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學習的所有知識都是騙局!
噓~千萬不要在圖書館裡讀這本書!
榮獲Book Sense選書、「金色播種者獎」提名!
夢工廠即將改編拍成電影!
【熱血大叔】史丹利給一個讚!
一位英雄的驚人天賦竟然是……搞破壞?
一項攸關生死的祕密任務,目的是奪回……一袋沙子?
一個掌控世界所有知識的邪惡組織就藏身在……圖書館?
從小就是個「破壞王」的孤兒史亞克似乎注定成不了什麼氣候,只會帶來災難!不過在他十三歲生日當天收到從未謀面的親生父母所寄來的一袋沙子後,生命便開始有了奇異的轉變,因為這並不是普通的沙子……
沙子很快就被偷走了!犯下竊案的是邪惡圖書館員,一個四處散播錯誤知識、迫害真相的組織。得到這袋沙子後,邪惡圖書館員便能取得優勢,進一步掌控全世界。
史亞克一定要阻止他們才行!他得潛入當地的圖書館完成這項危險的任務,但他什麼像樣的裝備也沒有,只有幾副「眼鏡」,和失手弄壞東西的「天賦」……
作者簡介:
布蘭登‧山德森 Brandon Sanderson
[官方說法]
一九七五年生,美國奇幻小說家,曾兩度入圍美國奇幻/科幻文學新人最高榮譽獎項「約翰‧坎伯新人獎」。二○○五年以出道作《諸神之城:伊蘭翠》贏得《浪漫時代》奇幻史詩大獎,之後推出的《迷霧之子》系列也受到評論界與讀者的一致好評。奇幻小說界巨人勞勃‧喬丹的遺孀讀了《迷霧之子:最後帝國》之後,力邀他完成喬丹的遺作《時間之輪》系列作品。
在《邪惡圖書館》系列中,山德森大玩後設技法,惡搞火力全開,踏著醉拳般的步伐,迂迴卻扎實地闢出了挪用奇幻文學元素、卻又跳脫奇幻文學限制的新風格,而在輕小說式的歡樂酸嗆下,其實掩藏了豐富的底蘊。目前他所有作品的全美總銷量已超過了三百萬冊!
山德森現居住在猶他州,任教於楊百翰大學。
[事實真相]
「布蘭登.山德森」是史亞克的筆名。由於這些回憶錄要以小說形式出版,所以他的哈噓人編輯強迫他一定要用假名。
史亞克確實認識一位叫布蘭登.山德森的人,不過那個人是奇幻小說作家,因此在作品裡常會寫些差勁的妄想情節。史亞克握有可靠消息來源,指出布蘭登.山德森其實是個文盲,而且常對著他的盆栽(取名為杜酷伯爵)口述他那又臭又長的奇幻故事。
許多人以為布蘭登在好幾年以前就發瘋了,不過很少人能判斷此話是真是假,因為他的寫作風格本來就很奇怪。他平常會去看科幻類電影,吃爆米花跟羊酪(分開吃),以及警告人們「小貓咪大陰謀」的危險。
他的圖書館閱覽證在不同場合中總共被註銷了十七次。
譯者簡介:
彭臨桂,別名史艾文。天賦不明,常冒險出沒於圖書館。
祕密聯絡信箱:evanlibrary@gmail.com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讀者一定馬上就會喜歡上倒楣的史亞克!大部分的圖書館員將會欣賞作者酸溜溜的嘲弄,也會看出這部未來派奇幻冒險小說的的吸引力,以及輕易跨越年齡層的潛力!──【美國童書中心告示牌月刊】
原創性足夠,可以吸引《波特萊爾大冒險》的書迷,以及其他喜愛搞怪故事的青少年讀者。──【匹茲堡郵報】
山德森的幽默可以滿足還沒進入青少年時期的兒童,同時又悄悄以大人為目標。讀者讀完這集一定會成群結隊地等待下一集的問世。──【VOYA雜誌】
設定迷人!──【寇克斯評論】
書中充滿高純度的笑料!──【軌跡雜誌】
名人推薦:讀者一定馬上就會喜歡上倒楣的史亞克!大部分的圖書館員將會欣賞作者酸溜溜的嘲弄,也會看出這部未來派奇幻冒險小說的的吸引力,以及輕易跨越年齡層的潛力!──【美國童書中心告示牌月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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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試閱
那麼,故事開始。我被綑綁在一座老舊百科全書疊成的祭壇上,再過不久,一群邪惡圖書館員就要把我獻祭給黑暗力量了。
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會有多焦慮不安,你們應該能夠想像吧。身陷絕境會讓大腦產生一些有趣的反應:眼前的狀況置之不理,過往人生如跑馬燈晃過。如果你從沒經驗,相信我說的就是了。話說回來,你要是遇過這種狀況,你應該早就沒命啦,根本不可能看到這段話。
就我而言,瀕臨死亡的時刻讓我想起爸爸跟媽媽。這很奇怪,因為我從小就沒跟他們在一起生活過。老實說,我一直到十三歲生日那一天,才知道唯一一件和他們有關的事,那就是:他們的幽默感實在不怎麼樣。
此話怎講?呃,是這樣的,他們替我取名為「亞」,這通常是亞伯特的簡稱,我也覺得這名字很棒。說不定你就認識一、兩個叫亞伯特的人,他們人都還不錯吧。如果他們很討人厭,那一定不是這個名字的錯。
我的名字不是亞伯特。
亞也可以是亞歷山大的簡稱。如果叫這個名字我也不介意,因為聽起來很偉大,有帝王的感覺。
我的名字也不是亞歷山大。
我敢說你們一定還想得到其他可以用亞為簡稱的名字。亞方索很好聽,亞倫還可以,亞弗瑞也不賴(雖然聽起來像管家)。
但亞方索、亞倫、亞弗瑞都不是我的名字。亞雷漢羅、亞頓、亞卓斯、亞隆佐也不是……統統都不是。
我叫做史亞克。有些自由人可能會覺得這個名字很特別,不過我得說,它沒什麼了不起的。我從小在哈噓國度長大,住在一個叫做美國的地方。我不知道什麼眼鏡俠之類的東西,不過倒是很清楚有座監獄就跟我的名字非常像。
這也是為什麼我認為爸爸、媽媽的幽默感一定不怎麼樣。不然,他們怎麼會用美國歷史上最惡名昭彰的監獄來替自己小孩命名?
在十三歲生日那一天,我又體認了一次爸媽的殘酷。當天,我收到了一份意想不到的郵件,裡面是他們留給我的唯一一份傳家之寶。
一袋沙子。
我站在門口,低頭看著手裡的包裹,一陣納悶。郵差把東西丟給我以後便開車走了。包裹看起來很舊,繫繩綁成的蝴蝶結磨損了不少,褐色包裝紙上有幾處破洞,顏色也褪得嚴重。打開以後,裡面有個盒子跟一張紙條。
史亞克,
十三歲生日快樂!
這是答應過要給你的傳家之寶。
我們愛你。
媽媽跟爸爸留
紙條下面的盒子裡就裝著那袋沙。袋子很小,差不多跟拳頭一樣大,裡頭都是棕色的沙,應該來自某處海灘,看起來實在普通到不行。
一開始,我覺得這個包裹一定是他們開的玩笑。你們可能也這麼想吧。不過,有件事讓我覺得不太對勁。我放下盒子,將縐縐的包裝紙攤平。
紙張邊緣處有非常潦草的筆跡,像是某個人為了讓筆好寫一點,先在上面隨便畫畫的感覺。紙張正面才有正式書寫的文字。字跡看起來很舊,顏色也淡了,有些地方甚至難以辨識。上面寫的字拼湊起來倒是我的地址沒錯。我搬到這裡才剛滿八個月而已。
我心裡想,不可能吧。
然後我就走進家裡,把廚房給燒了。
還記得吧,我一開始就提醒過你們,我可不是個好人。那些從小就認識我的人,就算打死也不可能相信有一天我會成為大英雄。英勇這兩個字根本就跟我扯不上邊。也沒有人會用很好或很親切這種詞來形容我。或許有人會說我聰明,不過我想,說我愛耍小聰明可能還更貼切點。我也常被人說是破壞狂,但我不在乎(這字不是那麼精準)。
沒錯,大家從來沒說過我的好話。好人是不會放火燒廚房的。
我拿著奇怪的包裹,若有所思地走進養父母家中的廚房。這間廚房很棒,外觀時髦,牆上貼著白色壁紙,四處擺著擦得亮晶晶的鉻黃色器皿。任何人走進來一看就知道,擁有這間廚房的人一定對自己的烹飪技巧十分自豪。
我把包裹放在餐桌上,走到爐子旁。哈噓人讀者看到我當時一身寬鬆牛仔褲搭上T恤的打扮,絕對會以為我只是個很普通的美國男孩。有人提過我長得不錯,甚至還有人說我有張「天真無邪的面孔」。我身材不高,一頭深褐色頭髮,最厲害的就是弄壞東西。
而且是非常厲害。
在我很小的時候,其他小孩都說我笨手笨腳。我有事沒事就會弄壞東西,比如盤子、相機、小雞。不管我拿起什麼,最後似乎都會被我失手摔落,下場一律是碎裂、爆開,要不就是混成一團。我知道這種專長沒什麼激勵、啟發人心的作用,不過我倒是發揮得很徹底。
我在這天惹出的麻煩就是個好例子。當時我一邊想著那個奇怪的包裹,一邊在鍋子裡裝水。裝完水後,我拿出幾包泡麵,倒進鍋裡,盯著爐子瞧。那瓦斯爐是我的養母瓊安買的,她買瓦斯爐是因為不喜歡電磁爐。別看它這麼精美別致,它是真的可以點火的。
有時候,我對自己容易失手弄壞東西這件事感到很氣餒,這簡直像個詛咒,支配了我生活的全部。也許我不該自己弄晚餐的。也許我應該一直待在房間就好。可是,待在房間裡要幹嘛?從早到晚都悶在那兒?因為擔心自己可能會破壞東西,所以永遠不出來嗎?當然不可能啊。
我伸手打開瓦斯爐。
接著,當然囉,火焰立刻從鍋子四周向上竄,竄升高度高得不可思議。我想把火關掉,可是瓦斯爐的開關卻被我扭了下來。我試著將鍋子從瓦斯爐上拿開,但可想而知,把手又斷掉了,鍋子在瓦斯爐上一動也沒動。我盯著斷掉的把手一會兒,然後抬頭看看火焰。閃爍的火焰已經燒到了窗簾,它開始歡欣鼓舞地吞噬整塊布料……
好,我受夠了,我心想,一邊嘆了口氣。我將斷掉的把手隨便往後一丟,讓火就這麼燒下去(我想我有必要再次提醒各位,我可不是個好人),接著拿起怪包裹走出廚房,回到自己的小房間。
回房間後,我將褐色包裝紙攤平在桌面,檢視上面貼的郵票。其中一張郵票的圖片上有個女人,她戴著飛行用護目鏡,站在一架老式飛機前面。所有郵票看起來都很舊,也許跟我的年紀差不多。我打開電腦,連上一個記載郵票發行日期的資料庫,結果證明我的猜測沒錯:這些郵票就是十三年前印製的。
有人確實費了一番工夫,讓這個禮物看起來就像真的一樣──像十多年前由我父母親包裝好、寫上地址並貼了郵票再寄給我的。不過,這真是太荒謬啦。寄件的人怎麼會知道我住在哪裡?過去十三年裡,我至少換了十幾對養父母。而且根據我的經驗,寄送郵件所需的郵資會無預警調漲,而且漲價的幅度也沒有規則可循(我敢說那些控制郵資漲價的人都是虐待狂)。絕對不可能會有人在十三年前就知道,將包裹寄送到今日今時我的手中需要多少郵資。
我搖搖頭,從椅子上起身,將鍵盤的M鍵丟進垃圾桶。我早就放棄將掉落的按鍵黏回去了,反正一定還會再掉出來。我到走廊上從櫥子裡拿出滅火器,走回廚房。廚房現在已經煙霧彌漫了。我把盒子跟滅火器放在餐桌上,拿起掃帚,屏住呼吸,冷靜地將還沒燒完的窗簾殘骸敲下來,推進洗手槽。我打開水龍頭,最後才用滅火器噴向著火的壁紙跟櫥櫃,也撲熄了瓦斯爐的火焰。
當然囉,煙霧警報器並沒有響起。你們一定猜得到,我早就把它弄壞啦。那時我沒做什麼,只不過把手放在警報器外殼一會兒,它就掉下來摔碎了。
我沒打開窗戶,不過倒是記得拿鉗子將瓦斯爐的氣閥扭緊關上。洗手槽裡的窗簾現在不過是團悶燒的灰燼。
好吧,就這樣,我有些洩氣地想。發生這件事後,瓊安跟洛伊一定無法再容忍我了。
你們可能以為我會覺得很慚愧吧。但我又能如何?正如我所說,總不可能永遠躲在房間裡啊。因為我的生活過得不像普通人,所以就要逃避嗎?當然不。我已經學會如何應付這項奇怪的詛咒了,我想其他人應該也是。
我聽見車開進家裡車道的聲音。一直到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廚房裡滿是煙霧。我打開窗戶,拿了條毛巾想把污氣搧出去。沒多久,我的養母瓊安就衝了進來。她看見滿目瘡痍的廚房,嚇得目瞪口呆。
我把毛巾丟到一旁,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廚房,回到自己的房間。
★
「這孩子簡直是災難的化身!」
瓊安的聲音從敞開的窗戶飄進我房間。我的養父母正在一樓書房裡,他們最喜歡在那個地方「私下」討論我的事。還好,我剛搬來這間房子時,就弄壞了窗戶的滑輪,從此之後窗戶只會開著,關也關不起來,樓下的談話我聽得一清二楚。
「好啦,瓊安。」說話者的語氣充滿安慰之意。他叫做洛伊,是我的養父。
「我再也受不了啦!」瓊安氣急敗壞地說:「他每碰一樣東西,就破壞一樣東西!」
又是那個詞。破壞。我聽到的時候,氣得頭髮都快豎起來了。我才不會破壞東西,只是失手弄壞而已啊,我心裡這麼想。我碰完的東西是會故障,但又不會平空消失。
「他也是好意嘛,」洛伊說:「而且他是個心地很好的男孩啊。」
「一開始弄壞洗衣機,」瓊安怒氣沖沖地嚷著:「然後是割草機,接著是樓上的浴室,現在換廚房了。還不到一年他就搞成這樣!」
「他也不好受啊。」洛伊說:「我想他只是太操之過急了……妳想想看,換過一個又一個家庭,從沒擁有過真正的家是什麼感覺……」
「你能怪罪擺脫他的人嗎?」瓊安說:「我──」
一陣敲門聲打斷她的話。書房裡安靜了一會兒,我便開始想像他們兩人的反應。瓊安可能正在對洛伊「使眼色」吧。一般而言,會「使眼色」堅持要另一半同意將我送走的都是先生,不過在這個家,洛伊的心腸總是比較軟。接著,我聽見他前去應門的腳步聲。
「請進。」洛伊的聲音很微弱,因為他現在站在家門口,離我房間比較遠。我還是躺在床上,沒有移動的意思。傍晚時刻才剛降臨,太陽都還沒下山。
「妳好,薛頓太太。」訪客正向瓊安打招呼:「我一聽到意外發生就趕過來了。」說話的是個女人,她的聲音我很熟悉。她說話像企業人士一樣不帶感情,用字精簡,而且聽起來有那麼點高傲,我認為這些特質說明了傅來琪女士為何找不到老公。
「傅來琪女士。」瓊安開始結結巴巴的,我前面那幾任養父母通常在這個時候也會結巴。「我……很抱歉──」
「別這樣,」傅來琪女士說:「你們能撐這麼久已經很棒了。我會安排找人明天就把他帶走。」
我閉上眼睛,輕輕嘆息。瓊安跟洛伊真的讓我待了很久,而且毫無疑問,是我近來遇過的養父母中最久的。能夠照顧我八個月,實在很有勇氣了。我覺得胃裡有種翻攪的感覺。
「他現在在哪兒?」傅來琪女士說。
「在樓上。」
我靜靜等著。傅來琪女士敲了門,但還沒等我回應就直接推門進來了。
「傅來琪女士,」我說:「妳看起來真美。」
我當然是在耍嘴皮子。不過傅來琪女士(她是專門照料我的社工人員)要是沒戴那付醜不拉嘰的玳瑁粗框眼鏡,說不定真會是個美女哩。她永遠梳著一個翹翹的髮髻,髮髻線條的緊繃程度只稍微輸給她顯露不滿的唇線。她穿著一件素色白上衣,下半身則是長度到腳踝的黑色長裙。對她來說,這樣已經是非常大膽的打扮了,畢竟她腳上穿的鞋子可是暗紫紅色的呢。
「這次是廚房啊,史亞克?」傅來琪女士問:「為什麼選擇那裡?」
「那是意外,」我咕噥著:「我只是想幫養父母做些事而已。」
「你覺得燒掉瓊安‧薛頓的廚房,就能讓她這位本市最棒最有名的廚師開心?」
我聳聳肩。「只不過想弄個晚餐啊,我以為幾包泡麵應該連我也會煮的。」
傅來琪女士輕蔑地笑了一聲。她走進房間,在經過我的衣櫥時搖了搖頭。接著,她用食指戳戳我那份包裹,一邊打量縐縐的包裝紙跟磨損的繫繩,一邊暗自哼了幾聲。傅來琪女士特別討厭東西亂糟糟的。最後,她轉身面向我。「我們快找不到寄養家庭了,史亞克。其他的養父母都聽過風聲,你很快就沒地方去啦。」
我沒有回話,繼續躺著不動。
傅來琪女士嘆了口氣,雙手交疊在胸前,一隻手的食指在另一隻手臂上敲啊敲的。「當然,你也知道自己不夠格吧。」
又來了,我心想,一股噁心的感覺湧上。闖禍、傅來琪女士接獲通知、離開寄宿家庭──這循環我已經經歷好幾遍了,其中我最討厭的過程就是聽傅來琪女士那樣數落我。不過我還是沒反應,靜靜盯著天花板。
「你沒爸沒媽,」傅來琪女士說:「簡直就是社會的寄生蟲。我們已經給你第二次、第三次,到現在已經第二十七次機會了。而你呢,對這麼慷慨的行為做了什麼回報?你毫不在乎,目中無人,而且不斷地搞破壞!」
「我才沒有破壞什麼東西,」我低聲說:「只是失手弄壞而已。兩者是不一樣的。」
傅來琪女士嗤之以鼻,露出一副作嘔的表情。她不理會我,直接走出房間,噼啪一聲把門甩上。我聽見她向薛頓夫婦道別,然後告訴他們明天上午就會派一位助理來處理我的事。
真可惜,我心裡想著。洛伊跟瓊安人真的很好。有他們當爸媽本來應該會很棒的。
那麼,故事開始。我被綑綁在一座老舊百科全書疊成的祭壇上,再過不久,一群邪惡圖書館員就要把我獻祭給黑暗力量了。
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會有多焦慮不安,你們應該能夠想像吧。身陷絕境會讓大腦產生一些有趣的反應:眼前的狀況置之不理,過往人生如跑馬燈晃過。如果你從沒經驗,相信我說的就是了。話說回來,你要是遇過這種狀況,你應該早就沒命啦,根本不可能看到這段話。
就我而言,瀕臨死亡的時刻讓我想起爸爸跟媽媽。這很奇怪,因為我從小就沒跟他們在一起生活過。老實說,我一直到十三歲生日那一天,才知道唯一一件和他們有關的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