在該組織成立的前十年,甘尼斯在康乃狄克大學的研究室成為義工絡繹往來、電話不停和檔案櫃林立的場所。瀕死研究領域唯一的學術期刊也是甘尼斯所創立,他並在主流學術界年會舉辦各種有關瀕死經驗的研討會。
即使有人曾經比甘尼斯訪談過更多的瀕死經驗經歷者──老實說我尚未聽說過──肯定也無人像甘尼斯那樣地深入、開明、透徹。多年以來,來自全國各地的經歷者都將甘尼斯的家視為「瀕死經驗者的旅館」,流動的瀕死經驗者前來「拜訪」乃至於過夜,無論多久,都有「賓至如歸」的感受。甘尼斯向他們每一個人敞開大門,他們則敞開心門,向甘尼斯陳述他們的人生經驗,使得甘尼斯對瀕死經驗真義的理解日益精進。沒有其他研究者像甘尼斯一樣,能夠將如此大規模的控制性研究與強烈的友愛、哲學性理論與直觀的了解、學術性文獻與個人的經歷融為一體。更重要的是,沒有任何研究者像他一樣,能夠把瀕死現象的真義以及此現象對我們賴以生存的地球所帶來的影響灌輸給其餘的我們。
一九八○年,當美國開始對過去五年來有關瀕死經驗軼問的真確性產生質疑時,甘尼斯於是以他所寫的《死後餘生》(Life at Death)──這個空前正統科學性的研究成果挺身相助。之後四年多的時間,人們對這些現象,儘管美麗,是否終究只是短暫的幻覺而繼續爭論不已,甘尼斯再度進行了瀕死經驗後效(此經驗為經歷者的人生帶來持久深刻的改變)首次全面性的研究,並將研究成果編纂成《奔向終點》(Heading toward Omega)一書。現在,這些瀕臨死亡邊緣的動人故事在經過四分之一世紀的傳頌之後,上演了這麼多與此一話題有關的脫口秀綜藝節目和情境喜劇,以及神經化學的「解釋」,甚至於好萊塢的製片家和書刊出版商的胃口正在日益得到滿足之後,我們不禁又開始對瀕死經驗提出了「然後呢?」(So what?)這樣的問題,而甘尼斯又再度引導我們尋找答案。他這位社會科學家的答案是一則具有意義、目的和愛的訊息──我們從科學家這裡所獲得的這些信息難道比不上從神學家那裡所獲得的東西嗎。
甘尼斯是一位勇於嘗試的學者,他很坦率地把瀕死經驗的真義寫出來,從實驗研究中推演出神的確存在的目的論來。不顧打破反對談論生命目的和內涵等概念的科學禁忌,甘尼斯很坦然地面對著一個大多數科學家假裝無動於衷的這個課題。誠如一百多年前生物學家馮布魯克(Earnest William von Bruck)所言,「目的論(Teleology-認為世界上任何事務都由某種目的所安排和決定的唯心主義學說)就像是一位賢妻,沒有她,恐怕也沒有任何一位生物學家能活得下去。但他又羞於與她公開地在大庭廣眾面前現身。」甘尼斯提出了這些問題,也使得我們質疑科學和科學家在探索宇宙方面所能扮演的適當角色──質疑生動的描述在科學實踐方面所扮演的適當角色。科學家們努力於他們的研究工作,其目的只是在增強我們的能力去鑄造或控制我們的環境,還是協助我們闡明存在於宇宙之間生命的內涵和目的呢?我們最偉大的科學家們自傳式的著述說得很清楚,他們從事於科學研究動機事實上是在尋求萬事萬物的內涵。
甘尼斯以往都把著作重點擺在瀕死經驗經歷者的身上,而這本書則針對非經歷者而寫,針對著我們這些認為透過分享瀕死經驗的果實,生命和社會的本質可能獲得提昇的人而寫。甘尼斯把從瀕死經驗者那裡所獲得的實用的教誨提供給我們,並以從瀕死經驗者的人生以及學術文獻裡所獲得的證據做為奧援,以簡而易懂的語言,指導讀者進行實驗性的練習。他認為他書中所引證的瀕死經驗者所經歷心理層面的不斷轉變,我們大家也能辦到。同時他也認為瀕死經歷者獲得的任何知識只有在日常生活當中加以體現,才能真正看出它的好處。我們大多數人都對瀕死經驗的道理心知肚明,可是也有一些人只是「光說不練」:死亡並不可怕,死後生命仍然延續,愛重於物質的擁有,一切事務的發生必有其因等等。但是如果我們大家都按照這些警語過活;如果這些警語也並非僅是陳腐庸俗之言,那麼我們會變成甚麼樣子?這個世界又會變成甚麼樣子?
閱讀本書真的有用嗎?讀者真的能夠不經歷瀕死經驗而獲得它的果實嗎?甘尼斯表示一定可以,他以在康乃狄克大學所教的瀕死經驗課程上搜集而來的證據,和已故學者查爾斯.福林(Charles Flynn)為他在俄亥俄州的邁阿密大學學生所設計的「愛的計劃」成果,支持此一信念。一如甘尼斯的書中所言,了解到瀕死經驗的知識和其效益的確可以鼓勵他人產生類似的改變。他把這些效益稱為「良性病毒」,人人都可從瀕死經驗者身上──或從其他被感染到此病毒者的身上獲得此一「良性病毒」。我曾見過他的一些學生,能夠證明他們的確感染了瀕死經驗的病毒,因而受到永久而深刻的影響。但對讀者們來說,這本書本身就是一項證據,證明一個人可藉由認識瀕死經驗而受到轉化。本書是甘尼斯自身轉變的證據,也是他呈現給人類的利他無我的禮物。得到瀕死經驗的良性病毒之後,甘尼斯已成為那些不再恥於和他們的賢內助在公開場合出現科學家之一。他在書中表示,光的教誨不僅只是影響瀕死經驗經歷者本身而已,而是要讓經歷者把此一良性病毒帶回人間來感染他人。
甘尼斯的論述並不如所預期的受到熱烈的歡迎,甚至也沒受到那些對此種論述有一定程度了解的神學家的歡迎。某些批評他的人曾發出警告說,瀕死經驗的魅力在於它與恪守聖經的宗教相抗衡,它指引出道德規範與靈性結合一致的道路,超出了我們猶太基督教傳統與美國的新時代心性結合的程度。
但是就在我們朝向新時代邁進的途中,一件奇妙的事發生了:這條道路轉了一個彎,引導我們回到我們的根源,回到金科玉律,「所以,無論何事,你們願意人怎樣對待你們,你們也要怎樣待人」(馬太福音第七章第十二節),也回到耶穌的告誡「這些事你們既做在我這弟兄中一個最小的身上,就是做在我的身上了。」(馬太福音第二十五章第四十節)。
某些神學家爭辯說,因為瀕死經驗可能以光體──一個無條件關愛眾生的基督徒、虔誠的佛教徒和無神論的罪人的光體──做為死亡的化身以代替手持大鐮刀、身披裹尸布的死神,它所呈現出來的誘人幻影必定是如撒旦般地邪惡,而非神聖的。我們如何分辨瀕死經驗者是真正地受到了神聖之光的賜福,還是被魔鬼撒旦所矇騙呢?
沒有任何人比耶穌更有資格教我們這套方法論(哲學用語),祂說:「憑著他們的果子就可以認出他們來。」(馬太福音第七章第二十節)。而甘尼斯在本書中那麼明白的告訴我們,瀕死經驗所結的果實是關懷、謙恭、誠實、利他和博愛,甚至於去愛那些不可愛的人。但若瀕死經驗僅只是用來充實聖經的戒律,那麼我們為何還需要它們?它們和本書給福音補充了甚麼訊息呢?非常簡單,其分野在於耳聞不如直接親身體驗。對於瀕死經驗者而言,金科玉律不僅是他們被教以遵守的一條戒律(commandment:基督教十誡中的一誡),而是無可否定的自然定律,其存在就如同重力一樣是無法規避的。他們知道此乃宇宙運行之道,因為他們曾親身體驗過,嚐到了他們對他人的作為所換回來的報應苦果。雖然他們感不到因從前的過錯而受的懲罰或批判,但「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勢必會回收所付出的一切,做為他們人生回顧的一部分。
另外一種神學家們對瀕死經驗公開提出批判,認為瀕死經驗許下的諾言是虛假的,就像新教神學家彭厄菲爾(Dietrich Bonhoeffer,彭氏是德國基督教新教神學家,重視現實及人類自身的能力,反對納粹干涉教務和排斥猶太人,因參與暗殺希特勒活動被處決)所稱的是一種沒經過痛悔就無條件寬恕其罪孽的「廉價恩典」。彭厄菲爾在他的著述《信徒的代價》(The Cost of Discipleship)中談到「廉價恩典」是「教會的死敵」。但它是否真的就是瀕死經驗的承諾?或是被誤導了的信息呢?
這個所謂的「廉價恩典」的諾言大可以說是將廣大群眾吸引過來認識瀕死經驗,從而對這種現象入迷的部分原因,而瀕死經驗者所獲得的恩典事實上是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們在付出極昂貴的代價之後,彼此心手相連,相互傳遞而來。瀕死經驗者表示,他們從經驗中所獲得的無條件的愛,決不會掩飾他們的罪孽,或者做為其未來不良行為的藉口。相反地,瀕死經驗者在經歷瀕死經驗的過程中,直接嚐到自己過去罪行所帶來的苦果,因而回到人間之後,成為瀕死經驗終身信徒,他們從本身的經驗體驗到,他們的一言一行影響所及遠遠超出他們的想像。瀕死經驗者並非以一種完人的姿態返回人間,而是如何參照他們親身所汲取的知識在言行上力求完美。他們返回人間之後並非成天沐浴在奇異恩典的餘澤之中,而是要按照金科玉律行事,同時以很大的情感和物質上的犧牲來執行上天交付的工作。因此這個恩典一點兒也不廉價。它實際上就是彭厄菲爾在他的作品裡所談的那種所費不貲的恩典,而且與基督信徒的行事理念相契合。瀕死經驗者所經歷到的無條件的愛非但不鼓勵他們任性去為非作歹,反而賦予他們自尊自重、勇氣和自知之明,從而促使他們在生活上進行一如要求基督信徒一樣的那種改變。
可是,如果瀕死經驗不出售廉價的恩典,那麼這本書出售廉價的恩典嗎?閱讀本書的風險要比去接近死亡,或是像電影《別闖陰陽界》(Flatliners)裡的醫科學生一樣去誘發心臟病來得少,但並非毫無危險。本書旨在改變你,鼓勵你去改變自己的內心世界;這些努力既不容易也不安全。彭厄菲爾說得對,真正的恩典並非唾手可得。甘尼斯在書中所建議的並非通往恩典的一條一蹴而就的路,而是一張為負有使命的信徒所準備的工作程序圖,一個為獲得恩典必須遵守的行動方案。你有權決定是否採取此一方案,它的確不是一個容易的決定。但如甘尼斯在本書中所指出的,這是一個非常值得考慮採取的方案。
有關瀕死經驗這個主題,甘尼斯在寫了三本敘述體的書冊之後,原本可以就此停筆,即使如此,他仍然會被公認為此一主題領域的最傑出的科學權威,但他並未就此打住,因為如果那樣做,他就無法履行他的責任。他探討瀕死經驗的目的──事實上也是所有科學探索的目的──就是要為對生命內涵和目的所進行的似幻似真的臆測奠基。甘尼斯,經過他自己的良性病毒感染而變成了一位「間接瀕死經驗經歷者」之後,註定要達成身為信徒所負的使命。他的經歷過瀕死經驗的朋友和研究對象們在瀕死經驗的過程中,毫無疑問地獲得了一份有價值的「禮物」,這些人也毫無疑問地反過來把這份有價值的「禮物」給了甘尼斯,而現在甘尼斯也將他所獲得「禮物」贈送給各位讀者。本書是他實踐神明的工作所做的貢獻。甘尼斯和本人期盼每一位讀者也和他們一樣能夠受到良性病毒的感染。
布魯斯.葛雷森醫學博士
於維吉尼亞州夏洛特維爾
如果有人可以不經歷瀕死經驗(NDE)而宣稱自己是這方面的權威,那麼此人就非甘尼斯.林(Kenneth Ring)莫屬。雷蒙.慕迪(Raymond Moody)在他寫的《來生》(Life after Life)一書(於一九七五年出版)中草創了「瀕死經驗」(NDE)這個名詞,撒下現代瀕死經驗研究的種子之後,甘尼斯便擔下灌溉和培育的重任,承先啟後,直到它們成長為自成一格的獨特現象。二十年前,一群來自各地的研究家成立了國際瀕死研究協會(IAND),甘尼斯是首任會長。在該組織成立的前十年,甘尼斯在康乃狄克大學的研究室成為義工絡繹往來、電話不停和檔案櫃林立...
目錄
《新心靈》叢書出版緣起
〈推薦人的話〉不知死焉知生鄭石岩
〈推薦人的話〉開悟的一瞬王季慶
序 布魯斯.葛雷森
前言 甘尼斯.林
謝詞 甘尼斯.林
〈緒論〉
瀕死經驗之光照耀下的今世與來生
1向光之旅
2由上看下──看見塵埃和錯置的鞋
3盲人的視覺──盲人瀕臨死亡的經驗
4光中的兒童
5活在光之澤被中──瀕死經驗過後種種
6重新活一次──人生回顧
7人生回顧是終極的教育手段
8沐浴在愛之光中──自我肯定的教誨
9以經歷瀕死經驗的眼光來看世事
10光所賦予的療傷治病能力
11全新眼光看待喪親、瀕死及死亡
12跨越陰陽界,走入光中
13尋根之旅:尋求光的終極導引
14光照人間
附註
〈附錄一〉瀕死經驗文獻參考書目
〈附錄二〉建議參考資料來源目錄
《新心靈》叢書出版緣起
〈推薦人的話〉不知死焉知生鄭石岩
〈推薦人的話〉開悟的一瞬王季慶
序 布魯斯.葛雷森
前言 甘尼斯.林
謝詞 甘尼斯.林
〈緒論〉
瀕死經驗之光照耀下的今世與來生
1向光之旅
2由上看下──看見塵埃和錯置的鞋
3盲人的視覺──盲人瀕臨死亡的經驗
4光中的兒童
5活在光之澤被中──瀕死經驗過後種種
6重新活一次──人生回顧
7人生回顧是終極的教育手段
8沐浴在愛之光中──自我肯定的教誨
9以經歷瀕死經驗的眼光來看世事
10光所賦予的療傷治病能力
11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