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行,就黃作炎而言,是一種閱讀,一種生活態度。他從旅行中,來閱讀人、閱讀事物、閱讀不同的歷史和文化。COVID-19 肆虐全球三年多,沒有出團旅行,鎖在國內,他神遊曾經去過的地方,依舊寫著他的電影旅行。
曾經,在國中地理課本上,讀到「波羅的海三小國」立陶宛、拉脫維亞與愛沙尼亞,波蘭這些東歐共產國家,幾頁的敘述,直覺的印象是「蕞爾小國,依阻山水。」後來有機會到此一遊,而且一遊之後,才發現這些國家已不再是共產國家,而且最小的國家土地面積都比台灣還要大。
原來,國中學的地理已經變成歷史,要親自造訪才會理解的知識。沒想到之後,我竟然遊走數十趟。走訪東歐這些國家,不論是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還是最南的波蘭,最讓我陶醉其中的,就是其古城風貌和林間小徑。
無論是愜意地漫步在愛沙尼亞塔林的古城中、拉脫維亞古城里加中世紀的古城堡,立陶宛維爾紐斯石板地,一路從翠綠、暗綠、淺黃到深紅、雪白的春夏秋冬,一如人生四季,春光、夏陽、秋葉、冬雪,明媚艷麗到白雪覆蓋的路上,每次都有不同的感受。
秋天,金黃、淡紅、深紅的落葉層次鮮明地佈滿林間,走在林中小徑,滿地飄零的紅葉,我特愛踩在落葉上,發出淺淺地碎裂聲,心理便飄出幾句詩詞:林間踩踏秋意,秋陽清脆亮麗。
白雪靄靄的冬天,來到蒼白的聖誕市集裡,雖然寒冷,但看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矗立著一棵巨大的聖誕樹,順手買了一杯熱紅酒,暖暖身子,逛逛歐洲的特色手工藝、毛織品,聞到柏樹香氣、火烤的氣味。買了幾張明信片,寫上幾句來自雪的的心情問候語,貼上郵票、投進郵筒,寄給台灣的親友。
春暖花開、夏豔明亮,秋霜落葉、冬雪靄靄。特別的是,生長在亞熱帶的台灣的他,在秋冬時節造訪,就深深著迷了。
落葉飄零的秋,有種蕭瑟的感覺。他曾在秋晨早起,隨著一抹陽光帶領下,獨自尾隨著幾位虔敬的老婦,推開哥德式教堂的大門,走進偌大的廳內,點起一盞蠟燭,靜靜地坐在木椅上祈禱,很坦然地再次推開教堂大門,迎著明亮的陽光前行。
品味伏特加、品味人生
在雪地的東歐裡,喝伏特加是一種常民生活飲料。早在19世紀的俄國科學家門得列夫,發現化學元素週期表之時,更以穀物蒸餾酒稀釋38%酒精,完美比例的伏特加。特別是在波蘭以蕭邦命名的伏特加,受到日本觀光客的喜愛。
在冰冷的冬日裡,喝上一口伏特加之後,有種從喉嚨暖到肚子的感覺。可能是曾受到蘇聯統治之故,這幾個國家在超市都可以見到透明的「生命之水」伏特加。
很多人對伏特加有「根本就是酒精」的印象,總以為進到醫院探病的氣味,然而,伏特加這種類似台灣陳年金門高粱的烈酒,代表北國粗獷的一種寒帶文化。在寒冬裡來上一兩杯Straight,可說是禦寒的秘密武器,夏天加2顆冰塊,暢快!
此時此刻,他喝下一杯加冰塊的伏特加,感覺清涼、沉沉澱地,沉靜幾許。想著蕭邦《波蘭舞曲》、導演奇士勞斯基的《藍色情挑》、《白色情迷》、《紅色情深》、羅曼波蘭斯基的《唐人街》、《黛絲姑娘》、《戰地琴人》,辛波絲卡的詩作〈一見鍾情〉......
然後不知不覺,想起他在波羅的海的曾經,和當地的人交朋友,互拍彼此的合照。原本看似冷酷的東歐人,一杯下肚之後,竟能成為無話不說的朋友,相約下次到他家Long Stay!
作者簡介:
黃作炎Dennis Huang
文字影像工作者,德州大傳研究所畢業
人生是一場旅行,也是一部電影。
我不在戲院,就在人生路上,行旅。
喜歡離家出走去旅行,但是,總記得回家沉澱寫稿。
旅行是一堂人生課程,在旅行中,可以發覺未見的新事物。
國際專業領隊及大學兼任講師。
帶過地中海沿岸等團,伊朗、土耳其、希臘、東歐(維也納、布拉格)、波羅的海(愛沙尼亞、拉脫維亞、立陶宛)、波蘭、北歐(芬蘭、瑞典、挪威、丹麥)、北非摩洛哥、肯亞,蒙古國、俄羅斯等國。
曾任「絕色影展」策畫、台影劇情片《真情狂愛》副導,企劃台北電影節最佳紀錄片《海燕》、民視紀錄片《蔣經國與蔣方良》、《尹清楓》等片。在中時、破報、立報、教會公報等刊物擔任專欄作家。亦為《行遍天下》、《TOGO旅遊雜誌》寫手。
著有:《跟著電影去旅行》、《我的美國國家公園之旅》、《美國心電影夢》、《我的中東電影旅行》、《摩洛哥古城沙漠聖羅蘭》、《走讀俄羅斯》、《光影北歐》、《陸海空‧綠白藍:我的時空旅行》等書。
章節試閱
人文底蘊深厚的波蘭
在台灣,了解波蘭(Poland)的人不是很多,起源於多個斯拉夫民族的聯盟,由於地理位置的特殊,這個民風善良、風景優美的國度裡,先後遭受納粹、蘇聯等的佔領。
飽受戰爭摧殘的波蘭,直到1918年以共和國的名義再度建國。不幸在二次大戰期間,德國納粹再度侵略波蘭,迫使波蘭面臨幾乎滅亡的局面,
但是這個算是歐洲國土面積最大的國家之一,波蘭人靠著一向堅毅、不輕易向悲慘命運低頭的民族性,努力重建自己的國家,並重新自歷史的邊緣掙扎再站起來。
幅員遼闊、景色變化多端的波蘭,在1990年1月16日,波蘭政府通過政黨法草案,波蘭人民共和國改名為波蘭共和國。至此,執政45年的波蘭統一工人黨失去議會的絕對控制權和政府的領導權,史稱第三共和國。
波蘭人口絕大多數是天主教徒,天主教宗若望保祿二世出身波蘭,也在民主化的過程扮演關鍵角色。1987年,若望保祿二世第3度訪問故鄉,在格但斯克演說時主動解釋團結和互助的意義,企圖召喚團結工聯的精神,吸引多達70萬人到場聆聽。
樂觀和自信的華勒沙(Lech Walesa)面對經濟出問題的蘇聯、東歐政局不穩及樂觀的宗教信仰,讓他有可趁之機,抵抗獨裁政權,同年底,華勒沙成為首位民選的波蘭總統。
脫離共產的統治的波蘭,曾孕育過哥白尼、蕭邦、居禮夫人等不同領域的傑出人才,地靈、人傑之國,近年不僅致力於發展現代經濟,也十分珍視自己的文化遺產,至今已成為富有深度人文的國家,非常值得前往一探究竟。
廢墟中重建之都:華沙
華沙(Warsaw)是波蘭全國政治與經濟中心的要角,雖然在二次世界大戰時被砲火摧殘成平地,如今她卻已經脫胎換骨,成為波蘭最現代繁華的都市。
在華沙能同時欣賞到中世紀的古城風采、19世紀的經典建築,以及蘇聯式建築文華沙化科學宮,因此造訪波蘭的第一站,當以華沙為首選,而且一定得古城內的美人魚雕像廣場走走,看看那一尊象徵華沙的守護神。
華沙古城巡禮 戰後廢墟重建的面貌
流經華沙的維斯拉河(Vistula River),是波蘭境內最長的河流,這條河流有個唯美的傳說。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位名叫瓦爾斯(Wars)的漁夫在維斯瓦河邊捕到一條美人魚沙瓦(Zawa),兩人的名字合起來就是波蘭文的華沙(Warszawa)。
他驚喜地把美麗的人魚帶回家,並且和她一起生活,還一起守護這漁港,對抗他族進城的侵略,從此,維斯拉河的兩岸漸漸繁榮起來,越來越多的人到此居住,後人爲了紀念她,把她的形象做成華沙的市徽。
象徵愛國的美人魚雕像,如今矗立在華沙古城之中,讓這個傳奇的故事繼續流傳。當我來到這裡,俯瞰維斯瓦河的時候,我覺得它代表著華沙精神,甚至就是波蘭的靈魂所在,一直靜靜地守護這個歷經戰爭摧殘。
波蘭自古飽經戰火摧殘,特別是再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華沙這個城市,是納粹德國控制的殖民行政區。華沙所有的高等學府被關閉,除波蘭人和其他外國人以外,華沙的整個猶太人人口約有數十萬人,有百分之三十被趕入華沙猶太區。
當希特勒的「最終解決方案」實施,廢止猶太人區的時候,波蘭的鬥士發起華沙猶太人起義。儘管德軍有武器及人數上的優勢,波蘭人仍守住該區近一個月。當起義被鎮壓的時候,所有倖存者被屠殺,只有少數能逃脫或躲藏起來。
1944年8月1日,在紅軍非常接近華沙的時候,家鄉軍與市民發起華沙起義。武裝的戰鬥本來預計攻城2天,但卻僵持了63天,短短3個星期之內殺了超過13,000人,另外,300,000人送到集中營。
最後家鄉軍戰士被迫有條件投降,他們被送往德國境內的戰俘營,而全市人口則被消除。希特勒沒有遵守條件,指令要把華沙從世界地圖上消失,圖書館和博物館的收藏,不是運往德國就是被燒毀。全市百分之九十以上都被摧毀,包括具歷史價值的舊城區及皇家城堡。
到華沙一定不可錯過,華沙舊城區,現在的華沙舊城,是當年與納粹德國交戰後,波蘭人依照原貌重建。保留歐洲中世紀的面貌,被列為世界的文化遺產之一。
古城巡禮可從華沙皇家之路最北端,克拉科夫郊區街(Krakowskie Przedmieście)走起。這條連接橫貫華沙城東西的主街與老城皇宮廣場的街道,從哥白尼紀念雕像走起,沿路有華沙特有的建築,由北向南,包括聖十字教堂、華沙大學、波蘭科學院、總統府、到美人魚廣場、居禮夫人故居等等,也可以往反方向走,體驗另一種欣賞古街的方式。
聖十字教堂(Bazylika Świętego Krzyża)正對著華沙大學主校園,是華沙最著名的巴洛克教堂之一。它是波蘭華沙市中心的天主教堂,興建於1682年,1757年完成。1944年被毀,戰後重建。最為知名的是店內的一根柱子,安放著「蕭邦之心」,但有時間的話,可以懷著安靜的心,抬頭仰望天花板及其他的雕像。
與其他歐洲的家國相比之下,波蘭總統府顯得很低調,如果不是門外有衛兵駐守和國旗,可能會稍微注視一下,就這麼走過,很難把這棟建築物和國家元首的辦公地點聯想在一起。
走在前往舊城廣場的街道上,有許多教堂,最著名的就是哥德式建築的聖約翰教堂(Cathedral of St. John),聖約翰教堂的門前矗立十二個人像,仔細端詳這十二個雕像是何許人也?那是聖經中「耶穌十二門徒」!
除了聖約翰教堂,路旁還有不少賣琥珀、寶石、紀念品和明信片的店家。另外,一棟由紅磚所砌成的皇家城堡(Zamek Krolewski)及城堡廣場,當初也是被納粹全部炸毀,後來經過波蘭人一磚一瓦辛苦地重建起來後,再次宏偉矗立在此,它是從現代的華沙市中心通往華沙老城的入口,這附近有一棟很特別的公車大站,洗手間在地下室。
皇家城堡起源於14世紀,最初為哥德式,後來改建為文藝復興式建築,1596年首都從克拉科夫遷到華沙後,此處就成為波蘭王宮,以及國會議事堂。兩次世界大戰之間,此處是波蘭總統府。1944年華沙起義失敗後,城堡被德國人夷為平地,1970年代重建。
為紀念「波蘭黃金時代」西吉斯蒙德三世而建的國王雕像,面向克拉科夫郊區街(Krakowskie Przedmieście),建於1644年的西吉斯蒙德圓柱(Sigismund column),花崗岩石柱高達22米。1944年華沙起義期間,被德國人拆下,1948-1949年重建,是華沙最雄偉的景色之一。城堡廣場聚集遊客和當地搭車的居民,假日聚集觀看街頭表演,參加集會的人潮。
世界知名的波蘭科學家,居禮夫人(Marie Curie 1867-1934)貢獻自己的一生投入科學研究,曾經兩度獲得諾貝爾獎,她的成就與付出享譽全世界,也榮耀波蘭。她的紀念館就在華沙舊城區內,穿過美人魚廣場,沿著國王城堡(Zamek Krolewski)往前直走即可見。
戰爭之後,布盧斯羅•貝魯特的政府,將華沙定為波蘭人民共和國的首都,制訂大型的房屋計劃以消除房屋短缺問題。華沙一磚一瓦被重建,逐漸吸引人們居住,成為波蘭的政治和經濟中心。。
很多具歷史價值的的街道、建築和教堂都恢復到原來的面貌,除了讓世人記得過去的歷史,古城裡也保存不少的藝術品,供人參觀、欣賞,在1980年,華沙舊城區被聯合國教育科學文化組織列入世界遺產名錄。
看到如今華沙舊城的美麗面貌,真的很難想像它在過去曾經被戰火摧殘、徹底毀壞,隨處走進其中一家紀念品店,可以找到今昔對照的明信片,看了之後,除了為波蘭重新站起來的精神感動,更對殘酷的戰爭感到心酸。
科學文化宮(Pałac Kultury i Nauki)文化表演藝術特區
華沙市區,另外有一座很宏偉的建築,也值得一覽,那就是俄共佔領波蘭時,史達林送給波蘭的一份大禮,科學文化宮(Pałac Kultury i Nauki)。
科學文化宮,是首都華沙的標誌性建築。這座高234米的宮殿,建於二十世紀50年代,是史達林贈予波蘭民族的禮物,因此又有「史達林的注射器」、「俄式婚禮蛋糕」的別稱。
這棟波蘭境內最高的建築物,附近好逛;好買、好休憩,建物包括:旅遊服務中心、3個戲劇院、1座歌劇院,電影院、游泳池,博物館和容納3000人的會議廳,走到對面還有購物中心、書店、餐廳,華沙火車站、地鐵站,人潮聚集、交通非常方便。
當年周圍仍舊處於廢墟狀態,由史達林支配共產政府,以蘇聯工人建造完成,僅僅用三年的時間就完工。這座建築有著史達林式建築風格,你若到過莫斯科這城市,會發現科學文化宮形似俄式共產時期懷舊的影子。後來,在社會主義政權下台後,史達林的名字被移除了。
多年來,它一直承載著波蘭科學與文化中心的功能。大樓裡目前有近70個科學文化相關的機構和組織,樓內展廳經常舉辦各種展覽,大樓還設有「藝術室」劇院、偶劇院、「議會大廳」劇院和數家電影院。2007年,華沙科學文化宮獲列入波蘭歷史遺產名單。
這棟波蘭醒目的地標,常舉行各種各樣的博覽會,展覽會,藝術表演和音樂活動,並且可以上頂樓俯瞰華沙市容,最好的視界。
想不到這個當時共產時代的建築,如今變成華沙市民休閒娛樂的場所,不過,華沙市民曾 一度想把它拆掉,對波蘭人來說,這個大樓存在的一天,就永遠是個歷史的見證。
充滿人情味的城市
在波蘭,東方臉孔是不常見到,所以我們所到之處,總受到許多友善、好奇的眼光,好幾次,我在廣場上走動的時候,遇到不少前來戶外參訪的高中生、大學生,還是從地鐵站走出來的旅人,有的人會好奇前來問問我從哪兒來,讓我覺得華沙這個城市,還頗有人情味的。
在二次大戰期間,華沙彷彿被歷史判了死刑,許多人被納粹份子送往集中營,城市的所有建築幾乎被毀壞。幸好有波蘭人堅毅的民族性,使得華沙重生。
戰後他們迅速地從廢墟中重建,從泥濘地爬起來。如今,華沙這座城市,不僅已從戰爭的陰影中恢復,也已經有170萬居住的人口,儼然是座充滿人文的美麗城市。
人文底蘊深厚的波蘭
在台灣,了解波蘭(Poland)的人不是很多,起源於多個斯拉夫民族的聯盟,由於地理位置的特殊,這個民風善良、風景優美的國度裡,先後遭受納粹、蘇聯等的佔領。
飽受戰爭摧殘的波蘭,直到1918年以共和國的名義再度建國。不幸在二次大戰期間,德國納粹再度侵略波蘭,迫使波蘭面臨幾乎滅亡的局面,
但是這個算是歐洲國土面積最大的國家之一,波蘭人靠著一向堅毅、不輕易向悲慘命運低頭的民族性,努力重建自己的國家,並重新自歷史的邊緣掙扎再站起來。
幅員遼闊、景色變化多端的波蘭,在1990年1月16日...
推薦序
蕭邦及作炎新書打開我對東歐的新視野
就諦學堂創辦人、僑外生在臺校友聯誼會會長 李三財
充滿期待地讀完作炎這一本電影旅行書,這是他第11本著作了,一樣的書寫主題,電影和旅行。這次他來到東歐四國!同樣找我推薦,我當然十分樂意,畢竟在台灣推廣東南亞及南亞的語言文化工作,向來是我的事業兼志向。說實在地,筆者對東歐這四國波蘭、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等國並不太熟悉,印象中充滿著神秘!但卻是在疫情中認識的立陶宛這個國家!
台灣一般大眾對於立陶宛這個國家除了充滿好奇之外,更心生感謝,不禁要發出《Ačiū》、《Ačiū》(音: 啊啾)的聲音,因為《Ačiū》在立陶宛就是「感謝」的意思!位於波羅的海三國之一的立陶宛,它的歷史、地理和人文又是甚麼風貌?有什麼好玩的地方呢?拜讀這本書就是解方,從中更了東歐多元文化中最精彩的部分!
國人對這些國度較為陌生,但看到波羅的海國家的照片,感覺擁有是擁有悠遠文化,雖然數百年來被四周強權的侵略,但人民皆勇於反抗,為保護家園而奉獻!書中所見,這裡也具有豐富的人文蘊底,歐洲浪漫主義音樂的代表人物蕭邦。許多人都愛聽蕭邦的古典音樂,他用自己一生的心力創作,才能讓我們能聽見「樂曲如天宇浩蕩,音符如同星辰位列」的旋律。今年母校臺師大在國家音樂廳舉辦的百年校慶音樂會上,那段曲目是如此的熟悉!
多愁善感的蕭邦把他無法言說的情感,表現在其樂曲之中,像是他的波蘭舞曲、鋼琴練習曲、鋼琴奏鳴曲、鋼琴協奏曲……等等。時而柔美晶瑩、時而慷慨磅薄,唯有透過聆聽,才能悠然陶醉其中。
蕭邦曾說:「祖國,我永遠忠於你,為你獻身,用我的琴聲永遠為你歌唱和戰鬥。」我常常思索這句深刻之語。蕭邦短暫的人生如同他的音樂創作一樣精采,就如同閱讀作炎的這本電影旅行,像聽了蕭邦一首又一首的馬祖卡樂曲(Mazurek),扣人心弦。
拜讀這本書,回首東歐過往的歷史,處處盡是美麗與哀愁,然而坦然面對過去,才能勇往向前,迎向未來。期待與作炎一起到這些國家,去吃波蘭、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的餃子。
你一定會不以為然,心想這麼簡單的常民美食,有什麼好提的?台灣烹調方式的餃子,蒸、煎、煮等皆有,但因為書中寫到的餃子,不僅形狀大不同,餡料、口味也獨特的風味。真的很想去品嘗!
期待我們全家跟著作炎,到東歐旅行,看看波蘭、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等國家的風景。台灣也越來越多東歐等各國美食,希望大家更喜歡及享受這國際化、多元化的變遷!
「讓音樂本身去說話,不以主觀意識傳給聽眾。」
蕭邦及作炎新書打開我對東歐的新視野
就諦學堂創辦人、僑外生在臺校友聯誼會會長 李三財
充滿期待地讀完作炎這一本電影旅行書,這是他第11本著作了,一樣的書寫主題,電影和旅行。這次他來到東歐四國!同樣找我推薦,我當然十分樂意,畢竟在台灣推廣東南亞及南亞的語言文化工作,向來是我的事業兼志向。說實在地,筆者對東歐這四國波蘭、立陶宛、拉脫維亞、愛沙尼亞等國並不太熟悉,印象中充滿著神秘!但卻是在疫情中認識的立陶宛這個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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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
推薦序:李三財:蕭邦及作炎新書打開我對東歐的新視野
楊大理:從鋼琴詩人蕭邦,一窺波蘭芬芳
緣起:冬日裡,先來杯伏特加吧!
波羅的海三國簡介
Part 1 我的波波四國旅行
波蘭(Poland)
人文底蘊深厚之國度
廢墟中重建之都:華沙
世界琥珀之都:格但斯克
托倫和克拉科夫
立陶宛 (Republic of Lithuania) 東歐的美地
啊啾!立陶宛
走讀維爾紐斯古城
充滿愛與希望的所在 十字架山
我與特拉凱水中城堡有個約會
好走好逛的考那斯城
人在台灣的立陶宛媳婦林伊蓮
拉脫維亞 (Republic of Latvia) 東歐的小巴黎
走讀里加古城
愛沙尼亞 (Republic of Estonia) 東歐的矽谷
走讀塔林古城
夏季之都:帕努
Part 2 波波四國人文藝術之眼
蕭邦:波蘭的文化財產
奇士勞斯基:天國只是一個美麗的秘密
經典電影:藍白紅三部曲
戲如人生的羅曼波蘭斯基
愛情裡沒有自由:《沒有煙硝的愛情》
「史上最強理科太太」:電影《居禮夫人:放射永恆》
波蘭二位女作家:辛波絲卡與奧爾嘉朵卡萩
東歐的餃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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