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裡每一篇故事的主角,都因為一場社會運動而改變了人生。
二十五年後,他們這樣活著。
二十五年後,他們這樣活著。
對於智利傳奇文學人物博拉紐而言,時空永遠停留在一九七三年智利的春天。
那年,一群年輕人因為拉美「九一一」事件、因為參與那場希望國家能夠更好的社會運動,就此展開完全不一樣的人生。而博拉紐筆下最鮮明的人物,正是這群永遠二十歲上下的中南美洲青年。他寫的故事,也永遠是關於堅持信念、關於自由、關於年輕人。
全書共收錄十四篇短篇小說,每一篇都瀰漫著「憂傷流亡的民間傳說」氛圍,很多讀起來都不像虛構的小說,而是真實事件的紀錄、個人的回憶。博拉紐深刻刻畫了他摯愛的「智利失落的一代」,描繪了一整代年輕人群像。事實上,書中人不僅是博拉紐深愛的同胞,更是作家自身的真實寫照。
其中一個故事是這樣開始的:
不曉得怎麼回事:外號叫做「目睭」的席爾瓦總想逃避暴力,顧不得被人嘲笑沒種。可是暴力,真正的暴力不可能逃避,至少我們這些出生在五○年代、阿言德總統遇難時二十來歲的拉丁美洲人無法逃避暴力。
「目睭」的遭遇有示範作用,值得效法,重新回憶一下也許並非無益,尤其是經過了那麼多年之後。
那是一九七四年一月,政變發生後四個月,「目睭」席爾瓦離開智利。先到了阿根廷首都布宜諾斯艾利斯。緊跟著,這個鄰國的形勢也急轉直下。「目睭」不得不來到墨西哥。他在這裡住了兩年。我也在這裡認識了他。
身為第一個突破馬奎斯陰影的拉美作家,博拉紐的短篇小說尤見寫作功力,書中展現出來的純熟技巧,被譽為足堪媲美卡夫卡和波赫士。他那僅僅勾勒事物輪廓,卻筆筆傳神到位的文風是如此地平淡,但文字裡那種直達骨髓的孤獨與荒涼,卻驚人地體現出文學裡的流亡與理想的絕望。引頸企盼博拉紐六十七萬字磅礡遺作《2666》的讀者,絕對不容錯過!
國際媒體讚譽
「讀了博拉紐之後,會讓你覺得自己變了。他會改變你看待世界的角度。」--《衛報》
「蘇珊‧桑塔格、詹姆斯‧伍德(James Wood)、約翰‧班維爾(John Banville)都推崇博拉紐為他那一輩最具影響力的作家。他的小說力道立見,激動人心。」--《展望雜誌》
「閱讀博拉紐就像是在聽祕密故事,個別事件的脈絡展現,得見藝術和人生的軌跡在地平線共一色……當我們醒來之後一定會更仔細端詳這個世界。」--《紐約時報》書評
「稱博拉紐為天才絕非過譽。」--《華盛頓郵報》
「博拉紐有說故事的天分,與湯瑪斯‧品瓊(Thomas Pynchon)、唐‧德里羅(Don DeLillo)等人同級。」--《加泰隆尼亞報》
「博拉紐被譽為後馬奎斯時代的文學巨人之一,毫不費力就將彼此不相關的幽默與輕柔的悲劇感交融在一起。」--《周日電訊報》
「……一位驚人的作家,他提醒了我們,在閱讀的熱情之中有多少深刻的樂趣,而他卻是在無人察覺到的深淵邊緣度日。」--《文學雜誌》
「博拉紐是第一個真正突破拉美文學大爆炸的作家。許多跟他同一輩的作家,還有更年輕的作家,都試過,也還在試著找到一個屬於他們自己的聲音,但沒有人可以真正擺脫馬奎斯、尤薩和在一九六○年代讓全世界驚豔的拉丁美洲文學所投下長長的影子。博拉紐卻似乎是毫不費力就與之切割開來。大爆炸的那批作家讓拉美文學在世界文學的版圖占有一席之地。而博拉紐透過無根、不舍、不妥協的文學態度,則創造了一個心智的拉丁美洲,一個後國家主義的拉丁美洲。」--Natasha Wimmer(《狂野追尋》《2666》英文版譯者)
「博拉紐盤據在許多拉丁美洲作家的心頭,就如當年馬奎斯盤據著同輩與後輩作家一般。」--《紐約時報》
「一位罕見而多產的才子。」--《泰晤士報》文學副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