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捲PTT!推爆再推爆!
徹底揭露人性、直擊殘酷現實的校園霸凌小說!
完全根據真實事件改編
盡其所能地沉默吧!在我悲鳴至死後,便是你厲叫哀嚎時!
與其帶著屈辱上天堂,不如懷抱尊嚴下地獄。
沒有迫切需要的人才耐得住等待,但我們現在就想得救啊!
他們是一群被惡意霸凌、無處宣洩的「羊」,網路上出現「羊群自救會」的秘密串連,只要收到「狼來了」的簡訊,就代表有惡人出沒,此處不宜久留。
曾經,葉宜朗是最悽慘的受害者,不堪同學的欺辱而割腕、跳樓;
如今,他卻成為最完美的英雄,他號召群羊,報復惡狼。
當他們一心反擊,殺紅了眼,這些羊又怎麼會知道?
「惡」是一種病毒,當道德免疫系統失調時,便會全面感染、完全失控……
作者簡介:
黃願
曾經的流浪者,即將的失明者,執著的閱讀者,永遠的書寫者。
各界推薦
名人推薦:
讓我再一次省思法律和教育的本質,正義為何?我們期望教導學生什麼,用什麼樣的方式去教導?如果法律不再保護正義,如果保護者和加害者站在同一邊,我們所作的究竟是給狼群改過自新的機會?抑或是逼著溫馴的羊變成嗜血的狼……補教老師‧法律研究所研究生/shoray
以暴制暴,是一種正義嗎?法律帶來了秩序,但弔詭的讓人嚮往正義。這是一本小說,但讀完讓人不禁思考: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呢?──讀者/許濬凡
名人推薦:讓我再一次省思法律和教育的本質,正義為何?我們期望教導學生什麼,用什麼樣的方式去教導?如果法律不再保護正義,如果保護者和加害者站在同一邊,我們所作的究竟是給狼群改過自新的機會?抑或是逼著溫馴的羊變成嗜血的狼……補教老師‧法律研究所研究生/shoray
以暴制暴,是一種正義嗎?法律帶來了秩序,但弔詭的讓人嚮往正義。這是一本小說,但讀完讓人不禁思考:如果發生在自己身上呢?──讀者/許濬凡
章節試閱
一輛最新款式的白色Audi A4,停在一棟位於市郊的舊工廠前,工廠外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照明,燈罩外聚集一群體型細小的飛蟲,在視野不佳的廠區,氙氣燈發出的白色強光格外的顯眼,車子一停住便吸引不少蚊蟲從上而下飛來。
應凌用掌底輕按喇叭,兩短一長,這是自己人的暗號。按完後,不到一分鐘,面前生鏽的鐵捲門嘰嘰嘎嘎地緩緩升起,應凌將車開了進去,停在一輛藍色馬自達右側,他打開下車,看見馬自達車副駕駛位置的車門有些許凹陷,上頭留有新鮮的血漬。
不知道是誰倒楣惹上了這隻瘋狗?因為這種事屢見不鮮,應凌只是笑了一笑不予理會。
「應凌哥來了!」
一個穿著背心,肩頭上有英式刺青的男生被使喚來開門,恭敬地向應凌問好,半截背心塞在牛仔褲內,因為被外露的背心下襬卡住,拉鍊僅拉到一半處,可見他有多匆忙趕下樓,男人需要脫褲子才能做的事,一是上廁所,二就是做愛。
應凌看他一臉性致昂揚的模樣,肯定是後者。
「冰狗人呢?」
見怪不怪,一個負責開門的小弟在做什麼,不干應凌的事,手提住裝著筆記型電腦的專用袋,不客氣問這個年紀與自己相仿的男生。
「賓果大哥在樓上。」
冰狗是應凌以及親近的人才能叫的綽號,小弟、一般閒雜人等,一律被規定叫他賓果哥、賓果大哥,不然便等著以目無尊長的理由,狠狠地毆打一頓。冰狗對自己訂下的規矩很自豪,用極致的暴力管理,才能讓這群滿腦子逞強鬥狠的小子,乖乖聽命行事。
應凌抬頭看向二樓亮著燈光的窗戶,邁出步伐準備從樓梯上樓,小弟伸手想替他拿袋子,卻遭他冷酷瞪了一眼,嚇得小弟急忙縮手。
「我自己來就行了。」
應凌勉強自己擠出笑臉,心裡想的卻是,不要用你那不知道沾了什麼噁心液體的手碰我的東西。
二樓的門只是半掩,應凌用手肘頂開門,迎面是一個咖啡色平頭,半裸,左側胸膛刺著一個範圍涵蓋半邊胸膛、大大「良」字的青少年,下半身學生褲的皮帶向兩旁敞開,褲子褪到半個臀部處,一個滿頭挑染紅色長髮的女生,跪在地上,握著他的老二,頭一上一下賣力吞吐,他嘴上叼著煙,另一隻手按在女生的頭上,將自己老二頂到女生的喉嚨深處,從背後看得出來,女生強忍著嘔意,喉嚨發出陣陣哀嚎,他很享受對方極力忍受痛苦的感覺,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他就是應凌要找的冰狗,和應凌同年,今年十七歲,應凌跳級就讀,是市內首屈一指明星高中資優班的高三生,冰狗因為在國中畢業典禮時尋仇,當眾造成兩個學生重傷,受到法律懲戒完畢,父、母親堅持他至少要完成高中學業,才在今年正式進入一間私立高工,成為高一新生。
「繼續,我沒叫妳停,不准停。」
冰狗陰陰地用溫柔的聲音,對穿著一身夏季制服的女生說,女生眼眶含淚,卑屈地點了點頭,吐了一口口水在冰狗的龜頭,手規律在老二上套弄,老練包覆住敏感的部位畫圈。
沙發旁邊兩公尺外的距離有另一扇門,門被合緊,卻仍聽得見裡頭傳出喧嘩聲,以哽咽的哭泣為背景,穿插著五到六位聲音、嗓門不同的男生叫鬧呼喊。
「賓果哥,我進去玩了喔?」
幫應凌開門的男生畏縮地問冰狗。
「叫他們幹就幹,別他媽的亂喊一通,是幹女人,你們當是殺豬嗎?」
冰狗不爽他們鬼吼鬼叫,破壞他享樂的心情。
男生笑著答應,一打開門,一腳將一個正在努力做著活塞運動的肥滿屁股踹開。
「幹你娘,你害我被老大罵了,再叫我把你這根臭屌切掉。」
男生對著一個肥漢咆哮,自己脫下褲子,在腫脹的陰莖抹了一口口水後,接著插進躺在地上,兩隻手被人制住拉開,一臉髒汙、精神恍惚的女孩陰戶裡。
「爽啊!去把門關起來。」
男生指揮肥漢關門,肥漢心有不甘卻不敢反抗關上門,在門關上前,應凌看見另一個人將老二從女孩的嘴裡拿出,猴急地射得她滿臉精液。「這是上次光碟的錢。」
輪姦是這間廢棄鐵工廠,每隔一、兩天就要上演一次的戲碼,不值得應凌特別關注,他依序從包包取出MAC BOOK PRO放在玻璃茶几上,再將兩疊十萬塊紙鈔扔到冰狗的身上。
「哇靠,真的假的,拍幾個小男生互相打手槍的錄影帶,就能賺那麼多錢?」
冰狗用手指一一翻撥兩疊新鈔,像是吸食毒品陶醉聞著鈔票的氣味。
「跟我買的是大盤,他們拿到網路上賣給全世界的會員轉手賺得更多。」
應凌用自己的管道,進入網路私密的色情社群中,別人出錢下訂,他透過冰狗找貨源,利潤對分。
在冰狗的勢力範圍裡,捉幾個國小、國中生來,逼他們偷竊、運毒是輕而易舉的事,不過是對著鏡頭自慰,他們更不敢聲張。
「缺不缺鬼畜的影片,有現成的,要的話,我叫他們馬上拍。」
冰狗食髓知味問。
「妹長得正嗎?」
應凌問。
「還好,不過胸部滿大的。」
捉來的時候,冰狗匆匆瞄了一眼,引不起他的興趣才丟給小弟們享用,緊急叫了床伴過來滅火。
「那就不用了,付得起大錢的客戶挑得很,年紀不夠小,長相不夠漂亮,他們看也不看一眼,是有人在問有沒有國小女生的片子,但是價錢不太好,有幹到的話你就先拍起來,等價錢好一點我再向你要。」
這是犯法的事,沒有必要為了蠅頭小利冒險,在利害關係上,應凌拿捏得十分精準。
「收到,我辦事你放心,我們是最佳拍檔不是嗎?」
冰狗開心地笑著。
「對了,我要你查的事,查得怎麼樣?」
最近有件事情令冰狗耿耿於懷。
冰狗穿好衣服,尊重應凌到廁所去清潔雙手,回來時,電腦已經開機連上網路,螢幕上有一個網站,站名名稱是羊群自救會。
「就是這個站,在學生之間秘密組織串連來妨礙你。」
經過調查,應凌循線找到一個隱密的網站。
「只要看到我們出現就發出狼來了的簡訊,把我們所在位置警告給他們的註冊會員?」
冰狗最近發現一個現象,一些他們長期恐嚇勒索的對象,竟然能在他現身前提前走避,他捉到了一個,逼問出這些人之所以能事先逃跑的原因,從這個像是蟲子般的人的手機裡,挖出一大串預警的簡訊。
「你的學校,幾乎市區裡每一所學校的老大及手下全被鎖定跟蹤。」
羊群自救會監視範圍擴及市內各個國、高中的壞分子。
「進去網站看看。」
冰狗輕嘖了一聲,要應凌登入,好一探究竟。
「辦不到,這個網站的管理員電腦功力在我之上,除非有帳號密碼否則根本進不去。」
「那麼強?」
冰狗不屑地說。
「幹嘛那麼麻煩呢,他們終究得上學,你在學校裡堵不就得了,要煎要煮隨你便,發這種簡訊根本就沒用。」
應凌覺得這是小孩子把戲,無須放在心上。
「用那種方法,不就等於是向他們說,我是一個只有暴力沒有腦袋的人嗎?要我承認狼輸給了羊,不可能。羊看見狼只能嚇得躲在一起大哭,乖乖等著我吃飽走人,團結、反抗?連存在這個想法,也是對我的挑戰、侮辱,我不能容許。」
冰狗說得咬牙切齒。
「你想怎樣?」
「徹底瓦解這個組織,我要讓他們知道自己做的事毫無意義,想鬥智嗎?我奉陪。」
冰狗信心滿滿。
「有時間做這種事情,不如多賺點錢?」
應凌以錢至上。
「說真的,你缺錢嗎?車子是你媽買給你的不是嗎?我也不缺,不養小弟的話,我爸給的零用錢夠我吃喝玩樂,我需要的是刺激、活著的感覺。」
應凌與冰狗兩家相識,應凌父親是市議員,冰狗的父親是地方角頭,家長利益共生,小孩也結成了一個共同體。
「隨你!需要我的幫忙再跟我說。」
除了與自己利益有關,應凌向來不干涉冰狗的事。
「我會找人混入這個狗屁自救會,到時候要麻煩你發揮電腦本領,幫我逮住這些不知死活的蠢羊。」
冰狗打算大動作圍捕羊群。
「不捉人來利用,你那些小弟每個人都惡名昭彰,白癡才會讓他們入會。」
「有我表弟在,安啦!就是在外頭幹砲那個,他去年被人逼著割腕還上了電視,有鑑於羅姓國一生的事件,教育部通令各級學校全面清查校園霸凌案件,一經證實校方有隱匿不報之事實,相關主管立即查辦。」
冰狗模仿新聞主播的口吻字正腔圓嘲諷的說。
「你表弟被人打?」
應凌難以置信。
「我阿姨找上我媽幫忙,我才知道有這個弟弟在,那幾個癟三被我打到大小便失禁,這個暑假我表弟會轉到我家學區的國中繼續念國二,他是可造之才,潛力無窮,跟著我混沒多久,整個人向上提升,由羊變狼了,由他出面,一定沒問題的。」
冰狗胸有成竹邪惡地笑著。
「狼來了。」
惡狼發現「羊群自救會」的存在,鎖定目標,準備一網打盡手無縛雞之力的羊。那些躲在電腦螢幕後頭、自以為可以同心協力抵抗惡狼的被霸凌者,是學會保護自己?還是正一步步走入惡狼設下的圈套?
一輛最新款式的白色Audi A4,停在一棟位於市郊的舊工廠前,工廠外只有一盞昏暗的路燈照明,燈罩外聚集一群體型細小的飛蟲,在視野不佳的廠區,氙氣燈發出的白色強光格外的顯眼,車子一停住便吸引不少蚊蟲從上而下飛來。
應凌用掌底輕按喇叭,兩短一長,這是自己人的暗號。按完後,不到一分鐘,面前生鏽的鐵捲門嘰嘰嘎嘎地緩緩升起,應凌將車開了進去,停在一輛藍色馬自達右側,他打開下車,看見馬自達車副駕駛位置的車門有些許凹陷,上頭留有新鮮的血漬。
不知道是誰倒楣惹上了這隻瘋狗?因為這種事屢見不鮮,應凌只是笑了一笑不予理會。...
作者序
覺得好奇蝴蝶失去了翅膀會怎麼樣?於是動手,不費力地捏去牠兩邊的羽翼,一開始聚精會神觀看牠掙扎的模樣,等到沒了趣味便拋下牠,頭也不回地離去,毫無罪惡感,不留情地奪去一條生命賴以生存的價值、尊嚴。
恣意欺負,踐踏一個人的身體與心志,不也是相同的道理嗎?
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應該。
──黃願
覺得好奇蝴蝶失去了翅膀會怎麼樣?於是動手,不費力地捏去牠兩邊的羽翼,一開始聚精會神觀看牠掙扎的模樣,等到沒了趣味便拋下牠,頭也不回地離去,毫無罪惡感,不留情地奪去一條生命賴以生存的價值、尊嚴。
恣意欺負,踐踏一個人的身體與心志,不也是相同的道理嗎?
不應該是這個樣子的。不應該。
──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