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少年正在奔跑。
《來聽大歡迎》是一本傳記小說,由作家蘇飛雅勾勒,身在一九二〇年代、背
負著臺灣人民希望的蔣渭水、熱血奔馳追索民主自由的身影。
申織真實與虛構的日記書寫,令人印象深刻,虛虛實實的文字間,蔣渭水的形影更顯鮮活。
作者簡介:
蘇飛雅
六年級後段班,臺北出生、艋舺求學、板橋長大。待過鶯歌、新莊、中永和、淡水。著有中篇小說《蛆樂園》;短篇小說《窗外煙花窗內雨》、《身騎白馬》;兒少小說《乒乓小子》。短篇小說〈月光迴旋曲〉入選九歌100年度小說選;《蛆樂園》獲國藝會2012-1期文學類創作與出版補助、2014年臺文館臺灣文學好書推廣補助。《身騎白馬》與《乒乓小子》獲桃園市立圖書館與桃園市文化局112、113年度文學閱讀推廣出版補助。
因為參與《走讀台灣》系列叢書撰寫,誤闖大稻埕;因為誤闖大稻埕,又誤讀了《紫色大稻埕》且認識了蔣渭水;因為誤識了蔣渭水且對其故事深深著迷後決定以《紫色大稻埕》的繁複筆法生動對話來描寫蔣渭水。
就這樣,跌入日據時期文化抗日運動的發源地,摔進台灣近代抗日史的史料井,一跌七年。時而亢奮,時而迷失,時而眼界大開,時而廢寢忘食。感謝國藝會提供創作與出版補助、感謝遠景出版給予用心設計與校對。接下來,我想去一趟北埔內大坪,到很深山的地方,傾聽土地上的風聲與土地下的百年嗚咽,說一說,北埔事件。
現居桃園,很想懶散過生活。
章節試閱
〈楔子〉
一八六○年冬,清廷與英法兩國廢棄了「不合時宜」的天津條約,重新訂立北京條約,開放安平、打狗、基隆、淡水為通商口岸,使臺灣進入前所未有的變動與繁榮。直到一八九五年,日本接收臺灣後,臺灣島的命運之輪正式駛入劇變高峰期。而當中,一個名為大稻埕的地區,以一箱箱印有「OOLONG」、「FROM FORMOSA」的木箱,引領著臺北人以異常匆忙的自信腳步,邁向世界舞臺。
一八七○年到一九四七年間,大稻埕已經是一個聞名東亞的水岸市集,雖然在臺灣兵備道姚瑩的《臺北道里記》(寫於一八二一年,道光元年)裡,她還沒有名字,還只是一片人煙稀少、遍布水田與荒塚的簡樸聚落,五十年後,她以新興製茶重鎮之姿,傲視亞洲。
根據史料記載,一八六五年臺茶出口僅十三萬六千斤,到了一八九三年(光緒十九年)時,已達一千六百三十九萬四千斤,不但使茶葉成為全臺最大出口物資,也讓大稻埕成為僅次於府城臺南的首要商業區;一八九五年,大稻埕的人口數躍升臺灣第二位,達到三萬一千五百三十三人,將艋舺、鹿港街、新竹街、嘉義市街等繁華古城遠拋在後。於是,一九二○年代以後,一個稱為「臺灣新文化運動狂飆期」的時代被悄悄醞釀成形,如同一場持續二十多年的絢爛煙火表演,點亮臺北城內外。
在二二八事件發生前。
歡迎搭乘大稻埕丸,目的地是新文化運動胎動地,在展開重返「臺灣新文化運動狂飆期」的超速之旅前,我們先將視野拉遠,再拉遠,也將時光的刻度回撥一點點,來到明治四十三年(一九一○年、宣統二年),島國的東北方,宜蘭街本城堡。
一個少年正在奔跑。
〈楔子〉
一八六○年冬,清廷與英法兩國廢棄了「不合時宜」的天津條約,重新訂立北京條約,開放安平、打狗、基隆、淡水為通商口岸,使臺灣進入前所未有的變動與繁榮。直到一八九五年,日本接收臺灣後,臺灣島的命運之輪正式駛入劇變高峰期。而當中,一個名為大稻埕的地區,以一箱箱印有「OOLONG」、「FROM FORMOSA」的木箱,引領著臺北人以異常匆忙的自信腳步,邁向世界舞臺。
一八七○年到一九四七年間,大稻埕已經是一個聞名東亞的水岸市集,雖然在臺灣兵備道姚瑩的《臺北道里記》(寫於一八二一年,道光元年)裡,她還沒有名字,還只...
作者序
【代序】民族運動的列車轟然發動前
時間來到一九二一年春天,嚴格一點地說,春天的尾巴,大概是六月十七日到六月二十三日,一個關鍵的時刻。
這個時刻的蔣渭水,應該處在一種有志欲申但亢奮夾雜失落的複雜情緒裡,謝文達的「鄉里飛行訪問」與融和「向來分離之各校」的系列活動,籌備會、歡迎會等,剛剛結束,而東京臺灣留學生(新民會)的「統一戰線時代」、「臺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正拉開序幕,他在等待,許多個深夜與黎明,幾乎是強抑興奮屏息以待。
身為寫者,我多想還原他的一九二一年六月,他如何遇見林瑞騰?又如何見到林獻堂?在東薈芳、蓬萊閣,還是自家的春風得意?如何擲盡財富妄想擂醒群眾,一步步走上民族運動文化啟蒙事業的道路?
我遍查文獻,想要與他的六月相遇,結果卻令人失望,黃煌雄所著、號稱全球第一本蔣渭水傳記的《蔣渭水傳——臺灣的孫中山》裡,只有簡單記載:
及一九二一年春,臺灣議會第一次請願運動在臺灣與東京展開,看到這項運動的請願旨趣書以後,蔣氏覺得「和我的主義,大有暗中相合」,並認為議會請願運動是當時「臺灣人唯一無二的活路」,因之蔣氏不僅一反當時臺灣父老「絕口不談請願事」之風,主動與林獻堂「遙為響應」,而其本人冷卻多年的「政治熱」……
其後,更未經深究地寫下:
同時總督府對這一運動也決定以「民族問題」,而不是「政治問題」視之,因此面對這一運動所蔚成的民氣,總督府於一九二二年八月決定軟硬兼施的取締方針,且對林獻堂發動「八駿事件」(一九二二年九月)。
而丘秀芷《臺灣民族運動的火車頭——蔣渭水傳》則是這樣說的:
林獻堂與蔡惠如早就主張撤廢專門針對臺灣立法的六三法酷法,這時開始正式活動。蔣渭水聽到林仲澍說這消息,十分興奮,於是想見林獻堂和蔡惠如先生,也想貢獻一己棉薄之力,因為六三法案實在是太橫行霸道了!
大正十年春,在林瑞騰先生介紹之下,蔣渭水終於和大他十一歲的林獻堂以及蔡惠如見面。大家商量結果:認為,與其採取「守」勢撤廢六三法案,不如採取「攻」勢爭取自治權。除了組織「臺灣文化協會」,而且蔣渭水還發起設立「臺灣議會期成同盟會」。
我渴望溫度、濕度、天色與雨水。一九二一年六月,本土民族運動的列車轟隆發動前,距今一百零三個年頭的臺北、艋舺、大稻埕,蔣渭水行走、生活期間感受到的風雨、氣息、日照、味道。林獻堂《灌園先生日記》始於一九二七終於一九五五年,我無法窺知林獻堂遇見蔣渭水的第一眼。
最後,我終於在《黃旺成先生日記(八)一九二一年》裡,猝然與之相逢!
但我與黃旺成先生的相識,也是不小心的。
二○一四年,十一月二十一日,我上文獻會查找〈臺灣日日新報〉與日據時期老照片,卻在書櫃轉角、一排書桌的最末段,看見一個蒼白的熟悉身影,那身影正低著頭、以老花眼患者特有的姿勢,「貼近」一疊A4文件,時而將文件舉高,時而放低,時而喃喃自語掐眉沉思,我便走了過去,「老師好!老師我們又見面了……」
老師不語不動的瞬間,像一枚端坐椅上的大石。
活化石。
老師重新戴上眼鏡,抬眼看看我,也沒有驚駭,也沒有猜疑,只是微微笑,我無從得知,他是不是真的記得我——諸多讀者聆聽者中的一個,最不起眼的小塵沙。
我說,「老師,我來查蔣渭水的資料,你在這裡做什麼?」
老師把文件的封面翻給我看,上面除了「走讀臺北」、「文化總會」,還寫著大大的「莊永明」,然後帶點無奈與疲憊地說:「唉……人家找我審稿啊。」
一聽我正在籌備蔣渭水傳記故事的寫作時,老師的手,沒放下資料,卻開始對著我澆水,他說,石煥長、石有那一家的貢獻別忘了寫;蔣松輝、蔣時欽、蔣渭川,有繼承到蔣渭水熱血的這一代啊,也值得寫,你知道蔣渭水過世時身無長物,蔣松輝落魄到什麼地步?去幫上海市副市長開車啊;還有,蔣時欽在二二八是學生運動領袖,被政府通緝逃亡到北京,在文革時又被批鬥流放內蒙啊,這些事你知道嗎?這段故事……還有,那些明顯為國民黨服務的書籍資料,看看就好,不要落入造神運動的迷思……尤其是葉天倫那個大稻埕,被我罵死了,你拍電影寫自傳的人,整個歷史背景、大軸線都要考據啊……你有空去讀黃旺成的書!
「黃旺成?」
「黃旺成你不知道啊?黃旺成是臺灣民報社的記者、評論家,最會給蔣渭水吐槽,他寫社論很犀利,搞到後來蔣渭水要發言都要先問過他……」
我說,「老師,謝謝了,我今天很有收穫。」
「不只喔,黃旺成在一九三二年當上《臺灣新民報》通信部長兼新竹支局長,他的日記和林獻堂那個《灌園先生日記》,是研究臺灣日據時期社會環境、庶民生活最重要的兩大日記,如果是山區原住民的狀況,要看張麗俊日記,臺南則是……」
我趕緊說,「老師老師,別說了,我吸收不了啊!」
還好,這位臺灣文化史的國寶級活化石,也沒有生氣,也沒有露出被打斷的無奈,只是笑笑,把A4文件舉到貼進眼睛的高度,繼續他國寶級活化石的校審工作,放我一個人,漫步文獻堆,走入時光甬道,甚至迷失。
在《黃旺成先生日記(八)一九二一年》裡,探病稱「見舞」、股票分紅稱「配當金」、信封叫「批囊」、油條叫「油炙果」、火柴叫「磷寸」、證券公司叫「株式店」;而商量是「打合」、準備是「都合」,冰店寫作「氷店」,火鍋則作「火羔」。火羔和「炊粉」、「片栗粉」一樣,是天冷時最常食用的晚餐或消夜;天熱時,他們已經有サイダ─(汽水)、ミルワセ─キ(奶昔)和レモン水(檸檬水)。
從六月十四日到七月三十一日,不到兩個月的四十八天裡,家住新竹任職於臺中清水蔡蓮舫家的黃旺成,北上大稻埕宏濟醫院、日英館的時間就佔了三十二天,在這三十二天裡,雖偶有雨,氣溫大抵是炎熱的,愛乾淨的黃旺成,洗了十二次澡,如果加上洗了兩次的六月二十六日、七月五日,那就洗了十四次,如果要再加上漏載的、忘載的,那肯定不只十五次了。這些日子裡,氣溫達華氏八十六度(攝氏三十度)的時刻,共有二十九天,而七月二十五日之後,更連續三天飆破華氏九十二度,來到攝氏三十三點八九度,根據七月三十一日的日記,氣溫直上華氏九十六度,也就是攝氏三十五點五六度。
在如此燠熱潮濕的臺北,黃旺成常同東家蔡蓮舫、蔡的四奶廖貴、廖貴的長子蔡伯淙,和黃旺成長子黃繼圖,搭午後的汽動車,從雙連往新北投,入浴神泉閣。只有一、兩次,老婆兒子俱不在,他與蔡蓮舫想嚐鮮,選了曾任臺北軍政財務課課長的松本龜太郎所開設的松濤園。
也許飲酒、也許召妓,也許純沐浴。
沒想到這間溫泉旅館美雖美矣,卻「寂無一人」。兩人只得匆匆退出,改投松島屋,還沒進門就聽到鶯鶯燕燕笑語嬌嗔不絕於耳,入內一看,「淫賣婦集聚如蟻」、「知其兼貸座敷業也」,生意果然大好,卻應接不周,兩人等了又等,女給總是匆忙來去,蔡蓮舫一怒之下丟了一圓茶代(茶水費)便帶著黃旺成走人。最後,還是來到神泉閣,入浴兩次,食雞飯飲サイダ─,身心得到大舒暢後,搭五時二十五分發的汽動車回北。
途中遇雨。
這一天是六月二十二日,大正十年(一九二一年、民國十年),六天前,也就是六月十六日,黃旺成在早上六時半朝餐,「七時乘車往太陽館訪林獻堂氏」,打和振南會社善後事。振南貿易株式會社是一九一九年臺灣富紳林獻堂、辜顯榮、顏雲年、蔡蓮舫、林熊徵、林柏壽、林烈堂等合資創立的、一個尾大不掉的麻煩企業體,初始專營南洋、香港、臺灣等地糖米豆粕與雜貨之委託販售,取締役社長(即總經理,代表取締役則指董事長)為蔡蓮舫,但經營不善,一九二○年時負債達十餘萬圓,一九二一年九月,《臺灣日日新報》已報導振南會社破產事。
隔天,六月十七日,換獻堂來黃旺成投宿的宏濟醫院拜訪,可是黃旺成先是在夕食後與楊基印、戊己等散策大橋頭,之後又與東家及伯淙閒步永樂町,在南街與一年查夜一次的城隍爺碰上了,當時人潮洶湧、燈火燦爛,「人塞至於不能通行」,黃旺成一行只得繞路再繞路,至「北門口乘車往新公園看活動寫真」,玩到晚上九點多才回寓,林獻堂當然已經不知去向。
一直到七月二十四日,為了第八任總督府民政長官下村宏和第九任總務長官賀來佐賀太郎的「新舊長官送迎會」,黃旺成隨東家又北上時,才在投宿的日英館與林獻堂甘得中碰上面,除了六三法、議會設置請願事,也談世界局勢和日支親善事,也比較新舊長官的優劣,更評論了日本臺灣當局的諸多蠻悍作風,談得很投機,用完午餐繼續打合,午後一時頃方休。
這之後,獻堂在日記登場的次數不多了,可是我可以據此推斷,一九二一年的六月十六日到七月二十四日間,林獻堂都在臺北,也可能是回到霧峰後短時間內又返來,他偏好總督府附近、博物館對面的太陽館,但活動範圍多在大稻埕。
而這段時間,蔣渭水在做什麼?日英館、宏濟醫院,離太平町三丁目二十八番地的大安醫院、文化公司,不過十分鐘路程,他們所領受的日頭、煙塵、濕氣,所度的風雨晨昏,甚至夜深時分抬頭仰望的星月,如此相近。我迫切索求,終於來到最接近蔣渭水的,一九二一年六月。
之後,我看到這段話:
自大正十年初起,耽讀改造、解放、前衛、播種的人等等之思想雜誌,又愛讀關於主義的單行本,研究印度的顏智、愛爾蘭的德‧瓦勒拉、黑人的賈維等的事歷,讚賞他們為著自己的民族拋棄身命而奮鬥的事蹟,常有憧憬其志向言行。春,受林仲澍鼓勵重新投入政治活動,在宴席中由林瑞騰氏介紹,與林獻堂等會面,組織文化協會……
收在特高警察提出的〈臺灣議會期成同盟會禁止後的經過概要及社員名錄〉與〈臺灣議會期成同盟會中心人物 經歷思想言動〉中。特高,專門取締反對殖民政府之思想、言論、行動,即檢肅思想的特別高等警察,原文收藏於東京千代田圖書館內田嘉吉文庫總督府檔案。
像運動員等待槍響、將軍等候劃破天幕的咚咚戰鼓。也或許是,盛夏一聲雷,等待的同時,又有那麼一點落寞,松輝七歲、松銘五歲,去年一月十五日出生的三子,時欽,五個月前做周晬,還有前年新婚的阿甜,他感到愧疚。有一股力量推著他跑,兒子、妻子、妾,卻常常讓他停滯。可是他躲不過這股力量的催迫,他甚至渴望這股力量。老實說,不跑也不會怎麼樣,病院的生意穩定,酒樓的局勢大有可為,他也能像李春生、陳天來那樣,建一棟雕塑繁複、五開間、希臘柱式、曼薩爾屋頂、拱心石花瓶欄杆、紅磚白緞大蔣宅。
不跑也不會怎麼樣,可是跑了,一定會不一樣!
他篤信。
他不能忍受,他吃雞飯,吃清燉鮑魚紅燉水鱉白片大蟳,同胞卻只能稀粥醃菜片栗粉;他上醫學校,同胞卻還在求神問卜喝符水,他更不能忍受的是,阿片的毒害,和武力抗日期間廣袤的死亡。
【代序】民族運動的列車轟然發動前
時間來到一九二一年春天,嚴格一點地說,春天的尾巴,大概是六月十七日到六月二十三日,一個關鍵的時刻。
這個時刻的蔣渭水,應該處在一種有志欲申但亢奮夾雜失落的複雜情緒裡,謝文達的「鄉里飛行訪問」與融和「向來分離之各校」的系列活動,籌備會、歡迎會等,剛剛結束,而東京臺灣留學生(新民會)的「統一戰線時代」、「臺灣議會設置請願運動」正拉開序幕,他在等待,許多個深夜與黎明,幾乎是強抑興奮屏息以待。
身為寫者,我多想還原他的一九二一年六月,他如何遇見林瑞騰?又如何見到林獻堂...
目錄
民族運動的列車轟然發動前(代序)
楔子
來聽大歡迎Ⅰ 蘭陽少年與醫學校
長路漫漫 應考總督府醫學校
前路茫茫 往土金家的胡思與亂想
辭別陳土金 回首動盪年歲
辭別張鏡光 夜談桌頭與乩童
開生路論 取道跑馬古道往石牌
從石牌、碧湖、烏桶、坪林尾 入臺北抵南門
蘭陽少年與東門大學
巍峨醫學校 新生初體驗
入同盟會躍躍欲試
「蔣謂水」結婚、改名、斷髮
是可忍孰不可忍 毆打泥水匠
蔣渭水杜聰明同窗時光
杜聰明的年少往事
該不該把反逆份子交出去
刺袁前會議
刺袁之行(二)
刺袁之行(三)
引起抗議的後藤講演
醫學校卒業紀念寫真
大安醫院與春風得意樓
初識陳甜與賴金圳
舉目望飛機 低頭思伊人
拜會林獻堂 臺灣議會設置請願之始
林仲澍與臺灣文化協會
「訓示式」祝辭與臺灣文化協會
來聽大歡迎Ⅱ 蔣渭水祕密日記暨一九二二對照記
一九二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
一九二二年一月十六日
一九二二年二月二日
一九二二年二月十七日
一九二二年二月二十二日
一九二二年二月二十五日
一九二二年四月六日
一九二二年五月五日
一九二二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一九二二年十二月二十五日
一九二三年二月十三日
一九二三年二月二十日
一九二三年四月十九日
一九二三年四月二十一日
一九二三年四月二十六日
一九二三年六月二十四日
一九二三年七月三十日
一九二三年七月三十一日
一九二三年八月四日
一九二三年八月五日
一九二三年八月六日
一九二三年八月七日
來聽大歡迎Ⅲ 獅子狩與獅子吼
治警事件入北署
開庭九次歷時兩週(一)
開庭九次歷時兩週(二)
開庭九次歷時兩週(三)
開庭九次歷時兩週(四)
開庭九次歷時兩週(五)
開庭九次歷時兩週(六)
二審開庭期間之重要事件(大正十三年八月─十月)
路見不平的忘年之交——神田正雄與葉榮鐘
第二次公判開庭
第二次公判宣告暨學潮
山雨欲來風滿樓
大正十四年間發生的臺灣問題
大正十五年末文化協會分裂前
醜態百出的臨時理事會(昭和二年一月二日)
臺灣文化協會正式公開分離
阿甜與石有 有字與有子
多事之秋——回顧一九二七(一)
多事之秋——回顧一九二七(二)
多事之秋——回顧一九二七(三)
臺灣民眾黨的社會改革
鴉片吸食新特許之反對運動
民眾黨與地方自治聯盟分裂之實情(上)
民眾黨與地方自治聯盟分裂之實情(中)
民眾黨與地方自治聯盟分裂之實情(下)
二十餘年如一夢
長溝流月去無聲——最後的日子
後記
附 錄
一 翻山越嶺走魚路?到底在哪裡考!?
二 懷念懶雲賴和公
三 瀧野瀰市之惡名昭彰
四 石井警務局長的新特許方針聲明書
(一九二九年十二月十八日)
五 民眾黨要求石井取消聲明書之抗議文
六 圖片集
民族運動的列車轟然發動前(代序)
楔子
來聽大歡迎Ⅰ 蘭陽少年與醫學校
長路漫漫 應考總督府醫學校
前路茫茫 往土金家的胡思與亂想
辭別陳土金 回首動盪年歲
辭別張鏡光 夜談桌頭與乩童
開生路論 取道跑馬古道往石牌
從石牌、碧湖、烏桶、坪林尾 入臺北抵南門
蘭陽少年與東門大學
巍峨醫學校 新生初體驗
入同盟會躍躍欲試
「蔣謂水」結婚、改名、斷髮
是可忍孰不可忍 毆打泥水匠
蔣渭水杜聰明同窗時光
杜聰明的年少往事
該不該把反逆份子交出去
刺袁前會議
刺袁之行(二)
刺袁之行(三)
引起抗議的後...